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管家連忙出聲,“太太,您太過了,陳姐也只是來打工的,不是賣給你了!”
我眉頭一緊,眼神冷漠地盯著管家,“你看到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誰給你開的工資你心里沒數(shù)嗎?”
她被我一噎,不敢再接話,悻悻地后退,但是神色顯然不服。
而一旁的直播間里,網(wǎng)友已經(jīng)議論紛紛,有說我刻薄看不起人的,也有說我壓榨打工人,是黑心資本家的,只有零星幾個彈幕說我一直做慈善,應(yīng)該不是這種人。
陳春花彎腰撿起破碎的瓷片的時候,湊到我的耳邊,低聲說:“看不起我?你馬上就會哭著求我?!?br>
陳耀祖沖了進來,他看到陳春花跪在地上擦水,指著我的鼻子就開罵,“你是我老婆,怎么能欺負我媽?給她道歉!”
“哇!”會場眾人爆發(fā)出巨大的驚嘆聲。
老公見陳耀祖胡說八道,連忙上前將我護在身后,動手想將他推開。
沒想到陳春花看到老公推搡她兒子,瞬間不干了,她瘋了一樣上前抱住老公的腰,把他向后扯。
“徐建英你個混蛋,你有什么沖我來,別沖我兒子,你害了我還想害我兒子嗎!”
一瞬間,會場里、直播間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陳春花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
有好事者甚至伸長了腦袋想要仔細聽陳春花還能爆出什么料來。
陳春花一拍大腿,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天殺的,你強奸了我,還要欺負我兒子,沒天理了!”
她對著鏡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粘稠的鼻涕糊在了她那張丑陋的臉上。
“徐建英說我如果不和他上床,就要讓我下崗!我肚子都被搞大了!”
她把冬天厚重的外套一掀開,里面赫然是個鼓鼓囊囊的孕肚!
她的哭聲極具穿透力,如同上一世一樣,她抓著記者的手,不住地哭訴我老公用工作威脅她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
周遭人忍不住地叫出聲了起來,畢竟有眼睛的人,在看到陳春花肥膩的身體和丑惡的面孔都會覺得難以下咽,更別說我老公這種世人眼中的成功企業(yè)家了。
“還以為他和老婆關(guān)系很好呢,還金婚五十年?!?br>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只是這徐總口味也太重了一點?!?br>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陳春花嘴角快速勾起一個笑,緊接著又轉(zhuǎn)過頭質(zhì)問我。
“你個老女人還包養(yǎng)我兒子!現(xiàn)在懷上了他的孩子,說要把家業(yè)都給肚子里這個孩子,誰要你的臟錢!”
“哇!徐夫人更花??!這男的叫她老婆呢!”
“這男的這么丑,不過年輕身體好,說不定她喜歡得緊呢!”
我懶懶地半掀眼皮,問她,“你有證據(jù)嗎?”
“我當然有!”陳春花理直氣壯地一聲大吼,又從她的厚外套里掏了半天,終于掏出兩坨皺皺巴巴的紙。
緊接著,她“呸呸”兩下,往手心吐了兩口唾沫,將那兩個紙團搓開,居然是兩張B超單,上面赫然寫著她和我的名字,而且都已經(jīng)懷孕了!
這下徹底炸開了鍋,各路媒體記者一窩蜂地圍了上來,話筒、攝像頭都懟到了我的面前。
“徐先生、徐太太,針對這位女士的控訴,你們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和老公不慌不忙地面對攝像頭,“我們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畢竟.....”
“我已經(jīng)把子宮割了,怎么懷上這個丑男人的兒子?”
“我已經(jīng)把精巢切了,喪失了生育功能,怎么讓她懷孕?”
我和老公異口同聲地說。
話一落地,現(xiàn)場鴉雀無聲,原本在嘰嘰喳喳討論的人們,都被我們的話震驚住了。
陳春花呆愣在原地,忽而打了個寒戰(zhàn),發(fā)了瘋地嘶吼,臉都已經(jīng)完全扭曲了。
“不!不可能!你們怎么會割了子宮又割了精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