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周宴南虞桑寧的其他類型小說《獻給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嬌養(yǎng)了周宴南虞桑寧全局》,由網(wǎng)絡作家“小亦綿”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次日,又一個消息,瞬間傳遍了上京城的每一個角落。虞國公認罪了。所有的罪行,他一人攬下。他的認罪書,懺悔書貼滿了大街小巷……所有人無一不咒罵,鄙夷這個曾經(jīng)德高望重的老國公。江望和周宴南接到消息,私底下在攬月閣約見了秦銘?!熬艩?,昨日大理寺來了貴客。”秦銘道。周宴南:“這么巧?昨日我府上也來了貴人。不會是同一個吧?”秦銘往他身邊挪了挪,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出那三個字:“萬歲爺?!敝苎缒硝久迹八ヒ娏擞輫菃??”秦銘點點頭。“看來,這虞國公今天認罪,絕非偶然……”江望滿臉不可思議,“只是,皇上為何要親自跑一趟?”秦銘:“昨夜,皇上和虞國公在地牢里談了許久,他不讓人跟隨,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薄翱磥砦疫@個父皇,鐵了心要這虞國公身敗名裂...
《獻給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嬌養(yǎng)了周宴南虞桑寧全局》精彩片段
次日,又一個消息,瞬間傳遍了上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虞國公認罪了。
所有的罪行,他一人攬下。
他的認罪書,懺悔書貼滿了大街小巷……
所有人無一不咒罵,鄙夷這個曾經(jīng)德高望重的老國公。
江望和周宴南接到消息,私底下在攬月閣約見了秦銘。
“九爺,昨日大理寺來了貴客?!鼻劂懙馈?br>
周宴南:“這么巧?昨日我府上也來了貴人。不會是同一個吧?”
秦銘往他身邊挪了挪,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出那三個字:“萬歲爺?!?br>
周宴南蹙眉,“他去見了虞國公是嗎?”
秦銘點點頭。
“看來,這虞國公今天認罪,絕非偶然……”江望滿臉不可思議,“只是,皇上為何要親自跑一趟?”
秦銘:“昨夜,皇上和虞國公在地牢里談了許久,他不讓人跟隨,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
“看來我這個父皇,鐵了心要這虞國公身敗名裂,明的暗的,機關算盡,手段狠毒?!?br>
江望還是不解:“可是,這么大的案子,皇上他沒證沒據(jù)……虞國公就這么認下了?”
周宴南舉起了一杯酒,放在鼻尖聞了聞酒香,慢悠悠飄出幾個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些話,虞國公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秦銘憤憤起身,“九爺,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看著虞國公就這樣被處死嗎?”
“放心吧,虞國公死不了……我父皇可是大慈大悲之人,只要他留虞國公一條生路,全天下都將把他視為仁君,大明君。能贏得民心,他何樂不為呢?”
秦銘和江望不懂政治,但周宴南這么一說,好像有道理。
——
果然如同周宴南所說,當天夜里,宮里連夜發(fā)出詔書。
大致內(nèi)容就是,皇帝仁慈,念在虞國公之前有過功勞和戰(zhàn)績,決定饒他一條命。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被流放至寧古塔,今生今世不能回上京城。
那晚,三人都喝了不少酒,聊到很晚,周宴南和江望才回府。
夜深人靜,周宴南回到廂房,里面一片漆黑。
平時,他若是沒有回房,房間里的燭火不會熄,今日房里伸手不見五指。
周宴南臉上有些醉意,但還算清醒,兩三下脫完身上的衣服,走到軟榻邊緣,隱約看見一個人影。
虞桑寧?
