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許逸林晴兒的其他類型小說《許逸林晴兒寫的小說天裔》,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郁羽沉塵”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她緩步走到許逸面前,動作熟練地解開了束縛在他身上的鐵鏈。隨后,她將手中的餐盒遞到他的手中?!俺园桑€是新鮮的?!彼恼Z氣平淡無波,聽不出任何情緒。許逸緩緩打開餐盒,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頓時撲面而來。里面躺著的是半生不熟、色澤鮮紅的動物肝臟,看起來就讓人感到極度不適。他抬頭望向她,眼中閃過一絲抗拒:“這真的能吃嗎?”女人眉頭微微一挑,眼神中透出更加凜冽的寒意?!俺?!”她命令道,語氣不容置疑。許逸皺緊了眉頭,心中涌起強(qiáng)烈的反感。他強(qiáng)忍著胃部翻騰的感覺,勉強(qiáng)將一塊肝臟送入口中。那股濃厚的土腥味立刻充滿了口腔,幾乎令他窒息,食物仿佛粘在喉嚨里,難以咽下。但在女人那銳利如刀、充滿威脅的目光注視下,許逸不得不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吞咽下去??粗S逸艱難...
《許逸林晴兒寫的小說天裔》精彩片段
她緩步走到許逸面前,動作熟練地解開了束縛在他身上的鐵鏈。
隨后,她將手中的餐盒遞到他的手中。
“吃吧,還是新鮮的?!?br>
她的語氣平淡無波,聽不出任何情緒。
許逸緩緩打開餐盒,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頓時撲面而來。
里面躺著的是半生不熟、色澤鮮紅的動物肝臟,看起來就讓人感到極度不適。
他抬頭望向她,眼中閃過一絲抗拒:“這真的能吃嗎?”
女人眉頭微微一挑,眼神中透出更加凜冽的寒意。
“吃!”
她命令道,語氣不容置疑。
許逸皺緊了眉頭,心中涌起強(qiáng)烈的反感。
他強(qiáng)忍著胃部翻騰的感覺,勉強(qiáng)將一塊肝臟送入口中。
那股濃厚的土腥味立刻充滿了口腔,幾乎令他窒息,食物仿佛粘在喉嚨里,難以咽下。
但在女人那銳利如刀、充滿威脅的目光注視下,許逸不得不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吞咽下去。
看著許逸艱難地、一口一口地將肝臟吞咽下去,女人的臉上逐漸浮現(xiàn)出一絲滿意的神情,臉上的冰霜一點(diǎn)點(diǎn)瓦解。
不知過了多久,許逸終于艱難地咽下了最后一片肝臟。
他意識到,即便是再令人作嘔的食物,一旦咬牙忍過了第一口,之后的每一口似乎也就變得不那么難以忍受了。
那股原本在口腔中彌漫開來的土腥味和苦澀感,仿佛也漸漸淡去。
隨著最后一塊肝臟滑入喉嚨,許逸緩緩抬起了頭,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聲音雖然略顯沙啞卻異常清晰:
“請問,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始屠宰我?”
此時,許逸的目光不再躲避,而是勇敢地迎上了對面女子的眼睛。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屠宰你?”女人的聲音平平淡淡。
“你自己說這里是‘零號感染者屠宰場’。他們將我送到這里,不就是為了讓你……處理掉我嗎?”
他的聲音回蕩在這個狹小而冰冷的空間里,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令人感到一種壓抑的緊張感。
女人沒有立即回答,只是靜靜地將飯盒收起,動作平穩(wěn)而有條不紊。
隨后,她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步伐輕盈。
許逸呆坐在床上,眼神隨著她的背影移動,心中滿是疑惑與不安。
窗外,月光透過薄霧灑落下來,給這陰冷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朦朧美。
當(dāng)女人走到門口時,門邊那盞微弱的應(yīng)急燈投射出一圈圈淡黃色的光暈,在地面上拉長了她的影子。
她沒有回頭,聲音依舊平靜地說道:“想活命的話,就跟我來?!?br>
許逸聞言先是一愣,被關(guān)了這么久,每一個房間對他而言都像是一個冰冷的牢籠。
那女人卻出乎意料地讓他跟著她走,這個舉動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期。
他只覺得不可思議,難道她不怕我突然暴走嗎?
