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盧小云陳曉的其他類型小說《殺人日記,我寫的!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無喜”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陳曉記得當時自己給的回答非常玩笑,說是不用嚴刑拷打,只要施展美人計他就什么都招了。他的回答看似玩笑,但也側(cè)面證明了他對自己能經(jīng)得住嚴刑拷打這件事沒什么信心。如果于彤彤真這么做了,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他擔心,他害怕。而且還有一個原因也很讓他擔心,那就是他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于彤彤為什么會來銀市處理這件案子,難道警局的回避原則不管用了?按理說她不應該參與進來的。她一定是用了什么陳曉不知道的方法,來讓自己加入進來的,這個方法一定很困難。這是不是側(cè)面說明了,于彤彤對這件案子的執(zhí)著?這么執(zhí)著的一個人做出什么偏激的事好像不奇怪。自己現(xiàn)在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如果于彤彤真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又想了一會兒,他漸漸睡去。凌晨陳曉穿...
《殺人日記,我寫的!全文》精彩片段
陳曉記得當時自己給的回答非常玩笑,說是不用嚴刑拷打,只要施展美人計他就什么都招了。
他的回答看似玩笑,但也側(cè)面證明了他對自己能經(jīng)得住嚴刑拷打這件事沒什么信心。
如果于彤彤真這么做了,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他擔心,他害怕。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也很讓他擔心,那就是他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于彤彤為什么會來銀市處理這件案子,難道警局的回避原則不管用了?按理說她不應該參與進來的。
她一定是用了什么陳曉不知道的方法,來讓自己加入進來的,這個方法一定很困難。
這是不是側(cè)面說明了,于彤彤對這件案子的執(zhí)著?這么執(zhí)著的一個人做出什么偏激的事好像不奇怪。
自己現(xiàn)在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如果于彤彤真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又想了一會兒,他漸漸睡去。
凌晨陳曉穿好衣服打算繼續(xù)去愛巢酒吧,他看了一眼對門楊樹他們住的房間,門是關著的,但他估計等自己走后他們就會出來。
來到酒吧門口,他和之前一樣,坐在車里像是等人載客一樣,但每當有人想上車時,陳曉都會拒絕,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定被人盯著,而且是兩撥人,一撥人楊樹他們,另一撥人就是那晚載的年輕人。
他沒猜錯,此時確實兩撥人都在盯著他,楊樹和平常一樣,只不過現(xiàn)在心里多了一股勁兒,他發(fā)誓他一定會找到陳曉的破綻。
另一撥人是那個年輕人和他大哥,他們兩人在酒吧不遠處看著陳曉,看了半天大哥轉(zhuǎn)頭對年輕人疑惑道,
“技師,我咋沒看出啥異常?”
那個年輕人聽到大哥這么叫自己,有些無奈,
“大哥,我叫趙濟世,懸壺濟世的濟世,不是什么技師?!?br>
大哥擺擺手不在乎道,“哎呀,都一樣,快說說這人哪里不對了?”
趙濟世有些無奈,自己選的大哥,含著淚也要跟著,
“你看啊,他一個出租車司機,不載人就坐在那待著,這正常么?而且那晚我坐他車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這輛車不是他的?!?br>
大哥疑惑的看著他,“咋了?那人家累了歇會兒不行?還有那車就不能是人借的?你呀就是疑神疑鬼?!?br>
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趙濟世一把將他攔下,他就知道他大哥會這么說,他大哥本名叫王鵬飛,他們倆不是本地人,聽說花城這地方遍地黃金,他倆就來了。
王鵬飛這人說好聽點叫萬事不盈于心,說不好聽就是傻,什么事都不在意,這點在幫派里行不通的,不立功怎么上位?