她怎么會在自己床榻上……
他沒記錯的話,今日并沒有讓她過來伺候的。
周宴南咽了咽口水,隱忍克制著自己的理智。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片刻之后,猛然睜開眼睛……
手指觸碰到了身旁的一絲香軟氣息,他才反應過來——
這薄薄錦被之下,虞桑寧身上并無衣料遮擋。
只要他想……她這副嬌軟細嫩極具誘惑力的身子,唾手可得。
周宴南被這毫無防備的柔情擊潰。
這瞬間,他所有的隱忍和克制都變成了泡沫。
趁著點點醉意,他順勢摟過她軟軟的身子。
這舉動好像也嚇壞了虞桑寧……身子先是微微一震,很快又恢復了常態(tài)。
虞桑寧沒有睡著,她一直在等周宴南回來。
虞桑寧背對著他,盡管她早已做好決定……
可是當她的身體,毫無阻隔的被他摟住抱住的時候,屈辱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下。
周宴南知道她并未睡著,也沒有抗拒自己的行為。
那雙粗糙的大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了一番之后,停留在她胸前最柔軟的部位。
盡情的揉捏,蹂躪……仿佛要把這份溫柔揉碎……
此時此刻,他廂房里的燭火正燃著,燭焰在空氣里,被微風吹得搖搖晃晃,房間里忽明忽暗。
而外面一片沉寂,沒有半點聲音……
虞桑寧雙手扶在周宴南胸膛,周遭的空氣好像凝固了起來。
周宴南耳邊只能聽見兩人的急促的心跳聲,還有她……微弱的喘息聲。
虞桑寧率先反應過來,用力掙脫了他的懷抱,退到了一個距離周宴南不近不遠的地方。
“九王爺……”她雖開了口,但此情此景,竟心虛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月黑風高夜,虞小姐不在房里好好歇息,跑來扒我房門?看來你這名門貴女的教養(yǎng),也不過如此嘛?!?br>
“我還道我府里何時進了個小毛賊……”周宴南甩了甩衣袖,佯裝微怒。
他喜清靜,府里的下人都了解他的性子。
要是不小心驚擾了這位陰鷙的靖王,項上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虞桑寧頭一次來府里,自然不懂那么多規(guī)矩,雖然劉嬤嬤已經(jīng)告知過她。
可眼下要不是有急事,又怎會夜闖北苑這個鬼地方。
“王爺,桑寧并非有意闖入,只是有要事相求……”
虞桑寧大著膽子往前走了兩步,微微欠了欠身子給他行了個禮,而后抬起頭目光直視著周宴南,“我們從漠北回來得有些急,一路上思來想去也不知如何跟王爺開口,其實我……我還有一起同行的兩個丫……”
丫鬟?
虞桑寧想了一會兒,好像不妥。
如今她早就不是虞大小姐,何來丫鬟一說。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
“我還有兩個一起同行的姐妹,名叫夏嵐和冬凝,不知王爺可否高抬貴手,救救她們?”
“哦?名字倒是有幾分耳熟,可是她們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周宴南還以為是什么緊急事,兩個命賤的小丫頭罷了。
沒想到,虞桑寧卻那么在乎……
顯然他不愿幫忙,陰著臉色側(cè)過身,背部靠著門。
借著微弱的燭光,虞桑寧這才看清男人的打扮。
彼時的周宴南,身著玄青色衣衫,并未束發(fā),雖懶洋洋的倚在門后,卻仍能看出他修長身姿,結實體格,舉止涼薄但風度翩翩。
他的眉眼深邃,玩味一般上下打量著虞桑寧。
“王爺您位高權重,三言兩語就能救人于水火……夏嵐她們從小同我一起長大,北漠軍營條件惡劣,我實在是擔心她們。”
虞桑寧聲音軟軟的,用幾近懇求的語氣道,“求王爺行行好,好人做到底?!?br>
“虞桑寧,我把你從北漠帶回來,你還真把我當活菩薩了?救她們也可以,只要我一句話,江望明天就能把人帶回來,可是,我憑什么?”
“就憑你?好,那你說說,在北漠,我救了你,也救她們,你能給我什么回報……世人不都說,知恩要圖報嗎?虞小姐?”
“桑寧眼下早就一無所有了,這王府里也應有盡有,王爺不嫌棄的話,我愿意一輩子伺候王爺,端茶倒水,如果王爺想要,桑寧這條命,都是王爺?shù)??!?br>
虞桑寧眼神清澈堅定,聲音不大,卻字字鏗鏘有力。
“想給本王端茶倒水的人多了去了,還輪不到你,至于你說你這條命可以給我?此話當真……”
周宴南薄唇輕啟,勾勒出半絲邪魅的笑容,說話時,整個身體也慢慢靠近了幾分。
危險氣息迎面襲來,虞桑寧大氣不敢出,腳底不自覺往后挪了兩小步。
她不敢再和周宴南對視,垂著眼眸,輕點了下頭。
“我若是,不要你把命給我,要你身上其他東西呢?”
