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江牧之周青窈的女頻言情小說《小說他說山水難相逢(江牧之周青窈)》,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冷煙”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得到滿意的結(jié)果后,周青窈沒有再打擾父母,起身回了病房。她拿起放在桌上幾天都沒碰的手機,按下了開機鍵。十幾秒的開機啟動反應(yīng)時間,在此刻變得無比漫長。周青窈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江牧之了,輸密碼的左手都在輕微發(fā)抖。網(wǎng)絡(luò)還在加載,她先打開了撥號盤,輸入了他的號碼打過去。嘟,嘟,嘟,嘟。一聲又一聲的漫長呼叫音折磨著她,最后是一道冰冷的機械女聲?!澳?,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睙o法接聽?在電梯里沒信號嗎?不應(yīng)該???周青窈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念頭。她把手機放回桌面上,打開微信,嘗試用另一種方式聯(lián)系他。一點開,密密麻麻的紅點就霸占了她的視線。一條條,全是知道她受傷后發(fā)過來的問詢,看得她腦子疼。她往下翻了十幾條還沒找到江牧之,索性...
《小說他說山水難相逢(江牧之周青窈)》精彩片段
得到滿意的結(jié)果后,周青窈沒有再打擾父母,起身回了病房。
她拿起放在桌上幾天都沒碰的手機,按下了開機鍵。
十幾秒的開機啟動反應(yīng)時間,在此刻變得無比漫長。
周青窈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江牧之了,輸密碼的左手都在輕微發(fā)抖。
網(wǎng)絡(luò)還在加載,她先打開了撥號盤,輸入了他的號碼打過去。
嘟,嘟,嘟,嘟。
一聲又一聲的漫長呼叫音折磨著她,最后是一道冰冷的機械女聲。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無法接聽?
在電梯里沒信號嗎?
不應(yīng)該?。?br>周青窈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念頭。
她把手機放回桌面上,打開微信,嘗試用另一種方式聯(lián)系他。
一點開,密密麻麻的紅點就霸占了她的視線。
一條條,全是知道她受傷后發(fā)過來的問詢,看得她腦子疼。
她往下翻了十幾條還沒找到江牧之,索性直接點開了通訊錄搜索。
幾秒后,她的名字出現(xiàn)在了屏幕中心。
周青窈點進去,正思考著是打字還是發(fā)語音,就看到了最下面白色對話框里的幾個字。
“周青窈,我們分手吧?!?br>時間是3月29號,下午3點47分。
五天前。
周青窈剛剛還在轉(zhuǎn)動的腦子,一下就宕機了。
她死死盯著這句話,又看了看日期,最后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最上面的備注上。
“牧之”,并一個免打擾的提示符號。
確實是她親手標注的備注,也是江牧之本人的微信號。
可她卻總覺得哪里出了錯。
如果是牧之的話,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就提分手呢?
是生氣了?還是惡作?。?br>周青窈心慌的厲害,卻還在拼命找借口,為他開脫著。
她點開輸入法,想發(fā)消息問問是不是游戲輸了的懲罰,可左手根本不聽使喚,一直打錯字。
她只能調(diào)出語音模式,發(fā)了條語音消息過去。
“牧之,我前幾天受了傷在醫(yī)院,沒辦法聯(lián)系你,你是生氣了嗎?”