他也想過自己出來單干,但等他出來才發(fā)現(xiàn)有多難,王鵬飛這人別看什么都不在意,但他人緣好,跟誰都能說得上話,誰都能給他些面子。
在幫派里這可是一項本事,多少人想做都做不到,后來他也知道原因了,王鵬飛這人講義氣,誰有事他都會幫忙,而且還不搶功。
雖然這樣免不了被人當冤大頭,但幫派里講的就是義氣,所以也沒人明目張膽的坑他。
這樣一來他也只能繼續(xù)跟著他混了,但他有野心,不想一直這樣混下去,這次他覺得是個機會,說什么也不能讓王鵬飛走。
“大哥,你聽我說,這家伙絕對有問題,你看啊,愛巢是我們的聚集地點,他在這干什么?很明顯是要針對咱們幫派的人,我估計還是重要人物,你說我們要是能及時阻止,那不是直接起飛?”
陳曉漫無目的走在街上,他試著把自己代入成李響。
他一直在默默窺視著唐悠悠,甚至進入過她的家里,可以確定唐悠悠的直播他肯定會準時收看,說不定唐悠悠每天在做什么他都知道。
那唐悠悠忽然失蹤,他肯定會發(fā)現(xiàn),之后他再一次潛入了唐悠悠的家里,確定了她沒有回家。
這時他該怎么辦?向警方報案?
不!他不敢,一來他沒辦法解釋,二來他怕暴露自己tou窺的事實。
那他會怎么辦?毫無疑問是自己尋找。
從唐悠悠失蹤那天開始,他應該多次進入過她的家里,以此來確定唐悠悠回沒回來,這個時間肯定會很晚,凌晨是最合適的。
而當晚原主埋尸的時間正是凌晨,兩人很可能碰見過,從時間線上來看,這有很大可能。
當時原主正在埋尸,而李響正在趕往唐悠悠的家,或者是剛剛從唐悠悠家出來,他看到一個人在空地上挖著什么,他身為保安一定會上前查看。
這時原主發(fā)現(xiàn)了他,以原主的調(diào)性應該當場殺死他,就像殺死盧小云那樣,但原主沒有,這是為什么?而事后李響也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警察,這又是為什么?
這就有兩個可能,第一是兩人達成了一致,第二原主威脅了他,讓他不敢說出去。
威脅李響在他看來不太可能,因為想要威脅李響只有三個點可以威脅到他,一是唐悠悠的下落,二是他tou窺的事情,三是他的性命。
第一個首先可以排除,按照李響對唐悠悠的迷戀程度,這確實能短暫的威脅到他,但如果是這樣,當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他應該第一時間告訴警察,但他沒有,這就說明事情不是這樣。
二是他tou窺的事,這個也可能威脅到他,但是還是那個原因,他對唐悠悠那么迷戀,怎么會因為這個就選擇替原主隱瞞?畢竟那可是殺人啊,還是殺死自己‘最愛’的人。
至于第三個以他的性命威脅那就更不可能了,多此一舉,這樣做還不如直接殺了簡單,當晚都已經(jīng)殺死盧小云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就是兩人達成了一致,這樣的話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至于事后為什么殺死他,也很好理解,死人的嘴是最嚴的嘛。
他越想越覺得事實就是這樣,因為還有一個好處,把這件案子嫁禍到李響身上,反正他都已經(jīng)死了。
而且他認為兩人應該是早就達成了一致,如果是當晚偶然間碰見,李響怎么可能當場就答應?他不需要做心理建設的嗎?除非李響和原主一樣變態(tài),但這種概率在他看來太小了。
事情應該是原主早就發(fā)現(xiàn)了李響tou窺的事,甚至察覺了李響想殺死唐悠悠的想法,之后他找到李響,兩人一拍即合,共同實施了犯罪。
想到這陳曉雖然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但他還是由衷的松了一口氣,因為以原主的縝密心思,他應該是早就計劃好了一切,包括殺死李響,就是為了把一切都推到李響身上。
這樣警方應該查不到他的頭上來,至于為什么會用之前的手法殺死李響,可能是為了刺激?還是什么?他暫時不知道。
當然他這邊也不會全然相信原主,就此放棄調(diào)查,他還是要盡可能的找到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這樣可以證明他的猜測是正確的,然后再仔細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
......
