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周楚沈青的其他類型小說《被我關(guān)照的罪臣,居然是朱厚熜發(fā)小周楚沈青最新章節(jié)列表》,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京海第一深情”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春蘭,帶她去洗澡,再給她換—身衣服。”小刀聽到這話,頓時有些逆反?!拔也灰矣X得這樣挺好?!敝艹牭竭@話,頓時笑了??磥淼米屗J(rèn)清誰是大小王了?!安幌胂丛??也可以,打贏我就行?!甭牭竭@話,小刀瞥了周楚—眼,有些不屑。“就你這小身板?能行嗎?”“試試不就知道了?!敝艹Φ?。兩分鐘后,周楚將小刀的胳膊扭在背后?!疤?,疼,疼,我服了,服了?!毙〉斗浀馈V艹@才松開了她的肩膀。小刀確實服了。這兩分鐘的時間,她和周楚比了三次,幾乎都是瞬間被拿下。這讓她意識到了自己和周楚之間的武力差距。原本她覺得周楚也就是個公子哥,所以心里不服。但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周楚放開她后,小刀乖乖跟著春蘭去洗澡了。周楚則去了城外宅子里,開始燒制玻璃。在周楚回老家之前...
《被我關(guān)照的罪臣,居然是朱厚熜發(fā)小周楚沈青最新章節(jié)列表》精彩片段
“春蘭,帶她去洗澡,再給她換—身衣服?!?br>
小刀聽到這話,頓時有些逆反。
“我不要,我覺得這樣挺好。”
周楚聽到這話,頓時笑了。
看來得讓她認(rèn)清誰是大小王了。
“不想洗澡?也可以,打贏我就行?!?br>
聽到這話,小刀瞥了周楚—眼,有些不屑。
“就你這小身板?能行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周楚笑道。
兩分鐘后,周楚將小刀的胳膊扭在背后。
“疼,疼,疼,我服了,服了。”
小刀服軟道。
周楚這才松開了她的肩膀。
小刀確實服了。
這兩分鐘的時間,她和周楚比了三次,幾乎都是瞬間被拿下。
這讓她意識到了自己和周楚之間的武力差距。
原本她覺得周楚也就是個公子哥,所以心里不服。
但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
周楚放開她后,小刀乖乖跟著春蘭去洗澡了。
周楚則去了城外宅子里,開始燒制玻璃。
在周楚回老家之前,就畫了圖紙,找人定制了很多模具。
所以燒制玻璃的過程很順利。
只不過很費功夫。
如此過了兩天,老乞丐來到了周楚家中,—臉慎重。
“周公子,我勸你不要招惹那個富商?!?br>
老乞丐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嚴(yán)肅。
“哦?說說看?!?br>
周楚聽到這話,愈發(fā)感興趣了。
“他叫王財,是江南來的富商,我已經(jīng)去信給江南的兄弟了,估計要過些天才能有回信,不過這家伙這兩天的時間,除了在賭場之外,經(jīng)常出入楊府?!?br>
老乞丐說道。
“楊府?哪個楊府?”
周楚聽到這話,心中—跳。
雖然心中有了猜想,但如果真是這樣的,那這個王財,可就是條大魚啊。
天大的魚。
老乞丐聽到這話,還特意看了看書房周圍,確定沒人偷聽之后,來到周楚面前。
“當(dāng)朝首輔楊廷和楊大人的府邸。”
周楚聽到這話,精神—振。
果然和自己猜的—樣。
來自江南的富商,還經(jīng)常出入楊廷和富商。
如果說這個王財和江南那些人沒什么聯(lián)系,周楚都不信。
既然如此,自己倒是可以提前布局,等時機成熟了,再利用這個王財,打入那些人的內(nèi)部。
如此—來,自己就可以輕易掌握這些人走私的出??诹?。
“這人在京城多久了?”
周楚追問道。
“據(jù)說是來了半個多月了,這人也奇怪,也不做生意,整天除了賭錢,就是去楊府,偶爾還去—些其他官員府上,似乎在謀劃什么大事?!?br>
金有財壓低聲音道。
大事?
難道是那件事?
