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柳涵晴蕭塵的其他類型小說《快穿:妾室爭寵守則:柳涵晴蕭塵番外筆趣閣》,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愛吃甏肉的焱妃”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原主的前世,以柳涵晴對蕭塵的占有欲,這種讓丫鬟給蕭塵清洗的事自然是不可能發(fā)生??蛇@不是她每次都暈倒過去嗎?因此對于蔣純惜給蕭塵清理的事,她可不就一點都不知道。至于蕭塵……奴婢給主子清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所以只要柳涵晴沒表現(xiàn)出什么來,蕭塵自然不會去多想什么,當(dāng)然也就不會多說什么。也是因為如此,這一年來蔣純惜跟蕭塵的親密接觸,這才一直沒被柳涵晴知道。原主五官長得本就漂亮。當(dāng)然,肯定比不上西子捧心的柳涵晴。而蔣純惜也沒有改變原主的樣貌,畢竟做奴婢的要是長得比主子還美,那不是存心在找死嗎?在這就要說了,蔣純惜這副好身材,柳涵晴難道就不覺得礙眼。這還真沒有,畢竟當(dāng)下世家貴族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那可是以瘦為美,柳涵晴為了讓自己瘦得好看,吃飯只吃五...
《快穿:妾室爭寵守則:柳涵晴蕭塵番外筆趣閣》精彩片段
原主的前世,以柳涵晴對蕭塵的占有欲,這種讓丫鬟給蕭塵清洗的事自然是不可能發(fā)生。
可這不是她每次都暈倒過去嗎?
因此對于蔣純惜給蕭塵清理的事,她可不就一點都不知道。
至于蕭塵……
奴婢給主子清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所以只要柳涵晴沒表現(xiàn)出什么來,蕭塵自然不會去多想什么,當(dāng)然也就不會多說什么。
也是因為如此,這一年來蔣純惜跟蕭塵的親密接觸,這才一直沒被柳涵晴知道。
原主五官長得本就漂亮。
當(dāng)然,肯定比不上西子捧心的柳涵晴。
而蔣純惜也沒有改變原主的樣貌,畢竟做奴婢的要是長得比主子還美,那不是存心在找死嗎?
在這就要說了,蔣純惜這副好身材,柳涵晴難道就不覺得礙眼。
這還真沒有,畢竟當(dāng)下世家貴族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那可是以瘦為美,柳涵晴為了讓自己瘦得好看,吃飯只吃五分飽,哪怕身體不好,大夫在如何交代不能節(jié)食,柳涵晴也置若罔聞。
也是因為如此,無論是柳涵晴,還是柳涵晴的父母,一直沒對柳涵晴的身子病弱懷疑過什么。
蔣純惜羞紅著一張像蝦子煮熟的臉,聲音惶恐道:“世子,你這是在干嘛??!你趕緊放開奴婢的手,不然要是讓世子妃知道,那奴婢可就……”
“閉嘴,”蕭塵呵斥道,“乖乖按照本世子的話做,不然不用世子妃處置你,本世子就先處置了你?!?br>
蕭塵深深的覺得,他沒有被逼瘋,已經(jīng)算他意志力強大了。
更何況再說了,他只是讓這個丫鬟用手幫他解決,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也不算背叛涵晴,所以也就沒有好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蕭塵總算知道了,對于之前自己的無知甚至感到有些羞恥。
蔣純惜差點驚恐的叫出聲,隨即可憐巴巴,淚眼婆娑的看著蕭塵小聲道:“世子,你放過奴婢吧!不然要是讓世子妃知道了,那奴婢就沒活路了?!?br>
蕭塵回看向床上昏睡不醒的妻子,心里是有愧疚的。
但還是那句話,他這算不上背叛妻子,因此愧疚是有沒錯,但不多。
蔣純惜在心里止不住的冷笑。
這就是男人,心里愛著一個女人時,但并不妨礙他背叛對方。
就像她現(xiàn)實世界的丈夫,兩個人青梅竹馬一塊長大,他們是彼此的初戀,也視對方為今生的唯一。
可結(jié)果呢?
才結(jié)婚三年,那個死渣男就背著她在外面找女人。
蔣純惜這具身子的改造,自然是不會讓蕭塵失望的。
“世子妃那邊,不需要本世子交代,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吧!”
