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賀瑤顧呈風的其他類型小說《入京待嫁,未婚夫卻娶了冒牌千金小說結(jié)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會跳舞的棉花糖”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一回頭,眼淚瞬間掉了下來:“爹爹!”是爹爹和娘親趕到了京城,護衛(wèi)們趕忙上前推開了抓著我的仆婦。我立刻撲到娘親懷里,嗚咽無聲,她看著我的臉,心疼不已:“誰打的!”我爹還穿著紫色官服,身后跟著護衛(wèi)和官差,周圍的百姓看見官差紛紛閃到一邊讓出一條路來。我爹走到顧呈風面前,沉聲道:“顧大人好大的官威,王法在上,竟敢濫用私刑,草菅人命?!鳖櫝曙L已滿臉冷汗,在爹爹威壓下有些腿軟,爹爹目光如炬,越過他,看向她身后的顧夫人?!奥犅勵櫞笕税肽昵氨阋殉捎H,迎娶了我的女兒?本官倒不知,我竟還有個流落在外的‘女兒’?!眹^人群看熱鬧不怕事大,紛紛在邊上起哄:“大人,那個躲顧大人后面的,就是他夫人,說是大人的嫡親女兒?!蹦镉H上前一步指著后面的顧夫人:“這位夫...
《入京待嫁,未婚夫卻娶了冒牌千金小說結(jié)局》精彩片段
我一回頭,眼淚瞬間掉了下來:“爹爹!”
是爹爹和娘親趕到了京城,護衛(wèi)們趕忙上前推開了抓著我的仆婦。
我立刻撲到娘親懷里,嗚咽無聲,她看著我的臉,心疼不已:“誰打的!”
我爹還穿著紫色官服,身后跟著護衛(wèi)和官差,周圍的百姓看見官差紛紛閃到一邊讓出一條路來。
我爹走到顧呈風面前,沉聲道:“顧大人好大的官威,王法在上,竟敢濫用私刑,草菅人命。”
顧呈風已滿臉冷汗,在爹爹威壓下有些腿軟,爹爹目光如炬,越過他,看向她身后的顧夫人。
“聽聞顧大人半年前便已成親,迎娶了我的女兒?本官倒不知,我竟還有個流落在外的‘女兒’?!?br>圍觀人群看熱鬧不怕事大,紛紛在邊上起哄:“大人,那個躲顧大人后面的,就是他夫人,說是大人的嫡親女兒?!?br>娘親上前一步指著后面的顧夫人:“這位夫人,請上前一步說話?!?br>“你說你是賀瑤?江南御史之女,怎么如今雙親來了,倒不見你上前見禮呢?”
旁觀的人:“冒充官眷,這可是重罪吧?”
“這探花郎也太大膽了吧?!?br>“這年頭怎么還有人冒充別人的身份跟人成親的?簡直離譜?!?br>顧夫人雙腿抖如篩:“見過大人,夫人……”
娘親步步緊逼:“顧夫人,你說你是賀瑤?還是說你是有人瞞著我在外私生的女兒?”說完還白了父親一眼。
爹爹一聽這話,瞬間黑了臉,走到娘親身邊指著顧夫人罵道:“豈有此理!本官的名聲豈容你敗壞,來人,把人給我拿下,今日我必要上告府衙討個公道!”
顧呈風和顧夫人早已跪下:“賀大人,誤會……絕對是誤會?。 ?br>爹爹冷哼一聲:“ 誤會?我不過晚到京城一步,女兒便被人如此欺辱,本官倒不知道,這誤會是個什么個誤會法?!?br>我冷哼一聲:“這滿京城誰不知道顧大人娶了江南御史之女賀瑤,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兒家,不明不白便許了夫家,這天大的冤屈,顧家若不給個交代,我便去敲登聞鼓!”
顧夫人跪在地上,只縮在顧呈風后面小聲地哭:“夫君,嗚嗚,我不要去見官,現(xiàn)在可怎么辦?”
爹爹大怒:“我賀風的女兒,豈容人如此污蔑,顧探花既然敢做,難道還不敢當嗎!”
顧呈風一聽,哪里還顧得什么,將顧夫人往旁邊一推,顧夫人“哎喲”一聲摔倒在地。
“是她,是這個賤人騙我!”
