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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時間是最好的偏方by凌語槐駱靳言

            粉白霧色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她來不及多想為什么裴仕儒會來救自己,意識就被徹底淹沒在了黑暗之中。再醒來時,人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凌語槐眨了眨干澀的眼睛,目光從純白的天花板轉(zhuǎn)向一直守在床邊的男人。又仔細確認幾遍過后,她仍不敢置信,唯一守在她身邊的人居然是裴仕儒。她藏下心底的詫異,語氣平靜的開口問他:“你不去看凌玥愉嗎?”“剛剛才看了過來,她那里一堆人,駱靳言也在那里?!迸崾巳灞疽詾樘岬今樈运龝磻?yīng)極大,誰知她仍舊沒什么表情,一開口就是在趕人,“那你也過去吧,我喜歡清靜?!痹捯袈湎?,坐在身旁的人卻始終未動,她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解,“還有什么事嗎?”“你不要和駱靳言結(jié)婚?!迸崾巳宄聊嗽S久,似乎是在措辭,但最后還是說了出來,一旦開了口,剩下的話就再也止不住,“他根本就不喜...

            主角:凌語槐駱靳言   更新:2024-12-13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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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凌語槐駱靳言的女頻言情小說《小說時間是最好的偏方by凌語槐駱靳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粉白霧色”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她來不及多想為什么裴仕儒會來救自己,意識就被徹底淹沒在了黑暗之中。再醒來時,人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凌語槐眨了眨干澀的眼睛,目光從純白的天花板轉(zhuǎn)向一直守在床邊的男人。又仔細確認幾遍過后,她仍不敢置信,唯一守在她身邊的人居然是裴仕儒。她藏下心底的詫異,語氣平靜的開口問他:“你不去看凌玥愉嗎?”“剛剛才看了過來,她那里一堆人,駱靳言也在那里?!迸崾巳灞疽詾樘岬今樈运龝磻?yīng)極大,誰知她仍舊沒什么表情,一開口就是在趕人,“那你也過去吧,我喜歡清靜。”話音落下,坐在身旁的人卻始終未動,她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解,“還有什么事嗎?”“你不要和駱靳言結(jié)婚?!迸崾巳宄聊嗽S久,似乎是在措辭,但最后還是說了出來,一旦開了口,剩下的話就再也止不住,“他根本就不喜...

            《小說時間是最好的偏方by凌語槐駱靳言》精彩片段




            她來不及多想為什么裴仕儒會來救自己,意識就被徹底淹沒在了黑暗之中。

            再醒來時,人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

            凌語槐眨了眨干澀的眼睛,目光從純白的天花板轉(zhuǎn)向一直守在床邊的男人。

            又仔細確認幾遍過后,她仍不敢置信,唯一守在她身邊的人居然是裴仕儒。

            她藏下心底的詫異,語氣平靜的開口問他:“你不去看凌玥愉嗎?”

            “剛剛才看了過來,她那里一堆人,駱靳言也在那里。”

            裴仕儒本以為提到駱靳言她會反應(yīng)極大,誰知她仍舊沒什么表情,一開口就是在趕人,

            “那你也過去吧,我喜歡清靜?!?br>
            話音落下,坐在身旁的人卻始終未動,她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解,“還有什么事嗎?”

            “你不要和駱靳言結(jié)婚。”裴仕儒沉默了許久,似乎是在措辭,但最后還是說了出來,一旦開了口,剩下的話就再也止不住,“他根本就不喜歡你,只是為了讓你給阿愉騰位置才接近你的!”

            掩藏在心底的心事說了出來,他像是終于解脫了一半,可再看向凌語槐,卻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絲毫未變,仍舊是那副平靜無波的樣子。

            就像是,早有所耳聞。

            一瞬間,他滿目震驚,“你早就知道了?”

            “你沒什么事就走吧?!彼龥]有回答他的話,仍在開口趕人。

            可他不僅沒走,反應(yīng)卻愈發(fā)劇烈了起來,“你知道還要和他結(jié)婚?你是不是瘋了?”

            聞言,凌語槐笑了。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是已經(jīng)和你退婚把你還給心心念念的凌玥愉了嗎?”

            這話一出,裴仕儒頓時啞口無言。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他應(yīng)該開心的,可這段時間他看著凌玥愉,卻總是會忍不住想起從前跟在他身后跑的凌語槐,就連夢里也都是她。

            一片沉默之際,駱靳言突然推開病房門,在看見裴仕儒的瞬間,他立馬黑了臉。

            “裴仕儒,你來干什么?”