蔣純惜連忙跪下,而她和蔣純惜此時所在的地方是榻上,所以她不是跪在地上,而是在榻上跪著。
“世子放心,奴婢保證絕對不敢在世子妃面前亂說一句什么?!笔Y純惜的表情很是驚恐,一副很怕被滅口的樣子。
蕭塵來到國公夫人的院子,而國公夫人—看到兒子就沒好臉色,畢竟不用想也知道,兒子這肯定是來找她質(zhì)問的,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罰跪柳涵晴。
當(dāng)然,這件事也確實是她做錯了,所以國公夫人也只能憋屈說道:“我知道今天的事確實是我做錯了,我不應(yīng)該罰柳涵晴到外面去跪著,這幸虧柳涵晴沒什么大礙,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可就對不起蕭家的列祖列宗了?!?br>
錯了就是錯了,國公夫人倒也沒死梗著脖子不認(rèn)錯。
“母親?!笔拤m看著母親都不知道說什么好,畢竟他再沒有想到母親竟然會認(rèn)錯。
國公夫人—看就知道兒子心里在想什么,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口才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老婆子還不至于敢做不敢認(rèn)?!?br>
“你放心吧!既然現(xiàn)在柳涵晴懷孕了,那我自然不會再去刁難她,也不需要她再來給我請安,就讓她在自己院子里好好養(yǎng)胎,好給我生下—個大胖孫子?!?br>
—說起孫子,國公夫人就忍不住又高興起來:“我已經(jīng)給你父親去信了,你父親得到消息肯定也會很高興,說不定這會已經(jīng)在琢磨著孫子的名字?!?br>
“那要是個女孩呢?”蕭塵給潑了冷水,“反正我覺得,您老人家現(xiàn)在還是別—口咬定涵晴肚子里的孩子是孫子,不然要是生下來是個孫女,那您還不得有多失望?!?br>
“砰!”
國公夫人重重的把茶杯放下:“就會對掃我的興,給我添堵才高興是不是,滾滾滾,馬上給我滾,真是看到你就來氣,我現(xiàn)在怎么越看你就越討厭呢?”
“那兒子就先告退了,”蕭塵起身說道,“時間不早了,您老人家也趕緊歇下,等您氣消了,兒子再來給您請安?!?br>
國公夫人是黑臉看著兒子離開的,隨即跟劉嬤嬤抱怨道:“你瞅瞅他不孝子說的那叫什么話,什么叫做等我氣消再來給我請安,他的意思就是,要是我不氣消,那他不孝子就不來見我,這是在威脅我給他不孝子低頭呢?”
“老夫人,世子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啦!您想太多了?!眲邒卟挪粫樦戏蛉说脑捳f下去,畢竟世子哪是她—個奴婢能埋汰的。
“唉!”國公夫人嘆了口氣,“算了,看在我那即將出世孫子的份上,就不跟他不孝子計較了?!?br>
隨即國公夫人就憂心忡忡起來:“不過那不孝子剛剛的話也很有道理,這要是柳涵晴生出來的是個孫女,那我豈不是白高興了,就柳涵晴那個身子,我可不指望她能先開花后結(jié)果?!?br>
就是沒指望柳涵晴能再生二胎唄!
“老夫人,現(xiàn)在愁這些也沒用,”劉嬤嬤說道,“說不定世子妃有那福氣,頭—胎就生個小世子出來呢?更何況這不是還有個妾室嗎?就算世子妃沒給您生下孫子,說不定那個妾室就能給您生下個大胖孫子?!?br>
“不—樣,不—樣,”國公夫人搖搖頭道,“說到底還是嫡孫重要,庶出畢竟是庶出,哪比得上嫡孫尊貴。不過雖然如此,但誰會嫌棄孫子多呢?讓人去準(zhǔn)備—下坐胎藥給那個妾室服用,說不定本夫人明年就嫡孫庶孫都有了呢?”
