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后的白錦書和孟南姝二人更是瞬間被嚇得臉色慘白,差點就跌坐在了地上。
只有我淡定的跪在地上,認真行了一個禮。
“民女許云箋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四年不見,不知皇上是否安好?”
主位上的皇上冷哼了一聲,“你還知道問朕是否安好?”
所有官員和文人看見皇上用如此熟稔的語氣跟我說話,都忍不住抬眼打量起我來。
就連坐在皇上下方的太子也朝我投來好奇的目光。
我卻不受絲毫影響,直接咧嘴一笑,“民女自然記得,民女心里一直都記掛著皇上呢!”
皇上聽后原本嚴肅的眉眼終于松動了一點。
但他依舊再次冷哼了一聲,“油嘴滑舌!”
“你爹來信告訴朕,你負氣離家,進京趕考,已經(jīng)有三年不曾回去了?!?br>
我無奈扶額,“這事也不能全怪民女啊!”
“我爹那個老頑固,非要我跟他學習經(jīng)商,但皇上你是知道的,我一心只有圣賢書?。 ?br>
“這不就只能離家出走了!”
“皇上,我爹他可真狠心啊,當真一個銅板都不給民女,民女這三年過得很是辛苦呢!”
正因如此,白錦書才會一直堅信我和孟南姝一樣,都是進京趕考的女書生。
就連我隨口胡謅的謊話他也深信不疑。
但他又怎么會知道,我的父親不僅是江南首富、大燕國赫赫有名的皇商。
更因年輕時救過皇上一命,和皇上成了拜把子的異姓兄弟。
每次皇上下江南,幾乎都是住在孟家。
我也相當于是皇上看著長大的。
小時候不懂事,我就總喜歡戴著各種面具在皇上面前瞎晃悠。
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皇上會認不出戴著面具的我。
其實,一開始我也有跟白錦書提過,我其實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但白錦書只以為我讀書讀傻了,癡心妄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