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看到她勤勞的樣子,多少有些不忍心。
“啊硯,要不然......”
“媽,徐曼這件事還不夠嗎?她就是做做樣子,過幾天就好了,你不用管她?!?br>
“對了,徐曼明天搬到家里來住,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傅母沒想到,自己兒子動了真格,還要讓人家搬到家里,溫舒不得鬧翻天?
一想到她瘋狂的樣子,傅母止不住頭痛,對徐曼的到來也開心不起來。
“兒子,一個女孩......”
發(fā)現(xiàn)傅母想歪,傅思硯清了清嗓子。
“媽,沒你想的那回事,徐曼是我老師的女兒,剛上任,來家里借住幾天。”
“你盡量不要讓溫舒和她接觸,她為人單純,我怕溫舒欺負(fù)她。”
“等考試過后,我再隨便找個崗位,把溫舒送過去?!?br>
正打算去廁所的溫舒,把這些話一字不落聽了進(jìn)去。
原來,他那么害怕她會欺負(fù)他的心上人。
原來他早就想好了要將她送走。
那為什么還要阻攔她去追尋自己的未來。
溫舒沉默著,走向廁所,傅母看見她,不好意思的戳了戳自己的兒子。
“小溫,你別想多,啊硯只是擔(dān)憂你和許曼起沖突,你要不想離開,沒人能逼你。”
“沒事!”
溫舒輕聲回答,看書時越發(fā)用工。
距離考試還有三天,她不能分心思想其他的事情,唯有考出去,才不用走上輩子的老路。
徐曼搬進(jìn)來時,溫舒還在練舞。
傅家的房子不大不小,正好沒有別的房間,徐曼只能和溫舒住到一起。
傅思硯本想搬出去,他生怕溫舒欺負(fù)徐曼,又覺得同在一個屋檐下他才能安心。
最后還是傅母做主,新安了一張床,中間用簾子隔開。
這對溫舒而言,是很不好的消息,意味著她沒有足夠的時間練舞。
“那就不練,又不去考試,你跳舞發(fā)出響動,會影響徐曼休息,她是客人,溫舒。”
傅思硯完全不考慮溫舒的感受,或者在他的考慮中,壓根沒有溫舒這個人。
徐曼有些不好意思,她梳著兩個辮子,一張臉紅撲撲的。
“溫舒要是不喜歡我就算了,我可以在外面住?!?br>
她作勢要離開,傅思硯瞪了溫舒一眼,好聲好氣哄她。
“這不是溫家,由不得她做主,你就當(dāng)自己家住就好了?!?br>
他們是自家人,溫舒是外人。
徐曼努努嘴,沖溫舒伸出手。
“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我不該提前跑開,讓啊硯誤會了你,你會原諒我的對嗎?溫舒?!?br>
比起傅思硯擺在明面上的冷,溫舒更怕徐曼。
就像是溫暖的陽光,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灼傷你。
“溫舒,沒長嘴嗎?道歉?!?br>
果然,看到溫舒的反應(yīng),傅思硯身邊的氣壓又低了幾分。
“對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錯,徐曼小姐,希望我們以后能夠和平共處,而不是跟上次一樣,莫名其妙跑開?!?br>
溫舒用徐曼說過的話懟了回去,傅思硯神色一僵。
徐曼小臉蒼白,抬起的手微微顫抖。
“溫舒!”
“算了啊硯?!?br>
她攔下欲要發(fā)火的傅思硯,獨自整理床鋪,那樣子活像受了委屈。
“你跟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