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棠捂著臉哭著就要走,卻撞上陸昭。
陸昭抱著林棠,溫柔地安慰:“棠棠你不準(zhǔn)走,要走也是這個女人走!”
陸昭走到我面前,揚起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孟溪,這一巴掌是我替棠棠打的!”
“她覺得對你愧疚,特地買了項鏈來討好你,沒想到你竟然這么不領(lǐng)情,還毀掉棠棠買的禮物,還扇她巴掌,我就沒見過你這么惡毒的女人!”
我捂著半邊臉,陸昭身后的林棠對我挑釁一笑。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說再多,解釋再多,陸昭都不會信我一個字。
陸昭惡狠狠地盯著我:“孟溪,不說話是默認(rèn)了嗎?
那好,你現(xiàn)在就跪下給棠棠道歉,否則別逼我不念這么多年的感情?!?br>
我冷漠地一笑:“陸昭,我們早就沒感情了。”
“況且,我說我沒有打她,你信嗎?”
陸昭冷哼一聲:“難道是棠棠自己下的手?
她這么心地善良的人,可不是你這么一個愛上自己的弟弟的賤貨可以比的!”
0我心頭一震,沒想到第一次被罵“賤貨”二字是從陸昭口中說出來。
陸昭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態(tài)度有些放軟:“孟溪,你跪下給棠棠道歉就算完了,別逼我。”
我看著陸昭:“我不。”
下一秒,陸昭狠狠一腳踹在我腿上。
我不得已跪在地上,膝蓋開始鉆心的疼,就像數(shù)萬只螞蟻在我咬我的肉。
當(dāng)年陸昭差點出車禍,是我救了他,導(dǎo)致我的左腿半條腿骨折留下重大的后遺癥。
上次摔倒后,醫(yī)生說短時間內(nèi)受到二次傷害,我這腿就保不住了。
陸昭知道,所以他才會第一時間找到我的軟肋。
我疼得掉下眼淚,陸昭踩在我跪下的腿上:“孟溪,這是你逼我的,向棠棠道歉!”
我疼到額頭冒汗,逼不得已,嘴唇顫抖著說:“林棠……對不起?!?br>
陸昭這才松開,他帶著林棠出去后,竟然將雜物間的門鎖了起來。
我艱難的爬到門口用力的敲門,左腿疼痛難忍,必須去醫(yī)院,我求著陸昭放我出去。
陸昭厭惡地說:“你別以為道個歉就能彌補(bǔ)棠棠受到的傷害,你今天在里面好好懺悔你對棠棠做的事,還有你心里那些不干凈的思想!”
“我和棠棠準(zhǔn)備去國外旅游了,明天自然有人來給你開門,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xùn)了!”
我意識已經(jīng)開始不清醒,手機(jī)鈴聲響起,我迷迷糊糊按下接聽鍵求救。
再次醒來,我已經(jīng)是在醫(yī)院。
剛睜開眼,顧深就緊緊抓住我的手:“孟溪姐,對不起,我來遲了?!?br>
我沒想到最后那個電話竟然是顧深打來的,我眼淚不知不覺間落下:“謝謝你,顧深。”
顧深突然跪下,將戒指拿出來:“孟溪姐,我知道這樣缺少太多儀式感,可是我已經(jīng)等了十年了,我看見你的那一刻就等不了一分一秒了。”
“孟溪,你愿意嫁給我嗎?”
我笑著說:“我愿意。”
幸好腿醫(yī)治得及時,否則我就成了殘疾。
腿傷好后,我一分一秒也不想等了,將房子賣掉,把陸昭和林棠的聯(lián)系方式全部拉黑。
然后和顧深迅速領(lǐng)證,舉辦婚禮。
只是沒想到婚禮當(dāng)天,我接到一通陌生來電。
聽筒里是陸昭氣急敗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