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賀淮舟俞歡的其他類型小說《除我之外賀淮舟俞歡小說結(jié)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賀淮舟”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有些事情一旦有一刻入了心,就再也拋之不去。從跟我哥訴說了心事后,我就再也無法直視謝景行。[跟你說話呢,發(fā)什么呆?]謝景行白皙的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知道了,你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了,今晚八點,我會準(zhǔn)時到的。]今天是他公司成立四年慶祝會,作為最好的朋友,就算天上下刀子了我也得去。他嘴角微揚,眼里噙滿了笑意,[行,那你回去繼續(xù)工作吧,我也走了。]說完,他戴上了墨鏡,雙手插兜,走得瀟灑。有毛病,這些事情在電話里不能說嗎?非要我忙里偷閑來公司旁邊的咖啡廳親自說。我輕嘆了口氣。抬眸間瞥見了道熟悉的身影。賀淮舟也是一頓,隨而信步款款的走了過來。[在這里是有事嗎?]我眸光沉了沉,輕嗯了一聲,[淮舟哥,我公司還有點事,我得先走了。][杳...
《除我之外賀淮舟俞歡小說結(jié)局》精彩片段
有些事情一旦有一刻入了心,就再也拋之不去。
從跟我哥訴說了心事后,我就再也無法直視謝景行。
[跟你說話呢,發(fā)什么呆?]謝景行白皙的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知道了,你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了,今晚八點,我會準(zhǔn)時到的。]今天是他公司成立四年慶祝會,作為最好的朋友,就算天上下刀子了我也得去。
他嘴角微揚,眼里噙滿了笑意,[行,那你回去繼續(xù)工作吧,我也走了。]說完,他戴上了墨鏡,雙手插兜,走得瀟灑。
有毛病,這些事情在電話里不能說嗎?
非要我忙里偷閑來公司旁邊的咖啡廳親自說。
我輕嘆了口氣。
抬眸間瞥見了道熟悉的身影。
賀淮舟也是一頓,隨而信步款款的走了過來。
[在這里是有事嗎?]我眸光沉了沉,輕嗯了一聲,[淮舟哥,我公司還有點事,我得先走了。][杳杳。]他輕笑出聲,可眼底卻浮現(xiàn)了一層幾不可察的悲涼,只那一剎那,便歸于了平靜,[我們現(xiàn)在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嗎?]我想了想,又坐回了原位。
還不等我開口說什么,俞歡便出現(xiàn)了咖啡廳門口,她大步走了過來坐在了他的身邊。
明媚的小臉上含著警惕和勉強的笑容,身體微傾,搭在了他的胳膊上無聲的宣誓著主權(quán)。
而我的目光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頓了一下。
俞歡好似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淺笑道:[淮舟已經(jīng)跟我求婚了,正巧我還嫌找不著伴娘,杳杳你有空嗎?]她的意圖明顯,賀淮舟不動聲色的皺起了眉。
我心平氣和的從他們倆身上掃過,迎著刺眼的陽光點了點頭,[好啊。]他身形頓了頓,看我的目光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壓迫感。
[抱歉,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今天晚上要去參加謝景行邀請的慶祝會,這次不能失約,得早些把工作上的事情處理好。
賀淮舟動了動唇,欲言又止,我仿若未聞,拎著包就離開了。
我從咖啡廳出來就直接回到了公司,剛坐下就收到了賀淮舟發(fā)來的消息。
[今晚有空嗎?