顧呈風只顧著嗑頭認錯:“賀大人,呈風也是被人騙了,我實在不知情??!是她拿著一塊玉佩上門,說她與家里決裂無處可去,我年紀輕不懂事,看那玉佩的樣子實在做不得假,便信了?!?br>“她把婚約往來之事,說得清清楚楚,我便守諾,認了這門親事……”
我漲紅著臉,“呸”了一聲:“胡說,誰家成親只看一個玉佩,婚書,庚貼,缺一不可,豈是一個信物便能認定的?!?br>顧呈風仰起頭看著我,露出他認為最好看的樣子,眼神里帶著深情:“實在呈風一直惦記著與賀家的婚約,小姐找上門來,哭訴無依,都是我太過愛慕小姐才上了這個賤人的當,還請小姐體諒,原諒呈風識人不清之罪。”
惡心的我差點將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顧夫人聽到他這么說,從地上爬起來,哭喊著撲上去:“夫君,你說什么?你怎么能說是我騙了你?”
顧呈風跪在地上重重磕頭:“賀大人明查啊,這絕不是我顧府的意思,這賤人不過是一個貪圖富貴的狂徒,把我們家騙得好苦,一定要重罰才是!”
顧夫人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只哭著撒嬌:“夫君你在說什么,你是不是想休了我再娶賀小姐?”
圍觀的人炸了鍋:
“難怪那個顧夫人寫的字那么丑,我還說賀家是書香門第,怎么可能不認字?”
“而且他們成親的時候,好像賀家是沒來人,當時還覺得奇怪?!?br>“賀小姐當時嫁妝才十幾抬,還是簡薄的,我當時還奇怪,賀家女兒怎會從客棧出嫁!”
顧夫人手帕捂面,眼淚漣漣:“我將雙親給我的嫁妝捐給邊境的災民,只帶著單薄的嫁妝入了府,沒想到卻被人如此誣蔑,妾身日后如何有臉面活下去……”
“無論我如何分辨,這位姑娘都說我是假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姑娘,還請姑娘明示,妾身也好自證清白?!?br>“還是說,姑娘愛慕我的夫君,想逼死了我嫁給他,姑娘!大家都是女人,你應該知道一個女人的名聲有多重要。”
“現(xiàn)在我說什么大家都不會信,唯有一死以證我的清白?!闭f完,顧夫人往旁邊的石柱撞去,旁邊所有的人驚呼出聲。
“夫人,你這是作什么,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女子做出這樣的傻事!”顧呈風一把抱住她,顧夫人依在他懷里,哭得不能自已。
顧呈風氣急了眼,怒吼道:“來人!把這散布謠言、污人名聲的女子抓起來,在我府前,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膽子!”
寶珠拼死掙脫了撲婦的牽制,死死擋在我面前,被兩個粗壯的仆婦一掌打倒,另外一個仆婦將她按倒在地,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在她的臉上:“小蹄子!還敢來探花府鬧事!”
另外兩個仆婦要過來抓我,我拔下頭上的金簪頂在頸項上:“誰敢動我,我是江南御史賀大人的嫡女賀瑤,今日我若出事,三日后爹爹回京,必不放過你們?!?br>仆婦想上前抓我,又看我手執(zhí)金簪,怕鬧出人命來,只回頭看著主人的眼色行事。
顧呈風氣得臉色發(fā)青:“今日不給你個教訓,別人還以為我探花府人人可欺呢!顧加夫人的名聲豈能讓你污了去!”
“你們在等什么,把她給我拿下,出了事,我負全責?!?br>仆婦一擁而上,把我抓住,簪尖劃破我的脖子,有血開始沁出來。
仆婦邊抓住我的手邊罵:“小丫頭片子也敢在我們大人面前放肆。”
“啪嗒”一聲手中的簪子掉落在地,我的手都差點被她們的蠻力擰斷。
我努力掙扎著:“顧呈風,你敢動我,待我父親回京,必不放過你,我并沒有污她的名聲,是她假冒了我。”
顧呈風嘴角噙了一絲狠意:“那就看你父親來不來得及救你,姑娘這樣伶牙俐齒,不如嘗嘗我們府上的板子,看看是你骨頭硬還是板子硬?!?br>“來人,把這造謠生事的潑婦押在門口,打十個板子,看她還敢不敢造謠生事!”
