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等房東過來,昨天他說他今天還會再來。
這房租還得我給她交,將來換回來總不能讓她無家可歸吧,而且現在是我住這。
“輕梅,我以后不能再找你下棋了。這小巷子里人多嘴雜,我雖然不怕什么,但我兒子在家都快把房頂拆了。房租不用這么多,說好你陪我解悶,我給你減一部分的?!?br>
房東進屋后靦腆了很多,仔細看還有幾分可愛,原來是陪他下棋呀。
和他簡單下了幾局,他就說太晚了,匆匆忙忙走了。
他走了后,我又抹黑回了我自己家,那小房間實在是睡不慣。
進門喊了她幾聲,沒有回應,找半天才發(fā)現她一直在床上。
她發(fā)燒了,嘴里一直在嘟囔,但是聽不清楚。
怎么叫也不醒,我這身板也抬不動她,只好在家里照顧她,不會燒了一天吧。
我們離上次這么安靜的相處已經過去快十年了。
她躺在床上,沒有濃妝艷抹,也不會再對我惡語相向,這種感覺還不錯。
對她的感覺是很奇妙的,當初的那份懵懂愛慕,是真真切切能從她眼里感受到的,但是我們誰也沒有說出口。
總想著,上了大學,有了獨立的能力,才可以談喜歡。
所以當初才會希望我們能上同一個城市的大學,我以為她也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她卻消失了,填志愿的時候,我頂著壓力填了這座當初她說喜歡的城市。
“我好累呀,陸明勛你幫幫我好不好。真是個壞人,你為什么要像他們一樣欺負我。”
到后半夜,她的燒退了,我終于聽清了她嘴里一直說的話,她一邊說一邊還在哭。
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是呀,我都干了些什么。
第二天快到中午她才醒,醒來看見我也沒有表現出絲毫不自在,但我還是捕捉到了那一閃而過的哀傷。
“好好休息吧?!?br>
腦子里閃過千言萬語,說出口的還是只有這一句話。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