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著將軍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恐怕連給沈?qū)④娮鲦疾粔蚋癜伞?br>
不是的,不是的。
我又想開口,想反駁,想證明。
可沈瑯的那句話像是一柄槍刺穿了我的心臟,所有血液都無法再流動,
稀薄的氧氣快要無法支撐呼吸,
我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什么話都說不出口了。
這一秒里我又好像回到了祠堂,回到了小時候,回到了被無數(shù)次千夫所指,
被無數(shù)次欺辱責(zé)罵的時候,
誣陷栽贓我實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為從來就不會有人相信我。
現(xiàn)在連這世上唯一一個會站在我身邊的人,也終于站在了我的對立面。
我的清白,在這場游戲里成了最無關(guān)緊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這下我才明白,身份的懸殊原來不僅僅是貧富的差距,
不是她錦衣華服而我襤褸素衣,
不是她珠釵首飾而我一支木釵,
也不是她能嫁給大將軍而我只能配村夫。
是她輕而易取就可以凌辱我的人格,毀掉我的清白。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我就會被千夫所指。
我不是兔子,我不是玩物,
我在他們這樣的人的眼里,
連一只螻蟻都不如。
那天小姐開恩,只罰了我二十個手板,就叫管家把我趕出了府。
和來時一樣,我雙手空空的來,此刻也雙手空空的走了。
可我知道我失去了很多東西,
心臟空洞的想被人掏走了一大塊,呼嘯而至的風(fēng)穿堂而過。
王嬸子悄悄來送我,問我要回家去嗎?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我說不回了。
我哪兒還有家呢?我什么也沒有了。
王嬸子又說,現(xiàn)在城里也沒有什么好做工的活計,還是回去等著阿瑯回來,安生過日子吧。
她說完我就開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