現(xiàn)在是夏季六月份,柳涵晴這胎會在明年生,要是那個妾室肚子爭氣的話,那說不定她明年就能有兩個孫子。
可以說柳涵晴的狠毒,讓惜春和冬玲都徹底恨上她,這哪怕是柳涵晴隨便把她們發(fā)賣出去,她們也不會去恨柳涵晴什么,可柳涵晴千不該萬不該,要把她們發(fā)賣到那種骯臟的地方。
所以這讓惜春和冬玲如何能不恨呢?她們是低賤的奴婢沒錯,但并不代表她們就愿意被主子如此狠心對待,而且這還是在她們對柳涵晴忠心耿耿的份上,因此這讓她們?nèi)绾文懿缓蕖?br>
與此同時,柳涵晴的院子這邊。
“什么,”柳涵晴神情激動看著眼前的奴婢,“那兩個賤婢讓世子派人給贖回來了,而且還是送到蔣純惜那個賤婢的院子里去?!?br>
“是,”小丫鬟看柳涵晴的樣子,害怕得咽了咽口水,“聽說世子已經(jīng)吩咐了,以后就讓惜春和冬玲在蔣姨娘院子里伺候?!?br>
“??!”柳涵晴崩潰的大叫起來,然后成功動了胎氣。
得知柳涵晴動了胎氣,國公夫人自然急匆匆的趕過來,而此時的蕭塵也已經(jīng)在柳涵晴的房里。
從府醫(yī)口中柳涵晴并沒什么大礙,蕭塵本來擔(dān)憂的表情這才冷了下來。
“蕭郎,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柳涵晴淚眼婆娑控訴看著蕭塵,“你把那兩個賤婢贖回來就算了,竟然還讓她們到蔣姨娘的院子去伺候,你這樣做,簡直就是把我的臉面放在腳底下踩,讓我以后在這府里還有什么臉面?!?br>
“臉面,你也好意思提臉面,”蕭塵直接氣笑了,“身為國公府的世子妃,但卻把自己的貼身丫鬟發(fā)賣到窯子那種骯臟的地方,這要是讓外人給知道了,我們國公府的臉面就要被你給丟盡了,你自己不將自己的臉面當(dāng)回事,但也請你別敗壞蕭國公府的臉面?!?br>
“所以你到底哪來的臉,還好意思在這跟我提臉面?!?br>
“沒錯,”就在這時國公夫人走了進(jìn)來,“柳涵晴,蕭國公府這個世子妃你要是不想當(dāng)?shù)脑?,那我馬上讓我兒給你—張休書,別以為仗著你現(xiàn)在肚子里那塊肉,就可以為所欲為,真以為我們拿你沒辦法了是嗎?”
國公夫人這會自然已經(jīng)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這讓她心里那個氣呀!在來的這—路上,她可是罵罵咧咧趕過來的。
這幸虧那兩個丫鬟被兒子及時給贖回來,不然要是真被賣進(jìn)那種骯臟的地方,讓別人給知道了去,那他們蕭國公府就要淪為別人嘴里的笑柄了。
柳涵晴這個可恨的賤女人,簡直就是天生來克她的,她這條老命說不定哪—天,就被柳涵晴這個賤女人給氣死了。
柳涵晴神情微微愣住了。
此時的她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有多么不妥,惜春和冬玲是她身邊貼身伺候的大丫鬟,這要是把她們賣進(jìn)那種骯臟的地方,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她這個主子的名譽也要跟著受損。
“柳涵晴,你現(xiàn)在怎么就變得如此面目可憎呢?”蕭塵—臉厭惡看著柳涵晴,“那兩個丫鬟可是從小就在你身邊伺候,—直以來對你忠心耿耿的,可你這個主子卻要把人發(fā)賣到那種地方去,這哪怕是你把人直接給仗殺了,給那兩個丫鬟—個痛快,我都不覺得你面目可憎。”
“可是你倒好,竟然要把人發(fā)賣到那種地方去,你的惡毒還真是—直在挑戰(zhàn)我的認(rèn)知,對從小那你身邊伺候忠心耿耿的丫鬟,你這個做主子對幾個丫鬟—個比—個惡毒,這讓我不由要懷疑,要是哪天你柳涵晴恨上了我蕭塵,你是不是就準(zhǔn)備要弄死我。”
“抬水進(jìn)來。”
蔣純惜在聽到里間傳來男人的聲音,就連忙把準(zhǔn)備好的熱水端進(jìn)去。
沒錯,就是端,畢竟用的是盆子,所以哪需要抬。
蔣純惜把臉盆放在架子上,將里面的面巾擰干,就來到床前,要為女主子清理下身。
這萬惡的古代社會?。?br>
連這種事都要下人來做。
蔣純惜是個快穿任務(wù)者,她是在原主八歲時穿到這個世界的。
原主是國公府世子夫人打小伺候的貼身丫鬟。
柳涵晴,也就是原主打小伺候的小姐,被國公府世子一見鐘情,兩個人情深似海,彼此心里只能容得下對方,因此世子蕭塵對柳涵晴許下一世一雙人的承諾。
但奈何柳涵晴在六歲時的冬天落過水,因此得下寒癥,成婚后將會子嗣艱難。
在古代,女人生不出孩子將意味著什么,這不用多說都知道吧!
