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宋清勉文瑤的女頻言情小說《昭昭引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臘月”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嫡姐認為自己上一世過得很慘,是因為在濟慈堂選錯了領養(yǎng)的人家。這一世她站到賣菜的老夫婦身邊,而我被世家大族帶走,規(guī)矩繁瑣,養(yǎng)兄紈绔。她以為我會像她上輩子那樣,被宋家族譜除名,淪落到去當尼姑??晌铱歼M官學,考取功名,自己建府。嫡姐嫉妒又怨恨:“你又耍了什么下三濫的手段?”我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大概是......用功讀書?”1.我與嫡姐同時重生回到了在濟慈堂被收養(yǎng)那日。濟慈堂堂主的書房里分別坐著兩家人在用茶,宋家和趙家。宋家三人錦衣華服,氣度不凡。身后還跟著隨身的丫鬟。這是京城三代襲爵的宋家,宋老爺是戶部尚書,宋家這個大家族如今是他當家作主。宋夫人則是太傅之女,母家地位顯赫,當今皇后是她的親姐姐。他們的兒子宋清勉,則是宋家嫡長子。與對面...
《昭昭引全文》精彩片段
嫡姐認為自己上一世過得很慘,是因為在濟慈堂選錯了領養(yǎng)的人家。
這一世她站到賣菜的老夫婦身邊,而我被世家大族帶走,規(guī)矩繁瑣,養(yǎng)兄紈绔。
她以為我會像她上輩子那樣,被宋家族譜除名,淪落到去當尼姑。
可我考進官學,考取功名,自己建府。
嫡姐嫉妒又怨恨:“你又耍了什么下三濫的手段?”
我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大概是......用功讀書?”
1.
我與嫡姐同時重生回到了在濟慈堂被收養(yǎng)那日。
濟慈堂堂主的書房里分別坐著兩家人在用茶,宋家和趙家。
宋家三人錦衣華服,氣度不凡。
身后還跟著隨身的丫鬟。
這是京城三代襲爵的宋家,宋老爺是戶部尚書,宋家這個大家族如今是他當家作主。
宋夫人則是太傅之女,母家地位顯赫,當今皇后是她的親姐姐。
他們的兒子宋清勉,則是宋家嫡長子。
與對面坐著的趙家形成鮮明對比。
趙氏夫婦二人上了年紀,背佝僂著,雙手局促地攥在一起。
身上葛布粗布衣裳漿洗得發(fā)白,袖口還打了幾個補丁。
堂主表示兩個人在城外有一塊菜園,日常進城賣菜,也會給各處供應。
前世,嫡姐文瑤果斷選擇宋家。
但今日,她幾乎是不顧平日里的自持的模樣,飛一樣地跑到趙家夫婦面前:
“爹娘,今后我就是你們的女兒了。”
在嫡姐發(fā)抖的聲音中,我走到宋家人面前,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個禮。
兩家的領養(yǎng)算是定下了。
從濟慈堂出來時,堂主還在納悶:
“文瑤一直不肯丟掉大小姐做派的性子,剛來濟慈堂連衣服都嫌不是綾羅的哭了一場?!?br>
“今日竟然不選宋家,奇了怪了。”
堂主不解,但我卻明白其中緣由。
2.
上一世,嫡姐費盡心機,搶在前頭被宋家收養(yǎng),成了宋文瑤。
她以為以后的生活會與在文家那般,備受寵愛。
更不用說還有宋清勉這樣的京城風云人物做她的兄長。
要知道,借著宋家養(yǎng)女的名頭,不知可以接觸到多少貴胄,到時候宋家一定不會讓她嫁得太差,畢竟有關宋家臉面,她還能拿到一筆嫁妝。
何況還有宋清勉可以倚仗。
要知道,以前在家里她可是最受家里哥哥弟弟寵愛的。
然而,她怎么也想不到,世家大族比不上我們家的小門小戶。
宋清勉對她這個妹妹不僅沒有半點寵愛之情,甚至可以說是討厭至極:
“把你扭捏造作的樣子收起來!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么精明勢利,從一開始不就看上我們家的錢權勢力了嗎?”
