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獨自一人回到家。
看著空蕩蕩的房子,眼神黯淡下去。
此刻的蕭憶傾應該和顏阡陌把酒言歡吧?
或許情到深處時,也會度過一個難以忘記的夜晚才對。
他能接受,因為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不屬于他。
離婚是必然的,只是自己將這個時間提前了。
如今的他,還能體面的主動離開。
若是她拿著離婚協(xié)議書擺在自己面前,那才真的是體無完膚。
何以笙整理自己的東西,既然要走,就走的干凈的好。
卻沒想到,夜半之時,蕭憶傾回來了。
洋溢著笑容走了進來,看到了忙碌的何以笙。
“收拾什么呢?”
何以笙有些慌張,卻撒著謊。
“一些沒用的東西?!?br>
蕭憶傾哦了一聲,看都沒看一眼,轉(zhuǎn)身上樓。
明明......她只要看一眼。
哪怕一眼,也能看到這里面都是何以笙的東西。
都是他視若珍寶的東西。
可她的眼中,容不下一絲一毫的自己。
不過,何以笙還是停下了手,躺在了沙發(fā)上。
她回來了,自己也就不方便了。
何況......她明日還要上班,就不要打擾她睡覺了。
她也應該不喜歡自己打擾她吧。
卻不曾想,何以笙剛剛躺在沙發(fā)上,蕭憶傾換上睡衣走來。
“怎么不回房間睡?”
她不明白,為何要睡在沙發(fā)?
明明他每晚都要摟著自己睡,哪怕自己不愿意,也要哀求好久。
“你睡眠淺,怕打擾到你?!?br>
何以笙找了個理由,蕭憶傾沒有多想,只是平淡的說了一句。
“沙發(fā)不舒服,還是回床睡吧?!?br>
何以笙沒有拒絕,他不想在這一個月被她察覺到什么。
安安靜靜的離開,是他的訴求。
只是躺在床上那一刻,蕭憶傾可能來了興致,一雙作亂的小手,落在了何以笙的身上。
他深吸了口氣,輕輕拿開她的手。
第一次拒絕了她。
蕭憶傾不解,察覺到了何以笙今天的古怪。
“你是生氣了么?”
“阡陌哥哥拿了獎,我只是想為他慶祝?!?br>
她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
很難得。
“不是。”
“有些累了?!?br>
何以笙冷漠找了個理由,蕭憶傾沒說什么,抓著何以笙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了何以笙的胸口睡下。
初陽升起,何以笙一夜沒有合眼,起來依舊為她準備早餐。
蕭憶傾睡了個好覺,吃著早餐的時候,也詢問著今天的工作。
作為蕭憶傾的經(jīng)紀人,何以笙事無巨細的告訴她今天安排的工作。
“好......”
“對了,昨天簽的那份通告是什么?我想看看?!?br>
她對工作很上心,并不是信不過何以笙。
何以笙心中咯噔一聲,掩飾著自己的緊張。
“只是一個簡單的通告,不用看的?!?br>
蕭憶傾沒有察覺到何以笙的緊張,但依舊堅持要看。
“總歸是通告,我看過也有個心理準備?!?br>
何以笙沉默良久,還是從公文包拿出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
他不知道,蕭憶傾看過之后,會是什么態(tài)度。
瞧著她接過,準備翻看的時候,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可就在這個時候。
蕭憶傾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顏阡陌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