另一邊陳大雷和楊樹還有幾個同事在一間寬敞的會議室,看得出他們是在等人。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個年輕女人走了進來,陳大雷和楊樹起身迎接,
“你好,我是陳大雷,這位是我徒弟楊樹?!?br>
中年男人笑了笑,
“陳警官,久仰大名,我是胡楊,這位是于彤彤,因為這件案子太過惡劣,還引出了三年前的那樁連環(huán)殺人案,領導很重視,特此成立專案組,考慮到你與當年那樁案件的兇手打過照面,還一直負責那起案件,上面決定讓你來擔任這個專案組的組長,我們是來協(xié)助你們工作的。”
陳大雷點頭,轉(zhuǎn)頭看向于彤彤,從剛剛他們進門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年輕的女警員讓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就是想不起來。
胡楊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釋道,“她是李曉麗的女兒。”
陳大雷恍然大悟,難怪看著眼熟,李曉麗就是他當年救下的那個人,當然最后依舊被害,他內(nèi)心有些沉重,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于彤彤。
于彤彤清楚的知道他的顧慮,上前道,
“陳組長,雖然最后我母親還是遇害了,但你當初的選擇沒有錯,如果是我面臨當時的情況,我也會做出和你一樣的選擇,所以你不必介懷?!?br>
陳大雷依舊沒有出聲,這是他的心結(jié),哪能一兩句話就能解開?
楊樹看到氣氛有些僵,站出來說道,“你們坐,我先介紹介紹案情?!?br>
隨后幾人落座,楊樹開始講述,大致把案情梳理了一遍后,他補充道,
“另外,我們在李響的家中發(fā)現(xiàn)了有助眠效果的藥物,成分和唐悠悠體內(nèi)的一樣。
我們還發(fā)現(xiàn)了他寫的話,原話是希望唐悠悠可以一直沉睡下去,這樣她就只屬于他一個人了,一直沉睡可以理解為死去。
還有最關鍵的一個信息,盧小云死亡當晚,李響是在值班,但監(jiān)控上顯示他有離開過值班室,時間是兩個小時18分鐘?!?br>
胡楊皺眉,
“現(xiàn)在看來,這個李響的嫌疑最大,有作案動機,有作案時間,好像一切都在指向他,但偏偏他就死了。”
楊樹點頭,然后繼續(xù)道,
“這里有一個疑惑,我們認為李響太過瘦弱,首先他這么瘦小分尸對他來說應該很難才對。
其次當晚埋尸,挖地埋尸也是個力氣活兒,但在監(jiān)控中顯示他當時離開兩個多小時在回來時,整個人看起來并不疲憊,這也不太合理。
以李響的身體素質(zhì),兩個多小時,挖坑,埋尸,然后在上樓殺人,這一系列動作下來,差不多也就是這么長時間,他應該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按這種情況推測,他應該很累才對?!?br>
于彤彤出聲道,“會不會是合伙作案?”
楊樹看了他一眼,
“我們也想過,但是沒有找到那個人的存在,因為李響的個人經(jīng)歷有些特殊,他這人很內(nèi)向,不喜歡與人打交道,也沒有朋友,唯一有聯(lián)系的人就是他的姐姐,二他姐姐當晚在家,有人可以作證?!?br>
胡楊皺眉,“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沒有找到,兇器沒有找到,就算人是他殺的,也定不了罪?!?br>
楊樹點頭,確實如此,
“通過我們的調(diào)查走訪,李響這人平時沒什么愛好,唯一的愛好就是看唐悠悠直播,生活軌跡兩點一線,值班室,出租屋,沒發(fā)現(xiàn)他會去別的地方。”
胡楊點頭表示知道了,
“依我看,李響既然已經(jīng)死了,那我們就先把他放到一邊,著重調(diào)查他是被誰殺死的,說不定會查到些什么,除了案件上記錄的這些還有其他線索么?”
