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林清林清也的女頻言情小說《大婚當夜,娘子剜我心頭血救竹馬林清林清也后續(xù)+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林清”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她面色一僵,密密麻麻的痛楚自眸間上涌,聲音微顫:“當日,我確實不知那是你最后一滴心頭血,若是我知道,定不會取的!”我面無表情,聲音也沒有情緒:“我告訴你了,你沒有信?!彼樕蛛y看,就連薄唇都好像褪去了血色,“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說著,她再次來拉我的手:“顧澤,給我個機會彌補……啪!”這一次,夕顏出手將她的手打掉了。她冷哼一聲,譏諷道:“林清也,你欺顧澤是赤子之心,三番兩次傷害他,還沒玩夠?”林清也完全的沉下臉,眸色幽深而危險的朝夕顏看去:“是非對錯,還輪不到你這個魔修來評定,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毕︻伈桓适救醯拈L眉一挑:“哦?是嗎?你要不說的話,我還以為你和凡間那個陸川才是夫妻呢!”林清也的手握成了拳,提到陸川,她到底是心...
《大婚當夜,娘子剜我心頭血救竹馬林清林清也后續(xù)+全文》精彩片段
她面色一僵,密密麻麻的痛楚自眸間上涌,聲音微顫:“當日,我確實不知那是你最后一滴心頭血,若是我知道,定不會取的!”
我面無表情,聲音也沒有情緒:“我告訴你了,你沒有信?!?br>
她臉色十分難看,就連薄唇都好像褪去了血色,“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
說著,她再次來拉我的手:“顧澤,給我個機會彌補……啪!”
這一次,夕顏出手將她的手打掉了。
她冷哼一聲,譏諷道:“林清也,你欺顧澤是赤子之心,三番兩次傷害他,還沒玩夠?”
林清也完全的沉下臉,眸色幽深而危險的朝夕顏看去:“是非對錯,還輪不到你這個魔修來評定,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br>
夕顏不甘示弱的長眉一挑:“哦?
是嗎?
你要不說的話,我還以為你和凡間那個陸川才是夫妻呢!”
林清也的手握成了拳,提到陸川,她到底是心虛的沒有說話。
而我趁她沉默,已經(jīng)拉著夕顏走了:“魔君說我需要經(jīng)常打坐修煉這具身體才不會壞,你不是說帶我去個好地方嗎,走吧。”
夕顏到底沒再說什么,任由我拉著走了。
片刻,她領著我在一處山洞停下,輕輕道:“這里是我平時修煉的地方,一般人找不到,今日便宜你了。”
“你先自己打坐,我去找魔君還有事,一會回來。”
我點點頭,兀自進了山洞。
坐下后,我感覺周身的氣息都流動的快了,果然是個極不錯的地方。
洞中寂靜,一點聲音都沒有,時間一點點過去,大概兩三柱香的功夫,我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
我閉著眼,隨意問道:“這么快就回來了?”
“……”沒人說話。
我察覺不對,陡然睜開眼睛,卻見面前出現(xiàn)的是林清也。
四目相對之間,她快速的抬手朝我掐了個決。
我只覺渾身一軟,便暈了過去。
待我醒來,已經(jīng)不是在山洞內(nèi),林清也不知道把我?guī)У侥牧恕?br>
周圍空曠寧靜,除了我倆的身邊,似乎都是虛空。
看起來是在什么法器內(nèi)。
我睜開時,林清也的正好出現(xiàn)在頭頂。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正被她摟在懷中,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著看。
她的目光繾綣流連,幽深濃稠,似乎要將我的相貌刻在腦子里。
渾身都沒有力氣,我只能任由她抱著,忍不住勾起嘴角冷笑了一聲:“怎么,還要再取我心頭血一次?”
“可惜,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廢人一個,心臟千瘡百孔,再也救不了你心上人的性命了?!?br>
她抬手撫上我的臉龐,就像新婚之夜撫摸我胸口上的傷疤一樣,致命的溫柔。
我忍不住瞇了瞇眼,對她的接觸十分排斥,渾身都不舒服,奈何動不了,只能陰陽怪氣的譏誚道:“難不成是想補了洞房之夜?