盡管心中滿是疑惑,許逸還是緩緩邁開了腳步,小心翼翼地跟在那女人身后。
出了房間,他才發(fā)現(xiàn),走廊上只有他所在的這個房間亮著燈,其他房間都緊緊關(guān)閉著。
他不由得好奇起來,這到底是一個什么地方呢。
跟著那位女人下了樓,許逸的好奇心愈發(fā)膨脹。
眼前的一切表明這里似乎曾是一所學(xué)校——樓下是一個巨大的操場,邊緣環(huán)繞著跑道,籃球架孤獨(dú)地矗立在空曠的場地上。
然而,與普通學(xué)校不同的是,這里異常寂靜,沒有學(xué)生嬉戲的聲音,也沒有老師的呼喚聲,只有微風(fēng)吹過時樹葉的沙沙作響和遠(yuǎn)處偶爾傳來的鳥鳴。
聽到許逸的夸贊,老黃的眼神依然空洞,沒有焦點(diǎn),但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一些。
“可是,掙不到錢,你要怎么養(yǎng)活你的家人呢?”許逸問道。
聽到“家人”二字,老黃明顯愣住了,隨即全身開始顫抖,深深瞥了一眼許逸:“對呀,他們都張著嘴等著吃飯,我得帶飯回家。”
說完,他整個人仿佛突然清醒過來,雖然依然給人一種不太正常的感覺,但他眼神由空洞變得深邃起來。
不再理會許逸,老黃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徑直朝相反的方向駛?cè)ァ?br>
許逸被老黃突如其來的眼神嚇到了,“家人”這兩個字真的有如此巨大的魔力嗎?能讓一個精神病人變得清醒。
而且你回家,不是應(yīng)該先把乘客送到地方嗎?
“等等,我要去哪?我為什么要上車?我不是死了嗎?”許逸有點(diǎn)糊涂了,內(nèi)心開始崩潰,“我TM也得精神病了?”
出租車很快就停在了老黃家的門口,許逸透過車窗望去,一時間愣住了。
這也能算家嗎?
許逸曾去過不少人的家中,但沒有一處能像老黃的家一樣,給他帶來如此強(qiáng)烈的震撼。
殘陽下,是一片廢墟。
廢墟里是轟然倒塌的住宅,殘?jiān)珨啾陂g散落著破碎的家具和雜物。
廢墟邊緣,一個標(biāo)有“救災(zāi)”字樣的藍(lán)色帳篷顯得格外顯眼。
帳篷前,幾塊大石頭支起了一口大鍋,旁邊整整齊齊地堆放著干柴,這些干柴在余暉下泛著蒼白的顏色,就像一具具風(fēng)干的白骨。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似乎是從某處腐爛的肉塊上緩緩散發(fā)出來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捂住口鼻,逃離這令人不適的環(huán)境。
許逸只覺頭皮發(fā)麻,這真的是人住的地方嗎?
老黃下車后,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將許逸從車?yán)飶?qiáng)拽了出來。
“師傅,你瘋了?”許逸又急又氣,“你回家拽上我干嘛!”
老黃咧嘴一笑,聲音有些粗獷:“吃飯!”
“放開我!我報(bào)警了啊!”
