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賀文舟賀文軒的其他類型小說《嫁給冷面世子后,兩個竹馬崩潰了賀文舟賀文軒更新》,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土豆成精了”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賀文舟緊張地護著她,看到她手背上被碎瓷劃出的一道細小血痕,氣地一掌劈在我臉上。“清清好心給你送安神湯,你卻惡意刁難她,姜無虞,看來你是一點都沒把我的話聽進去?!薄扒迩宓男囊?,你有什么臉糟蹋!”賀文軒目光冷厲地抄起地上碎開一半的碗,強行掰開我的嘴,逼著我吞咽下去還剩小半碗的泔水。鋒利的碗口割破我嘴唇和舌頭,鮮血從嘴角滲下,痛的我眼淚直流。巨大的屈辱讓我爆發(fā)了力氣,死死扣住了他的手推出去,賀文舟見我反抗,上來幫忙壓住我的手,卻在錯手之下,推著碗邊擦過我的脖子,瞬間刷出了一條刺目的血紅。兩人都嚇了一跳。我捂著脖子,血從指縫里滲出來,小臉慘白地澀笑,“滿意了嗎?”賀文舟心虛地不敢看我,“都怪你自己,乖乖喝下去不什么事都沒有了,非要倔什么?”...
《嫁給冷面世子后,兩個竹馬崩潰了賀文舟賀文軒更新》精彩片段
賀文舟緊張地護著她,看到她手背上被碎瓷劃出的一道細小血痕,氣地一掌劈在我臉上。
“清清好心給你送安神湯,你卻惡意刁難她,姜無虞,看來你是一點都沒把我的話聽進去?!?br>
“清清的心意,你有什么臉糟蹋!”
賀文軒目光冷厲地抄起地上碎開一半的碗,強行掰開我的嘴,逼著我吞咽下去還剩小半碗的泔水。
鋒利的碗口割破我嘴唇和舌頭,鮮血從嘴角滲下,痛的我眼淚直流。
巨大的屈辱讓我爆發(fā)了力氣,死死扣住了他的手推出去,賀文舟見我反抗,上來幫忙壓住我的手,卻在錯手之下,推著碗邊擦過我的脖子,瞬間刷出了一條刺目的血紅。
兩人都嚇了一跳。
我捂著脖子,血從指縫里滲出來,小臉慘白地澀笑,“滿意了嗎?”
賀文舟心虛地不敢看我,“都怪你自己,乖乖喝下去不什么事都沒有了,非要倔什么?”
賀文軒瞟了一眼我的傷口,見割的不深,暗暗松了口氣,“這次就當(dāng)給你一個教訓(xùn),以后認清自己的身份!”
說完,兩人護著白清清,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清清扭頭看過來,得意地用嘴型說了‘活該’。
等人走后,我再也忍不住,撲在地上干嘔起來,血水混著濁物吐了一地。
整個身體痛苦地痙攣不止。
意識迷離間,腦中走馬而過的十二年情誼,終歸化成泡影,全都煙消云散。
“沒有以后了,我不要你們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兄弟兩都沒來看過我。
許是因為傷了我,生出了幾分歉疚,倒是讓人送了不少東西過來。
我一樣沒看,全都堆放在角落。
在一個不錯的晴天,連同這十二年他們送我的所有東西,全都一把火燒了。
不久后,我收到了爹娘的回信。
信中說,爹爹迫不及待要見到我,已經(jīng)啟程親自來藥師谷接我,三日便可抵達。
算算路上回信延遲的時間,爹爹到藥師谷的時日也便是這兩日了。
我收好信,遞了拜帖給正在閉關(guān)的月姨。
月姨見到我,滿眼疼惜地擁住我。
她是藥師谷谷主,豈會看不出我刻意掩藏的傷。
“孩子,你受苦了,都怪我忙著閉關(guān)研制新藥忽略了你,是不是那兩個兔崽子……月姨,我沒事,都過去了。”
我把爹娘隨信送來的幾樣稀世藥材遞給月姨。
“以后有機會,我還會來看您的,謝謝您這么多年對我的招撫,我要隨爹爹回京了,他幫我尋了一樁好親事?!?br>
月姨遺憾地落下眼淚,從懷中取出一只玉鐲塞給我,“是那兩小子沒福氣,你是個好姑娘,這鐲子不要推辭了,全當(dāng)月姨贈你的新婚賀禮,月姨希望你覓得良緣,余生幸福?!?br>
我抱住她,正要開口,身后傳來賀文舟氣急敗壞的聲音,“什么覓得良緣?