松開手指后,她的手機傳來兩聲叮咚。
她以為他又一次秒回了,連忙放好手機想看看回了什么,卻只看到了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和一條已經(jīng)不是好友的提示。
而方才的聲音,是消息未發(fā)出的提示音。
看著這抹微小卻刺眼的紅色,周青窈臉上的表情慢慢凝固了。
她彎下腰,在鍵盤上胡亂敲了無數(shù)條消息發(fā)過去。
無數(shù)聲發(fā)送失敗的提示音,霸占了這間病房。
周青窈不甘心,點開了他的朋友圈,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權(quán)限。
抖音、小紅書互關(guān)、QQ、支付寶好友……
所有能聯(lián)系到江牧之的社交方式,都被拉黑刪除了。
看著那些發(fā)不出去的消息,周青窈愣在當(dāng)場,腦海里飛速閃回著一些記憶。
她在醫(yī)院這些天,江牧之沒有像以前那樣關(guān)心她究竟去了哪里,也沒有來看過她。
他們最后一次見面,是她出事那天上午,他做了一桌子菜說要為她慶祝,卻沒有留她這個主角。
那天生日宴后,她在家里住了幾天發(fā)現(xiàn)丟了很多東西,而那些幾乎全部都是他買回來的。
再往推溯,他不聲不響就提了離職,在某一天晚上燒毀了很多東西……
關(guān)于這一段的回憶,周青窈已經(jīng)不太記得請了。
可直覺告訴她,那些模模糊糊的記憶,非常重要。
究竟燒了些什么呢?
紙片灰燼,信紙……
情書。
是寫給她的那些情書。
直到這一刻,周青窈才終于意識到,江牧之好像不是在開玩笑。
他是認真而主動的提出了分手。
并且是,早有預(yù)謀。
周青窈很快就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
得到消息的周家人飛速趕來,從幾個兄弟嘴里聽到事情經(jīng)過后,周母氣得當(dāng)場摔了手腕上的佛珠。
“為了一個男人瘋了十年,現(xiàn)在還自廢右手,我看她是魔怔了!”
朋友們連忙上前安撫兩位老人,好話賴話都說盡了,才勉強讓他們冷靜下來。
幾個小時后,手術(shù)室的燈熄滅了。
醫(yī)生推著人走出來,語氣里滿是慶幸。
“送得及時,手術(shù)也成功,好好養(yǎng)幾個月就沒事了?!?br>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知道沒什么影響后,周父周母不想看到這個逆女,連夜就要飛往國外參加會議。
臨走前,二老向幾個陪護的人一一道了謝,邀請她們下次來家里做客。
可走到江牧之身前時,他們卻像沒看見似的,徑直略過了,和一旁的醫(yī)護人員道謝。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江牧之瞬間明白了所有。
原來周青窈從沒告訴過家人,她有一個談了六年的男朋友。
也是,一到時間就必然分手的人,有什么介紹的必要呢?
住院這幾天,江牧之一直守在病房里,忙前忙后照顧著,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
看著他那越來越憔悴的臉色,周青窈流露出心疼的表情。
“我沒事了,你去休息休息。”
說著,她強行拉著他坐下來,又倒了一杯水遞到他手里。
她沒有解釋那天的事情,似乎也覺得,不知該如何解釋。
頓了頓,才狀似無意地問了幾個問題。
“這些天都有哪些朋友來過醫(yī)院,我睡的太久了,有沒有漏見了誰?徐逸舟……來過嗎?”