林清也,你該不會惡心到這個地步吧?”
她似聽不懂我的話,依舊深深的望著我,目光卻越來越堅定。
隨后,她突然抬手,變出了那把差點要了我命的匕首。
這匕首不過是最普通的,凡間兩文錢一把,是陸川曾經(jīng)送給她的。
不過因為沾了我十次心頭血,再普通的匕首如今也泛著熒光,不似凡間之物。
我冷笑一聲,做好了她再次將匕首插進我心臟的準備。
可下一瞬,我的瞳孔猛地放大!
林清也竟然握著那把匕首,毫不猶豫的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她疼的臉色一白,額頭冒出細汗,嘴角的笑意卻不減,反而越來越濃,喃喃道:“原來這么疼啊,顧澤……”我?guī)缀跏撬查g就明白了她要做什么。
她想換心!
我昏迷了很長時間。
過去九次取血,雖然疼但尚且能夠忍受,這一次,我只覺得連我的命一并取走了。
我作為世間的最后一株紫藤,心頭血無比純粹,是世間最好的神丹妙藥,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
但我只有十滴,十滴心頭血取盡,我就要死了。
睡夢間,我好像回到了幾十年前,與林清也剛剛相識的時候。
那時我已經(jīng)被御劍宗收留了百年,林清也得道上山,我們相識又互相吸引,逐漸相愛。
我娘在世的時候曾說我的心是赤子之心,容易善惡不分,被人蒙騙。
我一直不信,直到偶然聽見宗門里的人說,收留我不過是想養(yǎng)著我待需要之時取血。
直到林清也第一次朝我舉起那柄匕首,刺進我的心臟。
事后她向我解釋,說她在人間有一個竹馬叫陸川。
為了她能夠得道修行,陸川將仙人所賜的唯一一顆丹藥給了她。
自此,她開辟了丹田識海,來到御劍宗,陸川則留在人間生老病死。
當時我難以置信的質問她:“所以你接近我,就是為了我的心頭血?”
她坦坦蕩蕩的承認,并道:“不過我也是真的愛上了你,我和陸川已經(jīng)沒有可能,只是心中愧疚,顧澤,你能理解我嗎?”
我沒有任何一刻那么厭惡我的赤子之心。
因為我竟然在她一次次的求饒中理解她,原諒了她。
罷了,不過是心頭血而已,我有十滴,僅僅是取走一滴沒什么的。
我一直這么安慰自己,直到后面心口被林清也挖的千瘡百孔。
她一次又一次的拿我的心頭血去救陸川,理由千奇百怪。
他在凡間被馬車撞了,他成親了但妻子把他打的半死,他妻子去世了,他險些殉情……有時我難以理解她們?nèi)碎g的愛,既然這么愛一個人,還能與旁人成親嗎?
可轉念一想,如此情深,也確實叫人感動。
剜心的第九次,林清也向我提起了成婚的事。
聽宗門里的師兄們說,喜歡上女子的男人都是傻子。
我想,我本來就傻,喜歡上林清也以后就更傻了。
因為我答應她了。
我被宗門趕出來了,因為心頭血取盡,靈力也消散的差不多,沒有利用價值了。
下山時,我聽幾個同門笑我:“看他那樣,頭發(fā)都白了,估計也沒幾年活頭了?!?br>
“真是蠢吶,被林清也騙成那樣還傻乎乎跟人家成親呢,結果如何?
林清也新婚夜就跑了,最后一滴心頭血都被取走了!”
“不過話說回來,林清也應該不知道他只剩最后一滴了,不然不能如此絕情?!?br>
“誰知道呢,女人不都如此么?