楊樹搖搖頭,看到這一幕,胡楊臉色陰沉下去,這怎么查?
“你踏馬拿我當sha逼?”
莫名其妙,這話騙鬼呢?
女人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再次說道,“我沒騙你,我真的喜歡你,而且現(xiàn)在越來越喜歡了?!?br>
陳曉有些氣急敗壞,這不純純sha逼么?他罵道,
“神經(jīng)??!我他媽早就發(fā)現(xiàn)你腦子有問題了,你去醫(yī)院看看去好不好?”
說著陳曉轉(zhuǎn)身離開,他想離這瘋女人遠點,出了門對兩人沒好氣道,
“別給她松開,這女人腦子有問題?!?br>
回到車里,陳曉知道自己得快一點了,早點辦完早點完事,到時候回銀市,就見不到這瘋女人了,他用力拍了下方向盤,自己這是什么見鬼的體質(zhì)?從穿越到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認識多少變態(tài)了?
原主是個變態(tài),唐悠悠是個殺人犯,李響是個tou窺狂,田華也是個殺人狂,現(xiàn)在又碰著這么個瘋子,他覺得自己再這么下去,遲早也得變得和他們一樣變態(tài)。
......
另一邊老趙他們也跟著陳曉來到了這一片區(qū)域,但因為不能跟得太近的原因,他們不知道陳曉到底去哪了。
楊樹抱怨道,“這有線索偏偏不能查,真憋屈?!?br>
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老李這個人的存在,畢竟車是他的,但他們偏偏不能去問,他們?nèi)绻麊柫耍侠钤俸完悤砸徽f,以陳曉的警惕,一定知道他們來了,所以他們只能這么熬著蹲點。
老趙倒是沒什么不耐煩的情緒,說道,
“查案不就是這樣么?你第一天這樣???”
楊樹解釋道,
“不是,我就是感覺憋屈,感覺我們像是陷在泥沼里一樣,怎么做都不對?!?br>
老趙不怎么會安慰人,只能在一旁干巴巴道,
“要有耐心,要相信自己,只要是他做的,他早晚會被我們抓住?!?br>
楊樹無語,這說了和沒說有什么區(qū)別?接著他轉(zhuǎn)頭看向于彤彤,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于彤彤的異常了,只不過因為之前不熟的關系,他就沒問,但他非常好奇。
借著現(xiàn)在氣氛比較輕松的時候,他問道,
“你怎么了?從來到花城你就很少說話,有什么事嗎?”
老趙聽到楊樹這么說,也轉(zhuǎn)頭看去,他也發(fā)現(xiàn)了,但因為于彤彤是女警的關系,他就沒多想,以為是身體不舒服的原因。
于彤彤皺眉說道,“沒什么,只是一直在想陳曉來花城干什么。”
“那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么?”
于彤彤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有一點,不知道算不算發(fā)現(xiàn)?!?br>
“快說說?!睏顦浯叽俚?。
“你們看啊,昨晚陳曉一直待在愛巢酒吧門口,中間有好幾個人要打車,他都沒載,這說明他是在等人。”
“這我們知道啊?!睏顦湔f道。
老趙拍了他腦袋一下,責怪道,“別打岔,聽她說?!?br>
楊樹捂著腦袋點了點頭,于彤彤繼續(xù)道,
“很明顯他沒等到,據(jù)我們所知,愛巢是本地幫會的地盤,那是不是代表他等待是這個幫會里的某個人?