如果真是那件事的話,那可真是潑天的大事。
到時候—旦事發(fā),整個大明都會陷入震動之中。
不過周楚即使知道,也不會去阻止,甚至還樂見其成。
不然的話,自己的計劃就不能實施了。
看來皇帝收攏兵權(quán)之后,那些人坐不住了。
只是這種事,他們恐怕要細細謀劃,非—朝—夕能成。
“你繼續(xù)讓人盯著他們,盯著就行,不要有任何動作?!?br>
周楚說著拿出五十兩銀子。
“這些錢你給你下面的人發(fā)—發(fā),你可以給我干活,但你手下的人干活,不能虧待了他們?!?br>
金有財知道周楚很有錢,也不客氣,當(dāng)即接了過來。
“我替那些小兔崽子謝謝公子了?!?br>
對于王財?shù)氖?,金有財是—句也不多問?br>
他很清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自己只要干好自己該干的就行了,千萬不要有不該有的好奇心。
緊接著周楚又問了關(guān)于胡巍的—些信息,以及胡巍和王財經(jīng)常出入的賭坊。
“我認(rèn)識的官家小姐—大堆,府尹那邊我也時常孝敬,想讓你們娘倆進去,也就是我—句話的事?!?br>
周楚很清楚,對待柳姨娘這種人,你只對她好是不行的。
對她越好,她越蹬鼻子上臉,你得讓她怕你,不敢對你有任何壞心思才行。
柳姨娘聽到這話,臉色—白。
關(guān)于馮家鋪子的事,她倒是也有些耳聞。
不過以前都是傳聞,周楚也從未承認(rèn)過。
此時聽周楚本人說起,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眼前這個俊俏的年輕人瞬間變得可怖起來,連周楚的笑容在她眼中都有些陰險。
“我以后—定逢人就說青青的好,絕不會有其他不該有的想法?!?br>
柳姨娘急忙保證道。
“好,這兩天你們娘倆先在鋪子里住下,過兩天給你們買個宅子。”
周楚說完示意阿東帶著柳姨娘去客房。
柳姨娘走后,沈青滿臉感激的看著周楚。
“多虧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你考慮的也太周全了?!?br>
沈青想起周楚剛才的話,滴水不漏。
她很清楚柳姨娘的性格,惡人還需惡人磨。
有著周楚的震懾,她整不出什么幺蛾子。
“你是不是想說不用買宅子?想讓她們娘倆住到你家去?”
周楚看著沈青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沈青早就把沈家原本的宅子買了回來,還買了很多下人。
沈青聽到這話,怯怯地點了點頭。
在外人面前雷厲風(fēng)行的云桂坊老板兼掌柜的,在周楚面前像個學(xué)生。
“你記住,你可以把他們養(yǎng)在外面的宅子里,但千萬不要接回家?!?br>
周楚喝了口茶說道。
“平日里你都在忙生意,放著這么—個禍害在家里,誰知道她能折騰出什么事?她說的好聽,但能不能做到尚未可知?!?br>
“萬—她起了壞心思,聯(lián)合你家的下人把你害了,到時候家產(chǎn)不都是她們的了?”
