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回答,汪穎就拉著張俊浩連忙逃離了我,走到另一邊坐下。
原以為這場鬧劇該結(jié)束了,但我沒想到好戲才正要開場。
張俊浩非常介意我的存在,即使我已經(jīng)明確表明了祝福他們的態(tài)度,他還是不肯善罷甘休。
在活動結(jié)束后,我準(zhǔn)備回家的時候。
身后傳來張俊浩的聲音:“當(dāng)年若不是我離開,哪里會輪得到你。”
雖然這話不假,但這不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嗎?
我實(shí)在無心與他過多交涉,徑直越過他往外走,可他卻猛然撞了我一把,抓住我的后領(lǐng)狠狠地甩向了地面。
脖子上的玉佛吊墜砸向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我的睫毛輕顫,撿起碎片,雙手握緊又放下,這玉佛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一直以來都是我的精神寄托。
因?yàn)槲业募彝ニ悴簧厦罎M,父親出軌,母親生病早逝,靠著姐姐活到現(xiàn)在。
這個玉佛承載了太多的含義。
我回頭望去,張俊浩挑釁又得意地看著我,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憤怒在一瞬間從腳底竄到了頭上,我沖上前給了張俊浩一拳,將他拽進(jìn)角落里,朝這他的臉又是一拳。
張俊浩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被我揍了一下。
他的臉?biāo)查g紅腫了起來,我還想在打他以此泄憤。
手卻被一個人死死地抓住了,那人用盡全身的力氣咬住我的皮肉,疼得我差點(diǎn)以為肉要被撕下來一塊。
是汪穎。
她臉黑得很徹底,聲音中壓抑著怒氣:“岑琛!
你他媽是瘋了嗎?”
難怪張俊浩反常地沒有還手,原來在這等我呢。
想在汪穎面前博取同情,以弱者的角度,讓汪穎更加厭惡我,從而心疼她。
可是這招對我根本不管用。
“對,我是瘋了,他弄碎了我媽留給我的玉佛,我要他死。”
聽到汪穎的語氣開始尖銳起來,張俊浩的嘴角不自覺的翹起了一個角度,但是卻故意倒吸著冷氣,然后裝模作樣的說道:“小穎,不怪岑琛。
是我不小心弄壞了他的玉佛。
只要他能出了這口氣,我受點(diǎn)委屈也沒什么關(guān)系的。”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里面冷笑連連,這狗崽子可真能演戲啊,綠茶婊的情緒是信手拈來啊。
自導(dǎo)自演的一揚(yáng)戲而已,他怎么可能會讓自己受傷。
“張俊浩,戲演得真是相當(dāng)出色??!”
我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
聽到這句話后,汪穎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她用充滿寒意與憤怒的聲音回應(yīng):“夠了,岑琛!
你已經(jīng)徹底改變了,變得如此令人厭惡和反感。”
我看著房梁上方閃爍著紅色光芒的監(jiān)控攝像頭,剛想要解釋些什么,但還沒等我開口,就被汪穎毫不客氣地打斷了。
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汪穎如同離弦之箭般沖向我,用盡全力扇了我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