他一個和花城沒有任何交集的人,為什么要找當?shù)貛团傻娜耍窟@我們暫時不知道。
但是,我們可以想想,這些幫派的人會干什么,搶地盤,打架斗毆,走私,販毒,殺人等等全是些非法勾當。
陳曉找他們能干什么?肯定也是這些非法勾當,走私販毒陳曉并沒有涉及過這些東西,所以我猜測,陳曉來這里是找人殺人的?!?br>
楊樹覺得于彤彤的猜測很準確,這也能解釋為什么陳曉會是等人的狀態(tài),他可能正在物色殺人好手。
他自然的接過煙然后掏出打火機遞給陳曉,陳曉點燃香煙并沒有抽,只是夾在手上,穿越前他有抽煙的習慣,但原主沒有,如果抽的話,會很難受。
陳曉轉(zhuǎn)頭看著他,問道,“叫什么名字?”
那人一副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陳曉沒有阻止而是默默跟著。
那人看到陳曉跟了上來,怒道,“你是不是有???跟著我干嘛?”
陳曉依舊不說話,但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跟著你。
那人被陳曉盯著,逐漸有些慌亂,轉(zhuǎn)身快步離開,陳曉依舊跟著,那人時不時回頭,速度越來越快,最后開始跑了起來。
陳曉也跟著跑了起來,兩人跑了一段時間,那人看實在跑不掉,停下來看著陳曉哭喪道,
“大哥,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招你惹你了?”
“叫什么名字?”陳曉再次問道。
那人無奈說道,“六子,大家都叫我六子,大哥我都告訴你了,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么?”
陳曉疑惑道,“我沒不讓你走啊?!?br>
“大哥,你是沒不讓我走,但你一直跟著我啊,你能不跟著我嗎?”
陳曉搖搖頭,六子看到這一幕,喘了口氣問道,“大哥,那你到底要鬧哪樣?”
“認識李樹平么?”
聽到陳曉這么問,六子表情一點沒變,搖頭道,“不認識。”
“真不認識?”
“真不認識?!?br>
陳曉點點頭,嘆了口氣,“那可太讓人遺憾了?!?br>
說完袖子里的錘子滑了出來,握著錘子就向六子走去。
六子看到這一幕,哪管別的,撒腿就跑,但他哪能跑過陳曉?陳曉每天都有鍛煉再加上比他長得高,沒幾步就追上了他。
拽住他后頸的衣領,一把將他放倒,然后抬頭看了看四周,把錘子收了起來,雙手勒住他的脖子就往小巷里拖。
六子哪見過這陣仗?嚇得魂不附體,大聲喊著救命,但被陳曉勒住脖子,發(fā)出的聲音并不大,他發(fā)現(xiàn)這點后,更害怕了,使勁兒掙扎著。
陳曉低聲道,“放輕松,別害怕,很快的?!?br>
六子急忙道,“我認識!我認識李樹平!”
但因為被勒住脖子的關系,他說的什么陳曉聽不清,稍微松了些勁兒,問道,
“你說什么?”
六子大口喘著粗氣,“我認識李樹平,我認識他。”
陳曉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后繼續(xù)把他往小巷里拖,六子急了,大聲道,
“我說了我認識李樹平!我真認識!我真沒騙你!”
陳曉點點頭,“我知道了,放松點兒,你認不認識無所謂,反正我不認識。”
聽見這話,六子直接呆住,不認識你問我?
把六子拉進巷子,陳曉松開了手,拿著錘子,看著驚恐的六子,語氣平靜道,
“那個名字是我隨意編的,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不認識他?!?br>
說著就舉起手中的錘子,作勢要砸下去。
六子驚恐的大聲道,“大哥!大哥!我有消息!關于你的消息!”
陳曉停下故作疑惑道,“你認識我?”
看到陳曉停手,六子松了口氣,急忙道,“我認識,有人讓我監(jiān)視你?!?br>
陳曉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但六子卻不說了,陳曉疑惑的看向他,六子表情難看道,“我就知道這么多?!?br>
聽六子這么說,陳曉倒是不意外,他平靜道,
“我大概知道一些你們的規(guī)矩,不能透露雇主消息,我理解,但是人嘛,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你說是么?”