            有他在場,剛剛的話題自然無法再繼續(xù),裴仕儒深深看了凌語槐一眼,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離開。

            他還沒走遠,駱靳言就緊張的抱住了凌語槐。

            “阿槐,對不起,我不是沒有救你,是我當時認錯人了?!?br>
            “你別生我的氣,以后我不管玥愉了,你也別和裴仕儒往來了好不好?”

            “你好不容易才不喜歡他,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你要是再和他攪在一起,我真的會瘋的?!?br>
            聽著駱靳言有一句每一句的道歉,凌語槐臉色平靜,一言不發(fā),閉上眼的時候,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就讓這一切快點結(jié)束吧。

            接下來的時間,或許是為了表示他的決心,這幾天駱靳言再去看過凌玥愉,也不關(guān)注凌玥愉的任何消息,只是一直陪著凌語槐,不停的買各種東西送到她的面前,討她歡心。

            而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了婚禮前一晚。

            這天晚上,凌語槐莫名的開始收拾東西起來。

            駱靳言看到后也沒有多想,甚至還主動幫她一起收拾。

            只是收著收著,他才發(fā)現(xiàn),她裝起來的,都是他追求她時送的東西。

            他給她拍下的成百上千張照片;

            他為她寫下的一封又一封情書;

            他給她送的一件又一件的禮物;




            “我沒有生氣。”凌語槐看向駱靳言,神色認真的解釋了一句,頓了頓,似乎是怕他不信,才又重新補了一句,“只是我最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才沒去看你?!?br>
            “怎么感冒了?是不是受了涼,要不要緊?”

            聽她這么說,他也沒有一點要避開的意思,反而兀自拿出手機操作了一通之后,“最近天似乎是冷了些,是不是衣服不夠了,我讓人重新給你送當季的衣服來?!?br>
            他的動作太快,以致于凌語槐都沒來得及阻止,但轉(zhuǎn)念一想,算了,他想買就買吧,反正她也不會用,大不了到時候離開,她將那些全都留給他的心上人好了。

            想到這里,她沒有再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我沒事,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你傷還沒好完,快回醫(yī)院吧?!?br>
            說出的話像是擔心,可她面上又沒什么表情,倒更顯得實在趕人,駱靳言心中怪異,但又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他順從的起身準備離開,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凌語槐仍舊躺在床上,并沒有和他一同前往的意思,頓時也不肯再動了,見她看了過來,才有些委屈的開口:

            “你不陪我去,那我就不去了?!?br>
            僵持了一會兒之后,她嘆了一口氣,還是認命的起身換了衣服與他一起下了樓。

            到了醫(yī)院,駱靳言想起她說感冒了,連忙找來了醫(yī)生,得到?jīng)]什么大事,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的答案后才放心了下來。

            因為傷還沒好,他又在醫(yī)院待了幾天,這段時間里駱靳言寸步不離的黏著凌語槐,她去哪里,他就也要跟著去,就連她去上洗手間,他也要等在不遠處。

            醫(yī)院里的護士每每看見他們之中的一個人,都會下意識往旁邊環(huán)視一周,也總能在不遠處看見另一個人的身影。

            而這個時候,她也總能聽到周圍人感嘆的聲音。

            “駱總和凌小姐的感情可真好啊,要是我也能遇到一個對我這么好的男朋友就好了。”

            “誰不想呢,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去睡覺吧,夢里什么都有?!?br>
            ……

            凌語槐將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收進耳中,心中卻沒有什么觸動。

            羨慕嗎?恩愛嗎?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虛妄而已,他如今這么黏著自己又哪里是因為真的愛她?

            不過是她這段時間表現(xiàn)得異常,他怕婚禮前夕又再生波折罷了。

            畢竟在他的心里,若是這場婚禮不能順利舉行,怕是她又要去糾纏裴仕儒,這樣,他心愛的凌玥愉還怎么獲得幸福?

            又是幾天的時間過去,駱靳言終于養(yǎng)好了傷出了院。

            兩人剛剛坐上車,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是他兄弟打來的電話。

            “言哥,今天晚上有流星雨,帶上嫂子一起出來聚一聚?”

            流星雨很少見,再加上又是邀請他和凌語槐一起,駱靳言便也沒有過多猶豫,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凌語槐不想去,但怕他發(fā)現(xiàn)異樣,還是一同前往了。

            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在場的人不止是駱靳言的兄弟,還有凌玥愉。

            看到凌玥愉的那瞬間,凌語槐就十分敏覺的察覺到了身邊之人的狂喜,但很快他就收起了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對凌玥愉的在意。

            夜幕漸漸降臨,顯露出點點的繁星。

            忽然一顆流星劃過,緊接著越來越多的流星劃過夜空,來觀星的有他們這樣一群人一起來的,也有來這里約會觀星的小情侶,此刻見到大片的流星,皆是不斷的驚呼。

            在短暫的驚呼聲過后,一個個又連忙閉上眼許起了愿。

            這時,一個商販推著小推車駛過人群。

            “要看看許愿瓶嗎?在流星下許的愿望寫在紙條上,我再幫你們掛在樹上,這樣許愿會更靈哦!”