也就顧澤這個蠢貨相信什么情什么愛的?!?br>
“……”我一步一步的往下走,聽著他們的聲音逐漸減小,直到一句都聽不見了。
從頭到尾,我連頭都你沒敢回,因為沒臉。
我想起了母親去世前說的話,“顧澤,你可是我們紫藤最后的血脈,以后定要覓得良人開枝散葉,振興紫藤一族!”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如今不僅沒能振興紫藤一族,就連自己也快要死了。
我不僅對不起母親,更不對不起紫藤一族。
我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天,心中忽然迸出一個想法——我想見見陸川。
我的十滴心頭血都被林清也取走送給了陸川,換句話說,我救了陸川十命。
可我連他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我去了凡間,找到了林清也形容過的那個小院。
這才第一次看見他。
陸川看起來有四十多歲的年紀了,眼角已經(jīng)生出皺紋,一身麻衣,相貌也很普通,正在洗衣服。
他看起來生龍活虎,絲毫不見是快要死的人。
想來我的心頭血當真是奇效。
我站在小院門口看了好一會,才看見林清也從屋里走出來。
她一身白衣,眉眼貌美如畫,蹲下身去接陸川手中的衣物,柔聲道:“我來吧,你歇著?!?br>
陸川抓住了她的手,雖然年紀大了,但聲音依舊好聽:“不用了,你做不慣這些,先休息一會,我洗完這些衣服就去做飯?!?br>
林清也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道:“陸川,我該走了,顧澤還在等我?!?br>
聽到她說要走,陸川手一松,衣物掉到盆里濺起水花,他慌張道:“你急什么?
才待了幾日就要走?”
林清也不著痕跡的抽回手,垂了垂眸:“真的要回去了,這是我最后一次來看你,我既然嫁給了他,就得好好對他?!?br>
陸川抿了抿唇,眼圈漸漸變紅,聲音哽咽道:“那我呢?
你心里有沒有我?
若不是我把丹藥給了你,你能得道修行嗎?
能認識他嗎?”
林清也皺起眉頭,眸間涌起不悅:“我救了你十次,也該夠了吧?”
“不行!
我不讓你走!”
陸川突然情緒激動的起身,摟住了她:“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不如那個顧澤?”
“我知道如今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我也知道是他的心頭血救了我,但你和他還有那么長的時間,不過是分給我?guī)资甓眩y道這樣你都不愿意嗎?
我還能活多久?”
林清也長長久久的沉默下來,眼中的不悅逐漸消失,她摟住了陸川。
可能是被說動了,她輕輕開口,聲音如空谷幽澗:“好,我留下陪你就是。”
“咔滋!”
我控制不住的腳下一動,踩斷了一根枯枝。
幾乎是瞬間,林清也便皺著眉頭朝我這邊看來。
我趕緊躲到樹后,還沒好全的心臟“怦怦”直跳!
她的視線冰冷如同堅韌,抬手間掐了個決,湛藍色的光團便朝我飛來。
對視之間,我飛快的閃身躲過,又猝不及防的摔倒,沾了一身的泥。
陸川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什么人?”
林清也聲音不急不緩,聽起來十分溫柔:“沒什么,不過是個花白頭發(fā)的老頭,應該是個凡人。”
我的心猛地沉入谷底。
她沒有認出我。
我走了,仙凡交界有一處山,叫無妄山,我去了那。
花一天時間找了個沒人住的土房子,我躺進去準備等死。
據(jù)我觀察,這處小土房過不了多久就會坍塌,到時候正好將我掩埋,百年以后若得上天垂憐,說不定我還能再長出來。
躺了兩日,我忽然感覺小土房一陣搖晃,疑惑之間,一個受傷的女魔修闖了進來。
她一身黑衣用金線繡著,十分矜貴,上面隱隱可見血跡,長發(fā)被高高束起,渾身凜然正氣。
若不是眉心若隱若現(xiàn)的黑線,我就要誤以為她是個劍修了。
四目相對,我沉默著,她則眼前一亮,驚喜又貪婪的開口:“紫藤?”
接著,不等我說話又急急道:“不對,你怎么要死了?”
我順著她的視線低頭看了看心口,淡淡道:“嗯,被人取了十滴心頭血,所以救不了你了?!?br>
她有些失望的捂住受傷的腹部,眼神逐漸暗淡下來,隨便坐在角落里,沒話找話道:“誰那么貪心,竟然一次性取走你十滴血,該好好養(yǎng)著才是,真是浪費。”
我沒什么情緒的開口道:“不是一次性取走的,分了十次?!?br>
她神色一僵,朝我看過來的視線帶了一絲同情:“這么殘忍?