老黃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緊緊抓住許逸的手腕,力氣極大,許逸怎么也掙脫不了。
許逸這才意識到不對勁,這男人怕不是早盯上自己了,該不會開出租只是幌子,噶腰子才是目的。
“孩兒們,我回來啦!”老黃邊走邊對著帳篷的方向大吼道。
許逸被嚇了一跳,倒不是因?yàn)槔宵S的聲音有多大,而是對方對自己孩子的稱呼。
正常人誰管自己的孩子叫“孩兒們”,只有影視劇里的妖怪大王對手下的嘍啰才會這么叫吧。
想到妖怪,許逸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堆在大鍋旁的干柴,心里打了個寒戰(zhàn)。
很快,從帳篷里蹦出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
許逸雙胞胎見多了,還是第一次見三胞胎,三胞胎后面還跟著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
三胞胎看上去不過七八歲,理著平頭,穿著校服,給人一種老實(shí)靦腆的感覺。
老太太看上去有八十多歲,白發(fā)蒼蒼,皮膚干癟,深陷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絲光亮。
許逸看到他們,才真的理解了司機(jī)的那句“上有老,下有小”的真實(shí)含義。
奇怪的是,許逸并沒有看到三胞胎的母親。
幾人看到老黃時,嘴角都露出一副燦爛的笑容。
當(dāng)他們看到被老黃拽在身后的許逸時,笑容更加燦爛了,就像看到了團(tuán)圓的餐桌上豐盛的美食。
許逸受不了他們的這種吃人的目光,腳步微微往后挪動,卻怎么也掙脫不開老黃的大手。
林晴兒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別那么緊張嘛,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過,說真的,這個測驗(yàn)確實(shí)能夠讀取到很多細(xì)微的心理變化?!?br>
許逸此刻徹底相信了心智極限測驗(yàn)的強(qiáng)大能力,這種一剎那的想法都能被記錄下來,讓他感到既震驚又不安。
“以后可不要再做這種什么測驗(yàn)了,簡直是一點(diǎn)隱私都沒有!”他抱怨道。
林晴兒聳了聳肩,輕笑道:“放心吧,這種測驗(yàn)也不是經(jīng)常有的。而且,我父親他們也并不是想要窺探你的隱私,只是希望通過這種方式更好地了解你,確保你能安全度過這段時期?!?br>
聽到這里,許逸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夜幕低垂,別墅被昏黃的燈光染上了一層陰郁的色彩。
許逸剛剛送走了林晴兒,他坐在沙發(fā)上,困意漸漸襲來,最終側(cè)身沉入了夢鄉(xiāng)。
“咚咚咚~”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寧靜,許逸猛地驚醒,揉了揉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手表——晚上九點(diǎn)整。
是誰會在這樣的時刻來訪?疑惑間,他緩緩走向門口,聲音略帶警惕:“誰呀!”
回應(yīng)他的只有沉默。
“咚咚咚~”
敲擊聲再次響起,這一次似乎帶著某種不可言喻的威脅。
許逸的心跳加速,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他緊貼著墻壁,試圖從貓眼窺視外面的情況,卻只能看到一片模糊不清的黑暗。
敲門聲變得越來越重,變成了有節(jié)奏的撞擊。
“嘭~”
“嘭~”
“嘭~”
每一次都像是直接砸在了他的心口上。許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全身肌肉繃緊到了極致,每一個細(xì)胞都在警戒著即將到來的危險。
“轟——”
隨著一聲巨響,堅(jiān)固的大門竟被一股蠻力硬生生地撞開,塵土飛揚(yáng)中,一個高大的黑影站在了破碎的門框之中。
那人全身裹在一件漆黑的長袍下,面容隱藏在陰影里,但一雙冰冷的眼睛卻如同兩顆寒星般透出令人窒息的殺氣。
他的右手握成拳狀,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咔嚓聲響,顯然是剛才用這只手摧毀了大門。
他的左手拽著一根馬尾辮,拖拉著一具死去不久的尸體。
尸體穿著一條乳白色的長裙,此刻已被鮮血浸透,顯得格外刺目。
這是一具女尸,女尸的臉龐扭曲在死亡的痛苦中,胸腔處深陷下去,雙眼圓睜,嘴角溢出了混雜著黑色血漿的液體。
是林晴兒!