本來國公府夫人對于柳涵晴這個兒媳婦就很不喜歡,家世低微,還把兒子迷得神魂顛倒,這樣的兒媳婦做婆婆的能喜歡才怪。
可偏偏柳涵晴還生不出孩子來,這更讓國公夫人不能容忍。
因此在柳涵晴嫁進(jìn)國公府第三年,迫于婆婆的壓力,不得已給自己的貼身丫鬟開臉?biāo)藕蛘煞颉?br>
至于世子蕭塵……
他倒是真對柳涵晴一心一意,但為了子嗣,倒也沒再堅持要給柳涵晴一世一雙人。
畢竟國公府就他這么一個男丁,而柳涵晴又生不出來,他要是堅持一世一雙人,難道要讓國公府絕后,成為家族的罪人嗎?
就這樣,原主成為了姨娘。
原主對柳涵晴是忠心的,而她也很爭氣,才伺候蕭塵幾次就有了身孕,十月懷胎生下兒子后,就馬上把兒子給柳涵晴。
而且為了不讓孩子跟她這個生母產(chǎn)生感情,就再也沒有過問過孩子的任何事情,甚至從來不去看望孩子,哪怕是在給柳涵晴請安時恰巧碰到孩子也在,都會特意避開。
可以說,這個孩子是原主替柳涵晴生的,在孩子從她肚子里生下來那一刻,這個孩子就跟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
當(dāng)然,這并不是說原主就不在乎孩子,那可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原主怎么能不在乎呢?
但她對柳涵晴太忠心了,所以為了讓自己的主子安心,這才不得不這樣做,哪怕再如何想孩子,原主忍著痛苦不去關(guān)注孩子的事。
可是原主沒想到的是,在她懷有第二胎滿七個月時,柳涵晴懷孕了。
對于柳涵晴懷孕,原主是替自己的主子開心的,還喜極而泣的說道,主子終于算是熬出頭了,并沒有去考慮,柳涵晴懷孕了,那被抱養(yǎng)給柳涵晴的兒子會如何。
在原主懷胎八月時,她那兩歲的大兒子被一場風(fēng)寒給帶走了,而原主也因此受氣激提前生產(chǎn)。
七活八不活,原主在失去大兒子的同時又失去了腹中的孩子,而自己也落下了落紅癥,無法再伺候世子爺。
原主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大兒子會被一場風(fēng)寒要了命,雖然她從來沒有去關(guān)注過大兒子,但也知道他那個孩子身子骨很好,從出生開始就沒生過一次病,所以怎么可能一場風(fēng)寒人就沒了。
更何況再說了,伺候孩子的奴婢那么多,怎么可能會讓孩子半夜著涼。
就這樣,原主懷疑上了柳涵晴。
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跪求柳涵晴給她一個答案,好讓她死得明明白白的。
柳涵晴倒也沒有不承認(rèn),畢竟她根本就沒把原主放在眼里,這就算讓原主知道確實是她害死了孩子又如何,難不成原主這個低賤的奴才還能翻了天去不成。
原主后來是上吊自殺的,就算知道了柳涵晴害死了她的孩子,可那又如何,她根本就沒那個能力給自己的孩子報仇。
至于告訴世子……
這原主想都沒想過,畢竟以世子對柳涵晴的感情,再加上柳涵晴一直以來經(jīng)營的善良人設(shè),這讓世子根本就不會相信柳涵晴會害死他的孩子。
要知道,柳涵晴在世子的眼里,可是連一只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人。
更何況再說了,就算世子相信了,可那又如何,難道世子還能為了一個庶子處置自己的嫡妻。
原主的愿望很簡單,那就是報復(fù)柳涵晴,她要讓柳涵晴也嘗嘗喪子之痛,還要柳涵晴失去獨一無二的寵愛。
原主打小伺候在柳涵晴身邊,最是清楚,柳涵晴有多在乎世子對她的感情。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柳涵晴嫁進(jìn)國公府一年了,也是蔣純惜該出手的時候。
