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得意太早了,既然我重生了,就不會(huì)讓你笑著走到最后。
袁笛樂呵呵的跑來我公司,以一副我是老板弟弟的派頭,在公司瞎逛著。
來到我辦公室,看到桌上有一盒煙,順手塞進(jìn)褲兜里。
沒想到,手還沒從褲兜掏出來,便警鈴聲大作。
幾名保安呼啦啦上樓,直接將他架起來,報(bào)警讓警察把他帶走了。
警察以偷盜為由,將他拘留審訊。
爸媽急壞了,接連給我打電話“好啊你袁琴,你把你弟整派出所,安的是什么心?
趕緊給警察說是誤會(huì)!”
“他偷東西被抓走的,關(guān)我什么事?”
“袁琴,在你的公司,還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你弟那么老實(shí),怎么可能偷東西?”
我媽劈頭蓋臉一陣罵。
“他拿的那個(gè)煙,3000一盒,金額可以定刑了一盒破煙,也值得把自己親弟弟整進(jìn)局子里?”
“破煙?
那是墨西哥進(jìn)口的香煙,招待下午的貴賓用的!
他給我造成的損失,可不止3000元!
他能賠的起嗎?”
我毫不留情。
“袁琴,我聽出來了,你就是要整你弟,你有不滿沖著我們來,別針對你弟??!”
我媽嚷嚷著。
我直接掛了電話,任他們怎么再打,我都沒有接。
沒錯(cuò),我就是故意的,就是要整他。
我上輩子被他推下樓,腦袋開花,活活摔死,他連看都沒看一眼。
這種冷血無情的人間垃圾,罪有應(yīng)得,這才哪到哪呢,我的復(fù)仇之路才剛剛開始。
由于我公司一口咬定,袁笛行為是偷盜。
他被拘留兩個(gè)月才放出來。
他在里面吃不好睡不好,渾身臭烘烘的。
爸媽心疼壞了。
袁笛心中的惡氣出不來,憋了一肚子壞水對付我。
“爸媽。
憑什么我姐能在公司當(dāng)老總,我就不行?
我也要去公司上班”爸媽聽到我弟的要求,仿佛得到了圣旨,趕緊給我打電話。
“袁琴,讓你弟去你們公司上班!”
我媽直截了當(dāng)?shù)陌才诺馈?br>
“媽,我們是工程公司,他既不懂技術(shù),又受不了苦,來干什么?”
“他是你弟弟,能跟普通員工一樣嗎?
他去下工地你也忍心?
給他一個(gè)副總的位置坐坐,以后他業(yè)務(wù)熟悉了,你幫他出資再開一間公司?!?br>
我媽話說的輕飄飄的,就好像吃飯睡覺那樣簡單。
“副總?
我的副總都是和我從最苦的時(shí)候打拼過來的,袁笛算什么玩意?
也配當(dāng)我的副總?”
我一肚子火,恨不得直接開罵。
我媽見我不服從,又開始哭哭啼啼。
我爸在一旁聽著,早就按耐不住,直接拿過電話,吼道“袁琴,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欠收拾!
別以為當(dāng)了個(gè)什么總,就不是你了!
你的公司,就是袁家的公司!
袁家的就是你弟的?!?br>
“我倒要看看,我的話能不能聽!
明天就讓你弟去上班!”
看看,多雙標(biāo)啊,想讓我付出的時(shí)候,我就是袁家。
我沒有利用價(jià)值的時(shí)候,我就是外人。
這樣也好,到了我的地盤,死活就由不得你了。
袁笛嘚嘚瑟瑟來到公司,擺出一副我又不能把他如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