江牧之握著杯子的手一頓,定定看了她一眼。
他知道,她這一整句話里,只有最后幾個字是她最關(guān)心的。
所以他的回答很簡潔。
“都來了。徐逸舟,應(yīng)該是被嚇出了心理陰影,所以沒來吧?!?br>聽到這話,周青窈眉頭緊擰,沒了閑聊的心思,拿起手機費力地在屏幕上敲著字。
聽著持續(xù)不斷的微信提示音,江牧之知道她又關(guān)心起了徐逸舟,默默起身去辦好出院手續(xù)。
車剛到家門口,還沒上樓,周青窈接到徐逸舟的電話,轉(zhuǎn)身就走了。
看著她手上纏著的紗布,又看了看她匆忙的腳步,江牧之勸慰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他收回視線,轉(zhuǎn)身回了公寓。
接下來三天,周青窈也沒回來。
離開的日期越近,江牧之的心情就越平靜。
回去之后,他打算一邊休息一邊找工作,因而一直在看老家的招聘崗位。
離開前一天,高中同學(xué)說要聚會,他正好閑來無事,就去湊了湊熱鬧。
多年不見,這群老同學(xué)們都變了很多,再見面都唏噓感嘆了很久。
江牧之一進來,大家都不敢相信眼前帥氣俊朗的大帥哥,就是十年前那個只會讀書卻土得冒泡的小透明。
面對大家的震驚,他倒表現(xiàn)地很從容淡定,寒暄幾句后就和從前幾個好朋友坐在了一起。
人差不多聚齊后,班長剛要起身提議大家舉杯。
門突然推開了。
舊傷復(fù)發(fā),周青窈又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
剛結(jié)束完工作的周父周母聞訊趕來,從醫(yī)生那得知她的手這次是徹底廢了之后,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他們就這一個兒子,本指望著她能早日成家立業(yè),接下周氏集團的重擔(dān)。
可這些年她既不肯回集團歷練,也不談一段正經(jīng)的戀愛,吵著要去做什么機長,為了一個男人一直在胡鬧。
現(xiàn)在還把自己的右手玩廢了,把唯一能算得上正經(jīng)前途的未來也斬斷了。
二老氣急攻心,當(dāng)場就被送進了急救室搶救。
手術(shù)結(jié)束后,周青窈被送進了監(jiān)護室。
麻藥藥效過了之后,她睜開眼,看著眼前的迷障,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牧之?!?br>一秒,十秒,一分鐘,無人應(yīng)答。
她以為他現(xiàn)在不在病房,等到門口傳來腳步聲后,她才又叫了一聲。
可回答她的卻是一道陌生的嗓音。
“周青窈,你的右掌神經(jīng)斷裂,沒有治愈的可能,以后不能提任何重物?!?br>幾句話,就讓周青窈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緩緩抬起那只重新被包扎起來的手,努力控制著,想讓幾個指節(jié)并攏在一起,卻怎么也使不上力。
看見她這傷上加傷的動作,護士連忙上前制止,又苦口婆心告誡了一遍。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落在周青窈耳邊,卻像是從外太空飄來的一樣,帶著不切實際的虛幻感。
她張開蒼白干燥的唇,恍恍惚惚地問了一句。
“那我還能開飛機嗎?”
“開飛機?你這情況玩手機都費勁,還是趁早改行吧?!?br>護士小聲嘟囔了幾句,換上新的藥品。
周青窈眼底的光慢慢熄滅了,緩緩合上了眼。
一些暫時忘卻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
她想起了手廢掉前,發(fā)生的事了。
跑車,親吻,群毆,玫瑰花,和那些難聽的,卻發(fā)自真心的實話。
看著那些不斷閃回的畫面,她的嘴角咧開一抹笑。
帶著無盡的自嘲,和無邊的落寞。
在監(jiān)護室這幾天,周青窈再沒說過一句話。
她只是沉默地看著窗外慢慢盎然的綠意,連眼睛都很少眨動。
只有在有人推門而入時,她會聞聲回頭看一眼。
發(fā)現(xiàn)不是江牧之之后,她就會收回視線,繼續(xù)發(fā)呆。
幾個朋友從沒見過她這么萎靡不振的樣子,又不敢刺激她,只能陪坐在一邊。
等到搬到普通病房后,她看著齊聚一堂的親人朋友,依然沒從里面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這才皺著眉問起來。
“牧之呢?”
從出門起,周青窈就心神不寧的。
一整天,她人雖然在吵個不停的別墅里,可心卻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幾個閨蜜看她臉色不太對,提著幾瓶啤酒走過來,塞到她左手里。
“周姐,我們幾個特意為你傷愈籌備的聚會,你這個主角怎么提不起興趣???是不是眼里只有徐逸舟的驚喜,都不把我們的關(guān)心放眼里了?”