在宋家,宋清勉不待見宋文瑤。
在學堂,就帶頭孤立她。
宋父宋母有所耳聞,但也只是閑話的時候敲打幾句。
他們對宋文瑤并無多少感情,更談不上什么喜愛。
之所以收養(yǎng)孩子,是為了添丁進口給家里沖喜。
況且做善事,只會對他們這種鐘鳴鼎食之家增光添彩。
在養(yǎng)女與嫡子之間,他們自然是有所偏心的。
宋清勉一邊欺負宋文瑤,另一邊卻對偶然撞見的,被趙家收養(yǎng)的我一見鐘情。
他見我在菜攤前賣力吆喝,永遠掛著笑意,得空還自己在一邊的地上默字,看書。
刻苦又樂觀。
“趙昭昭,我記住你了?!?br>
和古早小說劇情里寫得那樣,家世顯赫的公子哥愛上了樂觀堅強的貧窮小太陽。
后來,老爺和夫人相繼離世,宋清勉接手管家之權,把宋文瑤從族譜除名,送去了清苦的尼姑庵。
幾日之后,宋清勉帶著鋪滿長街的嫁妝來提親。
半年后我嫁入宋府,成為主母。
成親當天,他便把內(nèi)宅的賬本和庫房鑰匙交到了我手上。
“以后昭昭,便是宋府的女主人了。”
只是可惜,還沒捂熱呢,我就被偷偷跑出來的宋文瑤死死抱著一起落水淹死了。
重活一世,嫡姐當機立斷地選擇了趙家。
雖然日子清貧,但沒有家族壓抑的規(guī)矩,在家里享受爹娘的寵愛,而且自由自在。
還會在賣菜的時候,得到宋清勉的喜歡,最終得到宋家主母的身份。
分開道別時,她笑著對我說:
“文昭昭,這次那些不幸該輪到你來品嘗了?!?br>
3.
文瑤沒有說錯,甚至,宋清勉更加惡劣了。
學堂后院里,我被推進了水塘。
游到岸邊就會被他的小跟班用石子砸得不敢靠近。
宋清勉俯視著飄在水里的我:
“你這么喜歡宋家的錢?”
“你爬進前院學狗叫,叫一聲我給你一百兩?!?br>
他的跟班起哄道:“爬上來啊!”
我看著逆光站在岸邊的宋清勉,前世這個說著愛我的男人,此時此刻正欲踩死螞蟻一般將我玩弄于股掌之間。
但他從我身上移開了目光。
看向身后的院門。
我知道,那里是趙家給學堂送菜進出的門,趙文瑤挑著菜進來了。
“送菜那丫頭又來了?!?br>
“送菜的?”
有人告訴宋清勉:“城外一戶菜農(nóng)的女兒,姓趙,經(jīng)常幫她那老爹來送菜,送完菜趕回來聽課。”
學堂是宋家建立開設的,是考入官學前的學習場所。
許多京中貴族子弟都會來學幾年,外院也供平民子弟學習。
趙文瑤到了年紀便來這處上課了。
宋清勉眼中情緒復雜,漸漸變成一抹心疼的神色。
他對趙文瑤喊道:“不用挑過來了,那么重,放那兒等會兒讓人過去搬。”
趙文瑤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側過臉,發(fā)絲輕輕勾在唇邊。
細瘦的肩膀擔起寬大的扁擔。
她搖搖頭,一臉倔強又堅定道:
“那樣父親會被扣工錢的,公子有所不知,一分一毫都是我爹辛苦許久,養(yǎng)家糊口的血汗錢,丟不得?!?br>
“我可以的!”
