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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蘇沐禾的第一次主動,卻也是魏書言的第一次不愿意。
盡管魏書言再怎么反抗,蘇沐禾還是強行與他發(fā)生了關系。
事后,蘇沐禾再三警告他不許出去與人約會,并告訴他,周末自己會來接他。
然后他卻穿上衣服,離開了家。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的功夫,周末便到了。
蘇沐禾穿著精致的裙子開著車來接魏書言。
后來魏書言才知道,這個宴會是一個商界大佬舉辦的。
因為自己曾經(jīng)采訪過這個商界大佬,大佬非常欣賞他的能力,所以在得知自己是蘇沐禾的丈夫之后,便強烈邀請了魏書言也來參加。
而這個酒會,又正好是蘇沐禾替公司拉贊助的最佳機會。
當魏書言穿著蘇沐禾為他定制的深色西裝時出現(xiàn)時,蘇沐禾心里是驚顫的。
他從不關心魏書言的工作,也從不看他的任何主持或者采訪。
所以他從不知道,原來自己的丈夫居然這么帥氣。
第一次,蘇沐禾為魏書言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而坐在后座的傅臨州,只能嫉妒的看著這一切。
來到宴會現(xiàn)場,魏書言大方得體的表現(xiàn),也是讓蘇沐禾大開眼界。
只是他不知道,魏書言之所以同意了參加這場宴會,是有他自己的目的。
他如今什么都沒有,出了國之后也只是孤身一人,若能通過這場宴會,找個能幫助他的人,何樂而不為呢?
“陸先生,好久不見?!?br>看著舉著香檳走來的陸云起,魏書言率先迎了過去。
“魏先生,好久不見?!?br>陸云起算是商界的一個傳奇,當初他白手起家,與妻子一同創(chuàng)建了如今的陸氏集團。
而他與妻子的恩愛不疑,也算是商界的一段佳話。
“前兩天我還說想再請魏先生給小女做個采訪,可聽說你辭職了?”聽到“辭職”二字,蘇沐禾有一瞬間的怔住了。
他并不知道,魏書言辭職的事情。
“是啊,我這不是還愁著去哪嗎?!?br>說著,魏書言敬了酒陸云起一杯酒。
“蕭先生,能借一步說話嗎?”
“當然。”
在魏書言走前,蘇沐禾還不停的給他使眼色,提醒著他一定要向蕭先生提公司合作的事。
“啊……!”
就在魏書言和陸云起想談甚歡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傅臨州的尖叫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傅臨州的身上。
只見他不知踩到了什么東西,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宴會舞臺旁桌子上的酒杯直直撲過去。
高聳的酒杯齊刷刷全部掉落。
而魏書言和陸云起所站著的位置,正是酒杯掉落的位置。
“小心!”
眼看著酒杯就要落在陸云起身上,魏書言迅速將身邊的陸云起推開,而自己卻成了酒杯的中心。
玻璃刺進皮膚的疼痛讓魏書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有人在尖叫,有人在不知所措,四周亂作一團。
站在不遠處的蘇沐禾正想擠進人群里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就在這時,他卻被身后的傅臨州拉住了裙角。
“沐禾,我好疼……”
看著傅臨州痛苦的表情,蘇沐禾急忙蹲下來檢查他的傷勢。
只見他手肘處因剛才摔倒時不小心碰到了桌角,已有顆顆血珠從傷口上滲出。
“嘶……沐禾,好疼……”
看見蘇沐禾蹲下,傅臨州又順勢側身,擋住了他看魏書言的視線。
“走,我送你去醫(yī)院?!?br>說著,蘇沐禾正準備扶起傅臨州去醫(yī)院的時候,卻聽見另一邊陸云起的聲音。
“魏先生,魏先生你沒事吧?”
“快,快叫救護車?!?br>聽到陸云起焦急的聲音,蘇沐禾這才想起,剛才酒杯倒下的地方,好像正是魏書言所站的地方。
有些慌張的抬眼,映入蘇沐禾眼眸的,是魏書言跌倒在地上,除了手上有些玻璃劃破的傷口,最重要的時脖子上又道被劃破的傷口。
只見那傷口處一直不斷向外涌出鮮血,畫面觸目驚心。
看著這樣的魏書言,蘇沐禾不由得皺起了眉。
他不顧傅臨州的呼喊,直徑走向了人群中心的魏書言。
“書……書言,你沒事吧?”
從未這樣叫過魏書言的名字,蘇沐禾一時間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聽著蘇沐禾的關心,魏書言先是一怔,而后釋然。
也是,他需要在蕭先生這樹立起好丈夫的形象,而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正好給了他這個機會。
將手從蘇沐禾手里抽回,魏書言冷如寒冰的回應著。
“我沒事?!?br>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蘇沐禾有一時間的愣神。
從前的魏書言雖然從不曾麻煩過他什么,但也從沒有用現(xiàn)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過他。
“傅先生看起來好像比我嚴重,要不,你先去看看他怎么樣了?!?br>說著,魏書言撇眼看了看還倒在不遠處的傅臨州,只見傅臨州那嫉妒的眼神,仿佛要將他吃掉一樣。
“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
“那你好好在這待著,我先送臨州去看醫(yī)生。他從小怕疼,不像你一樣堅強?!?br>說著,蘇沐禾起身,猶豫了一秒后,還是走向了傅臨州。
看著蘇沐禾離去的背影,魏書言終于堅持不住,暈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