他低下頭,輕輕嗅了嗅女人發(fā)間的香氣,整張臉湊到虞桑寧耳邊,清透低醇的嗓音有些沙啞,似乎在用力的壓抑隱忍著些什么。
“虞桑寧,我如果想要你呢?你會如何……”
虞桑寧:……
聽到這句話的虞桑寧,魂魄險些飛了出去。
她好不容易才從孫平那伙人手里逃出來,怎么這陰晴不定的靖王也對她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
自己要真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那在北漠吃的那些苦,可不是白熬一場。
她又嗅到那股危險氣息,內(nèi)心有一個聲音,在指引她。
虞桑寧,快跑!遠離這個男人。
虞桑寧!快跑!
內(nèi)心的聲音越來越大,她恍然清醒過來……
荒謬!
她怎么能和這樣一個惡魔談判交易呢?
這簡直就是羊入虎口,自投羅網(wǎng)!
“王爺……這事我再考慮考慮,您看,這天色也不早了,您請早些休息,我先告辭……”
虞桑寧雙手提起裙擺,穩(wěn)了穩(wěn)腳底,準備開溜。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可眼前的男人壓根就不想就這樣放她離開,虞桑寧前腳才跨出廂房的門檻,后腳就被他單手攔住去路。
虞桑寧詫異的看了一眼周宴南,還未來得及開口,只聽見“嘭!”的一聲,兩扇房門就被他關的嚴嚴實實。
“啊~啊,你干什么……你放我下來!”
周宴南見她想跑,眼疾手快把人從門口給撈了回來,輕輕用力就將虞桑寧橫抱起來,徑直往床榻邊走去,絲毫不理會懷里女人的掙扎。
虞桑寧被他這架勢嚇得不輕,只見他滿面陰鷙神色,一雙眼眸冷冷的看著自己,知道這次真的惹火上身了,忽覺不寒而栗。
“虞桑寧,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是你自己深更半夜闖進我房里,信誓旦旦的說只要我?guī)湍憔瘸瞿莾蓚€人,你做什么都可以。”
周宴南走到床榻邊,把人往榻上一扔,瘋狂的從她臉頰吻下去……
“一會兒說要給我端茶倒水,一會說把命給我,我說我想要了你,你怎么又不肯了?”
他附在虞桑寧耳邊,冷唇輕觸她耳郭,嗓音低低沉沉帶著些許沙啞,縈繞在空氣中,“女人都這么善變嗎?虞桑寧……”
“王爺,桑寧并非出爾反爾之人,只是對于我而言,女子的清白,勝過其他任何東西,甚至比命還要重要。”
她被周宴南死死壓在身下,絲毫動彈不得,說話和喘息都開始變得艱難。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誓死都要為那個關在詔獄的太子殿下守著清白?你就這么喜歡他,你就這么想要當他的太子妃!”
周宴南抬起頭,嘴角扯出猙獰怒意,伸手死死捏住虞桑寧下巴,強迫她的目光與自己對視。
虞桑寧拼命搖著頭,“不是,不是這樣的,自從虞家出了事,我被貶為奴仆都不如的營妓……我就沒有想過當什么太子妃。”
“王爺,求您先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br>
虞桑寧試圖喚醒眼前這個幾近瘋狂男人的最后一絲良知。
周宴南臉色陰沉,狠狠喝下一口酒,皺了皺眉頭。
他道:“這酒,喝多了就沒有其他味道了,唯有苦味?!?br>
“主子,太子已經(jīng)回東宮了?!?br>
“看來,太子這次又要立大功了?!敝苎缒侠湫Α?br>
江望正要開口問,這話什么意思,只見小圓匆匆跑進來:“王爺,您快去苑門口瞧瞧吧,自從消息在府里傳開,虞姑娘就跪在門口,說是想見你,怎么都勸不住?!?br>
周宴南眼色一沉,一聽這三個字,臉上露出滿不在意的表情:“她這么愛跪,就讓她跪?!?br>
“可外面正下著大雨,淋壞了身子可怎么辦?”小圓有些擔心道。
“死了說明她命賤,別人救不了她?!?br>
周宴南只覺得心情煩悶,剛才還說酒太苦沒味道了,一聽這個事情,又抬手給自己倒?jié)M,再放下酒壺時因太過用力,撞擊著桌子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
小圓看情況不對勁,于是沒有說話,默默退了出去。
江望轉(zhuǎn)頭看著窗外的雨水,又看了一眼周宴南,嘆了口氣合上書房的門,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走到北苑門口的時候,看了一眼跪在雨中的虞桑寧,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一句話沒有說,沉默離開。
虞桑寧不敢進去,她還記得周宴南曾說過,不讓她出現(xiàn)在眼前。
可是,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她還能去找誰幫忙?