我們聊聊。]看到這則消息,心里突然涌上了異樣的情緒,我抿了抿唇,并沒有理會。
傍晚,結(jié)束工作后我就順著謝景行發(fā)來的定位找了過去。
卻沒想到我剛走進高級餐廳就看到了賀淮舟為首的一伙人。
他眸色一亮,深邃的黑眸里涌上了幾分笑意,跟在他旁邊的人也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顧杳杳真的來了哎,還是跟以前一樣,是個沒長大的小丫頭。]聽著那些人的話,我心里突然覺得有些反感。
以前我就是那樣,一聽到說聚會上有賀淮舟在,不管我哥有沒有邀請我,我總會厚著臉皮跟他一起去。
也難怪那些人會說這種話。
[杳杳,你來了。]賀淮舟自持的冷靜在這一刻好像有了些裂縫,那如獵人般精明的眸色讓我覺得奇怪。
[淮舟哥,我是朋友邀請來的,真是抱歉。]他眸底的笑意淺了幾分,微微頷首,[那你先去跟你朋友聚,等會兒我們再聊?]我很想直接拒絕,但看在那么多人目不轉(zhuǎn)睛的注目下,還是選擇應(yīng)下了他的話。
謝景行從走廊的拐角處走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盯著我,[還不快點,都在等你。]聞言,我跟賀淮舟打了個招呼就直接向著他跑了過去。
全然沒注意到身后的男人逐漸暗沉的目光。
走過去,謝景行曲著指尖在我腦門上嘣了一下,我吃痛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有病呢?][這是你遲到的懲罰。]他嗓音不咸不淡,我卻莫名聽出了里面帶著幾分不滿。
[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一直盯著他看做什么?][我哪有。]謝景行掀了掀眼皮,抬眸看去,前方的賀淮舟緊繃著下頜,眉間溝壑漸深。
兩人之間莫名的涌現(xiàn)了股針鋒相對的架勢。
好在都是愛面子的人,不會在外面亂來。
謝景行領(lǐng)著我來到了包房外,在我上手要開門的那一刻,他突然變了臉色把我推進了隔壁無人的包房內(nèi)。
[喂,你干什么?]我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就被他直接抵在了冰涼的大理石墻面上。
無人的包房里一點光線也沒有,就算離得近,我也無法看到他臉上此刻是什么表情。
心臟在不受控制的狂跳,砰砰砰,在這安靜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外明顯。
[顧杳杳,我不會再在你每次轉(zhuǎn)身后都停在原地等你。]他勾起了唇角,自嘲道:[七年了,也不知道我在堅持什么。]
他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我暗戀賀淮舟的人,也知道我有多么喜歡他。
我每一步都走的格外沉重,心底的悲傷難以言喻,我知道我該放下了,可一看到他還是止不住難受。
我沒說話,謝景行也不逼我,默了聲站在我旁邊。
等走出電梯那一刻,他才繼續(xù)問:[明天早上要一塊回市區(qū)嗎?]我沒什么心情,低嗯了一聲。
第二天清晨,我剛洗漱完準(zhǔn)備出門上班,在客廳里打掃衛(wèi)生的媽媽就從沙發(fā)底下?lián)斓搅藗€錢包。
[喲,這好像是淮舟的東西,杳杳,你今天給你淮舟哥送去吧,讓他專門跑一趟怪費時間。]我目光頓了頓,一下就注意到了錢夾中的那張小小的照片。
之前賀淮舟的錢夾里放著的照片是我們?nèi)顺鋈ビ瓮鏁r拍的,而現(xiàn)在卻換成了俞歡的照片。
我沉默的接了過來,出門時才說了句知道了。
謝景行在這會兒也身著西裝開門走了出來,[走吧,現(xiàn)在還早,回去不會堵車。]他身形挺拔,五官俊逸,第一次見著他穿如此筆挺端正的西裝,下意識的多看了兩眼。
謝景行見此微抿了唇,嗓音是那么的漫不經(jīng)心,[帥吧,可別被哥迷著了。]我嘁了一聲,在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徑直走了出去。
[顧杳杳,今天我要去談筆合作,要是談成功了晚上一起吃頓飯慶祝唄?]他垂在身側(cè)的手緊了緊,飄忽的視線不知看向了何處,我沒有多想,應(yīng)下了他的話,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沉寂在自我的思想里,沒注意到身邊的男人眼里一閃而過的光芒。
傍晚的光慢慢變得影影綽綽,和天邊的夕陽撒落。
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我收拾背包準(zhǔn)備下班回家,在看到背包里出現(xiàn)的陌生錢夾時,我指尖微頓。
哦對了,我還得給賀淮舟送錢夾過去。
我給他發(fā)了個消息,詢問他目前有空沒。
得知他就在公司不遠處的位置,我拎上包就找了過去。
卻不曾想他并不是一個人。
[啊,謝謝你特意送來錢夾。]我剛把錢夾遞過去,他身邊的俞歡就拿在了手里,[真是抱歉啊,我昨天拿東西的時候沒注意,不小心落在你在家里。]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今天看我的表情不如昨天那般友善,反而有些警惕,她牢牢的挽著賀淮舟的胳膊,無聲的宣誓著主權(quán)。
賀淮舟垂眸瞧她,眼里滿是無奈和寵溺。
若是之前,我現(xiàn)在肯定會覺得很難受,但看開了后,反而覺得這點交流對于熱戀期的情侶來說并不算什么。
他們本就是情侶,做出什么行為來都有理可言。
我莞爾一笑,坦然的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多走幾步路的事。][杳杳,我們現(xiàn)在要去吃飯,你一塊去吧。]賀淮舟目光沉沉,磁性的嗓音中帶著些蠱惑,[等會兒你哥也會來。]我正想拒絕,我哥顧行知就匆匆趕了過來。
[你也在這啊,正巧,一塊去玩吧,淮舟昨天剛回國就來我們家了,接風(fēng)宴辦到了今天。][就是啊,一塊去玩玩吧,他們那里全是大男人,都沒人陪我,杳杳你在我也能放松些。]在他們你一言我一句中,我不好推辭,只能硬著頭皮去了賀淮舟的接風(fēng)宴。
他們?nèi)?nèi)的人都知道他在國外出差時脫了單,我們剛進門就有人開了禮炮,彩色飄揚的彩帶在半空中飛舞,我和我哥站在他們身后都不能避免。
[歡迎舟哥和嫂子回家,蕪湖!]