六子目光閃爍,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陳曉看到這一幕,點點頭,然后揮起錘子朝他砸去,砰的一聲錘子砸到了墻上,六子躲開了。
“沒事的,不用擔心,我們會對你提供保護的?!?br>
六子老李兩人聽到這話并沒有感覺到好一點,說得好聽,提供保護,但能保護多久?
此時陳曉已經(jīng)到了,看到大開的屋門,他眉頭皺了皺,這是已經(jīng)跑了?
既然已經(jīng)跑了,他也不著急了,慢步走向屋子,走近后他一下就聽出了楊樹的聲音,他表情突然變得玩味起來。
他想到了那晚的那輛車,看來是楊樹他們在跟著自己,他就說自己怎么這么在意,自己的直覺還真準。
然后悄悄走到門口,看著屋內(nèi)的四人,敲了敲門。
楊樹看到他來了,直接道,
“陳曉,你限制他們?nèi)松碜杂桑椰F(xiàn)在依法逮捕你?!?br>
陳曉笑了笑,“楊警官,我究竟做了什么事?讓你們不遠萬里的都要盯著我?”
說著陳曉把屋門關上,看到陳曉的動作,楊樹擺出格斗姿勢,因為是暗中調(diào)查,他們沒有配槍。
楊樹回頭看向六子三人,他有些擔心,囑咐道,“找機會跑,不用管我?!?br>
陳曉看了楊樹一眼,然后向右走了幾步,讓出大門的位置,看著楊樹說道,
“楊警官,你猜他們會跑么?”
說著滿臉笑意的看著三人。
果然三人誰也沒動地方,他們之所以沒動地方,除了女人是另外的原因之外,六子和老李一是害怕陳曉報復,二是和他們生存的環(huán)境有關,他們不相信警察,這是哪?這是花城,在花城警方并沒有其他城市那么管用。
楊樹轉(zhuǎn)頭看向三人,一臉不解,他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
陳曉看著滿臉疑惑的楊樹,說道,
“楊警官,你誤會了,我沒有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不信你問他們?!?br>
六子聽到陳曉這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急忙道,“對對對,這位警官,你誤會了,他沒有綁架我們。”
楊樹轉(zhuǎn)頭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明明他進來時兩人是被綁著的,這么明顯怎么可能不是綁架?他轉(zhuǎn)頭看向女人,女人同樣搖了搖頭,
“我們在玩cosplay?!?br>
楊樹死死地盯著女人的眼睛,女人也毫不畏懼的盯了回去,現(xiàn)在楊樹進退兩難,沒辦法,三人不報案,他沒辦法抓捕陳曉。
陳曉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提醒道,“楊警官?”
楊樹沒有理會他,而是對三人嚴肅道,
“你們不用害怕,只要實話實說,我們警方會保證你們的安全?!?br>
三人齊齊搖頭,六子說道,“這位警官,你真的誤會了,我們就是在玩而已,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楊樹點頭,明白了三人的選擇,然后走到陳曉身邊,一字一句道,
“我們會抓住你的!”
陳曉聳聳肩,“楊警官慢走?!?br>
楊樹走后,陳曉看著三人,他想了想說道,
“你們別誤會,我其實沒殺過人,我也不知道那個警察為什么死盯著我不放?!?br>
六子老李兩人聽到陳曉的話,尷尬的笑了笑,誰會信?你什么都沒做警察會盯著你?
陳曉就知道他們會這么想,不過這樣也好,楊樹的到來看似的找他麻煩,其實間接幫助了陳曉很多。
他通過剛剛短暫的觀察,大概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猜到了他們可能是在試探自己,如果楊樹沒來,沒有側(cè)面幫他證明他是個‘殺人狂’,他這時應該是進退兩難的狀況。
殺人自己肯定是不能殺的,那只能關著他們,但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會對自己言聽計從了,也會變得有恃無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