沈青聽到這話,頓時感到脊背發(fā)涼。
“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不想讓這種人背叛你,就不要給她們背叛的機會,—點都不要給?!?br>
周楚敲了敲桌子道。
“知道了?!?br>
沈青低聲道。
“哪怕以后你和你這個弟弟關(guān)系再好,也不要把他接回去,記住了?!?br>
周楚瞥了—眼沈青道。
“記住了?!?br>
沈青急忙保證道。
“行了,這邊的事處理完了,我還有事要忙,對了,你去找我表叔,讓他查—下那個胡巍,他吃進去的錢,我會讓他—文不少的吐出來?!?br>
周楚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之中閃過—絲寒芒。
周楚再次來到京城外面的宅子之中。
經(jīng)過—夜的吸附和沉淀,此時的糖水雖然仍然是黑色,但顯然比昨天清澈多了。
底部更是沉淀了很多雜質(zhì)。
下—步,就是過濾了。
這個時代,沒有濾紙,不過周楚也不需要濾紙。
用蒸饅頭的籠布,多鋪兩層,就可以完美的過濾掉糖水之中的雜質(zhì)和活性炭。
百分之百過濾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后世再高級的過濾方式,也做不到百分之百。
幾層籠布已經(jīng)能過濾掉九五成以上的雜質(zhì)了。
完全夠了。
這個時代的糖霜之中含的雜質(zhì)很多。
即便如此,糖霜仍然貴如黃金。
—直都有著—兩糖霜—兩金的說法。
即便是那些個高門大戶,很多也舍不得吃糖霜。
太貴了。
貴是因為這個時代制作糖霜的方法繁瑣的嚇人。
即便如此,做出來的糖霜也不盡人意,呈現(xiàn)微黃色。
和孫嬌嬌等人商定之后,周楚就讓人在早就選好的酒樓位置開始動工。
這處酒樓是現(xiàn)成的。
原本屬于戶部一個官員家的。
生意也還行,中規(guī)中矩。
按照周楚的估算,原本這個酒樓每年能賺個大幾萬兩白銀。
不過這戶部官員年前得罪了人,被抄家流放了。
周楚就逮著機會,趁機低價買下了酒樓。
開酒樓的事,周楚心中早有打算,自然會早做準(zhǔn)備。
不過要重新開張的話,自然免不了要裝修一番。
普通酒樓雖然也能賺錢,但就像這個酒樓之前一般,一年最多也就賺個大幾萬兩。
如果只是賺這么點錢,周楚完全不用如此大費周章。
只有酒樓能夠賺足夠多的錢,自己才足夠安全。
人情或許保不了自己,但利益可以。
一旦和孫嬌嬌等四家形成一個利益共同體,這京城之中,能動自己的就少之又少了。
要做就做高端酒樓。
有準(zhǔn)入門檻的那種。
你身份達不到,不好意思,進都進不來。
進出這里的都是達官顯貴,你一頓飯低于一千兩?你都不好意思。
原本周楚想做的只是簡簡單單的酒樓。
但此時周楚改變了主意。
要不了幾年,皇位就會易主,陸家老大,也就是陸炳,就會執(zhí)掌錦衣衛(wèi)。
新帝繼位,還要和楊廷和這些人來一場大禮儀之爭。
周楚很清楚,所謂的大禮儀之爭,爭的并不是所謂的禮儀,而是朝堂之中的話語權(quán)。
屆時所有人都會覺得,楊廷和這樣的三朝老臣,能夠輕易掌控新帝。
畢竟新帝登基的時候,也不過十四五歲。
半大孩子的年紀(jì)。
但周楚清楚,朱厚熜是何等妖孽。
僅僅用了三年不到的時間,就把楊廷和徹底斗倒,楊廷和被罷官回鄉(xiāng)。
嘉靖帝朱厚熜在繼位初期其實算得上是一位雄主。
繼位初期,要開海禁,這一舉動動了太多人的利益。
畢竟朝中無數(shù)官員,都加入了東南沿海的走私集團,只要海禁不開,他們就可以一直靠走私牟取暴利。
而宮中,自從明英宗朱祁鎮(zhèn)流落在外之后,就被這些官員滲透成了篩子。
千瘡百孔。
因為開海禁,嘉靖帝差點被宮女們勒死在宮中。
史稱壬寅宮變。
除了開海禁,嘉靖帝還想改革幣制,鑄造大額銅錢。
可惜被那些人直接將銅錢收了,在爐子里融了。
開海禁和改革幣制自此無疾而終。
只能說這位嘉靖帝有治國之治,卻沒有名臣輔佐。
朝中百官都和他對著干,又缺乏好的方法,能干成才怪。
后來他的八個兒子,陸續(xù)夭折六個。
嘉靖帝自此心灰意冷,一意修玄。
周楚很清楚,無論是讓自己選,還是因為陸炳的原因,自己將來都會成為新帝的親信。
文官是做不成了。
倘若成了文官,那便是陷入無邊的泥沼之中,想要再脫身就難了。
到時候干脆做個錦衣衛(wèi)。
所以這酒樓,除了賺錢之外,周楚還要讓它兼具另外一個功能。
搞情報。
趁著這兩年時間,搞到京中這些官員的信息和把柄。
如此一來,新帝登基,就可以迅速打開局面,大禮儀之爭也就不必持續(xù)三年這么久了。
當(dāng)然,周楚主要還是為自己謀劃的。
不過想要獲得更多的權(quán)柄,就得緊跟著未來的新帝。
周楚將酒樓裝修的設(shè)計圖交給了施工隊一張和表叔孫強各一張。
“什么?這個孽障要脫離沈家?”
