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意外,讓權(quán)勢滔天的七王爺,成了不能人道的廢物。
阿姊想要悔婚。
串通爹娘給我灌下迷藥,將我塞進花轎送進洞房。
為了榮華富貴,她又扮作青樓女子,勾引東宮太子,想成為他的側(cè)妃。
一夜荒唐過后。
阿姊渾身是傷被人從青樓丟了出來,名聲盡毀。
而我,當晚被錮在七王爺懷里,滿足到低聲啜泣。
后來,阿姊冒雨跪在王府外,一遍一遍地喊。
“王爺,我才是跟你的王妃,妹妹她冒充了我!”
“那七王爺本就性情暴虐,如今又成了個活太監(jiān),只怕是更加變態(tài)。”
“上一回,在他府邸伺候的女子,被折磨得身上沒一塊好肉,丟在巷子里足足哀嚎了幾日才咽氣?!?br>
阿姊沈玉容一邊說,兩行清淚從眼角簌簌滑落,哭得楚楚可憐。
我娘心疼不已,也跟著落淚。
“玉容,這門婚事是圣上親賜,即便你爹身居宰相之位,也不能抗旨?!?br>
沈玉容死死地咬住嘴唇,突然跪在地上,用簪子抵住了喉嚨。
“娘,我不想嫁給七王爺守活寡,你讓妹妹替我嫁過去,否則我就用簪子刺死我自己!”
聽了這話,我驚駭不已。
“阿姊,當初這門婚事,分明是你搶了來的,如今怎能說不要就不要?”
我娘聽了這話,卻接連嘆氣。
“初歌,你阿姊自幼身子就不好,你凡事多讓著點她,說話別這么沖!”
我絞著手帕,委屈到不想說話。
沈玉容和我,本就是著相府里的雙生女。
只因她出生時瘦弱,而我出生的時候壯碩。
我爹娘就認定,是我搶了屬于阿姊的那一份。
于是這些年來,他們總是偏疼阿姊。
以往那些吃穿用度上的不公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連婚事,我都只能撿她挑剩下的?
更何況,那七王爺本就心狠手辣,殺人如麻。
世人皆傳,他是地府修羅投胎轉(zhuǎn)世。
見我不愿,我娘煩躁地擺了擺手。
“罷了。
你既不愿,我們再想法子便是?!?br>
本以為,這事便這么過去了。
誰知到了成親那日,七王府的迎親隊伍吹吹打打進了丞相府。
而爹娘卻給我灌了一大碗安神茶,然后命人給我換上喜服后,塞進了花轎。
我神色昏聵,渾身乏力。
在徹底閉上眼前,看到的是沈玉容那張得意的笑臉。
“沈初歌,今晚,可別被七王爺折磨死了?!?br>
我被嬤嬤背上花轎時。
沈玉容已經(jīng)趁所有人不注意,喬裝打扮后偷偷闖進了青樓。
她花錢買通了宮里的太監(jiān),得知今晚東宮太子將造訪天香樓。
于是沈玉容便不顧相府千金的臉面,非要潛入青樓,將那太子勾到手。
她曾在我面前得意地炫耀:“以我的姿色,虜獲太子殿下的心,是遲早的事!”
可如今,我已顧不得她要勾引誰了。
因為當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剝光衣衫,渾身癱軟地躺在了被褥里。
像一條,隨時被宰殺的魚。
陪嫁的劉嬤嬤見我醒來,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二小姐,您終于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