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輕笑一聲,然后挽過傅鳴的手。
“傅鳴哥,你看她都承認(rèn)這就是她的東西了,這可是我在那些人身上拽下來的證物。”
傅鳴在我面前半蹲下來,撿起那塊玉牌。
“許嫣,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好說?”
我委屈的欲哭無淚,搖了搖頭。
“不是我,傅鳴,真的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br>
傅鳴神色一冷,將玉牌狠狠砸在了地上。
‘“不要,我的玉牌……媽媽……”我的話音剛落,玉牌瞬間四分五裂。
“既然你還不肯承認(rèn),那就將你關(guān)去地下室,自己好好悔過吧!”
傅鳴站起身來,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然后任由保鏢將我拖拽著往地下室走去。
我被鎖進(jìn)了別墅冰冷的地下室里。
我現(xiàn)在住的這棟別墅是在郊區(qū),因為長期沒人居住,有些荒涼,地下室里就更加冰冷潮濕了。
懷孕后因為我身體不太好,孕反嚴(yán)重,才會選擇搬到這里來修養(yǎng)的。
沒想到如今,這里竟成了囚禁我的地牢。
我無助的蜷縮在暗無天日的角落里,害怕恐懼還有無助感襲遍我的周身。
突然只聽到幾聲清脆的高跟鞋聲從門口響起,我剛要起身就看到門被推開,沈夢一臉得意的站在門口。
“沈夢,你為什么要誣陷我?”
我看著沈夢冷聲問道。
沈夢聳了聳肩膀。
“誰說我污蔑你了?
我只是說那個女人姓許,又持有跟你一摸一樣的玉牌,傅鳴哥就懷疑是你干的了。”
沈夢看著我狼狽的模樣譏諷一笑。
“許嫣,你嫁給了傅鳴哥又怎么樣?
他心里始終都只有我一個人,即便我說我被人侵犯了,他也沒有半點(diǎn)嫌棄我,反而更加心疼我了,你說你拿什么跟我爭?”
“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跟你爭?!?br>
我情緒有些失控的沖她大吼道。
五年前沈夢不辭而別離開了傅鳴獨(dú)自出國,音訊全無。
這件事對傅鳴的打擊很大,是我日日夜夜的陪伴在他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他,才最終融化了他那顆冰冷的心。
半年前我們終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卻沒想到我剛確診懷孕,沈夢就突然回國了。
沈夢的出現(xiàn),讓傅鳴沉寂的心再次跳動了起來。
他會在我孕早期高燒不退時,因為沈夢一通醉酒的電話將我丟下。
會在我的生日宴會上因為沈夢隨口一句想要吃芒果口味的蛋糕,就把我的生日蛋糕換成了芒果口味。
他明明知道我對芒果嚴(yán)重過敏,隨便一口都可能會要了我的命。
甚至他可以不顧我媽媽病危,陪著沈夢去追尋年少時的夢想,兩人一同前往玉脈雪山看日出。
一直到我媽媽下葬,他都沒有出現(xiàn)過。
“啪”一聲。
沈夢一巴掌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你憑什么可以懷上傅鳴哥的孩子?
你想用孩子將傅鳴哥困住是不是?”
我捂著已經(jīng)紅腫的不像樣子的臉,滿臉悲憤的看著沈夢。
“沈夢,你根本沒有被綁架,這一切都是你自導(dǎo)自演的是不是?
你就不怕傅鳴知道了嗎?”
沈夢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