我暗戀了我哥的好兄弟賀淮舟七年,在我鼓起勇氣告白后,他卻讓我自重。
沒過多久,他帶來個跟他甚是相配的女人來我家,笑容恣意又懶散,[這是我女朋友,俞歡。]我淺淺一笑,乖乖的喊了聲嫂子。
后來,賀淮舟喝醉了酒,半夜打來電話說:[杳杳,我還有機會嗎?]我男朋友謝景行啞著聲道:[杳杳剛睡著,不方便接電話。]……賀淮舟回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時我楞了半瞬,回想起之前與他表白的畫面,心里一陣刺痛。
我暗戀賀淮舟整整七年,他與我哥情同手足,從高中開始就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家,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那天趁著酒意我鼓起勇氣告了白,他藏匿于黑暗之中,指尖點燃的香煙在黑暗中忽明忽滅,因著太黑,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我忐忑不安的緊攥著裙擺,等著他回應(yīng),時間靜默了許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應(yīng)時,他說:[杳杳,女生要自重。]從那天被拒絕后,我再也沒見到過他,據(jù)我哥說,他是出國出差了。
以往聽到他要來我家的消息,我比誰都要高興,而今天我卻有些邁不動步子。
局促的站在小區(qū)門口,不知道等會兒要怎么面對。
[杳杳,在這站著干什么?
還不快回去,你淮舟哥帶女朋友來了,可漂亮了。]我媽拎著菜興高采烈的在我面前描述著那個女人的長相,我卻覺得有些發(fā)暈,刺眼的陽光讓我一時睜不開眼。
我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回來的時候客廳里格外的熱鬧。
賀淮舟正襟危坐在沙發(fā)旁,舉手投足間彰顯了矜貴與優(yōu)雅,在他旁邊坐著的女人巧笑倩兮,目中蘊著動人的光芒,平添了幾分溫柔嫻靜與涵養(yǎng)。
我僵著身,默默的換了鞋走進去,抬眸間就聽到了來自他的介紹。
[這是我女朋友,俞歡。]我指尖微頓,緊緊捏著背包袋子,嘴角努力揚起抹淺淺的弧度,笑道:[嫂子好。]俞歡性格嫻靜,莞爾的回之一笑。
賀淮舟的身形卻微微顫了顫,眸中閃過抹耐人尋味的意味。
我盡力的把自己掩藏成了透明人,也在此刻把心也給藏了起來。
暗戀是最為痛苦的,有始卻無終,晦澀的喜歡或許在別人看來算是騷擾,令人頭疼。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要再喜歡他了。
吃完飯,我哥和我爸都喝多了酒先一步回了房間休息。
我本想攬下收拾殘局的活,卻被我媽用眼神制止。
[你淮舟哥要走了,你去送送。]我被她趕出了廚房,心里稍亂幾分,還不等平穩(wěn)下來就看到了在客廳里耳鬢廝磨的兩人。
俞歡漂亮的小臉上漾著小女人的嬌俏,就連他不茍言笑的俊臉上都揚著幾分淺淺的笑意。
我用力的攥了攥手,壓下心底的起伏,帶著幾分苦澀開口:[淮舟哥,你們現(xiàn)在走嗎?]他側(cè)眸瞧向了我,唇角勾起了抹弧度,[嗯,麻煩你了。]我送他們倆下了樓,期間一直跟他們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
等送他們到了車前,我快他一步出了聲,[淮舟哥,嫂子,你們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歡迎下次來玩。]我揚起的笑容只有我知道有多么勉強,我不敢眨眼,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濕了眼眶。
賀淮舟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他拉開了副駕駛座,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她上了車。
[早點回去。]他落下這話,轉(zhuǎn)身上車發(fā)動了引擎離開。
我目測著他的車漸行漸遠,盈眶的酸澀還是沒忍住掉落了下來。
眼看著他對我的那些溫柔,現(xiàn)在用在了另一個女人身上,整顆心如被針扎了似的,難受得緊。
[車都沒影了,還在這看呢?]謝景行散漫揚眉,嗓音低沉,拖著長長的強調(diào)。
我慌亂的抬手拭去眼角的淚花,轉(zhuǎn)身看向了他,他身姿欣長,在路面撒下長長的身影。
[你怎么也回來了?]謝景行的父母是我們家多年的老鄰居,他大學(xué)畢業(yè)就在市中區(qū)買了套屬于自己的房子,平日里也不怎么回來。
