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雪一臉的小心思,看向我時卻裝起好人來。
“沈眠姐,我知道盈盈的死對你打擊太大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別硬撐。”
“要不然我們帶你去精神病醫(yī)院看看……”我冷笑一聲,沒有搭理,遞給他們一人一杯酒水。
“來,干杯?!?br>
何舟已經(jīng)滿臉不耐煩了。
他扔下酒杯,“沈眠,你有病嗎?
女兒都已經(jīng)死了,你搞這一出除了嚇人還有什么意思!”
“你要是真有病,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精神病醫(yī)院!”
我平靜的望著他,緩緩開口。
“何舟,你不是一直想離婚嗎?”
“等過完這個生日,我就同意簽離婚協(xié)議。”
何舟和褚雪驚喜抬頭,“你說真的?”
我笑著點頭。
他們果然放松了警惕,以為我只是思女心切,十分干脆爽快的喝光了酒水。
他們不知道。
我在那兩杯酒水里下了致幻劑。
褚雪一杯下肚,有些暈暈乎乎的坐在沙發(fā)上。
何舟也眼神迷離起來,他們很快就會進入被催眠的狀態(tài)。
他們不知道,我除了國外工作之外,業(yè)余時間修習了心理學催眠。
在盈盈的生日派對上,我利用催眠。
讓他們還原夢回大唐殺人游戲的現(xiàn)場。
何舟僵硬著按照我的催眠來做。
我循循善誘。
“很好,你能不能還原一下,當時是怎么沒有破綻殺死盈盈的?”
何舟點了點頭。
把抵在墻邊暈暈乎乎的褚雪,當成了盈盈。
還原了當時的游戲現(xiàn)場。
果然在褚雪做好十個蹲起深呼吸之后,何舟用力去按壓她的胸口。
只有兩秒,褚雪便失去意識暈厥過去了。
等他們再次醒來時。
不,準確說是,等何舟再次醒來時。
他已經(jīng)被警察戴上了手銬。
而在醫(yī)院病房里,褚雪如同植物人一般安靜躺著,始終昏迷不醒。
何舟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什么,他一臉迷茫。
“沈眠,你對我們做了什么?”
我沒有理他,只是將監(jiān)控視頻交給了警察。
在那份監(jiān)控錄像中。
清晰的記錄了何舟用游戲行兇殺人的場面。
警察同志大驚失色。
“居然是這款殺人游戲?”
“這可是西方別有用心的人刻意傳播過來的,利用這種手段殺人可是犯罪!”
何舟臉色變了,他沒想到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計謀,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
“警察同志!
你們弄錯了,這根本就不是什么殺人游戲……我當時喝醉了,我不記得……”他用力晃了晃腦袋,似乎回想起當時的現(xiàn)場,滿臉憤怒的指著我。
“警察同志,都是沈眠!
是這個惡毒的女人故意陷害我!”
幾個警察把他擒住。
“別掙扎了,視頻證據(jù)都在,要不是沈眠女士的監(jiān)控在,我們還不知道你用這種方式要殺人。”
何舟說什么都不肯承認。
直到醫(yī)生走過來。
警察問褚雪的情況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