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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的心捂不熱那就算了吧陸云瑾徐硯清: 番外結(jié)局+番外

            陸云瑾 著

            其他類型連載

            電話那頭,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卻像呆住了一樣,遲遲說不出一個字。徐硯清就這樣迫不及待地答應(yīng)了秦婉瑜和交杯酒的請求,連她的話都等不及聽完……是怕她去找別人喝,還是因為……這杯交杯酒,他已經(jīng)等了很多年?我心口發(fā)堵得厲害,直到同事再度開口:“陸醫(yī)生?你還在聽嗎?我把地址發(fā)你……”我這才回神,再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干澀得不像樣?!拔壹依镉惺拢蝗チ?,你們好好玩吧?!闭f完就掛了電話。熄滅的手機(jī)屏幕上映出了我苦澀悵然的臉。徐硯清和秦婉瑜玩得那么快樂,我何必去自討沒趣呢?第二天,我正常上班。只是沒想到,送小昱去幼兒園的路上堵了車,我不得不繞路,到醫(yī)院的時候比平常遲了幾分鐘。踩點打完卡后,我正要換衣服去開會,轉(zhuǎn)頭就遇上了徐硯清和秦婉瑜。徐硯清上下掃了...

            主角:無無   更新:2024-11-13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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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無無的其他類型小說《既然他的心捂不熱那就算了吧陸云瑾徐硯清: 番外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陸云瑾”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電話那頭,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卻像呆住了一樣,遲遲說不出一個字。徐硯清就這樣迫不及待地答應(yīng)了秦婉瑜和交杯酒的請求,連她的話都等不及聽完……是怕她去找別人喝,還是因為……這杯交杯酒,他已經(jīng)等了很多年?我心口發(fā)堵得厲害,直到同事再度開口:“陸醫(yī)生?你還在聽嗎?我把地址發(fā)你……”我這才回神,再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干澀得不像樣?!拔壹依镉惺?,不去了,你們好好玩吧?!闭f完就掛了電話。熄滅的手機(jī)屏幕上映出了我苦澀悵然的臉。徐硯清和秦婉瑜玩得那么快樂,我何必去自討沒趣呢?第二天,我正常上班。只是沒想到,送小昱去幼兒園的路上堵了車,我不得不繞路,到醫(yī)院的時候比平常遲了幾分鐘。踩點打完卡后,我正要換衣服去開會,轉(zhuǎn)頭就遇上了徐硯清和秦婉瑜。徐硯清上下掃了...

            《既然他的心捂不熱那就算了吧陸云瑾徐硯清: 番外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電話那頭,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卻像呆住了一樣,遲遲說不出一個字。

            徐硯清就這樣迫不及待地答應(yīng)了秦婉瑜和交杯酒的請求,連她的話都等不及聽完……

            是怕她去找別人喝,還是因為……這杯交杯酒,他已經(jīng)等了很多年?

            我心口發(fā)堵得厲害,直到同事再度開口:“陸醫(yī)生?你還在聽嗎?我把地址發(fā)你……”

            我這才回神,再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干澀得不像樣。

            “我家里有事,不去了,你們好好玩吧?!?br>
            說完就掛了電話。

            熄滅的手機(jī)屏幕上映出了我苦澀悵然的臉。

            徐硯清和秦婉瑜玩得那么快樂,我何必去自討沒趣呢?

            第二天,我正常上班。

            只是沒想到,送小昱去幼兒園的路上堵了車,我不得不繞路,到醫(yī)院的時候比平常遲了幾分鐘。

            踩點打完卡后,我正要換衣服去開會,轉(zhuǎn)頭就遇上了徐硯清和秦婉瑜。

            徐硯清上下掃了我一眼,而后就皺起了眉,一開口就是責(zé)備。

            “怎么衣服都沒換好?平常踩點就算了,今天開大會,不知道提前來嗎?”

            我一看見他就想起昨晚的事,心中氣悶,隨口解釋了一句。

            “送孩子上學(xué)路上堵車了?!?br>
            說完,我就要離開去換衣服。

            徐硯清卻眉頭皺得更緊,聲音也更冷:“孩子不是借口。”

            “是你的時間規(guī)劃有問題,如果能早點預(yù)留出時間,也不至于踩點到?!?br>
            我頓住腳步,聽著他義正言辭的話,昨晚的苦悶被點燃成了氣憤。

            小昱上學(xué)從來都是我親自接送,哪怕我有手術(shù)下班晚,也都是托付給熟悉的家長朋友。

            徐硯清從來沒幫過忙,憑什么大言不慚地指責(zé)我?

