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三觀可言。
這群人不管說什么我都不會在意,我只想把真相公之于眾。
我的手指幾乎都已經(jīng)點到發(fā)布鍵了,又硬生生收住。
既然陳蕓敢在節(jié)目里跳,那他們肯定就做好了被我揭發(fā)的準備。
我現(xiàn)在盲目上去一頓沖,說不定還會被他們抓住倒打一耙。
或者說,傅憑笙根本就是故意挖好坑在等著我跳。
我迅速冷靜下來,給杜云煦發(fā)了條短信,就起身前往我當初的家。
我以為這個時間點傅憑笙肯定不在。
所以開門進去看到正在擁吻的兩人時,我不由一愣。
傅憑笙松開陳蕓,還故意曖昧地舔了舔嘴唇: “進來之前不知道敲門嗎?才離開我?guī)滋?,你的教養(yǎng)就不見了?”
我呵呵冷笑:“我也沒想到啊,傅總這才跟我分開幾天,就淪為無恥的小偷了?!?br>
傅憑笙挑挑眉:“你果然是因為這事才回來的?!?br>
“要不然呢?專程跑過來看你們play嗎?”
傅憑笙嘆口氣:“暖暖,一支舞而已,你再去編個新的就可以,沒必要把話說得這么難聽,而且,這里是你家,鬧夠了,總要回家的?!?br>
“早在你把陳蕓帶到樓上過夜的那一刻起,這里就不是我家了。”
傅憑笙表情一變:“你早就知道了?”
我看了看陳蕓,她顯然有些緊張。
“陳蕓把你們的第一夜給我來了現(xiàn)場直播,你說,在我的頭頂偷情,很刺激?!?br>
在我頂著39度高燒給他熬復(fù)雜的養(yǎng)胃藥粥的時候,這個本該在酒局應(yīng)酬的男人,卻在與我僅隔著天花板的樓頂,尋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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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憑笙扭頭看陳蕓:“是真的?”
“當然沒有!”陳蕓委屈巴巴地反駁,“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那樣挑釁師姐啊?!?br>
她邊說邊哭,看起來可憐極了。
傅憑笙很吃她那套,當即就軟了口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