看著她們幾個擠眉弄眼的樣子,周青窈想起那通電話,這才意識到已經(jīng)過去三個小時了。
她從口袋里翻出手機,想聯(lián)系江牧之,卻發(fā)現(xiàn)手機不知什么時候關(guān)機了。
電量耗盡,怎么按開機鍵也沒用,她只好把手機丟給一旁的人去充電。
又耐著性子坐了十分鐘,她實在憋不住了,去陽臺透了透氣。
三樓絕佳視野,能清楚俯瞰方圓幾里的情形。
靠著絕佳的視力,周青窈能清楚看到從遠處駛來的那輛跑車。
一片青山綠水白樓里,只有那飛速馳來的一點紅。
她一邊看著愈來愈近的車,一邊解開手上的紗布。
看著已經(jīng)結(jié)痂的黑色傷口,她在邊緣處輕輕撓了撓。
這隔靴搔癢的舉動沒什么效用,反倒讓癢意逐漸蔓延。
周青窈越發(fā)心煩意亂,扯著紗布想纏回去,余光卻掃到那輛車停在了樓下。
她停住了手里的動作,垂眼看去。
徐逸舟從主駕駛位下來,小跑到副駕駛拉開了車門。
幾秒后,一身鵝黃色連衣裙的女生就出現(xiàn)在了周青窈視線里。
那一瞬,她的眼里閃過一絲詫異,剛要開口叫他,卻被接下來的一幕震住了。
徐逸舟主動摟著女生的肩膀,印上了一個吻。
周青窈只覺得渾身血液都直直往腦子里涌上去,將所剩不多的理智全部沖散。
她猛地攥緊手,回身一腳踹開陽臺門,攀著樓梯直接翻了下去。
玩得正盡興的幾個閨蜜都嚇了一跳,紛紛問她怎么了。
她一句話也沒解釋,撞開擋在身前的人就往別墅外沖去。
一行喝懵了的閨蜜看她臉色不好,一人提著一瓶酒跟了上去。
周青窈帶著一群人跑到門口時,毫不知情的兩個人還在熱吻著。
她想都沒想,一把扯過那個女人,抬起還沒痊愈的右手,照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
面對這無端的襲擊,女人也不服輸,揪住她的頭發(fā)和她扭打在一起。
裂開的傷口迸濺出來的鮮血,很快就將兩個人的衣服都染紅了。
周青窈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發(fā)了狠要將對手置于死地。
女人也不是個善茬,見她手受傷了,直接攻擊她最脆弱的地方。
跟上來的幾個閨蜜看到這場面,酒一下就醒了,紛紛扯開袖口加入戰(zhàn)場。
以一敵十,女人根本就抗衡不過,很快就落入下風(fēng)被壓著打。
一旁的徐逸舟看見她們都下狠手,臉一下就白了,拿起后座的那束玫瑰,就往打得最狠的周青窈頭上砸去。
尖銳的花刺沿著她的額角一路滑到下巴,拉出幾條二十厘米的血線。
一顆顆血珠滲出來,襯得她的皮膚白的像紙,眼眶紅得似要爆裂開一樣。
那張滿是陰狠憤懣的臉向她望去。
慢慢變得麻木而冷漠。
一聽到那慌慌張張的聲音,周青窈的臉就變得陰沉無比。
她一腳踩下油門,猛打方向盤,180度大轉(zhuǎn)彎掉頭。
一時不察的江牧之猛地撞向車門,額頭被甩飛的擺件刮出一道五厘米的傷口。
鮮血淋漓落下來,他吃痛捂住傷口,滿臉不解地看向周青窈。
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受傷的事,只顧著和電話那頭的人通話,眼里快要噴出火來,卻壓抑著,強裝出鎮(zhèn)定安慰的語氣。
“別怕,你現(xiàn)在在哪兒?別掛電話,我五分鐘內(nèi)一定趕過來?!?br>江牧之那些將要脫口而出的疑問,在這句話里戛然而止。
他從包里拿出一些紙,處理著還在滲血的傷口。
導(dǎo)航不停提醒著超速,周青窈卻置若罔聞,連闖了七八個紅燈。
看著那快要爆表的車速,江牧之調(diào)整了一下安全帶。
五分鐘后,車停在了酒吧門口。
周青窈似是忘了車上還有一個人,扯開安全帶就狂奔著離開了。
看著她光速消失的背影,江牧之猶豫了幾秒,還是跟了上去。
一進門,他看到大廳被砸的七零八落的桌子,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二樓的包廂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他一上去就看到了正在互相推搡的兩撥人。