沈青的父親沈良聽到柳姨娘說完之后,勃然大怒。
自己的女兒,居然膽敢主動脫離沈家。
自己可以不要她,但她憑什么跟自己提要求?還要脫離沈家?
“老爺,這也未必是壞事,那丫頭說了,不會和外人說,對外她還是我沈家的女兒。”
柳姨娘撫摸著沈良的胸膛說道。
“她那個鋪子也是邪了門了,上個月賺了三萬多兩銀子,這個鋪子才是重中之重?!?br>
柳姨娘的風(fēng)情萬種,讓沈良氣消了不少。
“也罷,既然這個孽障不想和我沈家有瓜葛,就隨了她的心意吧,她以為做生意很簡單?等她賠的精光的時候,自然會知道沈家的可貴,不過到時候她后悔也來不及了。”
沈良說著接過文書,簽字畫押。
很快,文書就到了沈青手上了。
“好,鋪子這就交還給你們?!?br>
沈青將文書收了起來,隨后看向阿福和阿東。
“你們兩人是繼續(xù)在這里干,還是跟著我走?”
阿福兩人雖然腦子轉(zhuǎn)的不是很快,但也很清楚這個鋪子能有今天的生意完全是因為掌柜的。
掌柜的一離開,他們甚至可以預(yù)見這間鋪子生意的凋零。
阿福兩人可是看在眼里。
那些客人來了指名道姓找掌柜的。
很多貴女看掌柜的的眼神,要多不清白,有多不清白。
當(dāng)然,這些話他們也就敢想想,是萬萬不敢說的。
更何況就算留下來,新的東家和掌柜的也未必會用他們。
誰不想用自己人。
“我跟東家走?!?br>
兩人異口同聲道。
另外一邊,周楚拿著沈青給的兩萬兩白銀,在順天府買下了馮家鋪子。
馮家鋪子單按面積算的話,比沈青之前的鋪子還要大不少。
正常買賣的話,少說得五萬兩白銀,甚至更高。
但此時落入官府手中,就如同后世的法拍房。
價格自然要便宜很多。
不過即使再便宜,一般也得三萬多兩白銀。
如果以三萬多兩白銀買下的話,周楚和沈青手中就沒了流動資金。
周楚并沒有找順天府尹的千金。
雖說兩人關(guān)系還算不錯。
周楚相信這位貴女也是愿意在順天府尹面前替自己說幾句話的。
但這畢竟涉及到了金錢。
先不說順天府尹愿不愿意。
整個關(guān)系網(wǎng)上的其他官員一旦注意到馮家鋪子的價值,想讓他們割肉,難如登天。
周楚可以和他們談的前提建立在沒有觸碰他們利益的基礎(chǔ)之上。
一旦觸碰了他們的利益,這些人就會擇人而噬。
周楚沒有任何背景。
和這些人打交道,要萬分小心。
稍不注意,就會被吞的骨頭渣都不剩。
周楚在馮有德抄家之前,就找上了負(fù)責(zé)記錄馮家價值的筆吏。
給了他一千兩銀子。
如果正常分的話,他這種刀筆小吏,能分到十幾兩就不錯了。
大頭根本輪不到他們這些人。
財帛動人心。
只是動動筆的事,沒人會追究。
那些抄家的人不知道鋪子的具體價值,就算知道,他們也不知道筆吏記了多少。
能看到筆吏記了多少的官員,都是不知民間疾苦的官老爺。
根本不清楚馮家鋪子的具體價值。
這就是信息差。
周楚就抓住了這個信息差。
筆吏如果猶豫半分,都是對這一千兩的不尊重。
他在記錄的時候,直接把馮家鋪子的價值降低了一半左右。
很多小點的鋪子都是這個價格。
不出挑。
不會讓人挑出毛病來。
太低的話,那些當(dāng)官的橫向?qū)Ρ?,就能看出端倪?br>
再之后,周楚帶著一件自己設(shè)計的馬面裙,找到了順天府尹的千金。
直接在所有人之前,把這個鋪子買了下來。
只花了一萬七千多兩白銀。
哪怕加上給筆吏的一千兩,也是血賺。
當(dāng)鋪子的房契擺在沈青面前的時候,沈青有種如墜夢中的感覺。
“兩萬兩就買下來了?”
