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溫歲謝延舟的其他類型小說《攀附溫歲謝延舟完結文》,由網絡作家“水折耳”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元旦假期結束后,聞柚白就去明迪律所實習了。這是一家外資所,領域范圍在資本市場,她進的是非訴業(yè)務的投資并購組,給國內外知名企業(yè)出具法律意見報告書,這種非訴律所工作忙,壓力大,但一進去,就有相對不菲的實習工資,留用之后,工資同樣不錯。聞柚白這幾年靠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打工和謝延舟給的錢財,銀行卡的錢夠她去留學了,她申請了國外的法學院,等畢業(yè)了,她就徹底脫離聞家。這天,聞柚白跟著同事做盡職調查報告,有幾個企業(yè)的具體情況還得實地去核實,她倒是沒想到,會遇到謝延舟。她和謝延舟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順,她也從來沒想過,他是不是只有她一個。這并不是謝延舟名下的企業(yè),但他過來也是為了公事,對方公司老板大概是腦子漿糊了,把自己女兒推出來給了他,就在廁所的走廊,突...
《攀附溫歲謝延舟完結文》精彩片段
元旦假期結束后,聞柚白就去明迪律所實習了。
這是一家外資所,領域范圍在資本市場,她進的是非訴業(yè)務的投資并購組,給國內外知名企業(yè)出具法律意見報告書,這種非訴律所工作忙,壓力大,但一進去,就有相對不菲的實習工資,留用之后,工資同樣不錯。
聞柚白這幾年靠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打工和謝延舟給的錢財,銀行卡的錢夠她去留學了,她申請了國外的法學院,等畢業(yè)了,她就徹底脫離聞家。
這天,聞柚白跟著同事做盡職調查報告,有幾個企業(yè)的具體情況還得實地去核實,她倒是沒想到,會遇到謝延舟。
她和謝延舟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順,她也從來沒想過,他是不是只有她一個。
這并不是謝延舟名下的企業(yè),但他過來也是為了公事,對方公司老板大概是腦子漿糊了,把自己女兒推出來給了他,就在廁所的走廊,突然出現,他是真的沒防備。
聞柚白一轉彎,就看到身材高大的謝延舟倚靠在了墻上。
他的手倒是沒怎么動,但他身上卻緊緊地貼著一個女人,姿態(tài)曖昧,女人涂著嫣紅美甲的手指勾在了他的西裝褲頭上,胸口起伏,臉色通紅,暗示意味分明。
聞柚白眼眸定定,垂在身側的手指蜷縮了下,又緩緩地松開,有一瞬間的惡心感襲了上來,她覺得臟,胸口有些悶,她正打算走。
男人忽然偏頭看了過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碰。
他眼眸漆黑深邃,眼皮很薄,褶子也不深,但很漂亮,輪廓立體,下頷線清晰且凌厲,他看著她,瞳仁里幾乎沒什么情緒。
他身前的女人也看了過來,笑:“認識的?”
聞柚白手指掐緊,深呼吸,直接轉身就走了,但謝延舟冷淡冰涼的聲音還是傳了過來:“不認識。”
“我看她那眼神,還以為捉奸了?!迸溯p笑。
聞柚白回到工作場所,同事訝異:“你去洗手間這么快呀?”