            最后,他找到一個備忘錄。

            打開一看,才發(fā)現(xiàn)里面記錄的全都是有關(guān)凌語槐的喜好。

            1、阿槐胃不好,不能吃辣,要為她學(xué)會365道暖胃菜品。

            2、阿槐害怕打雷,又總是忘記帶傘,每次下雨前都要及時出現(xiàn)在她面前。

            3、阿槐喜歡吃櫻桃,要為她種植一整個后院的櫻桃樹。

            4、阿槐很孤獨,無論何時,只要她回頭,你必須在。

            ……

            滿滿當當?shù)膫渫?,駱靳言一條一條的念了出來,念到最后,他輕笑一聲,“阿槐,追你好難,還好我堅持了下來。”

            看著他認真的眉眼,凌語槐也忍不住有些發(fā)愣。

            他為了追自己,真的做過很多事,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他說出那樣的話,或許她也很難相信,這樣深情的駱靳言在面對自己時,心里想起的全都是另一個人吧?

            駱靳言卻沒察覺到她的異樣,抬手抱住了她,“阿槐,我終于能將你娶回家了,告訴我,是不是只要過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

            凌語槐搖了搖頭。

            不是。

            從你欺騙我的那一刻,就注定,我們再無可能。

            正在此時,管家走了進來,“婚禮前新郎新娘就不能見面了,少爺,您該先去酒店了?!?br>
            聽到管家的話,他卻一動不動,只是一直抱著凌語槐,“我要一直陪著阿槐?!?br>
            管家為難的看著他,“少爺……”

            還要繼續(xù)再勸時,突然,駱靳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上面的備注,他怔了怔,最終還是松開了凌語槐,走到一旁接起電話。

            不知道那邊說了些什么,只知道他再回來時態(tài)度已然發(fā)生了改變,只是依依不舍的抱了抱她。

            “阿槐,明天見?!?br>
            凌語槐知道他離開不是因為管家的話,而是因為剛剛那通電話。

            那是凌玥愉給他打的。

            可她沒有出言挽留,只是默默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別墅門口之后,

            而后,她將那些已經(jīng)收拾好的箱子,全都搬到了別墅前院。

            她提前吩咐了傭人準備火盆,傭人雖然不知道緣由,卻也沒有多問,只是聽話的將火盆擺在了花園。

            如今,她將紙箱里的東西一件件全都丟進了火盆之中,照片、備忘錄、日記本。

            最后一張照片被丟進火中時,她看著這些灰燼,微微一笑。

            駱靳言,回憶都燒光了。

            而我們,也再沒有未來了。

            茫茫夜色中,沒人發(fā)現(xiàn),明日的新娘拉著行李箱出了門,走得決絕,沒有回頭……




            在搜救人員趕到的那一刻,駱靳言終于滿身是血的抱著昏迷的凌玥愉跑了出來。

            他小心翼翼視如珍寶的將她放在擔架之上,直到確認凌玥愉沒事之后才暈倒過去。

            這一倒,也將他背上的傷勢徹底暴露了出來。

            血肉模糊的傷痕看得本以為自己不會再為他傷心的凌語槐也忍不住紅了眼,倒不是心疼,她只是想起了一些過往。

            當初,駱靳言追了她很久,她也不是真的那樣鐵石心腸,對他的付出一直視若無睹,只是那時的她始終放不下裴仕儒,也就無法接受他的示好。

            直到那一次,她突然暈倒,被送出醫(yī)院,才發(fā)現(xiàn)自己查出得了腎衰竭。

            她哭著打電話,求父母來做一下配型,凌父凌母卻毫不猶豫拒絕,說他們還要陪凌玥愉去旅游,還說腎衰竭又不會死,就算會死,那也等死了再通知他們。

            她的親生父母,就這樣毫不留情的掛斷了她的電話。

            走投無路之際,是駱靳言默默做了配型,然后又默默躺上了手術(shù)臺。

            手術(shù)結(jié)束后,凌語槐才知道是他捐的腎。

            她守在他病床前哭了許久,而他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哭得淚水漣漣的模樣,連忙心疼的將她抱在懷里,一遍又一遍的說著:“乖,不哭,我自愿的?!?br>
            可這句話說完,她瞬間哭得更厲害了。