是魔嗎?”
我搖了搖頭:“不是,是我妻子。”
“……”她不說話了。
我想了想,然后從袖子中掏出一個錦囊,走到那個魔修的身前,倒出里面亂七八糟的靈藥,法器。
“我快死了,留著也沒有用,你看看有沒有能救命的,先用吧?!?br>
她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我要取你心頭血,你還要幫我?”
說著,她再一次不等說話便盯著我的心口意有所指道:“哦,原來是赤子之心,怪不得。”
我不想和她多說,把錦囊隨手扔下便起身準備躺回床上。
誰知,她在身后叫住了我:“喂,你想不想活?”
我頓住腳步,頭還沒來得及回,她又道:“我?guī)湍銏蟪鸷貌缓茫俊?br>
夕顏把我?guī)У搅四Ы纾Ь灰粋€揮手,我就醒了。
醒了以后我才明白過來,原來夕顏說的救我,是再給魔君當一百年的手下。
她本是半妖之體,為世間所不容。
是魔君將她洗髓換骨,變?yōu)槟蓿链?,她待在魔君身邊三百年,為她出生入死?br>
按照夕顏的話來說,魔君并不缺手下,只是缺如她一般忠心的手下。
三百年好不容易快過去了,如今又倒霉的碰上我,平白搭進去一百年。
上方,魔君身后九色鬼幡瘋狂涌動,看一眼便覺得心慌。
他只瞧了我一瞬便道:“沒救了,除非換心?!?br>
夕顏幾乎是立刻開口:“我能換?!?br>
魔君居高臨下的睨著我們,森森的笑了一聲:“紫藤一族的心,只有修仙之人才能換,魔修的心不行?!?br>
身邊人長眉一挑,想都不想便道:“那也好辦,殺個魔修就是了?!?br>
魔君搖了搖頭,吐出幾個令人絕望的字:“除非心甘情愿?!?br>
這一次,夕顏沉默了下來。
這世間,還有哪個劍修愿意心甘情愿讓出心臟?
看來魔君說的對,我的確沒救了。
我沒什么情緒,畢竟這個結果是在意料之中,可身邊的夕顏就顯得有些不鎮(zhèn)定了。
她死死的沉著臉,薄唇緊抿,周身氣息暴戾乖張,好像下一秒就要大開殺戒。
我們之間最多也就相識了半年,正疑惑她的反應為何這么大時,魔君又開口了:“救他一命難如登天,但延個百年壽命,本座倒也輕松。”
說著,他看向我:“你想活嗎?”
活著,誰不想?
我來世間一遭,擔負著振興紫藤一族的重任,結果什么都還沒做就要死了。
確實不甘心。
百年,對我們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可若能多活一些時日,便是多出些希望。
夕顏熾熱的視線落在我的側臉,我認認真真的抬頭看著魔君。
片刻,我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倒在地:“魔君,我想活?!?br>
出了魔君殿后,夕顏垂頭喪氣的跟我道歉:“之前說能救你,結果只讓你多活了一百年,對不住?!?br>
我已經(jīng)恢復了從前的摸樣,周身靈力也恢復了五成,渾身輕松極了。
看見她的摸樣,我有些好笑,緩緩道:“怎能怪你,你讓我多活了一百年,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你放心,你為我抵押給魔君的一百年,我陪著你就是了?!?br>
說話間,面前出現(xiàn)一人。
白衣勝雪的林清也,毫無預兆的出現(xiàn)在面前,讓我的心驚了一瞬。
她上下打量我一眼,面露驚喜,接著伸出手要來拉我:“顧澤,你變回來了!”
夕顏不知從哪變出一顆石子,輕輕一彈。
“嗖——”的一聲,石子破空而去,正打在林清也白皙的手上。
林清也抿了抿唇,臉色微沉,手都紅了卻像感覺不到疼似的繼續(xù)來探我,終究是拉住了我的手。
“顧澤,隨我回去,我有話和你說?!?br>
我站在原地不動,手一甩,將她甩開了。
“你我之間還有什么好說?”