剎那間,時間仿佛凝固,許逸只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憤怒、悲傷、絕望……種種情感交織在一起,化作一股無法遏制的力量,在他體內(nèi)熊熊燃燒。
他的雙眼充血,猶如野獸般怒視著面前的兇手,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將整個空間點(diǎn)燃。
在極端憤怒中,人往往會失去理智,僅憑一股血?dú)庵沃碥|。
這樣的人是可怕,也是強(qiáng)大的。
許逸的眼中燃燒著要吞噬一切的怒火,那雙眼睛像是被鮮血染透,閃爍著妖異的紅光。
滾燙的血淚如熔巖般沿著臉頰滑落,每一滴都帶著熾熱的溫度,將他的面容扭曲成一副猙獰可怖的面具。
他口中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那聲音如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鬼嘶吼,讓整個夜空都在顫抖。
我要……”
許逸大口喘息著,每次呼吸都在從胸腔中擠出痛苦與仇恨,一字一頓道:
“殺~了~你!”
話音未落,他便如一頭徹底失控的野獸,全身肌肉緊繃到極致,眼中只剩下前方那個黑袍人的身影。
宋明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著措辭。
隨后,他轉(zhuǎn)向陳纓問道:“許逸到你身邊,應(yīng)該不只是來做助手這么簡單吧?”
面對宋明的問題,陳纓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抬手示意對方繼續(xù)說下去。
“你知道有多少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許逸這塊肥肉嗎?”宋明的話語里透出一絲炙熱,“在整個大夏國范圍內(nèi),像許逸這樣的天選者屈指可數(shù)。”
“所以我猜,您應(yīng)該是與某些勢力達(dá)成了協(xié)議,他們才會同意讓許逸留在您的身邊。”
宋明語氣中的玩味顯而易見,目光緊緊鎖定住陳纓。
而陳纓依舊未作任何否認(rèn),只是靜靜地回望著宋明。
許逸心中涌起一股無力感,仿佛自己始終處于別人的棋局之中,如同風(fēng)中飄搖的柳絮,命運(yùn)全然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就在昨天,我這里收到了一條消息?!彼蚊鞯穆曇舸蚱屏硕虝旱某聊?,“暗火組織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他們的目標(biāo)是活捉許逸——懸賞金額高達(dá)五萬能晶?!?br>
聽到這個消息,陳纓的臉色驟然一冷,她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不善地盯著宋明。
房間內(nèi)的溫度似乎都隨著她的態(tài)度而下降了幾分。
陳纓沒有說話,但那股無形的壓力已經(jīng)讓空氣凝重得幾乎讓人難以呼吸。
“屠夫姐姐,我向您發(fā)誓,我對許逸真的一點(diǎn)別的想法都沒有?!彼蚊髋e起一只手,仿佛在做著最莊重的誓言,“告訴您吧,我的初衷純粹是想要保護(hù)您的安全?!?br>
許逸突然笑出聲來,笑聲中帶著幾分自嘲:“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值錢了?就算他們真的抓到了我,又能拿我怎么樣呢?”
宋明也跟著笑了,但笑容里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嚴(yán)肅?!安恢滥銈兪欠衤犝f過血脈轉(zhuǎn)移的技術(shù)?據(jù)說能夠?qū)⒁粋€人的血脈特性轉(zhuǎn)移到另一個人身上?!?br>
聽到這里,許逸恍然大悟。
原來,真正有價值的是他體內(nèi)的血脈,而非他本人。
但他心中依舊存疑:這樣的事情,真的可能實(shí)現(xiàn)嗎?
“照你這么說,”許逸眉頭微蹙,“為什么他們不找其他的天選者,而偏偏盯上了我?”
宋明神色一緊,解釋道:“因?yàn)槠渌奶爝x者要么已經(jīng)臨近覺醒,要么已經(jīng)被各大勢力嚴(yán)密保護(hù)起來。只有你是唯一的例外?!?br>
“為什么?”