            那一刻,她想,或許她該放棄那段無畏的等待,看看自己身邊的人了。

            可等她沉淪于他的溫柔,徹頭徹尾的愛上他時,卻又發(fā)現(xiàn)這不過是一場欺騙。

            現(xiàn)在想想,他一直都是一個可以為了愛情拼命的人,只是他從始至終愿意為其拼命的,都是凌玥愉。

            駱靳言這次受了重傷,在醫(yī)院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從前他受了一點傷就會心疼到不停落淚的凌語槐,這一次卻對去醫(yī)院照顧他這件事閉口不提,就連助理來傳話說駱靳言想見她,她也只當沒有聽見,自顧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直到這天半夜,她正睡得迷迷糊糊,身上卻突然一重,她心中一驚,睜眼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駱靳言緊緊抱在了懷里。

            他身上穿著的還是一件條紋病號服,一眼就能看出是從醫(yī)院里跑出來的,額頭還裹著紗布,明顯傷勢還沒有好全的樣子,此刻卻緊緊的抱著她,沉默著不肯松手。

            她掙扎了幾番,將他推開后才問了出聲:“你怎么跑回來了?”

            “我想你了?!彼曇魫瀽灥?,將頭埋在她的頸窩,傾訴完自己的思念,又頓了頓才有些委屈的又開了口,“我讓助理給你給你的傳的話都沒有聽到嗎?這些天都不肯來看我是不是因為我跑去救了玥愉?”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丟下你去找別人,但她畢竟是你的妹妹,當時情況又比較緊急,所以我才去找她的,但是我向你保證,我喜歡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對玥愉多關(guān)心了一點,完完全全只是因為她是妹妹,絕對沒有其他的想法!”

            “阿槐,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駱靳言說得十分誠懇,如果不是凌語槐知道他真正喜歡的人是誰的話,怕也是會相信他這一番話。

            他如此焦急的跑回來,根本不是在乎她的感受。

            而是怕她看出他對凌玥愉的心意,怕他們的婚事再生波折,怕凌玥愉不能如愿以償。

            其實他真的沒必要一直這么演下去,也完全可以放心,

            很快,

            很快他們這些人就都和她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了。

            她會徹底消失在他們所有人的世界,和她定制的家人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雖然那些都是假的,但反正真的也從未給過她半點愛,在意這些真假又有什么意義呢?




            沒有得到想要的反應(yīng),凌玥愉眼珠子一轉(zhuǎn),又一個想法升了起來,“要不是靳言哥,我腳還不知道要腫成什么樣,既然都到家了,干脆留下來一起吃頓飯吧,就當是感謝啦!”

            她的語氣跳脫活潑,和一旁沉默不語的凌語槐形成了鮮明對比。

            誰都沒有問過凌語槐的意見,便自顧自替她做下了決定,選擇了留下一同吃飯。

            可直到所有飯菜準備好上桌,她在餐桌旁站定時,才看見準備的全都是凌玥愉喜歡吃的辣菜。

            她并不意外,只是默默在餐桌旁坐好。

            其實從前凌語槐也曾委婉的跟凌父凌母提過,她胃不好吃不了辣,可換來的卻是他們十分不耐的一句“矯情”。

            后來,和駱靳言在一起后,他永遠都會關(guān)注她的口味,還為她學(xué)會了許多暖胃的菜品

            可這一次,他雖然坐在她的身邊,眼中卻只剩下了凌玥愉一個人,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會趕緊遞上紙巾給她夾菜。

            她忽然想起,從前駱靳言雖說每次都是來凌家找她,可視線總會漫不經(jīng)心落在凌玥愉的身上,

            凌玥愉生日時,他還會旁敲側(cè)擊或裝作不經(jīng)意的詢問她凌玥愉的喜好,

            凌玥愉發(fā)燒生病時,他永遠都說公司有事要出門。

            凌語槐不由苦笑,明明駱靳言對凌玥愉的關(guān)注如此明顯,自己怎么會到現(xiàn)在才發(fā)覺呢?

            只是他再喜歡凌玥愉,也萬不該拿她當做工具,他這樣赤裸裸的用一生去欺騙她,比裴仕儒的拒絕還要讓她痛不欲生。

            一頓飯結(jié)束,她沒有吃多少,回去的路上兩人沉默著,她是在想銷戶的事情,而他,是在回味方才和凌玥愉的相處。

            最后,凌語槐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不回家,要去個其他地方。”

            她的聲音終于拉回了駱靳言的思緒,聽清了她的話,他連忙回神溫柔詢問道:“阿槐,你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

            “不用。”凌語槐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

            他卻握住了她的手,固執(zhí)開口,“不行,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br>
            她拒絕不了,最后選擇了放任他去,沒有明說目的地,只是打開了導(dǎo)航給他看,

            路上的車并不多,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附近。

            正要拐進去時,駱靳言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凌母的聲音,“靳言,阿愉傷口發(fā)炎了,現(xiàn)在有些發(fā)燒,你方便再送她去一趟醫(yī)院嗎?”