說著,她露出一個治愈的笑容。
趙文瑤的算計太好識破了。
宋清勉每隔一天來上一次學,她摸準時間只在他來上學的時候送菜。
還特意挽了低發(fā)髻,兩鬢看似隨意地散落著兩縷碎發(fā)。
宋清勉確實就喜歡這掛的。
果不其然,宋清勉大步上前,卸下趙文瑤肩上的扁擔,招呼自己的侍從:
“你們兩個,過來把菜抬到前面廚房里去?!?br>
他看著趙文瑤被勒紅的雙手,從荷包里取出御賜的愈傷膏塞到她手里。
“時候不早了,今晚你在學堂留宿嗎?”
“扁擔和菜筐明日一早我爹還要用,我待會兒就要趕回去。”
“城郊離這兒這么遠,你還要走回去?”
宋清勉一臉難以置信,立刻吩咐道:“讓車夫把車趕到后院門口這里,我去你回去?!?br>
趙文瑤同宋清勉離開。
臨走前,她側過頭,對著池子里泡著的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宋清勉離開后,他的幾個狐朋狗友也紛紛離去了。
黃昏后的池水很涼,我哆嗦著上了岸,擰了一把袖子上的水。
“擦一下?!?br>
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
回過頭,身著淺藍學生袍的女子手上舉著一塊白巾。
“干凈的。”她又遞了遞。
是喬家的三小姐喬墨織。
喬墨織溫柔聰慧,精通詩書韻律,只是臉上總掛著淡淡的愁容。
前世,她也曾在宋文瑤受欺負時伸出過援手。
她遞上白巾,讓宋文瑤向?qū)W堂舉報宋清勉的欺凌行為。
宋文瑤卻惡狠狠地警告她:
“不要胡說!兄長只是在同我玩鬧。”
那時的宋文瑤,還在期望著某天宋清勉會回心轉意,帶著歉意加倍對她補償。
喬墨織就算再善良,后來也放棄勸她了。
再后來,喬墨織沒有等到官學考試便退學了。
她被嫡母安排與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成親了。
原本在喬家,她的日子過得就十分艱難,又被嫡母有意下嫁。
婚后,男人暴虐成性,貪財好色,整個后院住滿了他娶進門的妾室。
婆婆怪她管不住丈夫,整日為難,小妾之間的矛盾摩擦也件件等她評判。
她難產(chǎn)去世那天,丈夫又娶了新人。
而現(xiàn)在,她站在我面前,手里舉著白巾,臉上帶著淡淡愁容。
我一陣恍惚,接過白巾。
她只說了句:“注意別生病了?!?br>
便匆匆轉身欲走。
大抵是覺得與我素來沒有交集,與我沒什么好說的。
眼看著她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花廊處,我突然開口:
“喬墨織!”
她的身影一頓。
我擦擦頭發(fā),嘿嘿一笑:“我剛來上學準備不足,喬姐姐可知哪家鋪子的筆墨最好?”
“能否陪我一同去逛逛?”
4.
清軒齋的內(nèi)室里,小二將上好的筆墨紙硯一件件擺到了我們面前。
“我不太懂這些,喬姐姐能不能替我選一選?”
談及這些文房用品來,喬墨織如數(shù)家珍,滔滔不絕。
臉上的神采將原本的愁容蓋過,生動又鮮活。
我在一旁邊聽,邊為她續(xù)了兩杯茶。
講完,她反應過來,臉頰飛上一片粉云。
“我......我是不是說太多了?”
我擺手,笑著按她的推薦把東西都買了兩份。
“我受益頗多,還要謝謝你辛苦講與我聽。”
馬車上,我將其中一份打包好的文具遞給她:
“老板說第二份有半價折扣,我覺得這樣劃算,我用不到就浪費了,姐姐替我用了吧?!?br>
喬墨織對這些東西本就喜歡,聽我這樣說,她受寵若驚。
可神色卻猶疑起來:“這......”
我往她手里一塞:“多謝喬姐姐!”