她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父親一生任勞任怨,忠肝義膽,就差為國捐軀了。
怎么突然就成了謀反的逆賊?
肯定是弄錯了,肯定污蔑。
虞桑寧什么都不求了,她只求周宴南給她一個真相。
這究竟是為何……
而此時,書房的周宴南又喝了不少的酒,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睡著。
一直到傍晚,一聲暴雷把他驚醒。
他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面……
這雨不但沒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這個位置,剛好能看見院落門口。
虞桑寧還跪在那里,整整一天。
看著那個弱小無助的身影,最終還是揮了揮手,沖身邊的下人說:“讓她進來?!?br>
說完,提著步子往廂房走去。
“你想說什么?”
他斜眼冷冷看著她,語氣沒有半點溫度。
“九爺,我父親不可能謀反,你能不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說話的樣子很虛弱,整整一天,沒有吃一口,進一滴水,讓她的嗓子沙啞的厲害。
“虞桑寧,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我不妨告訴你,你父親這個案子,是皇上親自徹查,大理寺都沒有插手,所以……你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嗎?這是皇上親自督查。”
“就算是皇上……也有犯錯失誤的時候,這肯定是冤枉,九爺,你能不能救救我父親?”
虞桑寧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父親安然無恙。
“你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以后別在我靖王府說。還有,我告訴你,誰也救不了你父親,救不了虞家,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聽懂了嗎?!敝苎缒险f的很慢,一字一句,猶如刀劍,刺穿了虞桑寧的心臟。
周宴南端坐在漆紅色的檀香木椅子上,筆直修長的兩條腿自然分開,雙手放在腿上:“你要是想活命,就乖乖待在府里,眼下你們虞家人在上京城已經(jīng)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br>
虞桑寧聽完膝蓋一軟,癱坐在地上,冷冷說到:“我明白了?!?br>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她甚至感覺不到那雨水刮在臉上傳來的刺痛。
第二天,虞桑寧就病了。
他垂著眼看了她一眼,陰著臉起身,沒有說話。
見他不理會自己,虞桑寧跟在他身后:“我給你備了些醒酒湯,你要是覺得頭疼,要不要喝一點?”
“虞桑寧,這幾日你去西苑住吧,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背著她,語氣極其冷漠。
虞桑寧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欲開口,卻看見門口的江望沖她搖了搖頭。
她識趣閉嘴沒問,微微點了點頭,走出了書房。
自始至終,周宴南都沒有轉(zhuǎn)過身看她。
虞桑寧有些失落,也不算是失落。
很難形容她此時的心情……
夏嵐和冬凝聽說她要過來一起住,兩人開開心心給她備好了房間。
只是虞桑寧來了以后,整天悶悶不樂,問她也不說話,就一個人坐在院子里趴著發(fā)呆。
晚上的時候,小圓為了慶祝幾人好不容能聚在一起,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夏嵐甚至還去偷了酒,現(xiàn)在府里大多人都知道虞桑寧眼下是王爺?shù)娜?,很多事情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幾個人吃喝吵鬧引來了府里的管事,徐嬤嬤。
就在大家都想著要被她痛批一頓的時候,徐嬤嬤看了一眼桌子上一片狼藉,隨后眼神就看向旁邊虞桑寧:“無論你在哪個院子里,都要好好遵守府里的規(guī)矩,莫要忘記自己身份?!?br>
“是,謹記徐嬤嬤教訓?!彼⑽⒌拖骂^。
徐嬤嬤走后,四人拍著胸脯吸了一口涼氣,還好沒有被訓斥。
很久沒有一起談天說地,幾人結束的很晚,一直到周山值完夜班路過進來看一眼小圓。
但是當他看見虞桑寧的時候,有些吃驚:“虞姑娘,今日外面都在傳,好像太子很快就要被放出來了?!?br>
虞桑寧滿臉震驚:“太子如果被釋放,那我父親呢?”