            “我馬上過去!”

            他剛要焦急的將車掉頭,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為難的看向一旁的凌語槐。

            “阿槐,我……”

            他張了張口有些欲言又止,猶豫了片刻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她卻主動開了口。

            “你去吧,只有一點路了,我自己走過去就好了?!?br>
            說完,她就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

            見她都已經(jīng)主動下了車,最終還是對凌玥愉的擔心占了上風(fēng),他便重新啟動了車子揚長而去,看著消失在車流之中的車影,凌語槐久久無言,默默忍下了心中的苦澀。

            駱靳言,只要車子再往前開一點點。

            你就會發(fā)現(xiàn)我去的地方是戶籍注銷地,你會發(fā)現(xiàn)我離開的跡象。

            可是你沒有,因為你不在意。




            雖然知道這種說法是無稽之談,但看凌玥愉躍躍欲試的模樣,眾人還是紛紛買了一個,而到了駱靳言,他直接包下了所有許愿瓶。

            幾個兄弟忍不住打趣。

            “言哥,你買這么多許愿瓶寫得完嗎?給我再分幾個?”

            “就是啊言哥,你都要什么有什么了,許愿還要這么多,這可太貪心了?!?br>
            駱靳言勾了勾唇,轉(zhuǎn)頭看向凌語槐,眼中的柔情如水,“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希望阿槐能什么都擁有?!?br>
            此話一出,又是一片唏噓聲,紛紛打趣起來,“言哥,不愧是咱們之中的戀愛腦老婆奴??!”

            若是旁人面對這樣的打趣或許會害羞,會臉紅,可話題中央的凌語槐看著那滿滿一車的許愿瓶,什么都沒說。

            見她認認真真寫著自己的愿望,駱靳言有些好奇的湊了過去,可才看了一個字,凌語槐就飛快將紙條藏了起來,“看了就不靈了?!?br>
            聽見這話,他也就沒有再堅持,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阿槐,你許的愿望一定能夠?qū)崿F(xiàn)?!?br>
            她笑了笑,沒說什么,心里卻十分贊同他的話,

            是,她的愿望一定會實現(xiàn)。

            將紙條塞進許愿瓶時,凌語槐最后打開確認了一眼,上面只有一行字。

            愿凌語槐與駱靳言,死生不復(fù)相見!

            等駱靳言寫完了他買下的那一大堆許愿瓶,流星雨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剛要離開時卻聽得一聲驚呼,回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是跌坐在地上,委屈得紅了眼的凌玥愉。

            “我的腳好像崴了,好疼……”

            一聽見這話,一群人頓時簇擁了上去,駱靳言也再維持不住平靜,撥開人群直接沖了上去,背起她就朝著下山的方向而去。

            凌語槐沒有出聲阻止,只是在他們?nèi)紘×璜h愉的時候,一個人轉(zhuǎn)身上山找到了幫他們掛許愿瓶的那個老板,重新給他轉(zhuǎn)了一筆錢。

            “老板,能幫我把剛剛掛上去的那些許愿瓶拿下來嗎?”

            沒過多久,凌語槐帶著被取下的許愿瓶轉(zhuǎn)身回到了山頂,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將駱靳言寫的那些許愿瓶一個個拆開。

            “愿阿愉歲歲常歡愉,年年皆勝意?!?br>
            “愿阿愉歡愉且勝意,萬事皆可期?!?br>
            “愿阿愉此生多福無病災(zāi),所遇之人皆良善?!?br>
            “愿我心愛的女孩凌玥愉,一生喜樂平安?!?br>
            ……

            整整九十九個許愿瓶,九十九張心愿紙條,每一張紙條上的名字都是阿愉,沒有一條與她有關(guān)。

            凌語槐紅了眼,最后,她沒有理會那一地的許愿瓶,轉(zhuǎn)身下了山。

            她剛下山,就看見在原地不停踱步的駱靳言,見她出現(xiàn),當即沖了上來一把將她摟進了懷中,聲音里都是后怕,

            “阿槐,你去哪里了?我下山后就沒有在看到你,還好你沒事,以后不準再離開我視線半步了!”