“謝謝你,宋昭昭。”
我看著她低頭對包裹左摸摸,右摸摸,愛不釋手。
其實,喬墨織這樣的女子,才真的是身陷深淵需要拉一把的。
她明明是學堂里名列前茅的一個。
連先生也搖頭直嘆可惜。
只是生在那樣的家里,一個被安排的命。
這一世,我不僅要改自己的命,也要拉她一把。
宋家的馬車將她送到喬府門口,為了不引起誤會,我特意下車與她說話。
“喬姐姐,我聽說你的字寫得極好,能不能給我寫份字帖?”
喬墨織捏緊了帕子,愣愣轉頭看我。
我不等她張嘴,便說:“就這么說定了,一天一張,我會付給姐姐錢的!”
5.
我將這個月剩下的例銀拿出了大半,約莫有一百兩,全都塞到了她袖口的荷包里。
“提前付一些,姐姐別忘了!”
她感受著腕子上傳來的重量,訝異地微微張著嘴沒說出話來。
其實這兩世,宋家對養(yǎng)女都算得上大方。
畢竟宋家作為世家大族,還是要體面的。
吃穿用度上都不曾虧待養(yǎng)女。
但對宋清勉來說的一筆小錢,給喬墨織,就可以讓她在冬天給自己和姨娘添件新棉衣、買炭,改善伙食了。
甚至在喬家這樣沒落的世族里,喬墨織可以帶著姨娘在外面找個小宅子住下,遠離嫡母的處處針對和苛待。
走到門口,聽見來迎的人催促:“給夫人請安的時辰快到了?!?br>
她被婢女攙著快步離開,中途一個趔趄差點被裙子絆倒,連與我的道別也是匆匆點頭。
上車回府后,我趕著去后院請安。
到了后院被告知老爺和夫人一同去赴宴了,整個宅子里都安靜閑適了幾分。
至于宋清勉,他現(xiàn)在應該正在趙家吃飯。
上輩子,宋清勉堅持要用馬車送我回家,被趙家的養(yǎng)父母看到,熱情又小心地留他吃飯。
大概是在這一頓粗茶淡飯里,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但壓抑的貴族少爺找到了平淡又自在的樸素親情。
趙家爹娘沉默寡言,但一個勁兒地往兩個小孩碗里夾菜。
低矮簡陋但溫馨的茅草房,都讓宋清勉隱隱羨慕,于是更加喜歡出生在這樣家庭里的溫暖小太陽了。
這會兒,宋清勉雖然吃著水煮青菜和沒幾粒米的粥,但內(nèi)心應該很知足很開心。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丫鬟早已點好百合香,滿屋清新馥郁,吃過婆子端來的參湯,舒舒服服躺到軟榻上,眼底劃過一絲嘲諷。
沒人知道,趙家人雖然一貧如洗,但可不是什么老好人。
夫婦二人本想領養(yǎng)個男孩,又能干活,又能給他們家延續(xù)香火,為他們養(yǎng)老送終。
但人牙子出的價他們實在是付不起,濟慈堂里多是女孩,他們這才換了思路,想著養(yǎng)個俊俏點的女兒,以后賣到府上做小妾也能賺一筆。
只是沒想到能招來意外之喜,宋清勉自己送上門來了。
見到氣度不凡,穿著華貴的宋清勉送女兒回家,夫妻倆眼睛都要冒綠光了。
他們立刻留下這個金龜婿,盡心招待。
什么溫馨,什么平淡又自在,不過是做戲給他看的。
畢竟這樣的人家,要想抓住這樣的貴族公子哥做貴婿,他們只能用這種手段了。
前世,當我告訴他們我不想嫁到宋家,嫁給宋清勉時,養(yǎng)母把我關進柴房,養(yǎng)父用鞭子把我打得半死。
趙文瑤以為這輩子她選對了,即將成為人生贏家。
殊不知,世間處處是煉獄。
宋家的日子是煎熬,趙家則是貧窮且煎熬。
6.