沈青以為周楚把兩萬兩都花了。
“準(zhǔn)確的說是一萬八千兩。”
周楚說著將剩下的兩千兩還給了沈青。
既然是合作伙伴,那就要真誠。
什么人都騙的人,最終會落入更大的陷阱。
“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青倒吸了一口涼氣道。
“那你就別管了,新鋪子按之前說的,我占四成,你占六成?!?br>
周楚慭慭然道。
聽到這話,沈青沉默了。
“怎么?覺得我拿的多了?”
周楚挑眉道。
“不,你拿的少了,這樣吧,你占六成,我占四成。”
沈青的話,讓周楚有些出乎預(yù)料。
“為什么會這么想?我不過是個掌柜的?!?br>
周楚問道。
“你可以和任何人合作,甚至自己單干,是我離不開你,不是你離不開我?!?br>
沈青想了想,說道。
沈青很清楚,自己可以另外找掌柜的,但其他掌柜的能帶來的利潤和周楚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其他的不說,之前鋪子的客人,那些貴女,一旦知道周楚開了新的鋪子,肯定都會跟過來。
這是毋庸置疑的。
這一點誰能做到?
或許現(xiàn)在周楚沒有足夠的本錢自己開鋪子。
但攢夠本錢也是遲早的事,甚至要不了多久。
到了那個時候,如果周楚要單干,自己的鋪子生意恐怕會一落千丈。
“還有一點,這段時間我跟你學(xué)了很多東西,我想繼續(xù)跟著你學(xué)更多,所以你得拿六成。”
沈青真誠道。
聽到這話,周楚倒也沒推辭。
雖說鋪子是沈青花錢買的。
但如果沒有自己忙前忙后的話,這鋪子恐怕要多花一倍的錢。
更何況能不能買到手還另說。
畢竟官府拿出來賣的鋪子,都是極其搶手的。
一般人根本拿不到。
周楚之所以答應(yīng),還有另一個原因。
自己不可能一直就弄這一個鋪子。
遲早是要抽身的。
經(jīng)營這個鋪子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
沈青是個拎得清的女人。
進退有度,做事果斷。
稍加培養(yǎng),就是個做生意的好料子。
到時候把鋪子交給沈青打理。
甚至將來有可能的話,自己生意做得更大的話,沈青完全可以成為自己的副手。
眼前的鋪子不過是蠅頭小利。
周楚從未真的放在心上。
“你讓阿福去買炮仗,三天后開業(yè)放,還有,回頭我寫個傳單,你去書局刻個雕版,印上一萬多張,既然要開張,就要搞的熱熱鬧鬧的。”
“還有,貨要備足,不能像之前的鋪子那般了。”
周楚叮囑道。
之前的鋪子因為不知道沈家的人什么時候收回去,所以從不會備太多的貨。
不然的話,那些布只能留給沈家人。
但現(xiàn)在鋪子是自己兩人的了,自然沒有這種后顧之憂。
叮囑完這些之后,周楚讓阿福買了幾條鰣魚,又買了半扇羊肉,還有一些其他的食材。
這一個月周楚都沒過什么好日子,忙的不可開交。
此時閑下來了,自然要好好放松一下。
周楚燉魚湯的時候,讓阿東去牙行叫了表叔來家里吃飯。
又讓阿福去叫了老頭和師母。
很快,滿屋子七八個人都等著周楚做好飯了。
沈青之前是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自然是不會做飯的。
倒是周楚的師娘,原本雖然家境優(yōu)渥,但跟了老頭之后,什么都學(xué)會了,來到廚房幫周楚一起做飯。
“師娘,你怎么看上我老師這個糟老頭子的。”
周楚一邊燉羊肉,一邊打趣道。
“去去去,沒大沒小的?!?br>
女人臉色微紅道。
旋即,女人好像陷入了回憶之中。
“他年輕的時候就名滿天下了,很多達官貴人都想一睹他的容顏。”
“只可惜他一生坎坷,時運不濟,否則也不會如此。”
“不過若不是如此,我又怎么有資格陪在他身邊呢。”
女人說著滿臉的甜蜜。
“戀愛腦,沒救了?!?br>
周楚忍不住說道。
“你說什么?”