            看著他這幅緊張的模樣,一旁的兄弟們圍在他們的身邊又是起哄,又是打圓場,“都說了下山只有一條路,嫂子肯定沒事的,言哥還不信,果然是關(guān)心則亂啊。”

            “嫂子你不知道,剛剛言哥發(fā)現(xiàn)你沒下來,一個大男人,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們的話像是想要向她證明駱靳言真的很在意她,可偏偏越過眾人,她的視線卻直直對上了最后方的凌玥愉。

            她的腳明顯是被包扎過的樣子,此刻情緒也穩(wěn)定了不少,聽著他們的話,眼中卻莫名帶上了些驕矜。

            嘴角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像是也看透了駱靳言的真心,在向她炫耀——

            你看,旁人都說他喜歡你,可其實他最在乎的人,是我。

            心底驟然涌起一股濃濃的羞辱感,最后又被凌語槐強行壓下。

            沒關(guān)系,這一切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




            “凌小姐,您已成功買下無人島,這里與世隔絕,只要一進來,不會有任何人能找到您,還有,您想擁有的家人定制服務(wù)也已經(jīng)為您準備好了,他們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會給您百分百的愛?!?br>
            工作人員恭敬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了出來,凌語槐嗯了一聲。

            “等30天后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過來入住。”

            電話掛斷,她抬頭看向鏡中的自己,身著一襲純白的婚紗如夢似幻,鑲嵌在其上的大顆水鉆數(shù)不勝數(shù)也顯示著這件婚紗的價值不凡,

            “凌小姐,您試好婚紗了嗎?駱先生一直在外面等著看呢?!?br>
            店員小聲詢問的聲音突然喚回了她的思緒,她默了默,才開口應(yīng)下店員的話,“我好了?!?br>
            得到了回應(yīng),店員上前將簾子拉開,凌語槐適時回頭,與一直等候在外的駱靳言對上了視線,四目相對,她清晰的看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艷。

            “阿槐,好美?!彼艘凰玻笞呱锨氨ё∷?,語氣中帶著激動和些許哽咽,“七年了,我終于要將你娶回家了。”

            要多愛一個人,才會在娶到她的時候,激動到熱淚盈眶呢。

            正在失神中,旁邊的店員就熱情的開了口,“凌小姐,這件婚紗是駱總親自參與設(shè)計的,上面鑲嵌的水鉆也都是駱總親自尋來的,每一顆放在拍賣會場上都價值連城,這件婚紗卻是一口氣用了九十九顆呢!”

            “而且平常來試婚紗的先生等了一會兒就不是很耐煩了,駱總事事親為,卻從來沒有過一句怨言,駱總是真的很愛凌小姐呢?!?br>
            聽著店員一條條細數(shù)駱靳言的付出,凌語槐忍不住看向他。

            他看向她的眼神永遠盛滿愛意和柔情,和媒體上矜貴清冷,淡漠不可遠觀的京圈太子爺截然不同。

            所以,不光全天下,就連她也被騙了,以為他是真的愛她。

            試完了婚紗,兩人一同走出婚紗店,他十分體貼的替她拉開車門,將手攔在車門的頂端以防她被撞到,又替她關(guān)好車門后才從另一邊上了車。

            車子緩緩啟動,助理便開始向駱靳言匯報著什么。

            “駱總,之前試圖爬床的女人已經(jīng)處理過了,從今以后她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京市了?!?br>
            駱靳言冷冷斥責他,“這些事私下跟我說就好,不要惹阿槐心煩?!?br>
            說完,他連忙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她的手,“阿槐,你別生氣,那個女人沒碰到我,她的香水味沾到我身上,我洗了十遍才回去,一點都不臟,這些年我心里只有你,你是知道的。”

            凌語槐知道他沒有撒謊,以他的身價,這些年爬床的女人沒有成百也有上千,可他個個都處理得很好,從未逾距。

            但她此刻卻也開心不起來,只是勉強扯了扯唇角,“我知道?!?br>
            駱靳言并未察覺到她的異樣,溫柔的握住了她的手,便開始拿出手機處理工作。

            突然,他像是看見什么,臉色微微一變。

            “停車!”

            急剎之下傳來一陣刺耳的輪胎擦地聲,還沒來得問發(fā)生了什么,就見駱靳言推開車門下了車。

            “阿槐,我突然有點事要去處理,讓助理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雖然是問句,但很顯然,他也并沒有給她第二種選擇。