            我攥緊了手,對上徐硯清冷峻的眼,反問他:“徐醫(yī)生這是在指導(dǎo)我做事嗎?”

            “且不說我沒有遲到,就算遲到了,又與徐醫(yī)生有什么關(guān)系?”

            徐硯清的臉色隨著我這番話陰沉到了極點,氣氛頓時僵滯。

            秦婉瑜見狀趕緊打圓場,溫和笑著說:“陸醫(yī)生,硯清也是體諒你獨自一人帶孩子辛苦,話說得重了些,你別介意。”

            我正在氣頭上,聽見她親熱的稱呼只覺得刺耳極了。

            我忍不住開口:“秦醫(yī)生和徐醫(yī)生這么親密,何必來我心內(nèi)科?干脆轉(zhuǎn)去心外科算了!”

            說完,我看也不看他們,直接轉(zhuǎn)身離開,去換了衣服開會。

            這次會議主要是探討新入院擴(kuò)張性心肌病患者的手術(shù)問題,需要心臟內(nèi)外科聯(lián)合完成。

            心外科已經(jīng)確定是徐硯清主刀。

            院長看向我,問:“心內(nèi)科這邊,陸醫(yī)生推薦誰呢?”

            我猶豫了片刻,看著自己手下這幫年輕的醫(yī)師,還是決定自己親自上場。

            我馬上就要離開了,能多做一臺手術(shù),給這些醫(yī)師多傳授一些經(jīng)驗,也是好的。

            于是我看向院長,說:“我來吧?!?br>
            院長點了點頭,正要宣布。

            徐硯清冰冷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不行。”

            我一怔,不由得看向他。

            就聽徐硯清聲音淡漠地開口:“我不認(rèn)為一個上班踩點的人在手術(shù)臺上也能嚴(yán)謹(jǐn)對待,我不同意陸云瑾參與手術(shù)?!?br>
            此話一出,我心中頓時一顫。

            我做了這么多年醫(yī)生,在手術(shù)臺上從沒出過差錯,徐硯清不可能不知道。

            他憑什么因為這件事就不讓我上臺?

            我冷了臉,正要反駁。

            徐硯清卻又丟下一句:“我舉薦秦婉瑜秦醫(yī)生做我的助手?!?br>




            徐硯清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轉(zhuǎn)眼恢復(fù)如常。

            我卻沒有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晦暗,心里不由得發(fā)堵。

            徐硯清就這么害怕讓秦婉瑜知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了嗎?

            以前,我或許還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跟徐硯清的關(guān)系。

            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決定離開了,這層關(guān)系,也就再沒了戳破的必要。

            于是看著秦婉瑜詫異的眼眸,我又補(bǔ)了一句:“小昱的父親在外省工作,很少回來?!?br>
            秦婉瑜點點頭,眼中的震驚褪去,笑著說了句真巧,就要低頭和小昱打招呼。

            “你好小昱,我是……”

            話沒說完,徐硯清就插嘴打斷了:“搬家?guī)煾蛋褨|西都搬得差不多了,該上去看看了?!?br>
            我知道,他這是害怕我和小昱再說出什么,才想帶秦婉瑜先離開。

            看著小昱懵懂的神情,我心中一陣悲涼,卻只能壓下那股難受,攥緊了他的手。

            “那你們忙吧,我不打擾了。”

            說完,我?guī)е£胖苯愚D(zhuǎn)身離開。

            晚上,小昱已經(jīng)睡下,我還在等徐硯清回來。

            我看著桌面上的離婚報告,心里滋味十分復(fù)雜,卻沒一絲不舍。

            這段婚姻本就是一夜意亂情迷的錯誤,現(xiàn)在離婚,也算及時止損。

            正想著,門口就傳來了響動,徐硯清走進(jìn)客廳。

            他俊秀的臉龐被手機(jī)屏幕的光照亮,眉目中縈繞淡淡的笑意。

            甚至都沒看我一眼,只專注著低頭打字。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心像是浸入了涼水中。

            徐硯清很少看手機(jī),更不會跟人聊得這么投入。

            現(xiàn)在這樣,我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在和誰聊天。

            我見他馬上要進(jìn)臥室,連忙出聲叫住他:“徐硯清,我有話跟你說?!?br>
            徐硯清這才停下腳步,看向我的眼里又恢復(fù)了一片淡漠:“什么事?”