[我不回來怕是要錯過這場戲,您這是在玩疼痛青春文學(xué)?]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越過他就要回家,謝景行也不生氣,嗤笑著跟在我身后。
[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該放下惦念了。]
眼前的幾位都是我哥的好兄弟,我之前經(jīng)常被帶著來跟他們聚聚,所以彼此并不陌生。
俞歡小巧伊人的依偎在賀淮舟懷里笑得一臉燦爛,我跟在身后無聲的清理著身上沾上的彩帶。
大家都是熟人,湊在一塊就容易口無遮攔。
有個哥哥喝了點酒就醉了,抱著空了的酒瓶子,迷離的目光在我和賀淮舟身上來回掃視。
半晌,隨著他一聲酒嗝響起,一句慢悠悠的話打破了看似平靜的湖面。
[我原以為杳杳會跟舟哥在一起,沒想到,嗝,到最后竟然沒成。]聽到這話,我驚慌失措的抬眸。
賀淮舟和我哥的神色驀地沉了下來,就連俞歡臉上的笑意也淺了幾分。
包廂里的燈光昏暗,耳邊音樂雖然勁爆,卻在此刻,我好像失了聰,周邊的聲音全聽不見。
[周也,你喝醉了。]我哥沉著眸子,奪過了他手里的酒瓶,隱忍著怒意說著。
[就是就是,他這人又菜又愛玩,說的話不中聽,你們可別介意。]另一個哥哥出面打圓場,俞歡臉上的表情依舊不好看,但也緩和了幾分。
賀淮舟緊緊牽著她的手,深邃的黑眸似有似無的從我身上掃過,沉聲道:[別開這種玩笑,我女朋友不愛聽。]周也好像還想說什么,卻被他旁邊的人捂住了嘴。
可我還是看見了。
在他說出這話后,在場的人并不覺得驚訝。
原來,我以為的暗戀早就人盡皆知。
他們的沉默讓我的心一瞬滑落進了谷底,我拎著包站了起來,[我突然想起了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我落荒而逃,不敢停下腳步。
我哥快速的從包廂里追了出來,他擔(dān)憂的盯著我,[杳杳。][不用說了。]我情緒不穩(wěn)定,聲音稍有些大,[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要說了,可以嗎?]我盈眶的淚花在打轉(zhuǎn),我克制著酸澀的情緒,避免在外邊失了態(tài),可我真的忍不住,哽咽的咽了咽口水,[哥,我沒事,你回去吧,我就先走了。]我不想看他此時是什么表情,甩開他的手快步跑了出去。
內(nèi)心亂得一塌糊涂,一直向著前方跑去,而不知道目的地,就這樣漫無目的奔跑著。
直到累得氣喘吁吁,不甚崴到了腳才被迫停了下來。
我抬手向擦熱汗,一抹臉,卻抹下了一臉的熱淚。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臉上的精致的妝容已經(jīng)糊了。
腳踝處傳來一陣陣鉆心的疼,我一瘸一拐的站在了路燈下,垂眸一看,白皙的腳踝處已經(jīng)腫了一大塊。
包里的手機在此時也響了起來。
我不想接,也就沒拿出來看,就這樣在路燈下站了許久,久到腳終于撐不住了才勉勉強強的動了一下。
現(xiàn)在已如了秋,晚上秋風(fēng)蕭瑟,我身上就穿著單薄的一件長袖,情緒逐漸冷靜下來后就感覺到了陣陣涼意。
我坐在路燈旁的休閑椅子上,仰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一時覺得我之前所堅持的一切好像個多年的笑話。
賀淮舟從未喜歡過我。
我早就知道。
可心還是那么的疼。
七年的暗戀,不知在何時變得人盡皆知,努力掩飾著卑微的內(nèi)心的我在此時好像個笑話。
等我緩過情緒拿出手機時才發(fā)現(xiàn)手機沒了電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我皺了皺眉,打了個車回家。
充上電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剛才一直在給我打電話的不是別人,而是謝景行。
看著五十幾個未接電話,我驚詫的捂住了嘴。
我好像忘了和他早上的約定。
剛要給他回個電話,門外傳來了急促的門鈴聲。
走去開門,謝景行卻頂著滿頭熱汗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他眼底有些紅,帶著一種類似瘋狂的覺醒和疼痛,唇瓣顫抖著,氣息不穩(wěn)當(dāng)吐出了幾個字,[為什么不接電話?]他的模樣有些嚇人,我訕訕的聳了聳肩。
[手機沒電了。][你...]他好像要罵我,但看在我紅了眼的份上,收斂了到嘴的話。
我側(cè)過身讓他進來,一瘸一拐的去了廚房給他倒水,謝景行余光一瞥,漸漸的皺起了眉頭。
[你腳怎么回事?]我默默移動著右腿,藏在左腿之后,[沒什么。]他起身把我拽倒在了沙發(fā)上,不顧我的掙扎掠起了腳腕處的褲腳,紫紅的淤青在明亮的燈光下無比的顯眼。
我尷尬的想放下褲腳,卻被他一手拽住。
[家里有跌打損傷藥嗎?]
