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選的合作對象,自己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
“果然是渣男,渣中之渣!和林俊逸渣渣相護,結(jié)果把自己護進去了!果然,能吊著人家那么多年的,不是什么好東西,腦子也不好!”
“還,她不會辭職~我呸,真以為他能迷死人家,讓人家死心塌地一輩子效忠周氏給他當牛做馬呢?無語,我真無語?!?br>
“他怎么那么普信???”
保鏢:“……”
已經(jīng)坐上駕駛座的保鏢有些無語地穩(wěn)了穩(wěn)情緒,低聲問道,“小姐,咱們現(xiàn)在去哪?回家嗎?”
“回什么家,見春,喝一杯去!”林悅欣轉(zhuǎn)過頭來,“林俊逸栽這么大跟頭,不喝一杯慶祝怎么行?”
“走!要是今天見春有漂亮妹妹就好了嘿嘿嘿……”
保鏢嘴角輕輕扯了扯,啟動了車子,轉(zhuǎn)動反向盤,“……是?!?br>
京北,見春。
酒吧的門被一只瘦削修長的手推開,謝宴禮穿過人群,直接上了二樓。
見春的二樓外圍用隔音玻璃圍了起來,另一面工業(yè)風(fēng)的墻上貼滿了來客的心愿。
【和xx長長久久?!?br>
【新的一年發(fā)大財!】
【希望家人們都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
比起熱鬧的一樓,二樓安靜的更像是另外一個世界。
謝宴禮踩著臺階上樓,墨黑色的西裝外套已經(jīng)被他脫下來掛在了臂彎上,白色的襯衫上帶著小小的細節(jié),同樣色系的水工刺繡圖案蜿蜒而下,為主人添加了幾分神秘清冷感。
襯衫的領(lǐng)口微微開了幾分,冷白的肌膚清晰可見。
謝宴禮的步調(diào)透著懶洋洋的散漫,他嘴角漫著淺笑,走到角落里那桌坐了下來,“怎么坐這兒了?”
桌子對面的人像是忽然對他的婚事失去了興趣一般,有些迷戀地看著下面舞池中搖曳的男男女女,目光仍然沒有挪開,指著下面說道,“美女,有個美女!”
謝宴禮:“……”
他放下西裝外套,點了單。
再抬眼,坐在對面的人已經(jīng)挪到了玻璃跟前,雙手貼上了玻璃,好像恨不得從這里穿過去,眼珠子都放到人家身上。
像個喪尸。
他雙手貼在玻璃上,聲音低低地道,“整容美女?!?br>
謝宴禮輕嗤一聲,“整容美女也不影響你盯著人家看。”
“整容美女也是美女啊……”季嘉佑終于轉(zhuǎn)過了頭,挪開眼睛,視線落在了謝宴禮身上,“沒整容的是天然美女,整了容的是勇敢美女,都是美女,我都喜……”
“等等,你抬一下脖子。”
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謝宴禮靠在那兒,眼尾微微挑了挑,輕抬下巴,露出了雪白喉結(jié)上靡麗的胭脂色。
他動作端方斯文,大大方方,“怎么?”
季嘉佑盯著他喉結(jié)上那抹緋色,仔細看看,又飛速瞥一眼謝宴禮的臉,“……蚊子盯的吧?”
謝宴禮唇角的笑意微微收了收,“蚊子?”
季嘉佑點點頭,“對,蚊子?!?br>
這要是別人身上的,那一定是吻痕。
但在謝宴禮身上,那就是蟲子咬的!百分之百蟲子咬的!
謝宴禮定定看了他兩秒,微微收回下巴,那雙瀲滟的黑色瞳眸小幅度地彎了彎,殷紅菲薄的唇角一勾,緩緩道,“你嫂子咬的,見笑了?!?br>
季嘉佑:“?”
只頓了一下,他就立刻開口,“不信?!?br>
“你跟那個女的結(jié)婚只是因為迫于家里的壓力,對不對?”季嘉佑身子往前湊了湊,聲音壓得低低的,“你不是有白月光的嘛,高中時候那個白月光,你之前不是還想著她的嘛!”
“你跟她一定只是為了家族,然后你不會和她有任何親密舉動,你要為了白月光妹妹守身如玉的!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