            我沒在意他的冷臉,直接看著他認(rèn)真地開口:“我們離婚吧。”

            徐硯清卻眉都沒皺一下,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可能?!?br>
            我沒料到他會這樣回,愣了一下,還想說什么。

            他卻干脆地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一句話終結(jié)了我們的談話:“我不可能讓我的孩子在單親家庭長大?!?br>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口像是塞了團(tuán)濕水的棉花,沉悶而苦澀。

            小昱在人前都不被允許叫他爸爸,跟在單親家庭有什么區(qū)別呢?

            離婚的事情不歡而散,我只能將離婚報告收好,找個機(jī)會讓他簽字。

            第二天一早,我送了小昱上幼兒園之后,就去了醫(yī)院。

            就算距離我離開只剩不到一月,我也要站好最后一班崗。

            剛到醫(yī)院,我正想去查房,卻被護(hù)士攔下。

            “陸醫(yī)生,等會再去吧。你的患者老李頭正跟兒子吵架呢,小心誤傷了你?!?br>
            我愣了下,想到之前聽人說老李的兒子好賭,敗光了家產(chǎn),現(xiàn)在還想要老人的治病錢。

            每次兒子來,老李頭都要被氣得緩上半天。

            可他本就年紀(jì)大了,有高血壓和冠心病,不能動怒。

            我有些擔(dān)憂,打算去阻止一下。

            剛到病房門口,我就聽見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

            我嚇了一跳,趕緊推開門,卻只見徐硯清把秦婉瑜護(hù)在懷里,腳邊散落一地碎玻璃片。

            他正輕聲安慰著秦婉瑜,卻不顧自己胳膊上被玻璃片劃開一個口子,正在往外溢血。

            我耳邊嗡的一聲,看著那鮮紅的血心神都亂了。

            我勉強(qiáng)壓下顫抖的心,叫來保安趕走了老李兒子,又確認(rèn)了一下老李的身體沒什么問題。

            就拿了酒精和紗布去找徐硯清。

            可剛轉(zhuǎn)過彎,就看到秦婉瑜已經(jīng)在給他傷口上藥。

            她的動作輕柔極了,眼中是掩蓋不住的心疼:“很痛吧?其實你不用護(hù)著我,我自己能躲開的?!?br>
            徐硯清卻搖了搖頭,溫柔地開口:“沒關(guān)系,只要你沒受傷就好?!?br>
            我腳步一頓,看著兩人溫馨的模樣,心臟好像被人捏住,酸澀溢滿了胸膛。

            我……多余了。





            江城中心醫(yī)院。

            徐硯清將他的白月光秦婉瑜帶到我面前。

            “陸醫(yī)生,婉瑜是新入職的心內(nèi)科醫(yī)生,你多帶帶她?!?br>
            我看著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很難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隱婚了五年的丈夫。

            但想到昨晚接收到的郵件,我壓下心痛,應(yīng)了一聲:“好?!?br>
            帶著秦婉瑜熟悉一番后,我直接去了院長辦公室。

            “院長,下個月我就要去哈佛醫(yī)學(xué)院進(jìn)修,這是我的辭職報告?!?br>
            院長詫異地看著我:“云瑾,你怎么這么突然要離開?”

            我搬出一早想好的說辭:“孩子的父親外派在美國,我打算把孩子帶過去一家團(tuán)圓,正好留學(xué)進(jìn)修?!?br>
            我遞交了辭職報告后,走出院長辦公室。

            一出門,就看見徐硯清身穿白大褂朝我這邊匆匆走來。

            我頓住了腳步,一時愣神。

            徐硯清是心外科最年輕的副主任醫(yī)師,年輕有為、俊美無雙,院里喜歡他的人不在少數(shù)。

            而我作為他的學(xué)妹,更是暗戀他多年。

            大學(xué)畢業(yè)第二年的校友會上,我們一夜荒唐,意外有了兒子小昱,不得不結(jié)婚。

            我本以為婚后能焐熱他那顆冰冷的心,可冰山始終是冰山。

            徐硯清不讓我公開我們的婚姻關(guān)系,甚至在外都只讓小昱叫他叔叔。

            此刻我看見他,下意識開口叫他:“硯清……”