“未曾聽說,只知道隱衛(wèi)好像查出真兇了,虞國公應該也快出來了吧?!?br>
虞桑寧:“周山兄弟,麻煩你多關注一下外面的形勢,有消息告知我一聲,我們出不了這王府,只能靠你了?!?br>
周山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看了一眼小圓匆匆離去。
引得一旁的夏嵐和冬凝一陣嬉笑。
晚上,虞桑寧翻來覆去睡不著,隱隱有些不安。
原來這兩日宮里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她想去問周宴南,可是又想起他早上對自己說的話。
她不能出現(xiàn)在周宴南面前。
——
東梁的夏季,雨水很多,空氣里盡是潮濕的氣息。
整整三天,虞桑寧都老老實實待在西苑,渴望著周山能帶來好消息,也希望周宴南心情好起來。
皇宮內(nèi),同樣如熱鍋上螞蟻的蕭皇后在鳳儀宮也坐立難安。
皇上三天前就和自己說,太子馬上就能出來了。
這第三天都過了,為何還沒有任何動靜。
“你去趟太和殿,把李瓊給本宮請過來。”蕭皇后吩咐身邊的老嬤嬤道,“別讓皇上知道?!?br>
“是?!?br>
蕭皇后能穩(wěn)在后宮幾十年,手段,計謀,人脈樣樣優(yōu)勢占據(jù)。
李瓊雖是皇上身邊紅人,但他對蕭皇后也不敢隱瞞太多東西,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他心中有自有打量。
李瓊才到鳳儀宮,人還沒站穩(wěn),蕭皇后并迫不及待開口:“李公公,我就不和你多費口舌了,今日找你來,就是想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說好的放人,怎么現(xiàn)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蕭皇后不但強勢,手段狠毒,性子也是急得很。
李瓊:“娘娘真的不知嗎?奴才以為,娘娘最懂萬歲爺?shù)男乃剂??!?br>
周宴南冷冷哼了一聲,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幾分,用力到似乎要把虞桑寧的下巴骨捏碎。
她有些吃痛的望著周宴南,只見他面容鐵青,那雙深邃的眼眸如暗火一般陰寒與深沉,誰也看不出此時此刻,他的理智還有幾分。
“明明是你主動對我投懷送抱,我不過是配合你表演罷了,依我看,虞小姐想救人一事為假,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接近本王,好借本王的勢力脫離你眼下的危機?!?br>
“你這欲擒故縱的招式,我見得多了去了。”
真是……不可理喻!
虞桑寧一句話還未說,話都被他說完了。
什么?
演戲?!接近他?還欲擒故縱……
怎么這一件件一樁樁,反倒成了她用心設計的招數(shù)。
從一開始,虞桑寧就沒有想過會有人把她從北漠帶出來。
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當朝戰(zhàn)功赫赫的九王爺。
萬萬沒想到,這九王爺心狠手辣,兇狠殘暴就算了,還是個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我想或許是王爺誤會桑寧的意思了,如果王爺不想救夏嵐她們,也無事……”
虞桑寧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深吻打斷……
“唔……”
虞桑寧柔軟的嘴唇被他重重堵住,只能發(fā)出些斷斷續(xù)續(xù)支吾的聲音。
他的吻充滿強迫的氣息,正用力的逼迫著自己。
他的唇,冰冷又炙熱。
周宴南低著頭瘋狂的吮吸著她的唇,撬開她的唇齒之間后更加如魚得水,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
虞桑寧腦子一片空白,哼唧兩聲后掙扎想要退開,卻被摟身壓的更緊……
眼見掙脫不開,虞桑寧周身被困得死死的,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仿佛下一秒,她就會窒息在這場深刻又霸道的強吻里面。
柔軟的嘴角用了些力氣,虞桑寧故意咬破了他的唇,想要制止他這瘋狂又放肆的動作。
可誰知,周宴南對這點小小的疼痛絲毫不在意,把嘴角的點點鮮血連同那炙熱的吻一起帶進她的口腔里……
虞桑寧又急又氣,只恨自己身單體薄,壓根抗衡不了眼前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
恐懼和委屈在心底瘋狂蔓延,纏住她緊張的心。
虞桑寧面頰泛紅,淚水盈潤著眼眶,睫毛顫動之際如秋水盈盈。
只一眼……
周宴南目光只停留在她這張臉片刻時間,內(nèi)心那頭波濤洶涌的猛獸再也抑制不住……
他的吻一路向下,幾乎瘋狂的,用力強勢的啃咬著虞桑寧的脖頸處。
一只大手也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虞桑寧被嚇的放聲大哭,邊哭邊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和手臂,手指伸進周宴南的發(fā)間,用力的扯開他腦袋。
“王爺,你別……求你別這樣……別這樣對我!”