往后的時日里,宋清勉對我越來越惡劣了。
完成的功課被撕爛了。
備下前往學堂的馬車,我一掀開簾子,竄出了幾條花蛇。
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被糟蹋干凈了。
每每我被嚇到時,都能看到宋清勉玩味的笑容。
他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句:“活該?!?br>
他以為我會崩潰,會哭哭啼啼去找宋夫人告狀。
但我只是平靜地把功課再默一份,把花蛇捏出來扔進簍里,吩咐下人整理好院子重新栽種我喜歡的花草。
于是,宋清勉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
他惡狠狠地盯著我,低聲道:“我看你能裝到何時!”
......
好在這一次,雖然要承受宋清勉莫名的針對,但宋家培養(yǎng)后輩的資源和銀子也都悉數(shù)落到了我手上。
我不必在街上擺攤,為了養(yǎng)父母的算計去各個府上送菜,忙里偷閑得空才能去學堂聽課。
宋家沒有女子不入學的條規(guī),也沒有要求女子幾歲就要放棄學習去嫁人。
如今我的身邊有丫鬟婆子照應起居,出門有馬車相隨,我只需要守宋家家規(guī),專心學業(yè)。
前世,想要買支毛筆,都要我偷偷攢許久的錢,還要提防著別被養(yǎng)父母搜刮去。
但現(xiàn)在,梳妝匣里滿滿的金銀珠寶,衣櫥里是當季裁縫上門量裁做得最時興的衫裙,這一切不過是隨著宋家小輩的日常慣例支出,從府上劃賬,都不需要我費銀子。
此外,每月還有發(fā)到手上的例銀,二百兩。
若是有什么要添置的,只需去管家那里知會一聲,銀子便送到了院里。
而我前世的貧苦生活,全都落到了嫡姐頭上。
她在學堂里也總是打瞌睡,因為天不亮就要去采摘,再挑到集上去賣,她每天都又累又困。
慢慢地,來不及趕的功課她索性不交,溫書習字也懶得去顧及。
前世,我在奔波的路上拿著書背,晚上回到家里,借著月光趕功課。
課上實在太困便狠狠擰一把大腿。
而趙文瑤前世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生活,哪里吃過這樣的苦,更何況,她志不在此。
她要的,是宋家少夫人的位置,她要宋清勉的愛來護她一世榮華富貴。
所以,趙文瑤更加一心撲在讓宋清勉喜歡自己上了。
翰林講課她不聽,她在底下寫有意讓宋清勉發(fā)現(xiàn)的詞句。
琴藝練習她偷溜,與宋清勉去劃船游湖,采蓮戲水。
直到公主生辰宴前夜......
她獨自坐在學堂后院的池邊哭。
趙文瑤不知道看了多少美人圖,斜斜倚靠在憑欄邊上,幽幽望向水面,淚珠掛在眼角搖搖欲墜。
宋清勉問她的時候,立馬轉過頭去擦了那滴淚,故作堅強道:“沒什么。”
然后在宋清勉的再三追問下,她才開口。
“阿勉,明日的公主宴我恐怕無法參加了?!?br>
說著,就又要落淚。
“公主明明下帖邀了學堂所有人,宋昭昭偏不讓我去?!?br>
宋清勉原本就討厭我到了極點,一聽她這話瞬間被點起火:
“為何?”
趙文瑤一雙眼睛哭得通紅,抽噎著:“她說,我們家就是賣菜的小農(nóng)戶?!?br>
“說我連像樣的衣裳都沒有,恐污了貴人的眼......”
宋清勉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安慰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趙文瑤:“不就是衣裳嗎?我?guī)闳ベI。”
趙文瑤雙眼含淚,搖搖頭,“那怎么行!那樣好的衣裳,我這樣的農(nóng)戶女兒怎么配穿......”
宋清勉看她這個樣子,心揪起來:
“宋昭昭是你妹妹,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姐,我知道她也許不是有心的?!?br>
“更何況,這學堂都是你們宋家出錢辦的,就算先生知道她仗勢欺凌同學,又能怎么樣呢?”
趙文瑤哭得認真,沒有注意到身后,來學堂尋人的燕王恰好走近后院。
這燕王向來與宋父在朝堂上不對付。
踱步走近,燕王笑瞇瞇問道:
“你說誰欺凌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