“呀,太過份了,一個小姑娘,哪里挨得住十板子?!?br>“沒辦法,誰敢反抗顧大人啊?!?br>“這姑娘看著細皮嬾肉的,這下可要受苦了。”
長凳拿出來,扔了我面前,顧呈風一揮手:“押上去,給我狠狠地打。”
我拼命想掙脫卻于事無補,被兩個粗壯的仆婦死死押在長凳上,“給我打。”
“一”一個板子落下來,我卻沒有感覺到痛。
一個人撲在我身上,發(fā)出了痛苦的叫聲:“??!”
原來是寶珠,她白著臉高喊道:“不許動我家小姐?!?br>板子無情落下,寶珠痛得冷汗直流,我被堵住了嘴,“嗚嗚”發(fā)不出任何完整的話語。
顧呈風怒紅著眼:“賤婢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來人把她給我拖進去?!?br>話畢,他轉(zhuǎn)過頭死死盯著我,“我今日必得給你一個教訓,給我打!”
身材粗壯的仆婦舉起幾尺厚的木板,蓄力往下?lián)]去,我咬著牙準備生生承受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住手,我看誰敢動我女兒!”
柳青青尖叫著捂著臉四處躲著:“李姑娘,你還未嫁進顧家,豈能胡亂打人?”
“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動不動就喊大喊殺,你可知夫君最恨喊打喊殺的粗魯女子!”
“我肚子里的可是顧家的長子,你怎敢動我?”
李小姐一聽更是氣紅了眼,一個眼色過去,幾個粗壯的仆婦立馬圍過去,一片混亂之下,只聽柳青青尖叫:“夫君救命,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救命啊?!?br>顧呈風在一旁想攔,卻插不上手,等叫顧家的人將人拉開時,柳青青已躺在地上臉色慘白捂著肚子叫疼。
柳青青的丫環(huán)一聲尖叫:“啊,地上有血?!?br>眾人驚住了,顧呈風一把抱起柳青青:“快去醫(yī)館?!?br>柳青青小產(chǎn)了,因為被人推攘撞到了小腹,滑胎了。
柳青青崩潰了,在家哭得死去活來,李家也知理虧,但是女兒未進門,妾要生庶生子也說不過去,李家拿了許多補品過來給老夫人道了不是。
顧家也只能算了,說到底顧呈風如今能娶到體面人家的女兒已是不錯了,李小姐雖被寵的跋扈了些,好歹是正經(jīng)出身,難道為了一個賤妾,不要這門婚事嗎?
最后,顧呈風只能讓柳青青做了貴妾,柳青青再不愿意也只能認了,畢竟,做正頭娘子她是想不到了。
李小姐知道柳青青在她進門前抬了貴妾,又氣得在家砸了一地的東西。
我聽了這消息,樂不可支,李小姐,出了名的善妒彪悍,她怎么可能會高興顧呈風有一個貴妾,日后肯定有好戲看。
果然,我讓人打聽出來,李小姐叫貼身丫環(huán)在一個小藥鋪里,買了足量的紅花,她倒是個心腸硬的。
顧府娶親,夜里入洞房,顧呈風和李小姐正要喝合巹酒,丫環(huán)便來敲門:“大人,柳姨娘肚子疼,讓您去看看,疼得厲害,一直哭呢?!?br>顧呈安一聽,把酒杯一放,酒潑了出來,他一句話沒來得及說,直奔柳青青院子而去,只留李小姐獨守空房。
李小姐咬著牙,叫丫環(huán):“把藥給我熬好了,跟我去楊柳院?!?br>等藥熬好,李晴云讓丫環(huán)端了,去了楊柳院。
一進院子,只聽到屋里一陣嬌笑:“夫君只能疼青青一人,青青還要為夫君多生幾個孩兒,在我孩兒出生前,不許你碰那個女人?!?br>“不許與她同房,不許看她,反正,這幾日,你只許歇在我院子里?!?br>燭火印著人影在窗上,印著柳青青脫了外裳,坐在顧呈安身上撒嬌。
顧呈安哄著她:“好,爺?shù)男⌒母?,爺只疼你一個?!?br>“那個李晴云,京城誰人不知她一直嫁不出去,能嫁進顧府不錯了,還敢說爺什么?!?br>“爺?shù)暮⒆樱粡哪愣亲永锍鰜?,好不好?”倆人在屋里親做了一團。