她用盡所有力氣也推不開身上的男人,只能邊哭邊求饒。
“靖王爺……九皇子,求求你,放了我……嗚嗚嗚”
……
他還是無動于衷,嫌她掙扎太過礙事,僅僅只用了一只左手便輕松抓住虞桑寧雙手,狠狠禁錮在她頭頂上方。
這樣一來,周宴南的右手更是游刃有余。
虞桑寧咬著唇,無助又無奈。
“周宴南,你是個混蛋,你是禽獸,你比孫平還要cs!”
眼看求饒不行,虞桑寧紅著眼破口大罵。
“別人都道你是風度翩翩的正人君子,我看你就是個衣冠禽獸,只會欺負柔弱女子來作樂?!?br>
一句比一句難聽,可這一行為更加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他一邊用力撕扯開她胸前的衣物,勾著略帶受傷的嘴唇,淡漠又漫不經(jīng)心道,“你想罵便罵,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本王素來吃軟不吃硬……罵得越兇,我下手更重,到時候不知道你這小身板抗不得抗???”
“不過,你要是說得好聽的,我倒是可以考慮,溫柔點,盡量不讓你疼……”
沒想到這身軀凜凜,相貌堂堂的靖王爺,耍起流氓來,也是如此下作不堪。
虞桑寧粉唇微張,眼眶里滾燙的淚珠滑落,這一次她真的怕了……
她懼怕這男人,他犀利的眼神,他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還有強勢有力的一次次逼近。
虞桑寧從剛才大聲的喊罵變成了小聲的,微弱的哭泣,清澈如水的眼眸一閃一閃,“阿宴哥哥……求你……”
她這一句,阿宴哥哥,婉轉(zhuǎn)又悠揚。
叫得周宴南身軀一震,眼神里露出幾分詫異又驚喜的光芒。
他終于放輕了手里的動作,喉結聳動,“你剛才喚我什么,再叫一次?!?br>
“阿宴哥哥?”虞桑寧軟綿綿的又重復了一次,她哭的鼻尖和臉頰紅彤彤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
周宴南要是抵抗力再弱一些,恐怕就要融化這楚楚可憐的攻勢之下了。
他見虞桑寧不再掙扎,也沒有亂動,只是安靜瞪著圓鼓鼓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眼神里除了哀求還有幾縷委屈。
心軟了幾分,輕輕伸手幫她擦干了眼角的淚滴,隨即左手也松開她纖細的手腕。
周宴南雙手輕撫她臉頰,面色一如既往沉穩(wěn)涼薄,眼神凜冽,他從未如此近距離看過這個女人。
從前的從前,周宴南總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遠遠的盯著她看,直到她小小的身姿越來越遠,他還是會望著她的背影出神。
周宴南每一次望著她的時候,內(nèi)心總會涌出很多念頭……
他想要得到那抹幾乎觸碰不到的皎潔月光。
他更想要把她狠狠從高處拽下,他不過是身處地獄暗無天日茍且偷生的螻蟻,既然得不到,那就一起下地獄。
周宴南更想看到身處深淵的虞桑寧,他想看看被拉下圣潔殿堂的虞桑寧究竟是何等模樣。
他陰暗狡猾,手段殘忍,嗜血如命,和那個光明磊落的太子比起來,他周宴南簡直是罪惡深重。
……
從前的虞桑寧,是虞國公府的嫡女,也是未來的太子妃。
而他,什么也不是。
如今,虞桑寧就在自己榻上,軟言細語的喊他,阿宴哥哥……
周宴南貪婪的目光一一掃過她的面容,仿佛要把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刻在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