娘,你可別亂點鴛鴦譜了,什么阿貓阿狗都塞給我,我可不娶?!?br>
賀文軒也急著表態(tài),“我也不要,要娶我也只娶清清這樣溫柔善良的女子?!?br>
說罷,鄙夷地看著我,“姜無虞,為了嫁給我們,找我娘當(dāng)說客,你就這么不要臉?”
賀文舟冷哼一聲抱起白清清,嫌我擋路將我一腳踢開,臨走前不忘警告我,“你只是一個寄人籬下的罪臣之女,安分守己些還能賞你一口吃的,若是再欺負清清,就給我滾出藥師谷?!?br>
我的指尖嵌入掌心,竭力忍著胸口的酸澀。
他們成天圍著白清清轉(zhuǎn),根本不知道,我爹爹早已班師回朝,他為了擒獲軍中細作并搗毀敵軍,以身犯險假意投降,在敵方軍營臥薪嘗膽十余年,終于大破敵軍,梟首敵將,使得他們俯首稱臣,獻上降書。
皇上龍顏大悅,不僅恢復(fù)將軍府榮光,甚至許了我一門婚事。
我爹不是叛國賊,他是為國為民的鐵血忠將。
既然這里已經(jīng)容不下我,自有容得下我的地方。
簡單收拾了一下荒廢的偏院,翻出這半年來爹娘給我的書信。
“寶貝女兒,爹爹愧對于你,如今戰(zhàn)事已停,你若想回家,爹爹親自去接你?!?br>
“虞兒,皇上為你許的婚事若你不想嫁,爹娘拼掉一身功勛也會為你違抗圣命,你不必擔(dān)心,我們一家就是做庶民,也能安樂在一處,只愿我兒幸福順?biāo)??!?br>
當(dāng)年爹爹不戰(zhàn)而降的消息傳回京城,無數(shù)政敵落井下石,羽林衛(wèi)上門查封,娘親連夜把我送走,獨自一人撐起風(fēng)雨飄搖的將軍府。
她遣散將軍府,脫去誥命,在浣衣局做了十余年的粗使嬤嬤,忍辱負重終于等來爹爹的凱旋。
可比起功勛名望,我的幸??鞓酚肋h是他們最在意的。
即便皇命難違,他們也愿意為我違抗皇命。
過去我以為賀家兩兄弟真心待我,父母多次在信中念我歸家,我因為舍不得一拖再拖。
如今在院中這一跪,我終于清醒,他們在乎的根本不是我,而是他們無處安放的英雄主義和深情人設(shè)。
這個人曾經(jīng)是我,現(xiàn)在是白清清,以后還會有更可憐的女子。
爹娘為了我付出良多,如今也是我該回報他們的時候了。
我鋪開宣紙,右手手腕疼痛難忍,我只能用左手代筆,落下的每個字即便歪扭,卻堅定無比。
“娘親,女兒心甘情愿嫁給國公府小世子,您幫我備嫁吧?!?br>
寫好書信,我托給一個受過我恩惠的丫鬟寄出去。
丫鬟拿著信剛離開,我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白清清。
她不知何時來的,嬌嫩的芙蓉面上掛著甜甜的笑,端著一碗渾濁的湯汁進來。
“無虞姐姐,方才瞧你跪在地上好生難看,我特意熬了安神湯給你。
她面上笑著,眼底卻是明晃晃的挑釁和得意。
我早已看透了她虛偽的真面目,聲音冷了幾分,“放下,你出去吧?!?br>
“無虞姐姐,你是不是厭惡我,不想看到我?”
