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價值不斐,想要賣出去,唯一出現(xiàn)的方式就是在拍賣行。
所以,盛司聿是看見慕夏出現(xiàn)在了拍賣行?
她沒有及時回答,而是反問:“你去了拍賣行?”
盛司聿怔了一下,神色有些閃躲,過了好幾秒才回道:“想去給你買些珠寶?!?br>是給她買,還是給林槿……
林槿給他準備了那么大的驚喜,他自然也該回饋才是。
安以夏已經(jīng)控制好了情緒,嗓音平靜道:“我不是賣了,是捐了?!?br>聞言,盛司聿有些無奈的握住她的手,“夏夏,我知道你善良,但要捐東西,可以用別的,唯獨這個不能捐出去。”
說完,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放在安以夏面前。
黑色絲絨盒子打開,正是那款慕夏。
珠寶上與眾不同的光彩如舊。
“我又將它買回來了,慕夏是我愛你的證明,無論何時都不能摘下來?!?br>說著,盛司聿再次親手為她戴上。
她看著脖子上重新物歸原主的項鏈,自嘲一笑。
盛司聿啊盛司聿,你演技怎會如此之好。
剛剛馬不停蹄的從另一個女人那邊回來,如今又能說出愛我的情話。
晚上,她剛要入睡,盛司聿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立馬按滅,還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
沒過幾秒,手機又響了起來。
反復幾次后,盛司聿蹙著眉頭,怕吵到安以夏,不得不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說話的聲音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格外清晰。
“阿聿,出來玩啊!哥幾個都到了,就等你了。”
盛司聿想也沒想便拒絕:“我要哄夏夏睡覺,掛了?!?br>“唉唉唉別掛??!你別當老婆奴了,這都多久沒出來和兄弟們聚一聚了?”
“是啊,別人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你這是有了老婆就徹底沒了兄弟,你這也太過分了?!?br>那頭聲音嘈雜,盛司聿捂住話筒,“行了,安靜點兒,我說過,全世界誰都沒有我老婆重要,我要陪老婆?!?br>即便他都這么說了,電話那頭依舊不依不饒。
一連換了好幾個人來勸說,打定主意怎么也要盛司聿出來。
僵持不下之際,被吵醒的安以夏終于開了口,“你出去和他們聚聚吧,你們也好久沒見面了?!?br>盛司聿滿臉不情愿,偏偏安以夏又開了口,最后他退而求其次,“那我?guī)阋黄鹑ィ悴蝗ノ揖筒蝗チ??!?br>電話那頭頓時便開口勸安以夏:“嫂子,你和阿聿一起來玩吧,出來熱鬧熱鬧也好??!”
“是啊嫂子,求你出來吧,你不出來,阿聿就不肯來啊。”
最后,安以夏點了頭,盛司聿才肯出門。
剛打開包廂門,看見兄弟們都左擁右抱著十幾個女人,盛司聿眉頭緊鎖,毫不猶豫地退出去要走。
兄弟們立馬恍然大悟,匆匆趕走身側(cè)的女人。
“走走走,趕緊走?!?br>直到包廂里的女人全都走光后,兄弟們才嘆了口氣,勾了勾他的肩。
“阿聿,你怎么這么多年還是沒變,除了嫂子,別的女人都不能近你的身?!?br>盛司聿嫌棄地推開他,還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塵,“我是已婚人士,要給夏夏安全感,你個沒結(jié)婚的懂什么?”
頓時,包廂里眾人起哄地笑了,還揶揄地看向安以夏。
雖說是出來和兄弟聚會,可從始至終,盛司聿的眼里只有安以夏。
有人抽煙,他立刻眼神威脅讓人掐掉煙頭,“夏夏不喜歡煙味?!?br>有人敬酒,他也絲毫不給面子的搖頭,“夏夏不喜歡我身上的酒味?!?br>有人唱歌,他皺了皺眉,“關(guān)掉,夏夏喜歡安靜?!?br>盛司聿冷著臉拒絕了眾人的邀請,只一心為安以夏削水果。
手上的水果刀玩出了花來,一碗精致干凈的水果被討好的遞到她面前。
“夏夏,吃吧。”
注意到她身上單薄的裙子,和微低的空調(diào)溫度后,他又連忙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夏夏,這樣是不是好一點,還冷不冷?”
眾人紛紛接連感嘆起哄:“阿聿,真是活該你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