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親屬卡停了?我差點回不來你知道嗎?」
花顏自從跟了我就是我在養(yǎng)她,漸漸地她開始花錢如流水,我斷了她的卡,她也只能乖乖回來。
我只是冷冷看著她,將那張孕檢單拍到她眼前。
花顏看著孕檢單,表情頓時有幾分慌亂,很快又理直氣壯瞪著我。
「楊林?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懷疑我?」
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她竟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我眼里的嘲諷太過明顯,花顏眼淚大顆大顆滴落下來,可我心底寒涼一片,根本不愿意心疼她。
她倒是越哭越兇,好像發(fā)現(xiàn)孕檢單還是我的錯一樣。
「你能不能別這么小氣,我和阿凡什么都沒發(fā)生!」
「冷凍胚胎你知道嗎?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阿凡身體不好,他只是想有個自己的孩子養(yǎng)老而已?!?br>
我怒火一竄竄到天靈蓋。
「有個自己的孩子,就一定要你和他生?這天底下就剩下你一個女人?」
花顏一下愣住了,反應(yīng)過來之后又惱羞成怒。
「可是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不是嗎?你為什么要揪著這一件事不放!」
「不就是孩子嗎?以后我給你生三個!親友群訂婚宴延期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次我絕對不會再缺席!」
我看著她,只覺得好笑,七年的感情就好像喂了狗。
花顏并不知道,新娘已經(jīng)換人了,我跟她今后不會再有半點可能。
見我沒有說什么難聽的話,花顏語氣變得柔和。
「你放心,我只把阿凡當(dāng)?shù)艿芏眩任覀兘Y(jié)了婚,我肯定會把重心放在我們家庭上?!?br>
我正要告訴她我們不可能結(jié)婚,門口有個人闖了進來。
白凡提著兩盒牛奶,氣喘吁吁。
「姐夫,初次上門沒帶什么禮物,你千萬別怪姐姐,都是我身體不爭氣,總要姐姐來照顧我…」
花顏看著他,眼里滿是心疼。
「阿凡,你身體不好,怎么還拿這么多東西,你又不是外人?!?br>
花顏說著,就要去搶白凡手上的牛奶,白凡卻固執(zhí)地繞開了她,拿了兩盒牛奶擺在我面前。
「姐夫,你和姐姐的訂婚宴我也會去的,禮輕情意重,阿凡以這盒牛奶代酒,祝姐姐姐夫百年好合?!?br>
說著,他自己先喝了一口。
我把牛奶推了回去,白凡臉色有幾分難看。
「姐夫,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連我買的牛奶都不愿意喝…」
花顏心疼壞了,頓時柳眉倒豎。
「楊林,你欺負(fù)阿凡干干什么?他好心給你買牛奶,你怎么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白凡趕緊拉住花顏,眼里卻帶著挑釁。
「姐姐,你別怪姐夫,大多數(shù)直男都像姐夫一樣小心眼,不懂我們之間超越性別的友誼?!?br>
他話音剛落,花顏就來了火,上前啪啪甩了我兩耳光,直打得我耳朵嗡嗡一片響。
「楊林!我和阿凡這樣好聲好氣哄你,你還要怎么樣?大男人還拈酸吃醋什么?」
心中怒火再也壓抑不住,我抓起牛奶就往她頭上潑。
花顏還要再動手,卻被我一句話定在原地。
「花顏,我牛奶不耐受,你已經(jīng)忘得干干凈凈了吧?」
花顏的表情滑過一抹后怕。
「我只是氣糊涂了…都怪你,如果你好好說話,我怎么可能打你呢…」
她朝我走近了兩步,可還沒等她走到我身邊,白凡突然捂著頭喊起疼來。
「姐姐,我突然頭好疼,可能是缺氧了,姐姐你不用管我,都怪我不知道姐夫牛奶不耐受,我自己去醫(yī)院吧?!?br>
白凡這話剛脫口,花顏就變了臉色,回頭抱住了白凡。
「阿凡你怎么了?別管你姐夫了,他又沒喝牛奶,姐姐帶你去醫(yī)院!」
我只感覺諷刺,剛壓下去的怒火也隱隱有噴發(fā)之勢。
白凡臉上笑都不壓住,卻還要假惺惺的問兩句。
「還是姐姐對我好,但是姐夫這樣沒事吧…」
「他能出什么事,還是阿凡你的身體重要!」
幾個呼吸間,花顏和白凡就已經(jīng)收拾好要出門了,白凡臨出門前朝我露出一個挑釁的笑。
花顏則重重關(guān)了門,沒再回頭看我一眼。
我懶得理他們,房子掛了出售,拖著行李去了我名下的一套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