“嗯?!甭勮职茁曇艉茌p,她腦海里還是忍不住浮現剛剛的那一幕,她深呼吸,拿起一杯水喝,嘴里卻還是有些苦。
她以為她早就能認清現實了,但并沒有。
她一下想起了很多很多畫面,罵自己天真又單純,忘記了她曾經多少次撞見過謝延舟和溫歲的親密。
高中時她和溫歲都參加了學校的元旦文藝演出,謝幕的時候,謝延舟只給溫歲送了花,當著全校的面,擁抱了她,那時候,溫歲的眼睛亮如繁星,他也低頭,含笑的眼里只有她;高二的某天,溫歲不舒服卻還去學校上學,吃午飯的時候,謝延舟特意帶著飯,來哄她吃飯,自己一口都沒吃。
還有,溫歲18歲生日那天,她在聞家的院子角落里,撞見了他們在接吻。
夏風如夢,月色和水光,不知道晃了誰的眼。
聞柚白盯著電腦屏幕,壓下胸口起伏的情緒,讓自己專心工作。
男人算什么,提款機罷了,只有工作和金錢不會背叛自己。
聞柚白是被餓醒的,肚子里空蕩蕩的,胃一直在叫。
旁邊的床位又是空蕩蕩的。
謝延舟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貫徹不過夜原則。
她披了件外套,爬起來給自己做了份扁食,是她網購的老家美食,南城人,包括謝延舟,都覺得這種小餛飩沒有嚼勁,但她很喜歡,還滿意地加了點醋。
她坐在餐桌前,一邊吃一邊刷著手機,還看到謝延舟給她發(fā)了條消息,問她:“你在明迪律所工作,這種資本所留用的基本要求都要過法考和研究生學歷,你能考得上么?”
他語氣依舊那樣高高在上,消息是幾個小時前發(fā)的,而且掌控欲強又不肯替她考慮,隨便換個男人,這時候或許都會說,要不要他去打個招呼。
雖然她并不需要。
她面無表情地給他發(fā)了個:“?”,然后想到備注的事情,立馬就改了。
男人也醒著,輕飄飄地回了消息:“還是那句話,光有美貌......”
“吃完就忘了?”聞柚白說。
那頭的謝延舟好像興致缺缺,心不在焉:“沒有下次?!?br>他身邊當然不缺女人,今天在別的女人身邊,看她的眼神就是陌生人。
四年時間也夠了,他大概也想結束了。
按照圈里人的說法,那就是,她現在只會讓他厭煩,就連玩玩都不愿意了,能配得上謝延舟的女人,必定是能力和家世相當的優(yōu)秀女人。
她抿唇,收起手機,慢吞吞地吃完扁食。
不知道他們分開的時候,謝延舟會不會給她一大筆錢?
反正無論怎么樣,她都會被人說的,她懷孕的話,就是想靠孩子來爭謝家財產,她不能懷孕,他們就攻擊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真可笑,女性價值在他們眼里不過如此。
*
溫歲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辦個人舞蹈巡回演出,圈子里的大多數人都收到了門票,謝延舟送的,也就是要各位賣他謝總、延少一個面子,都去捧他那一位心上人的場。
聞柚白倒是沒收到,謝延舟沒給她,估計還會擔心她出現,搞砸溫歲的演出。
她工作忙得很,每天沒日沒夜地加班,才沒時間去管溫歲的破事。
但溫歲回國,聞家自然給她辦了場隆重的晚宴,聞柚白不想去,但聞爺爺給她打了電話,說他很久沒見她了,想她回去。
這天晚上,聞柚白六點就下班了,恰好律所尾牙,她穿了一身紅色絲絨包身裙,外搭黑色的及膝斗篷呢大衣,也可以去參加宴會,不用再回去換衣服了。
她悄悄地從側門進去,她原以為今晚的主角定然是溫歲和謝延舟,結果,還多了一個人。
溫歲的男朋友。
“溫歲不是回來跟謝延舟結婚的嗎?怎么還突然找了個男朋友?”