“世子爺,奴婢幫您清洗?!笔Y純惜在蕭塵面前跪下說道,而那盆熱水已經(jīng)又讓換一盆新的了。
“是。”蔣純惜能說什么,自然是乖乖的去外面跪著。
而惜春和冬玲則是快要急死了,她們當(dāng)然知道主子這是在遷怒,可她們也清楚主子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因此她們此時也不敢替蔣純惜求情。
“去查看看,看咱們院子到底是誰在吃里扒外,”柳涵晴看著冬玲說道,“本世子妃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去跟老夫人嚼舌根。”
“是?!倍嶙匀皇邱R上領(lǐng)命去辦事。
蔣純惜在外面一跪就是跪到中午,這幸虧早就做了準(zhǔn)備,不然膝蓋還不得跪廢掉。
是的,蔣純惜出門之前就往膝蓋綁了厚厚的護(hù)膝,本來只是想著有備無患,可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而冬玲也查出來昨晚是誰離開院子的,是一個二等丫鬟,就她一個人趁夜偷偷離開院子,不用想也知道,她就是那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柳涵晴自然不會馬上把人給處置了,不然的話,那個死老太婆不得又有借口找她的茬,打算等過上幾天再找個充足的理由處理掉那個賤婢。
“主子,純惜已經(jīng)在外面跪了快兩個時辰了,是不是應(yīng)該讓她起來了,”冬玲打量著柳涵晴的臉色為蔣純惜求情道,“不然的話,要是讓純惜再繼續(xù)跪下去,就怕她兩條腿還不得廢掉,真那樣的話,老夫人豈不是有充足的理由給世子挑選幾個妾室伺候?!?br>
柳涵晴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隨即就裝模作樣嘆了口氣:“唉!算了,要不是我在老夫人那里受了氣,不然也不會遷怒到純惜身上,你趕緊去讓純惜起來,讓她直接回去就行了,就不用進(jìn)來謝恩了?!?br>
身為主子撤掉對下人的處罰,下人自然是要謝恩的,哪怕蔣純惜現(xiàn)在是世子的妾室,但奴婢就是奴婢,這就算做了妾室也一樣。
“是,奴婢這就去讓純惜起來?!倍峒泵ν饷孀呷?。
柳涵晴則是眸光暗了下。
她這幾個丫鬟感情還真是夠好的,別看惜春沒替純惜求情,但她那副替純惜著急的樣子,她這個當(dāng)主子的又不是看不出來。
這可不行??!
以前純惜是她身邊的丫鬟,她自然不在乎幾個大丫鬟感情好,可現(xiàn)在純惜成了妾室,那有些事情還真就不得不防。
看來得盡快把惜春和冬玲嫁出去才行。
原主的前世,惜春和冬玲在懷上第一個孩子五個月時,就被柳涵晴給嫁出去,嫁的是她嫁妝鋪子里管事的兒子。
不然要是惜春和冬玲一直待在柳涵晴身邊伺候,說不定原主的兒子就不會那么容易被害死。
冬玲來到外面,就和石榴一左一右把蔣純惜攙扶起來。
“你也別怪主子,”冬玲開口說道,“主子早上受了老夫人好大一通羞辱,這才控制不住脾氣遷怒到你身上的,并不是真的對你有什么敵意?!?br>
“原來如此,”蔣純惜自然是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我就說嘛?主子那么心善的一個人,怎么會好端端的無緣無故處罰我,原來是在老夫人那里受到了羞辱?!?br>
隨即,蔣純惜就抓住冬玲的手:“你和惜春好好勸勸主子,可別讓主子鉆牛角尖,主子現(xiàn)在肯定是一點也不想看到我,所以安慰主子的事就交給你們了?!?br>
“放心吧!我和惜春會好好勸勸主子的,”冬玲擔(dān)憂看著蔣純惜,“倒是你,受了這么大的罪,還是趕緊回去躺著,再讓下人拿藥酒給你揉揉膝蓋,跪了這么久,膝蓋肯定烏青一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