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沈煜當(dāng)了三年的替身。
他的白月光一朝回國,我果斷拉黑了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
只因白月光給出的遣散費更高。
半年后,白月光出國前主動打來電話:“繼續(xù)當(dāng)我的替身,給你三百萬。”
我聞言,一本正經(jīng)道:“老板,你知道的,我不接回頭單,除非......除非加錢!”
她當(dāng)場轉(zhuǎn)賬:“八百萬!”
我:“成交!”
......
接到陳雯雯的電話時,我正在前往飛向仙本那的機場。
話筒里傳來熟悉的聲音,她干凈利落地開口:“我要出國了,繼續(xù)做我的替身,給你五百萬一個月?!?br>
我之前作為陳雯雯的替身在沈煜身邊待了三年。
正主白月光陳雯雯回國后,我果斷拉黑了他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
不是矯情,只是因為陳雯雯給了我一筆無法拒絕的遣散費。
聽著電話里金主猶如天籟般的聲音,我勉強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故作為難道:“老板,你知道的,我不接回頭單,除非......加錢?!?br>
“八百萬?!?br>
“成交!”
摁滅通話,我反手就退掉了機票。
旅游暫停,我去當(dāng)替身。
剛打車趕到陳雯雯發(fā)的地址,還沒推門進去就瞥見里面的熱鬧場景。
推杯換盞,熱鬧非凡。
唯一安安靜靜坐在陳雯雯身邊的是沈煜,想想也是,白月光才回來半年又要走了,擱誰心里都難受。
我給陳雯雯發(fā)了個消息,在另一個包間等她。
陳雯雯很快趕來,推門而入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撲入鼻息。
是烏木沉香,沈煜常用的香水。
“定金我已經(jīng)轉(zhuǎn)你了,尾款等最后一個月付?!?br>
“好的,老板。您還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嗎?”
陳雯雯看著我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看好他就行,其他的你看著辦,大概兩三個月我就回來了?!?br>
我點點頭,徑直往包廂走去。
剛剛還熱鬧的包廂只剩下喝得爛醉的沈煜。
昏暗的燈光下,這張平時桀驁不馴的臉也顯得格外乖巧。
我剛湊近想扶他起來,卻被沈煜一把拉進懷里。
“雯雯,雯雯......”
我看了眼今天專門搭配的和陳雯雯一樣的白裙子,再想到剛剛陳雯雯的樣子。
到底是不一樣的,她是天上月我是零落泥。
沈煜的一個舉動卻打斷我的沉思,他親就親吧居然還伸舌頭了。
我奮力地推拒,在他看來卻是別有意味。
最后就在我準(zhǔn)備咬醒他的時候,沈煜卻先松口。
而我則被他牢牢禁錮在懷里,我嘆了口氣只得奮力按響服務(wù)鈴,服務(wù)員幫我把沈煜抬上了車。
我把沈煜送回了他的半山別墅,而大門的密碼老板也告訴我了。
我吃力地將沈煜扶到床上,熟練地為他開始準(zhǔn)備醒酒湯。
還沒回過神來,醒酒湯已經(jīng)做好了。
習(xí)慣真是可怕啊。
我端到沈煜的床前,喂他喝下,又幫他換了身睡衣。
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卻瞥見臥室的垃圾桶里有一些撕碎的照片。
定睛一看,居然是我和沈煜的合照,因為那個時候我還是短發(fā)而陳雯雯是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
看來別墅的傭人不合格,垃圾半年都不收拾。
我轉(zhuǎn)身離開,卻沒看見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