柳青青嬌笑著說:“夫君當時可答應了,我要生了兒子,就抬我做平妻?!?br>顧呈安笑了:“當然,到時候她沒有生養(yǎng),一紙休書便讓她滾出顧府,院子還不全是你的?!?br>李晴云氣得眼睛發(fā)紅,大吼一聲:“把門給我撞開?!?br>幾個粗壯的仆婦沖上前去把門踢開,幾個想阻攔的丫環(huán)被仆婦一掌拍開,扔出了院子外。院子被關(guān)了個嚴實。
我笑了:“賀小姐從小左右手習字,右手傷了,左手一樣能寫,顧夫人別客氣,左手寫出來的字,掌柜們也一定識得?!?br>“對,你總不會兩只手都傷了吧,我看你剛才出來還拿東西來著?!贝蠹移鹬濉?br>顧夫人眼睛里淚花閃著,我上前一步:“寶珠,把筆墨拿上來,顧夫人,請吧。”
“我在江南游歷時,曾見過顧夫人寫的一首小詩,小女子極喜歡,買下了夫人的詩稿,給各位掌柜看看,這是顧夫人的筆跡,待會可別認錯了。”
我從荷包里掏出一張詩稿,這是我剛在茶樓寫的詩,正好派上用場。這筆跡,和掌柜們賬單上的筆跡可是一模一樣。
詩稿傳閱了一遍,大家開始盯著顧夫人:“顧夫人,開始吧?!?br>顧呈風臉色發(fā)黑,只對我發(fā)難:“大膽,你是何人,居然來探花府攪事,來人,把我把這人拖下去?!?br>寶珠擋在前面大聲叫道:“救命啊,我們小姐只路見不平,為掌柜的說句公道話,顧大人現(xiàn)在是不愿意付賬所以為難我家小姐。”
“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啊!”
大家一擁而上,把我擋在身后:“對啊,給錢,想找借口賴賬?咱們就官府見?!?br>顧夫人一聲嬌斥:“別吵了,我寫就是了。”
下人拿出紙筆,她歪歪扭扭寫下了賀瑤兩個字。
大伙看看她的字,再看看詩稿上的字,一臉疑惑:“這是一個人的字?”
我嗤笑:“顧夫人真是為了賴賬什么都做得出來,寫成這樣唬誰呢?除非夫人不是賀瑤,那,夫人是誰?”
顧夫人一臉驚色,倒退幾步,尖聲道:“胡說八道,我不是賀瑤誰是,我是堂堂御史的女兒,探花夫人,豈容你污蔑,來人,把她的嘴給我撕爛!”
探花府的下人如狼似虎地沖出來要捉拿我。
寶珠擋在我身前,被人狠狠地推倒。
顧呈風在一旁怒聲道:“你一個女子帶著人來我府上鬧事,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何居心。”
顧夫人帶著仆婦沖上去,一把扯下我的面紗,看到我的臉,她眼中閃過一絲妒意。
寶珠被仆婦壓制住,大聲叫道:“你們放開我家小姐,你們可知我家小姐的身份,她是何人,當心老爺回京后唯你們是問?!?br>顧夫人反手一個耳光打在了寶珠臉上:“你一個丫頭奴婢,也該在本夫人面前叫嚷,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在我面前說話?!?br>我想護住寶珠,卻被人攔住,我怒氣涌上來:“顧夫人,不是聽說賀家家規(guī)甚嚴,賀小姐知書達理,卻是這般兇狠?對下人這么狠辣?”
顧夫人嘴角帶了一絲笑意,夾雜著得意:“我可是探花夫人,你是哪家姑娘,我家大人到時候倒要和你家長輩好好理論,是如何教導你的。”
“我現(xiàn)在就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闭f完,她上前一步,我想躲開,卻被仆婦抵在身后。
下一秒,一個耳光便狠狠甩在了我臉上。
我的臉立即腫了起來,從小到大,父母都未舍得動我一根手指頭,卻被這個冒牌貨打了?
寶珠氣的眼眶發(fā)紅:“顧夫人,你可知你打的人是誰!你這樣是會遭報應的!”
她緊逼上前,低聲道:“代價?挺能說的啊,本夫人便是劃爛了你的嘴,你又能耐我何?”
我急急避開,大聲呼救:“你是假的賀瑤,我才是真正的賀瑤,我現(xiàn)在要報官!”
眾人一片嘩然。
顧呈風本是袖手旁觀,聽到我的呼叫,臉色一變,把顧夫人拉住,我連忙掙脫仆婦的手,退后幾步:“顧大人,你與江南御史賀大人嫡女賀瑤有婚約,可是你卻在半年前與這位小姐成親,將她認作賀瑤?!?br>“我問你,可曾有賀家小姐的庚貼,可有婚書,可有訂婚時兩家的定親信物?”
