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途一個字都不信,她雖然用著最勾人的姿態(tài)說著最輕佻的話,可眼里卻沒有一丁點口中的深愛。
這女人就是個騙子,。
“滾?!彼粧呋艁y,冷冷的看著她。
落殊只不過想出一口好感度的惡氣,見好就收,立即抱著臟衣服出了小樓。
小樓門口雜草確實被清理干凈,但看起來還是卻了些什么韻味,落殊洗完臟衣服搭在晾衣桿上,擦著手想。
遠處小路上迎面走來兩個黑衣女仆,小聲交談。
“今天老爺回來,我們得謹慎些?!?br>
“上次老爺發(fā)病打了二少,看的我直打顫?!?br>
落殊眸子閃了閃,小跑著追上走遠的兩人,“美女姐姐,今日莊園里不太一樣,是老爺要回來了嗎?”
兩人面面相覷,然后狐疑的問道,“你是誰?我們怎么沒見過你。”
落殊故作愁容,“哪有兩位姐姐的福分啊,我是二少的仆人?!?br>
兩人眼里的狐疑散去,鄙夷取而代之,“哦,原來是謝途的仆人啊?!?br>
落殊本就是故意的,看清楚兩人態(tài)度的變化也不惱,只是問道,“我剛剛隱隱約約不小心聽到老爺打了二少,這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個女仆升起些警惕,“你問這干嘛?!?br>
另一個比了個眼神,“還用說嗎,和那種人做主仆,自然是怕受連累?!?br>
落殊順著兩人的話往下,“可不是嘛,你說我不賺什么錢就算了,若是因此也被打一頓,豈不是得不償失?!?br>
女仆又對視一眼,而后將落殊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我們和你說,這事可不能外傳,對旁人也別說是我們和你講的。”
落殊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配上黑框眼鏡平劉海,顯得有些呆傻。
女仆最后一點猶豫也漸漸散去,“這謝二少不是老爺?shù)暮⒆??!?br>
落殊知道這事,聽到后只是故作驚訝,感嘆還沒從嘴里發(fā)出,就聽見女仆接著說道。
“這謝大少,也不是老爺?shù)暮⒆??!?br>
這下落殊的的確確是驚訝了,“什么?謝景也不是老爺?shù)暮⒆???br>
兩個女仆趕緊捂住落殊嘴巴,“干嘛,小聲點。”
落殊趕緊收斂了情緒,比了個拜托的手勢示意自己錯了,讓兩個人接著說。
其中一個女仆整理了下言辭繼續(xù)說道,“據私底下傳,謝景是老爺親妹妹的孩子?!?br>
落殊心里疑惑漸深,謝老爺居然還有親妹妹?
“謝老爺當年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謝老爺是個變態(tài)謝小姐可不是。只是謝小姐結婚后沒兩年就因為難產死了,丈夫是個當兵的,聽到這個消息也在戰(zhàn)場上沒了?!?br>
女仆說到這忍不住皺眉,“老爺就是個變態(tài),一開始將妹妹的死歸咎于謝景身上,謝景長大后又越來越像母親。唉,總之就是這謝家啊,還是早擺脫早好,若是有機會,你還是去別處工作吧?!?br>
落殊心里大受驚訝,怪不得昨日提到謝老爺,謝景會是那個態(tài)度。
“兩位姐姐,這和謝途挨打又有什么關系呢?”落殊追問道。
“謝途是為了給謝景當血袋子用的,謝老爺不能拿謝景出氣,自然就要拿謝途出氣了。這有什么好問的?!迸屯仆屏硗庖粋€,“走了走了,一會還得值班呢。”
落殊謝過兩人,看著兩人的背影出神。
謝老爺,謝小姐,謝景.....謝途。
[008,剛剛那些人說的話,你那有什么劇情嗎?]
[沒有呢主人。]
落殊將心里的疑問藏好,收拾好東西去了別墅。
一進門,昨日負責給落殊拿飯的女仆已經在那等著了,“落殊小姐,以后二少的飯都會有人送到小樓去的,不必麻煩來取了?!?br>
“哦,是嗎?”落殊有些不敢置信,昨日和管家如此撕破臉,他居然還會想著給謝途送飯?
女仆似是明白她心中那個所想,解釋道,“是老爺剛剛吩咐的。”
落殊更加不敢置信,這傳聞中的謝老爺居然會對這種事上心。不管怎樣,今日的晚飯確實比昨日更加豐盛,籃子都沉甸甸的。
走之前女仆還特意吩咐,明日不用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