“這是因?yàn)槟愕臐摿ι舷迾O高,至今卻未展現(xiàn)出任何覺醒的跡象。甚至,你可能這一生都無法真正覺醒?!标惱t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
許逸凝視著陳纓的眼睛,從那雙眸子里捕捉到了一抹復(fù)雜的情感交織
許逸隱隱有些明白:其他的天選者就像湖泊,看起來大但能望到邊,但他就像海,不僅大也望不到邊。
“這么說來,即使暗火組織得到了我的血脈,他們也很難讓它覺醒了!”許逸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釋然。
“這確實(shí)讓人費(fèi)解?!彼蚊靼欀碱^沉思道,“唯一合理的解釋,大概就是人們總是懷揣著一種信念——只要未曾嘗試,就總覺得自己能夠成功。”
宋明與許逸他們分開了,用他的話說:他說這些純粹是為了陳纓,他自己不想沾染太多麻煩。
得知到自己可能隨時都會有危險,許逸想一個人找個地方藏起來,不連累別人。
但陳纓只是給了他一個冷冽的眼神,他便只能乖乖跟在陳纓的后面。
許逸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迷茫,心中猜測對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關(guān)于自己的秘密。
自從宋明聽到他的名字那一刻起,反應(yīng)就異常強(qiáng)烈,這讓許逸更加確信了這一點(diǎn)。
“知道什么?”許逸緊跟著追問,試圖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真不知道?”宋明再次確認(rèn),隨后瞥了一眼旁邊的陳纓。
陳纓的表情依舊冷淡,只是靜靜地等待著解釋。
見狀,宋明轉(zhuǎn)向她詢問道,“屠夫姐姐,您也不知道嗎?”
陳纓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說?!?br>
宋明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貓,身體猛地一縮,蜷成了一團(tuán),他躬身趴到了桌子上,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人多眼雜,吃完飯?jiān)僬f!”
“老板,來一份牛肉面?!?br>
……
吃過飯后,三人來到了一棟荒廢已久的大樓前。
大樓外墻斑駁,青苔密布,透出一股被時間遺忘的氣息。
推開吱呀作響的鐵門,迎面撲來的是潮濕的霉味,仿佛連空氣都凝固在了過去的某個瞬間。
“這里不常來人,適合說些悄悄話!”宋明咧嘴一笑,但笑容里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緊張。
許逸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揣測:到底是什么事情,非得選在這種地方談?
隨著他們深入這座廢棄建筑,腳步聲回蕩在空曠的大廳中,偶爾有風(fēng)吹過破碎的窗戶,發(fā)出嗚嗚的聲響,這聲音讓人感覺背后涼颼颼的。
終于,在一個還算完整的墻角處,他們停下了腳步。
宋明舔了舔嘴唇,擺出一副仿佛掌握著所有秘密的表情說道:“你們都知道,自從那場疫病爆發(f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年了。這三年里,有不少零號感染者覺醒,變成了擁有特殊能力的異能者?!?br>
許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對這些事情確實(shí)有所耳聞。
在疫情初期,一些零號感染者經(jīng)歷了幾天的暴走情緒后,突然搖身一變成為了異能者。
這些人隨后便銷聲匿跡,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但其實(shí)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要么是被某些組織收編,要么就是加入了更為隱秘的力量。
但這些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自己只是一個沒有覺醒的普通人罷了。
宋明接著說道:“并不是所有的零號感染者都能順利覺醒,像你這樣長時間都沒有覺醒的情況其實(shí)并不少見。你們這類人也被稱作‘天選者’。”
許逸感到困惑,不禁問道:“既然是天選者,按理說應(yīng)該受到上天的眷顧才對,為什么反而無法輕易覺醒呢?”
宋明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深意:“能夠被稱為天選者的人,注定會獲得超越普通人的力量。然而,這種力量并非肉體凡胎輕易就能承受的?!?br>
他稍作停頓,繼續(xù)說道:“所以這類人需要將身體的強(qiáng)度打磨到一定的程度才能真正獲得覺醒的資格。”
“你的意思是,”許逸緩緩說道,眉頭微微皺起,“并不是我無法覺醒,而是我的身體素質(zhì)還未達(dá)到覺醒的標(biāo)準(zhǔn)?”
宋明的話像一道閃電,瞬間照亮了許逸心中的迷霧。
他沉思著,目光不自覺地飄向窗外,那里的陽光正透過稀疏的云層灑落下來,斑駁陸離。
三年來,他最明顯的變化就是體能上的顯著提升——力量、速度乃至耐力都有了質(zhì)的飛躍。
但究竟好到了何種程度,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這些還不足以讓你把我們帶到這里來吧!”陳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