            他丟下了她,匆匆而去。

            凌語槐只是默默看著他的背影,而后拿出手機,點進了凌玥愉的朋友圈。

            一分鐘前,她更新了一個動態(tài)。

            配了一張腳踝紅腫的照片,再加上五個字,“腳崴了,好疼”。

            看到這條動態(tài),再想到方才駱靳言焦急得難以掩飾的模樣,她忍不住紅了眼。

            她不明白,為什么她身邊的所有人,喜歡的都是她的妹妹,凌玥愉。

            她有過兩個未婚夫。

            第一個,是裴氏集團的繼承人裴仕儒,兩家從小就訂了娃娃親,她對他一見鐘情,從小就跟在他身后跑,可裴仕儒心里只有凌玥愉,對她這個未婚妻厭惡至極。

            這樣的日子過了足足七年,終于,她在他的冷淡之下死了心,看到了一直默默守護她的駱靳言。

            這些年,她追著裴仕儒跑,被傷得遍體凌傷,每次都是駱靳言為她擦的淚。

            他以一副深情的模樣出現(xiàn),默默的對她好,不求回報,只要她回頭,他永遠在。

            于是,她把心打掃干凈,讓駱靳言住了進來。

            她以為這一次,她總算選對人了。

            可就在結(jié)婚前夕,她卻意外聽見了駱靳言和兄弟的聊天。

            “你又不喜歡凌語槐,真要和她結(jié)婚?”

            駱靳言低啞的聲音里浸潤著醉意,“嗯,只有這樣,阿愉才能幸福?!?br>
            兄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我說你啊你,真是個萬年難得一見的癡情種,默默喜歡凌玥愉那么多年就算了,還在知道她喜歡裴仕儒后,為了讓她如愿以償成為裴太太,跑去追求裴仕儒的未婚妻凌語槐?!?br>
            “現(xiàn)在你是成功了,凌語槐終于把位置給你心上人騰出來了,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是搭上自己的一輩子?!?br>
            駱靳言語氣很低,卻蘊含著數(shù)不盡的深情,“只要阿愉能夠幸福,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
            凌語槐站在門外,聽著這番話,只覺晴天霹靂,如遭雷擊!

            直到這一刻,凌語槐才知道原來駱靳言對她長達七年的追求與溫柔都是虛假的,他真正的心上人也是凌玥愉。

            他多偉大啊,為了凌玥愉的幸福,居然甘愿舍棄自己的一生!

            他瞞得如此之好,乃至于她從未想過,他這些年的深情都是演的,更沒想過,他追自己只是為了讓自己給凌玥愉騰位置。

            那晚,她在外淋了一夜的雨,哭得撕心裂肺。

            從小到大,父母就偏心妹妹凌玥愉,沒給過她什么愛。

            長大后,她的未婚夫也喜歡凌玥愉,從未回應(yīng)過她的愛。

            如今,就連唯一對她鐘情的駱靳言喜歡的也是凌玥愉。

            人人皆愛凌玥愉。

            無人愛她凌語槐。

            也是那一天,她做了一個決定。

            既然京市沒有喜歡她的人,那她就去一個與世隔絕的無人島,花錢定制專屬于她的父母與男友,徹徹底底的離開這里,安穩(wěn)度過一生。

            雖然花錢購買的父母和男友都是假的,但陪伴一生也足夠了。

            從今往后,爸爸媽媽,裴仕儒,駱靳言,都和她再無干系!




            銷戶的手續(xù)辦得很快,凌語槐辦完后,便打車自己回了別墅。

            沒過多久駱靳言就也提著一盒紅豆酥走了進來,看向她時滿臉帶著歉意,

            “阿槐,很快你就要嫁給我了,到時候我和玥愉就是一家人了,所以才會對玥愉多關(guān)照一些,你別誤會,我追了你這么多年,你應(yīng)該知道我心里只有你的。”

            凌語槐不明白,他的演技怎會如此之好。

            這家紅豆酥在城南,跨越了半座城,再加上味道很獨特,買的人也總是絡(luò)繹不絕,每每都要排到三個小時的隊以上才能買到一份。

            為了讓凌玥愉能夠如愿,他不惜做到這種地步,確實很符合旁人口中的深情,只是這份深情不是對她,而是對凌玥愉。

            凌語槐累了,實在沒有心情繼續(xù)陪他演下去,她搖了搖頭,第一次沒有接過他遞來的臺階。

            “我有點不舒服,先去休息了?!?br>
            說完,也沒有去看他的表情,就直接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駱靳言愣了愣,自然也看出來凌語槐此刻心情不佳,卻也沒有多想,只以為她還在因為自己中途去找凌玥愉的事情生氣,為了哄她,他直接推掉了這段時間的所有工作拖著她去約會。

            一起吃燭光晚餐,陪她逛街買奢侈品,最后又買了電影票一起去看電影。

            兩人剛剛在選好的座位上坐下,影廳又走進來幾個女生,被簇擁在最中間的人赫然就是凌玥愉!