“估計是為了氣謝延舟吧,畢竟這幾年謝延舟都和那個聞柚白在一起?!?br>“這兩人還真是天生一對,相愛相殺,互相折磨,其他人都是工具人?!?br>“你們看到謝延舟那個表情了吧?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這么多年,除了溫歲,就沒見過他對誰好過,聞柚白真可憐?!?br>
謝延舟沒有那個時間去看聞柚白老家土親戚的可憐孫女,他漫不經心地點了根煙,煙霧裊裊,他深邃的輪廓變得模糊,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聞柚白不知道他信了沒,但她撒謊撒得她自己都要信了。
人家說她壞,也是沒冤枉她,她從小為了不被欺負,不知道面不改色地撒了多少謊。
“我小時候在奶奶家,后面又被送到外公外婆家,張嬸就一直照顧我,她兒媳婦重男輕女,前面生了兩個女兒,第三胎拼了個龍鳳胎,把兒子留在身邊照顧,小女兒送回了老家,鎮(zhèn)上破敗,張嬸老了,這幾年我也一直在幫扶她?!?br>“所以,你就把她孫女帶回來?”謝延舟臉上表情淡淡,深處浮現譏嘲,“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愛心的?!?br>“張嬸也會來的?!?br>“你自己都不會賺錢,拿我的錢去做慈善?”謝延舟眸底一片暗沉,語氣冰涼。
她胸口一噎:“我不管,反正現在她是我女兒?!?br>他聞言,似乎是覺得好笑:“你才幾歲,就想要領養(yǎng),你學法律的,不知道不符合條件么?”
她走了過去,又靠在他身上,他的襯衫早已被她弄得皺得不像樣,扣子掉了大半,露出漂亮的肌肉線條,充滿了野性難馴的力量,她的手摸了上去:“不養(yǎng)也行,那我要跟你生。”
他覷了覷她,薄唇微揚,一把攥住她的手,語氣冷淡:“你跟誰生都可以?!?br>但不是跟他。
他背著光,輪廓隱匿在暗中,他把煙頭熄滅,推開她。
聞柚白問:“房子呢,還有阿姨?!彼孟駴]感覺到他的冷漠,又貼了上去,給他看她和小驚蟄的照片,“看看嘛,她跟我長得很像的,我看到她,就想到小時候可憐的我?!?br>謝延舟只瞥了一眼,嘴角的弧度欠欠的:“你可憐?從小你心地就壞?!?br>“你以前又不認識我?!?br>謝延舟抿著唇,沒接這個話,只道:“她長得比你好看,跟你也不像?!?br>他說著,慢條斯理地扣上了皮帶。
謝延舟要去工作了,大概是怕她繼續(xù)煩人,看似憐惜實則高高在上的譏嘲施舍,他拋下一句話:“等會你去選個房子,送你了,看在你這么會伺候的份上?!?br>*
聞柚白剛到自己公寓樓下,看到樓下停的車子,以及站在車子旁的黎白和小驚蟄,下意識地往旁邊退了幾步。
如果她沒有看錯,駕駛座上的男人不是黎白的男友穆靳成,而是他大哥穆靳嶼,而上上次,她意外撞見過,向來神情嚴肅沉穩(wěn)的穆家繼承人穆靳嶼在車內和黎白接吻。
黎白和她的性格不同。
黎白善良聽話,性子軟,沒什么斗志,容易滿足,又跟穆靳成從大一就開始戀愛了,一直很恩愛,她沒想繼續(xù)考研,就想著畢業(yè)后就結婚。
她怎么會......而且還是跟男友的哥哥扯上關系。
隔天,聞柚白就又進入工作狀態(tài),祁之正還真的把航空破產的案子介紹給了她團隊的合伙人,合伙人洽談這個案子后,就讓她負責項目建議書和投標文件。
趙澄笑道:“能者多勞?!?br>當然了,這種資本所高薪招來了名校實習生,本來就不是讓他們來做端茶倒水的活,而要實習生快速成長,快速上手各種業(yè)務,會用各種壓力推迫著他們前進。
聞柚白覺得壓力大,但也很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她每參與一個項目,就會多學到一些東西,對以后的資本律師路會有很大的作用。
但她沒想到,謝延舟成了她這邊的甲方,他所在的盛金投行也參與進了這個航空項目。
好在謝延舟都沒出現。
這天傍晚,趙澄見聞柚白還在工作,看了眼時間,邀請她勞逸結合,一起去吃個晚飯,逛一下商場,然后晚上再回來加班。
資本外所的起薪算是比較豐厚,一入職便是年薪60萬,年末還有各種年終獎,所以,趙澄的手頭還算寬裕。
她想買個包犒勞自己,之前已經訂好了,現在去取一下就行。
只是,兩人到了店里,才發(fā)現那個包正被另一個女人拿在手里把玩。
柜姐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地對趙澄道:“您好,您下個月再來,我肯定給您留著。”
趙澄本來憋著一肚子火,看到那個女人身旁的男人,她神情微怔,臉色變了,下意識地就去看聞柚白。
謝延舟不是柚白的男朋友么?怎么跟別的女人一起逛街,還陪著人買了不少東西,大包小包地堆在了一起,他手里也提了兩袋。
那個女人正在糾結兩個包的顏色,仰頭問他:“延舟,哪個好?”