顧呈風臉色發(fā)白,又退后一步。
顧夫人上前擋在身前:“我與夫君自幼青梅竹馬,當然有婚書,你一個未出閨的女子,這事兒跟你有何關(guān)系?”
我冷笑一聲,掏出一塊玉佩,那是顧家和賀家訂親的信物。
“我要告你冒名官宦小姐之罪,冒名替嫁,污我名聲?!?br>
屋子里,柳青青正喝了酒嘴對嘴喂顧呈安,被人沖進來,嚇了一跳,尖叫起來:“你們干什么?”
顧呈安也好不到哪里去,進來院子喝了許多酒,人已半醉,全身無力,只拍了桌子吼道:“大膽!”
李晴云走進來,看著他們:“夫君今日本該歇在我屋里,青青姑娘說肚子疼哄了夫君來,我讓人熬了治肚疼的藥,來人,給青青姑娘喝了?!?br>柳青青往后退去:“什么藥,我不喝?!?br>李晴云有備而來,不喝不行。
幾個仆婦沖上去將柳青青按住,把一碗藥直接灌進了她嘴里,一滴不剩。
然后捂住她的嘴,讓藥全吞下去。
顧呈安哪見過這陣仗,?怒吼道:“妒婦,你這是要干什么?”
李晴云看著他:“夫君,你如今處理不公,寵妾滅妻,往后只怕毫無安生之日。什么叫你的孩子只能從她肚子生出來,為何答應在她生出孩子前不與我同房,要不要現(xiàn)在便去見婆母,讓她做個公斷?”
“你不想與我同房,卻要娶我進門,難道我好好的女兒家,便讓你這般作踐嗎?”
“我今日不妨告訴你,要么你休了我,要么她這輩子都別想再生!”
李晴云看著柳青青,像看著一個死人:“青青姑娘,你太貪心了,所以,終被自己所害。你剛才喝的,是紅花,最濃的劑量,以后,你不可能再有孩子了,這是我給你的警告。”
“你一個賤婢,算什么東西,也敢和我爭?!?br>顧呈安又驚又怒,柳青青想把藥吐出來,但是剛才被仆婦壓得緊,藥全喝了進去,吐也吐不出來。
李晴云不怕顧呈安對她如何,現(xiàn)在顧家名聲都爛大街了,絕不敢休棄她,實在不足為懼。
她自顧自轉(zhuǎn)身出了院子,回了自己的屋里,內(nèi)宅斗法,才剛開始呢。
誰第二天,顧府有人一大早報了官,顧呈安新抬的貴妾柳青青突然暴斃。
原來,柳青青剛小產(chǎn),李晴云喂紅花藥量實在太大,導致柳青青還沒養(yǎng)好的身子大出血,半夜死在了床上。
顧呈安睡在她屋里,但是因為喝醉了酒,一直酒醉不醒,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血泊里,柳青青早涼透了,他驚了半死,現(xiàn)在還沒回魂,人呆呆傻傻。
下人去找老夫人,不料顧老夫人在他們拜完堂后,去了廟里,留下一封信,日后便在寺里禮佛,再不會回顧家,日后也不必再去尋她。
官府來拿人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整個顧府,只有新夫人李晴云是清醒的,她靜靜坐著等著官府的人來捉拿她。
她看著嚇傻的顧呈風,恨恨地說:“只因為那日在春宴上看你風流倜儻,便以為你是良人,想嫁你為妻,卻不知你如此不堪,嫁給你這樣的人,不如死了干凈?!?br>顧家一夜之間敗落了下去,只剩下個忠仆在照顧嚇呆傻的顧呈風。
有時候下人會帶顧呈風出去玩,他只會呆呆地拿著一塊破石頭,嘴里念著:我是有婚約的,我的未婚妻是江南御史的嫡女,這玉佩便要拿去娶親的。
我叫人警告了顧家下人,不許帶顧呈風出來混說,壞了賀家名聲。從此顧呈安再也沒出過顧府。
而我的親事也定了下來,母親將我許配給了她手帕交的孩子,陽春三月,我便要嫁到江南去。
那世家哥哥我識得,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他來提親時,隔著竹簾作揖:“若得妹妹青眼,某惟愿一生一世一雙人?!?br>我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個心口如一的人,但是至少,我現(xiàn)在愿意相信他一次。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