就在這時,賀淮舟被俞歡攙扶著從醫(yī)生辦公室里走了出來,她眼底泛紅,臉上紅撲撲的,看上去像剛哭過。
我看了眼他打著繃帶的胳膊,又看了眼姿態(tài)慵懶的謝景行。
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以后這種事情別再發(fā)生了,你們這不是給我增加工作量嗎?]謝景行對于他這話嗤之以鼻,全然沒了之前對他的尊敬,瞥來的目光透著幾分不屑。
賀淮舟站在眼前,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我明顯有些局促,心亂亂的。
[顧杳杳,扶我一把。]坐在休息椅上的謝景行懶懶的伸出了手,我下意識的就走了過去把他扶起來,[你這到底怎么弄的?
怎么會受傷?][這不是收拾畜生去了嘛。]聽到這話,俞歡眼底氤氳上了淚花,一副楚楚可憐模樣反駁,[杳杳,希望你管好你的朋友,感情的事情沒人能勉強,淮舟只把你當(dāng)妹妹,你別再做糾纏。]賀淮舟眸色暗沉,沒有反駁她的話。
我哥神色緊繃,剛想出聲,我先她一步開了口,[真是抱歉了嫂子,我朋友做實急,但心不壞,賀淮舟的醫(yī)藥費多少錢,我轉(zhuǎn)給你。]在我說完這話后,在場的幾人怔了怔。
特別是賀淮舟,他深邃的黑眸里閃過了一道似有似無的受傷,苦笑道:[杳杳,我們現(xiàn)在連朋友都不能做了嗎?]我心狠狠抽痛,哽了一下。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也是我哥哥,之前我若是做了什么讓你為難的事,我向你道歉,但也僅此而已。]我以后不會再喜歡他了。
有始無終的暗戀該結(jié)束了。
他們沒再說話,我甩了我哥一個眼神后就攙扶著謝景行走了出去。
我沒有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畢竟早就發(fā)生的事情,就算問了也改變不了什么。
他余光瞥了我好幾眼,欲言又止,被我抓到兩三次后也沒敢再瞥我的臉色。
[杳杳,你是不是生氣了?
氣我打了他。]我抿了抿微有些干澀的唇,[我生氣了你會去道歉嗎?]他不屑嗤笑,[我有沒錯,我憑什么道歉,你不知道那個畜..][什么?][沒什么。]他對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緘默不言,我也沒有多問。
后來還是我哥來看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賀淮舟的兄弟有幾個跟我哥認識,但不熟,我們也曾見過幾次,他們有事要巴結(jié)賀淮舟,又在知道他交了女朋友后一個勁在他面前貶低我,說我是舔狗,以為這樣可以引起他的共鳴。
結(jié)果還沒等他反駁,在旁邊應(yīng)酬的謝景行聽到這話就直接拎起了酒瓶過去。
好在兩人都沒怎么受傷,私下就給處理了。
聽了他說的話,我心情格外的復(fù)雜。
[杳杳,你喜歡的不一定適合你,但喜歡你的,一定合適,你若真的走出來了,不妨看看眼前的人,給別人一次機會。]我哥說的很明了,我一下就反應(yīng)了過來。
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你可別瞎說啊,我和謝景行只是朋友。][你確定?]聞言,我沉默了下來。
謝景行的態(tài)度屬實讓我琢磨不透,我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