謝延舟倒是挺有耐心的,不像那些敷衍逛街的男人,認真對比了下,淡聲:“兩個都適合你?!?br>溫歲笑:“那我要兩個,你不會覺得我買得太多了吧?”
謝延舟語氣淡淡:“買不垮?!?br>他站起來,準備刷卡的時候,一抬眸,忽地對上了聞柚白的眼睛,神情微頓。
聞柚白抿著唇,先移開了視線,她今天工作了一天,頭還有些疼,并不想惹事。
溫歲挽著謝延舟的手,她也看到了聞柚白,有意無意地露出了兩人今天剛買的一模一樣的同款手表,她眉眼繾綣,嗓音溫柔:“柚白,你也來逛街,你喜歡哪個包,我讓延舟刷卡。”
一副正宮的模樣,似乎謝延舟在她面前就是妻管嚴,她指東,他不敢往西。
聞柚白笑了下,她并不想爭男人,但是她想到,溫歲剛剛拿走的那個包,是趙澄訂的。
“我喜歡你剛剛拿的那個包,還給我朋友?!彼Z氣平靜。
溫歲從小就被驕縱,雖然還在笑,眼神卻一下冷了,她說:“那不行,這是延舟送我的。”
她靠著謝延舟,問:“延舟,你覺得我應該要還給她們嗎?”
謝延舟臉色漫不經心,沒答話。
但答案已經很明顯了,溫歲懶懶地笑了。
聞柚白還想說什么,趙澄輕輕地扯了下她,說道:“柚白,我們不要了?!?br>兩人離開了那家店,趙澄面露擔憂地看了好幾次她,欲言又止。
聞柚白笑得風輕云淡:“我跟他只是互相利用的關系,別擔心,比起愛情,我更擔心沒錢?!?br>“金錢不會背叛?!壁w澄也笑了起來,“那個女的是誰?”
“一個跳舞的千金大小姐,一個被謝延舟捧在手心的公主,一個能讓他走下神壇的女人?!甭勮职谆卮?。
當然,這不是她說的,而是這個圈子公認的。
“她不喜歡你,是吧?”趙澄皺眉。
“當然?!甭勮职讖澚藦澭劬Γ粗鵁o害,語氣卻涼涼,“我17歲的時候把她從滑雪道上推了下去。”
趙澄怔住,想說什么,聞柚白那邊卻來了電話。
是她小姨。
許茵似乎很累,但每個字眼都像刀那樣凌厲:“柚柚,你為什么總是給我找麻煩,你就不能安分點,你為什么要去跟歲歲搶包?”
聞柚白沒說話,譏諷地想,溫歲告狀可真快。
“柚柚?!痹S茵聲音蒼白,“我只是你的小姨,我沒有義務......”
聞柚白盯著商場中央的那一盞燈,刺得她眼睛生疼,她胸口情緒翻涌,很輕很輕地笑了下:“是么,不是媽媽么?”
許茵聲音尖銳:“你在胡說什么?聞柚白!”
