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國的飛機上,安冉湊過來,給我看了眼她朋友給她發(fā)來的消息。
我們出國的這三個月來,傅斯年和傅斯景一直都在世界各地尋找我們,連自身事業(yè)都不顧了。
一張張機票,一條條朋友圈和陌生的定位無不證明,她朋友說的都是真的。
甚至就在我們出國當(dāng)天,他們兩個還去看了戒指。
傅斯年本來是想在那天偷偷量一下我的指圍,回來和我求婚的。
結(jié)果我跟安冉一起跑了。
傅斯景準(zhǔn)備好的告白場所也沒用上。
我找回了被我丟掉的手機號,登錄熟悉的微信后,手機卡了好一會兒。
消息才逐漸加載出來。
在這三個月里,傅斯年給我發(fā)了無數(shù)消息。
他去過很多地方,基本每個都是我曾經(jīng)和他提過,想要去玩的。
有的甚至可能只是我覺得好看,順口一提,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傅斯年卻記得一清二楚。
他在那些我隨口提起的地方停留了很久,只是為了找到我。
我很深的吸了口氣。
眼角剛剛開始泛酸,旁邊的安冉就比我先抽泣了聲。
我震驚的看著她:「你干嘛?」
她把手機遞給我,那是片很大的花園,種滿了各色的玫瑰,是安冉最喜歡的花。
但現(xiàn)在并不是玫瑰的花期。
我倆對視,都看到了對方泛紅的眼尾。
「怎么辦?!?br>「看你,我都行?!?br>「……湊合過試試吧,畢竟有錢又帥,外面也不好找高質(zhì)量的了?!?br>「行,那你過不下去跟我說,咱倆一起分?!?br>「好?!?br>被傅斯年帶回家后,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出門。
傅斯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找我憋久了,每天都變著法子的折騰我。
以至于我每天早上腰酸背痛的起床洗漱的時候,看見頸間明顯的紅痕就發(fā)愁。
「起這么早,不多睡會?」
傅斯年懶散的走到我身后,只穿了條內(nèi)褲,胳膊處幾道明顯的抓痕十分顯眼。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滾蛋,不做?!?br>傅斯年很輕的笑了下,牽起我的手,在無名指指根摩挲了很久。
「你有沒有覺得這里缺點東西?」
我自顧自刷牙,裝聽不懂,傅斯年無奈,在我臉側(cè)吻了下,然后走了。
傅斯年去上班后,我把他暗示我的事告訴了安冉。
安冉嘶了聲。
「……傅斯景最近也有點奇怪,你說該不會……」
我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