            可徐硯清卻眉頭一緊,聲音冰冷:“陸醫(yī)生?!?br>
            這樣禮貌疏離的稱呼,好像在提醒我:這是上班時間,我們只是同事。

            我心痛了一瞬,本想跟他說辭職的事,卻見他直接跟我擦身而過,向我身后走去。

            我回過頭,就看到了同樣一身白大褂的秦婉瑜,正拿著病歷本站在電梯前,掛著笑看他。

            我心口一刺,沒忍住自嘲地笑了笑。

            秦婉瑜是徐硯清的大學(xué)同學(xué),畢業(yè)后就出國留學(xué)深造。

            兩個月前學(xué)成回國,入職了這家醫(yī)院。

            當(dāng)年他們兩個就出雙入對,徐硯清對旁人都一副冰山臉色,只會對她稍顯溫柔。

            即使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丈夫和父親,也還是如此……

            我看著徐硯清對秦婉瑜說了句什么,眉目舒展,流露出一絲溫柔。

            還貼心擋住了電梯,讓她先上去。

            我垂下眼,壓下了心中的酸澀。

            這樣溫柔體貼的徐硯清,我從沒見過……

            既然他的心捂不熱,那就算了吧。

            我會離婚,放他自由。

            今天沒有手術(shù),準(zhǔn)時下班,我就去幼兒園接小昱。

            “媽媽!”小昱看見我,頓時眼眸一亮,快跑幾步撲到我懷里,“你今天下班好早!”

            我被他的笑感染,也笑了起來:“就這么想見媽媽呀?”

            小昱重重點頭:“當(dāng)然,我想媽媽一直一直這么早來接我!”

            我被那雙清澈的眼眸看得心中發(fā)堵,答應(yīng)的話遲遲說不出口。

            最終只能摸了摸他的腦袋:“媽媽以后爭取每天都早早來接你?!?br>
            “好!”

            我看著得了我一句承諾就歡欣雀躍的小昱,心中滿是愧疚。

            我和徐硯清這樣沒有愛的夫妻關(guān)系,也連累了小昱跟著我一起受委屈……

            下一瞬,我心里的想法就重新堅定起來。

            再過一個月,我就會帶著小昱一起離開。

            從今往后,我會將全部的愛都傾注在小昱身上,讓他幸福健康地長大。

            我?guī)е£呕氐叫^(qū),卻在家樓下遇見了正在搬家的秦婉瑜和徐硯清。

            我下意識想躲開,秦婉瑜卻先看到了我,笑著跟我打招呼。

            “陸醫(yī)生!你也住這個小區(qū)嗎?看來硯清幫我找的小區(qū)很不錯呢,我們都住在這!”

            我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看向徐硯清。

            他神色如常,可我心里卻是止不住的難受。

            我想起買婚房的時候,徐硯清說麻煩,不肯去看房,是我挺著肚子到處跑,定下這個小區(qū)。

            現(xiàn)在秦婉瑜租房,他倒是不怕麻煩,親力親為。

            我勉強(qiáng)笑了聲,就想帶著小昱離開。

            秦婉瑜卻看了眼小昱,有些驚奇地開口。

            “陸醫(yī)生比我還小一歲,沒想到孩子都這么大了?!?br>
            她笑著摸了摸小昱的頭,問:“不知道孩子父親是做什么的?”

            她隨口一問,卻讓徐硯清神色一緊,看向我的目光沉沉,好像流露出一絲警告。

            我對上他的目光,心頭驀地一刺。

            我沉默了一瞬,下一秒,就微笑著看向秦婉瑜,緩緩開口。

            “醫(yī)生,和徐醫(yī)生一樣,是心外科的?!?br>




            我壓下心中的酸澀,正要離開。

            就聽到旁邊護(hù)士們的閑聊。

            “從沒見過徐醫(yī)生對人那么在意,看來秦醫(yī)生很不一樣啊……”

            “要是秦醫(yī)生真能和徐醫(yī)生在一起也好,他們多般配??!”