            雖然他面色不變,可凌語槐明顯察覺到了身邊之人的心不在焉。

            他的視線頻頻飄向不遠處的凌玥愉,電影已經(jīng)過半,可凌語槐看著他失神的模樣,就猜到他估計什么都沒看進去,直到她突然叫了他的名字,駱靳言才恍然回過神來,“怎么了阿槐?”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吧?!彼曇舻?,似乎真的只是有些不舒服才提出提前退場這樣的話,他有些戀戀不舍的再次看了一眼凌玥愉,卻還是選擇了起身一同退場。

            可才剛剛走出影院,身后就忽然傳來了一陣騷亂,噴涌而出的人群裹挾著嘈雜的呼喊聲涌向影院外的兩人,

            “起火了!電影院起火了!”

            聽清那些人叫的是什么的時候,駱靳言臉色驟變,剛要逆著人流沖過去時,就看到和凌玥愉一同進入影院的幾個人也都跑了出來。

            他連忙上前攔住他們,一個人一個人的問了過去,詢問的聲音里帶著掩蓋不住焦急與瘋狂:“玥愉呢?!”

            聽到這聲質(zhì)問,幾個人面面相覷,仔細回想之下才臉色蒼白,吞吞吐吐的給出了回答,“玥愉她……她好像還沒出來……”

            此話一出,他只覺得怒火瞬間上涌,燒毀了他所有的理智,怒吼出聲:“之前不是說要你們照顧好她的嗎?”

            話音未落,他也不欲再與她們交談,竟是想直接沖進燃燒的影院。

            還沒跑出多遠,就被司機攔了下來,“駱總,火太大了您不能進去,搜救人員很快就來了……”

            可勸阻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駱靳言暴怒的撒聲音打斷,“滾!”

            說完,不顧所有人的阻攔,他逆著人流向影院跑去!




            車子很快在駱靳言為兩人結(jié)婚準備的婚房前停下。

            下了車后,凌語槐就開始收拾東西。

            她把自己留在這個家的所有東西都丟了出去,銷毀掉她在這里的所有痕跡。

            然后,又開始著手去準備銷戶的事情。

            只有銷了戶,這群人才能再也找不到她!

            她準備了所有材料,最后才發(fā)現(xiàn)最重要的戶口本不在她的手上。

            沒辦法,她只能再回一趟凌家。

            一個小時后,她站在了凌家門口。

            這里是她的家,但她卻沒有鑰匙,就連敲門,也需要鼓足許多勇氣。

            因為她知道,她的親生父母并不歡迎她。

            開門的傭人姍姍來遲,她一進門,就看見凌父凌母在客廳里走來走去,顯得格外焦躁。

            聽見開門的聲音,他們連忙迎了上來,一見來人是凌語槐,瞬間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怎么是你?”

            “既然這么多年都不回來,現(xiàn)在又滾回家干什么,你怎么就不能多學(xué)學(xué)玥愉,都是一個媽生的怎么差別就這么大?”

            熟悉的教訓(xùn)聲傳入耳中,這樣的聲音她聽了二十幾年,現(xiàn)在真的再也不想聽了,凌語槐面色絲毫未變,只當什么都沒有聽見。

            徑直上樓找出來戶口本,收進隨身攜帶的包包里就下了樓,凌父凌母一見她這氣定神閑的模樣就更加來氣,說出的話也有些口不擇言起來,

            “怎么,我跟你媽說的話你現(xiàn)在都當耳旁風(fēng)了是嗎?你眼里還有沒有我和你媽了?簡直是目無尊長,我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一個孽障來?”

            罵得正起勁之際,大門又突然被打開。

            駱靳言抱著凌玥愉從門外走了進來,一抬眼就與站在客廳中央的凌語槐對上了視線。

            她掃了一眼兩人的親密姿勢,而后淡淡挪開目光。

            明明她的眼神那樣平淡無波,他的心底卻陡然升起了一絲慌亂。

            他慌忙放下凌玥愉,走到了她的面前,“阿槐,你別誤會,玥愉崴了腳,我恰好在那附近,所以才抱她回來……”

            他沒有說完,凌語槐也沒有拆穿他漏洞百出的謊言。

            “仕儒這陣子出差了,不然我也不會麻煩靳言哥的,姐姐你別在意。”

            才剛剛落地就被凌父凌母心疼圍起來的凌玥愉也不甘示弱,明明是解釋的話,話里話外卻都藏滿了炫耀的意味。

            “也怪我,從小被爸媽寵著,崴了一下就疼得厲害,多虧靳言哥及時趕到,闖了十幾個紅綠燈帶我去醫(yī)院,現(xiàn)在又把我抱回來,真是麻煩他了。”

            凌玥愉說著話,眼睛卻笑意吟吟的盯著凌語槐,試圖看到她崩潰吵鬧的模樣,可她只是神色淡漠,絲毫沒有將此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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