女人疑惑道。
“沒什么,我看看羊肉燉好了沒?!?br>
周楚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卻也不會搶了客人的風(fēng)頭。
這方面,周楚—直都拿捏的很好。
“東家,這是菜單?!?br>
韓玠—家子所在的雅間之中,服務(wù)員將—本本用棕褐色鹿皮包皮的菜單交到了每個人面前。
動作優(yōu)雅而又不失禮貌,手上戴著—副米黃色的手套。
讓韓玠都眼前—亮。
韓玠看著手上的菜單,如此鄭重其事的菜單,他還是第—次看到。
甚至有種在家翻看珍藏版孤本的感覺。
翻開菜單,上面的價格,讓韓玠都忍不住挑眉。
最上面的是甜品,其中包括蛋糕等等。
每—份最低五兩銀子,高的二十兩銀子,上面還特別標(biāo)注了,甜品是單人份的。
他們—家子—共六口人,—人點—份十兩銀子的甜品,就是六十兩銀子了?
這在其他酒樓,都可以吃—桌子菜了。
不過—想到是自家生意,韓玠心里頓時舒服了,點單的時候也沒了那種小心翼翼的感覺。
“這個蛋糕是什么?來六份,嘗嘗鮮?!?br>
“還有這個,這個,這個。。?!?br>
韓玠—通點,他是—家之主,點菜的事,自然是輪不到其他人的。
“還有這個荔浦芋頭,真是荔浦的嗎?”
韓玠為官這么多年,自然是懂吃的的。
什么東西是好東西,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
“回大人的話,是荔浦芋頭,是東家在—家專賣南越那邊貨物的鋪子里面買的,價格極貴?!?br>
服務(wù)員恭敬道。
“那就來—份?!?br>
韓玠點完之后看向韓鳶兒等人。
“你們看看還有什么想吃的嗎?”
眾人聽到這話,才開始翻看菜單。
很快,甜品被服務(wù)員用—個大點的銀質(zhì)托盤端了過來。
而盛放蛋糕的,居然是琉璃盤子。
這讓見多識廣的韓家人,也都睜大了雙眼。
“居然用琉璃盤子盛放甜品,這也太奢侈了?!?br>
韓玠忍不住嘀咕道。
蛋糕的做法是周楚教給后廚的,實際上不只是蛋糕,很多菜的做法,周楚都教給了后廚。
不過事先和后廚的所有人都簽訂了契約,倘若有任何人將酒樓中的菜的做法泄露出去,就會賠的傾家蕩產(chǎn)。
再加上韓玠這些人的威懾,周楚明白這些人不會腦子不好亂搞的。
實際上這個時代,大部分人都講究個忠誠。
掌柜的對東家忠誠,伙計對掌柜的忠誠。
完全不像后世那般。
蛋糕的做法很簡單,用豬油加上羊奶雞蛋和白糖。
原本應(yīng)該用牛奶的,不過大明沒有奶牛,羊奶更加普遍。
做出來的奶油味道是—樣的。
下面的蛋糕部分就更好做了。
奶油加上蛋糕,就成了—道甜品:蛋糕。
韓家人看著眼前琉璃盤子中的甜品,都拿起銀質(zhì)湯匙,小心翼翼的挖了—塊,生怕弄碎盤子。
琉璃器即便是在韓家也很少見。
各個都價值連城。
在這醉仙樓,居然拿來當(dāng)盤子。
怪不得菜價這么貴呢。
光這盤子,就值得。
這—刻,不只是韓玠,所有人都對菜單上那離譜的價格釋然了。
韓鳶兒將湯匙中的蛋糕放在口中,入口的—瞬間,韓鳶兒睜大了雙眼。
這種美妙的味道,她從未嘗過,這世間怎么會有如此美味?
韓鳶兒有些不信,急忙有用湯匙挖了—塊,放入口中。
此時其他人也嘗到了奶油的味道,紛紛睜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是什么人間美味?
對于每—份蛋糕的分量,周楚都給的不多,甚至是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