            這聲“般配”落到我的耳朵里,仿佛尖刀狠狠插入我的心。

            我腳步一頓,僵在了原地。

            沒人知道徐硯清是我的丈夫,反而都稱贊他與另一個女人般配。

            我心中苦澀更甚,正準(zhǔn)備裝作沒聽見直接離開。

            護(hù)士卻看見了我,將我拉過去問:“陸醫(yī)生,你也看見了吧?怎么樣,徐醫(yī)生和秦醫(yī)生,是不是很般配?”

            迎著眾人的目光,我沉默了良久才緩緩點了點頭:“確實般配?!?br>
            話音剛落,秦婉瑜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什么般配?你們在說什么?”

            我轉(zhuǎn)頭看去,就見她和徐硯清已經(jīng)包扎好了傷口,朝這邊走了過來。

            我本想岔開話題,但護(hù)士搶先開口,打趣地說:“陸醫(yī)生我們都覺得,你和徐醫(yī)生般配極了,是天生一對呢!”

            聽到這話,徐硯清頓時眼神一暗,眉頭皺起。

            秦婉瑜也怔了下,連忙擺手:“你們誤會了,我和硯清不是……”

            徐硯清卻冷聲開口打斷,看向我的眼里有些責(zé)怪的意思。

            “陸醫(yī)生不去安撫病人情緒,避免類似事件再次發(fā)生,怎么有空在這里探討別人的隱私?”

            這話說得毫不留情,讓在場的人都是臉色一變,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

            我也怔住了。

            聽著他話語中對秦婉瑜滿滿的維護(hù)之意,我的心像被尖銳的石子硌過一樣刺痛。

            他哪里在意這些事情?更不會這樣當(dāng)眾下別人的面子。

            如今他只是不想讓別人說秦婉瑜的閑話罷了。

            我?guī)缀趿⒖叹兔靼琢怂囊馑肌?br>
            可看著周圍同事看向我的目光,我眨了眨酸澀的眼,忍住淚意平靜反問。

            “徐醫(yī)生這么維護(hù),是因為真的對秦醫(yī)生有想法,被說中了嗎?”

            話一說完,就見徐硯清臉色一變。

            秦婉瑜也著急了,趕緊否認(rèn)說:“沒有沒有,我們就是同學(xué)而已?!?br>
            我輕輕“嗯”了一聲:“開玩笑而已,別介意。”

            說完,我就借口還有病歷要寫,匆匆離開了。

            直到回到我的辦公室,關(guān)上門,我才放松下來,輕輕嘆了口氣。

            我回想起剛才徐硯清聽到秦婉瑜說只是同學(xué)時暗淡的神色,心口驀地漫上一絲酸澀。

            原來這么多年來,愛而不得的,不止我一個……

            但一想到即將去國外進(jìn)修,我又重新振作了精神。

            還好我已經(jīng)決定離開了,這段狗血的戲碼,我就先退出了。

            下午,我就拿著離婚報告去找了徐硯清。

            我敲門進(jìn)去,就看見他正在給桌上的盆栽澆水。

            神情專注,面容嚴(yán)肅,不像是侍弄花草,倒像進(jìn)行一項精密的手術(shù)。

            我腳步一頓,一時怔愣。

            徐硯清不是嫌棄花草招蟲子,小昱想養(yǎng)多肉都不讓嗎?

            怎么現(xiàn)在……

            我正想著,就看見盆栽上掛著一個小牌子,上面寫著一個“瑜”字。

            怪不得他這樣悉心照料,原來是秦婉瑜送來的……

            我心口顫了顫,壓下那股難受,將離婚協(xié)議書翻到最后簽字的那一頁,過去遞到他面前。

            “你把這個簽了吧……”

            我話沒說完,徐硯清放在桌上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我只匆匆瞥見一個“婉瑜”,他就立刻拿起手機(jī)接了電話。

            秦婉瑜的聲音傳了出來:“硯清,這里有個病人比較棘手,你能來幫我看看嗎?”