她哭的雙肩顫抖,仿佛遭受了我天大的欺辱。
我心中冷意更甚,“賀文舟和賀文軒都不在,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態(tài)?!?br>
“我沒有……”她哽咽地將安神湯遞過來,“那你喝一口,你喝了我就離開?!?br>
沖鼻的惡臭讓我當(dāng)場犯了惡心。
這哪里是參湯,分明是發(fā)餿的泔水。
我氣的抬手打翻,瓷碗碎了一地,她尖叫著往后退了一步,跌進正好進來的賀文舟懷里。
爹爹不戰(zhàn)而降的消息傳回京城時,我被娘親的師姐連夜接到了藥師谷。
同她的兩個兒子做了十二年的青梅竹馬。
兩個竹馬爭相發(fā)誓此生非我不娶的第七年,他們帶回了一個孤女。
明明是孤女在乞巧燈會上眼饞一公子哥穿金戴銀上去撩撥,事后發(fā)現(xiàn)是難纏的紈绔,便誣陷是我找來毀她清白的地痞。
兩人二話不說將我撇在虎狼環(huán)飼的暗巷。
我被好心人所救,蓬頭垢面回來時,他們正好聲好氣哄著受驚的孤女,嘲笑我裝腔作勢。
我靜靜看著斥罵我的兩人,心里最后一絲情緒也煙消云散。
鋪開宣紙,給母親去了回信。
“娘親,我愿意嫁給國公府小世子,您幫我備嫁吧。”
頂著一身狼狽踏進院門時,我的東西全都像垃圾一般散落在院子各處。
衣物凌亂鋪了一地,就連女兒家貼身的里衣都堂而皇之?dāng)傇陂T檻處,被進進出出的下人踩出一個個腳印。
我難堪地剛要喝止,一個箱子直直砸了出去。
來不及閃避,箱子重重擦過我手腕,散落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我汗流浹背。
賀文舟攬著白清清出來,沉沉的黑眸不悅地盯著我,出言不善,“終于裝夠了舍得回來了?
以為擺出這幅不人不鬼的模樣,就能讓我們原諒你傷害清清的事實,做什么夢呢?
趕緊過來給清清道歉?!?br>
賀文軒緊隨其后,眼底的嫌惡毫不遮掩,“你是什么晦氣的東西,搞成這樣來惡心清清的眼,學(xué)清清的柔弱樣,裝都裝不像?!?br>
我只覺可笑。
過往信誓旦旦這輩子只寵我一人的兩個男人,如今把我當(dāng)成了什么可怕的臟東西避之不及。
看著砸在腳邊的箱子,滾出的兔子燈被枯枝刮爛,和我此刻的狼狽如出一轍。
心口難以抑制地泛起一陣鈍痛。
那是去年乞巧節(jié),我在廟會上一眼看中,要求需飲下十壇烈酒。
兩兄弟都不是好酒量,喝到吐血也不肯停下。
店家怕鬧出人命,只好割愛,事后還打趣我命好,有這么兩個不要命的護花使者。
只可惜,他們對我義無反顧的偏愛,全都止步在白清清出現(xiàn)之后。
她如每一次污蔑我之后,嫻熟地裝出楚楚可憐的受害者姿態(tài),“無虞姐姐,對不起,都怪我讓你不開心了,我應(yīng)該站在那里任由你找的地痞調(diào)戲的?!?br>
她一手拉著一個賀家兩兄弟,“無虞姐姐畢竟是將軍府的大小姐,而我只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女,我們身份有別,她想怎么對我都是應(yīng)該的,誰讓我沒有資格呢,你們別為了我和無虞姐姐不開心了?!?br>
她死死咬著唇,雙眼通紅,看似為我說話,卻一副忍受了極大屈辱的模樣。
賀文舟和賀文軒不約而同黑了臉。
看我的眼神幾乎能淬出冰渣子。
“誰說你沒有資格,姜無虞不過一個罪犯之女,他爹都叛國了,還有臉自稱是將軍府大小姐?”