許茵發(fā)瘋,聞柚白為了暫時安撫她,隔天不得不回了趟聞家,而且,她也很久沒見聞老爺子了,正好回去看看他。
聞老爺子是這個家里唯一對她真心實意發(fā)出善意的人。
她到的時候,老爺子正在聽戲曲。
聞柚白也沒打擾他,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老爺子在躺椅上瞇著眼睛,享受地搖頭晃腦,一曲結束,他才睜開了眼,看到她,也不驚訝,哼笑了下:“就知道是你這個丫頭,也只有你才會這么安靜?!?br>聞柚白也笑:“我也喜歡聽啊?!彼f著,還有模有樣地做了個戲曲動作,唱了那么一句,調子準,聲音旖旎動聽。
聞老爺子樂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當年就該送你去學戲曲!”
她語氣淡淡:“那我肯定學不成,溫歲倒是說不定真學了?!?br>聞老爺子知道她在內涵溫歲處處針對她,不給她任何表現的機會,他活了一輩子了,笑了下:“別管她了,你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她再鬧,背后都有她外家溫家,還有謝家那小子?!?br>他又瞥了她一眼:“我讓人給你找的醫(yī)生,你有沒有去檢查?”
她沒說話。
聞老爺子吹胡子瞪眼:“你現在是年輕,不在乎,等你老了,我看你怎么辦?”
聞家的起家并不文雅,老爺子年輕干碼頭、后干銷售出身,他身上有濃重的匪氣,著急了起來,便粗俗:“你要是臭小子,我早押你去了,你一個小娘們,又看的婦.科,這我怎么好意思?”
“你就是主意忒大,當初一聲不吭,那診所連個證都沒有......”
聞柚白有些走神,這幾年她特意塵封了那段記憶,但她知道她根本就沒忘記過,她破敗又疼痛的身體也根本沒忘記過。
很多人說過她心狠,在那件事之前,她并不覺得自己有多狠。
直到她從冰涼的手術臺上下來,沒有回頭看一眼,面無表情,像是沒有絲毫不舍,她聽到了那個醫(yī)生跟助理說:“心狠的人,也不負責任?!?br>她覺得可笑又荒謬,她才19歲,她的人生剛剛起航,她考完卻連能不能上大學都捏在了聞家人的手里,她連自己都無法負責。
那一刻,她真的恨,恨死了謝延舟,恨死了許茵。
而她又不得不依附于謝延舟。
她做錯了么?
就算再重來一百次,她還是會做出一樣的選擇,因為她的人生別無選擇。
聞老爺子瞪著她:“你畢業(yè)了什么打算?”
“工作啊。”聞柚白笑。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溫歲敲門了,聊天戛然而止。
聞老爺子對溫歲的感受很難說清,這是他孫女,但又像他祖宗,時時刻刻提醒他們聞家,靠的是溫家扶持。
老爺子是有骨氣的,他年輕闖蕩江湖就賣汽車零件,也搞起了一個又一個廠子,誰不給面子喊他一聲:聞廠長!等他兒子接手了,非要入贅,拉了溫家,做什么敲鐘上市,小作坊變成了大公司,到了現在,還一家子一起受溫家的氣。
他當初想保聞柚白,就被溫老頭指著鼻子教訓,氣得他回來狠狠打兒子,作孽要當上門女婿,到現在再娶了個老婆,也連個孫子都不敢再生。
*
聞柚白和溫歲從聞老爺子的書房出來,兩人站在樓梯口,溫歲忽然道:“你說,如果我把你從這推下去......”
聞柚白笑了一下:“你是忘了從滑雪道摔下去骨裂的痛了么?”
“那你呢,被人遺棄在雪場,差點凍死忘了?”溫歲冷笑,“想起來了,你那時候去勾引徐寧桁了,真臟?!?br>“天才少年徐寧桁,你也不看看你這種小.三的女兒配么?你出生就帶著罪孽,臭水溝的老鼠,沒有男人你是不是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