            徐硯清眼中閃過一絲焦急,立刻站起身:“等著,我馬上過來?!?br>
            他沒掛電話,一手接過我手里的文件,看都沒看就簽了字。

            他匆匆離開,嘴上還忙著安撫那頭無措的秦婉瑜。

            我看著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又看著手中離婚協(xié)議上龍飛鳳舞的“徐硯清”三個字。

            萬般滋味化為一聲釋然的嘆息。

            我們,徹底結(jié)束了。





            之后幾天,我一邊正常上班,照顧小昱,一邊著手找能短租的房子。

            畢竟和徐硯清離了婚,我也該從這個家里搬出去了。

            就在我剛定下房子準(zhǔn)備搬走的這天,徐硯清突然敲響了我辦公室的門。

            “你現(xiàn)在有空嗎?”

            我有些疑惑。

            徐硯清為了避嫌,很少來我的辦公室,就算是商討公事,也都是我去他的辦公室。

            他今天怎么會突然過來?

            “有什么事嗎?”我問。

            徐硯清反手關(guān)上門,神色自若地開口。

            “今天同事要來家里慶祝,你早點下班收拾東西,帶著小昱去外面住一晚上。”

            我愣了一瞬,心頭猛然泛起鈍痛。

            原來他突然過來,只為了趕我離開。

            可……那也是我的家啊……

            憑什么為了維護(hù)他的單身人設(shè),就讓我們母子兩個躲起來?我們就這么見不得光?

            我看向他,卻只看到他眼里一如既往的冷淡漠然。

            想說的話梗在喉中,最終化為一聲:“知道了?!?br>
            反正我本來也是打算今天就搬走,也就不想跟他在言語上糾結(jié)什么。

            想到這,我的話音里帶上了一絲決絕:“我會收好行李,帶著小昱離開,不打擾你們?!?br>
            說完我沒再管他,繼續(xù)低頭看病歷。

            徐硯清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想說什么。

            但最終他只是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晚上,我早早下了班,先去幼兒園接了小昱。

            回來路上,我牽著小昱的手,問他:“一會小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媽媽去別的地方住,好不好?”

            小昱停住了腳步,定定看了我一會,突然問:“媽媽,你是不是和爸爸離婚了?”

            我被問得一愣,蹲下與他對視,問:“小昱怎么會這么問?”

            小昱誠實地說:“我們班洋洋的媽媽就不跟洋洋的爸爸住在一起,老師說這就叫離婚?!?br>
            他歪頭看著我,眨了眨清澈的眼睛。

            “媽媽,你是不是也和爸爸離婚了,才要帶我住到別的地方去?”

            我沒想到小孩子會這樣敏銳,當(dāng)下心中一顫。

            我猶豫了半晌,斟酌著用詞問:“那……要是媽媽和爸爸離婚了,你會傷心嗎?”

            小昱嬰兒肥的小臉皺成了包子,想都沒想就點頭:“會?!?br>
            我心中一沉,頓時愧疚不已。

            我只想著自己離開,不顧孩子的感受,是不是做錯了?

            就在我陷入懷疑的時候,卻聽小昱稚嫩的聲音響起。

            “因為離婚的話,媽媽會傷心的。如果媽媽不難過,那小昱也不難過?!?br>
            我聽著這話心頭一暖,瞬間濕了眼眶。

            我忍不住抱緊小昱,哽咽著開口:“媽媽不難過。只要有小昱在,媽媽就不會難過……”

            小昱也伸出手抱住我:“我只要媽媽,他都不讓我喊他爸爸,我才不要他!”

            這話雖然說得任性,卻不難聽出小昱壓抑已久的委屈情緒。

            我心中酸澀不已,只覺得自己之前不是個好媽媽。

            可感受著懷中溫暖柔軟的小身體,想到還有十多天就能離開這個地方,我心里又生出一絲慰藉。

            于是我直接抱起小昱,笑著說:“好!我們這就收拾東西,離開那個地方,去新的家!”

            小昱抱著我的脖子,開心地點頭:“耶!去新家嘍!”

            我們收好東西,就搬去了新租的房子。

            剛到新家,我就接到同事的電話:“陸醫(yī)生,今天大家在徐醫(yī)生家聚餐,你怎么還沒來?”

            電話那邊熱鬧非凡,卻讓我覺得心酸。

            我沉默了一瞬,正想開口拒絕,就聽到秦婉瑜嬌羞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硯清,我做游戲輸了,他們要我找個人喝交杯酒……”

            她話都沒說完,徐硯清帶著一絲急切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我跟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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