賀文軒也跟著落井下石,“連她娘親都將她拋棄了,要不是藥師谷好心收留她,她現(xiàn)在不是在妓坊承歡千萬男子的娼女,就是富戶家里人人可踩一腳的賤妾?!?br>
我的心被絞的發(fā)痛。
恍然想起,我初來藥師谷那年。
家中變故讓我惶惶不安,怯懦躲在月姨身后,畏懼任何風(fēng)吹草動。
賀文舟二話不說脫下他的大氅披在我單薄的肩上,耐心哄我開心。
賀文軒推出他親手刻的我的冰雕人像,冷的直搓雙手,卻沖我憨憨發(fā)笑,“無虞妹妹,你別怕,以后哥哥保護你?!?br>
冰雕非常冷,可我那日的心,仿佛浸透了暖陽。
后來,他們二人為就近照顧我,搬到我的左右院子,忙前忙后給我布置,舍不得我辛苦一分。
為了讓我走出陰霾,更是從天南海北尋來我最喜愛的各式蘭花,堆滿院子。
整個藥師谷都清楚,我是他們放在心尖上的珍寶。
直到白清清以賣身葬父的可憐身世被兩兄弟帶回來那日,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我憐憫她的不幸,將她帶在身邊,親如姐妹般對待。
她卻背著我每日在兩兄弟面前哭訴,我瞧不起她的身份,處處刁難糟踐她。
還露出自己用脂粉偽造的傷口控告我的歹毒。
甚至挑釁地將我爹爹出征前留給我的平安玉髓砸的稀碎。
我驚懼悲痛,正要質(zhì)問,賀文舟第一時間將她護在身后,不耐道,“如果不是你虐待清清,她怎么會害怕到連個東西都拿不穩(wěn),要怪就怪你自己,都是你咎由自取。”
賀文軒小心吹著白清清的手,理所當(dāng)然道,“你爹是叛國賊,他的東西便是贓物,清清幫你摔碎了那是在幫你,你還不知感恩,真是白眼狼。”
我一塊一塊撿起碎片,淚水在眼中打轉(zhuǎn)卻沒落下來,看著眼前兩人陌生的嘴臉,第一次清晰體會到,這里不是我的家。
強忍著鼻尖酸澀蹲下身,正要將自己的衣物收起。
白清清突然驚呼一聲,“無虞姐姐,我?guī)湍??!?br>
她作勢著急上前,卻一腳踩在了我手背上,左右碾轉(zhuǎn)了數(shù)下。
我疼的倒吸了口氣,還沒抽出手,她突然往后仰倒,跌在了地上。
“啊,我的腳好痛……”賀文舟心疼地扶起她。
“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不是無虞姐姐推我的,你們別怪她。”
泫然欲泣的模樣仿佛怕極了我。
又來了,又是這副假惺惺的模樣,我心中無力到極點。
意料之中聽到賀文舟厲聲呵斥,“道歉。”
我咬牙,目光觸及到他懷中白清清惡毒的得意時。
突然笑出了聲。
多么拙劣,他們不是看不出,而是在乎的人不是我了而已。
賀文軒見我還笑的出來,上前一腳踹在我的膝蓋上。
他性子比賀文舟急躁,下手更無輕重,去年我被一名喝昏了頭的醉漢調(diào)戲了兩句,那人就被他打斷了四根肋骨,踹斷了雙腿,若不是我說害怕,那人如今的墳頭草都半人高了。
我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把這股暴戾招呼在我身上。
嘎啦的骨裂聲響起時,我疼的冷汗直下,渾身戰(zhàn)栗不止。
賀文軒怔了一下,退開兩步,眼神閃躲地開口,“誰讓你三番兩次欺負清清,我只是給你一個教訓(xùn),是你活該,你害清清受了驚嚇,你這院子就騰給她住了,把你這些垃圾趕緊整理好搬去偏院,省的絆了清清的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