新婚之夜,為了救人間的小竹馬,妻子強取了我的心頭血。
她一邊吻在我的額頭,一邊用匕首剜開我千瘡百孔的胸口。
“顧澤,我保證最后一次,治好了他咱們重新洞房?!?br>
她的聲音蠱惑人心,滾燙的淚滴在我的肌膚上。
可最后一次這四個字,我不知聽了多少遍。
絕望之間,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拽住了她的衣角。
她急急的捧著我的心頭血拿去救人,連眼神都沒有給我一個。
可她不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滴心頭血了。
我要死了。
……新婚夜,我喜滋滋的喝下了與林清也的交杯酒,卻在下一秒渾身一軟,內(nèi)力散盡,癱倒在床上。
林清也面無表情的放下酒杯,伸出手來解我的衣衫。
她的手指冰涼微顫,引起我的一陣戰(zhàn)栗。
我原以為這是人間夫妻洞房之時的規(guī)矩,便沒有抵抗,甚至笑道:“也不用如此著急吧?”
林清也掃了我一眼,心虛的不敢與我對視,大力扯開了我的衣襟。
胸前一涼,我心中微動,可尚未來得及動作,便看見她掏出了一把小匕首。
旖旎氣氛一掃而空,我瞬間愣住,笑容僵在臉上,額頭也冒出冷汗。
這把小匕首我太熟悉了,它曾九次剜開我的胸膛,取走我最珍貴的心頭血。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想起身卻沒有力氣,只好急急道:“林清也,你這是要做什么?”
她的手一僵,抿了抿唇,低頭掩住眸間的所有情緒:“顧澤,陸川又病了,我急需你的心頭血去救命?!?br>
我的手一緊,忍不住道:“我已經(jīng)救了他九次,他為何那么容易???
是何病癥非要我的心頭血才能續(xù)命?”
林清也很輕松的甩開了我,她眉心微蹙,緩緩道:“事態(tài)緊急,等我救下他再回來跟你解釋?!?br>
“顧澤,我知道對不住你,你放心,這次之后我便不會再管,回來后便與你重新成親?!?br>
眼見她下定決心,我趕緊道:“林清也,不是我不給你,而是我只有十滴心頭血,如今給了你九滴,若是最后一滴也被取出,我就會沒命的!”
我說的十分真摯,她卻嘆了口氣,沒將我的話放在心上,反而道:“你不用怕,也不用框我,我知道你們紫藤一族心頭血最為珍貴,這是最后一次了。”
說著,她靠過來,吻在了我的唇上。
起身的那一刻,她怔了怔,視線落在我的胸口。
那里早已千瘡百孔,甚至上次取血的傷口還沒愈合。
新舊傷疤蜿蜒交織在一起,有幾分猙獰。
她疼惜的抬起手摸了摸,眼眶逐漸變紅,低聲道:“我知你一心為我,受了不少苦,可我欠他的,只能先還了他再來愛你……”我心慌意亂的閉了閉眼,顫著聲音求她:“林清也,我真的不能把最后一滴給你,我會死的,我沒有騙你!”
“噗呲——”我的話還沒說完,冰涼的匕首已經(jīng)插進我的心口。
我疼的失聲尖叫,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最后一滴心頭血被取出,我只覺得千年修為毀于一旦,靈力在不知不覺間四處消散。
“嗒?!?br>
林清也的淚墜在我的胸口,她顫抖著手抽出匕首,聲音蠱惑無情:“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再給我些時間,等我回來咱們重新洞房。”
說著,她收了我的心頭血起身便準備走。
我頂著心臟劇烈的疼痛,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抓住她的衣角,虛弱開口:“快還給我,不然我真的會死……”她連個眼神都沒分給我,快步的朝外走去,口中呢喃著:“這是我欠他的,我得還……”她的聲音一點點飄遠,我疼的連動都動不了。
感受著心臟的枯竭,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
林清也,你欠他的,用我的心頭血還。
那你欠我的呢?
該用什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