靠近包廂門的,是剛剛趕來的周青窈和四五個朋友。
另一側(cè)的人,江牧之也認識,是圈里素來和周青窈不對付的死對頭聶臨。
周青窈容貌好,性格好,從小優(yōu)秀到大,雖然感情生活荒唐了點,但豪門哪個富二代不放縱,所以也不妨礙她成為圈子里所有豪門都羨慕的別人家孩子。
而聶臨和她處處相反,玩得花,喜歡浪,是圈子里的毒瘤。
因為憎恨周青窈的優(yōu)秀,她處處和周青窈作對,偏偏周青窈從不理會她,進而更加劇了她心里的恨意,今天周青窈的白月光砸了她,可算是給她找到機會了。
她帶著十來個朋友將包廂團團圍住,裹著紗布的右手還在不停地淌著血,眼底一片陰翳。
“周青窈,監(jiān)控錄像可拍得清清楚楚,是你這小心肝先動的手,怎么,你還想顛倒黑白護短不成!”
周青窈冷笑,將人護在身后,“想要怎么賠償?你直接開價?!?br>見她這么在意,聶臨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眼底滿是挑釁。
“賠償?他砸得本小姐手都要斷了,當(dāng)然是去警局了!該打官司打官司,該坐牢坐牢!”
聽到這話,周青窈和幾個兄弟的臉色都變了。
周青窈額頭青筋暴起,卻只能強壓下心底怒火,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這么點事,有必要鬧這么大嗎?欺負人有意思?你要挑事,就沖我來!”
聶臨等的就是這句話。
她眼睛轉(zhuǎn)了幾圈,要小弟把桌子上那把水果刀拿來,語氣陰毒至極。
“好啊,那我也不為難你,她毀了我的手,你也留下一只手,我們就扯平了!”
話音剛落,那把鋒利的水果刀就扎在了門上。
幾個兄弟聞言,連忙把周青窈護在身后,暴跳如雷的看向聶臨。
“姓聶的,都是圈子里的!你別太過分!”
話雖如此,沒有人比周青窈更清楚今天的事情有多嚴重。
聶臨今天傷了手,就算她能暫時平息事端,聶臨如此恨她,以后也絕對會想盡辦法找機會報復(fù)回來。
聶臨報復(fù)不了她,就只能報復(fù)她的軟肋。
徐逸舟,就是她的軟肋。
雖說她可以保護徐逸舟,可世界這么大,總有她顧看不到的地方,她不想讓徐逸舟日后發(fā)生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今天了結(jié)一切,
想清楚利害關(guān)系后,周青窈再沒猶豫,推開身邊的人。
幾個朋友都驚了,撲上來拉住她的手,讓她不要犯傻。
“周青窈!你她媽瘋了!你是機長,廢了手,你的職業(yè)生涯就毀了!”
“一個男人而已,值得嗎?”
她卻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眼神,冷冷地看向聶臨:“你說到做到?”
“當(dāng)然!”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周青窈抽出了插在門上的那把刀。
看著她的動作,江牧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還沒來得及阻止,周青窈就把早已嚇得哭到要昏厥的徐逸舟護在懷里,用衣服擋住他的視線,輕聲安慰著。
“別怕,很快就結(jié)束了?!?br>說完,在無數(shù)道震驚的目光里,周青窈舉起那把匕首干脆利落地扎進了右手掌心。
血柱如涌泉般噴射而出,四下飛濺著,看起來極為駭人。
她的臉瞬間變得比紙還要蒼白,可她卻死咬住牙關(guān),只悶哼了一聲。
唯恐嚇到身后的人。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過不遠處臉色慘白的正牌男友江牧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