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何維陸遂的女頻言情小說《我成了太子妃,但未婚夫還不知道何維陸遂小說結局》,由網絡作家“燈不亮燈”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大抵是路途遙遠,消息滯后,他似乎還不知道我要成親的消息。信中,他字里行間透露出一絲不解與焦慮,追問著我為何遲遲未給他的書信作出回應。接著,他筆鋒一轉,開始講述近來的戰(zhàn)果,字里行間洋溢著自豪。但這次的書信,陸遂刻意忽略了那個女將相關的事。在信件的末尾,陸遂寫下一句:“明月照歸途,思君如滿月?!敝挥羞@句筆鋒凌亂急促,像害怕誰看見一樣。我大婚那日,又收到一封信。陸遂終于知曉了我取消婚約的消息。信中,滿是指責。說我胸懷狹隘、善妒、不容人?!拔冶疽詾槟悴煌趯こE?,卻忘了你也囿于閨閣十余年?!薄暗降资菦]見過世面,眼界狹隘,只看得到那點男女私情。”“莫要拿退婚脅迫我,大丈夫立于天地,我陸遂并非你顧毓不可?!蔽业哪抗饩镁寐湓谧詈笠痪湓捝??!扒浼?..
《我成了太子妃,但未婚夫還不知道何維陸遂小說結局》精彩片段
大抵是路途遙遠,消息滯后,他似乎還不知道我要成親的消息。
信中,他字里行間透露出一絲不解與焦慮,追問著我為何遲遲未給他的書信作出回應。
接著,他筆鋒一轉,開始講述近來的戰(zhàn)果,字里行間洋溢著自豪。
但這次的書信,陸遂刻意忽略了那個女將相關的事。
在信件的末尾,陸遂寫下一句: “明月照歸途,思君如滿月。”
只有這句筆鋒凌亂急促,像害怕誰看見一樣。
我大婚那日,又收到一封信。
陸遂終于知曉了我取消婚約的消息。
信中,滿是指責。
說我胸懷狹隘、善妒、不容人。
“我本以為你不同于尋常女子,卻忘了你也囿于閨閣十余年。”
“到底是沒見過世面,眼界狹隘,只看得到那點男女私情?!?br>
“莫要拿退婚脅迫我,大丈夫立于天地,我陸遂并非你顧毓不可?!?br>
我的目光久久落在最后一句話上。
“卿既無情,我便休!”
母親擔憂地看著我,我安撫性地對她笑了笑,又對一旁請來的全福夫人說: “勞煩老夫人,請繼續(xù)吧?!?br>
慈眉善目的全福夫人,笑意盈盈地拿起玉梳,口中唱著祝詞: “一梳梳到發(fā)尾,二梳白發(fā)齊眉,三梳兒孫滿地,四梳永偕連理……” 在一片歡天喜地的鑼鼓聲中,我身著比從前那件繡了數年的嫁衣,還要華貴精致百倍的鳳冠霞帔,上了花轎。
隊列前最高大的白馬上空無一人。
太子因體弱,并未親自來迎親。
即使沒有新郎官,這十里紅妝的風光也足以令許多人羨艷。
洞房花燭夜,我等到困倦,才聽見腳步聲。
東宮的侍從為難道:“近日太子殿下身體不爽利,今日恐怕要委屈太子妃獨寢了?!?br>
見我沒有任何異議的點頭,那侍從有些意外,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退下。
貼滿喜字的新房里,一雙做工精巧的龍鳳燭緩緩燃盡。
第二日,我獨自進宮去給皇后請安。
皇后知曉昨日我與太子并未圓房,卻并未為難。
連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憐憫,她斟酌片刻才道: “容淮這孩子,因著自幼體弱,常年臥病,性格是古怪了些,你多擔待?!?br>
我禮數周全地說了幾句客套話,皇后聽了很是滿意: “到底是大家閨秀,頗有太子妃風范?!?br>
我心中雖也有幾分失落。
畢竟世間哪個女子不希望得一如意郎君,白首終老。
但我已經不再奢求,日后與太子能這樣相安無事便最好。
可陸遂,他回來了。
見我如此決絕地放棄了陸遂,父母親終是未再阻攔。
何況,我嫁入東宮,無疑是眼前國公府擺脫困境的最優(yōu)解。
母親帶我去拜訪陸府,與陸氏解除那樁婚姻。
直到看見陸府門前那棵梧桐,我還有些恍惚。
那是幼時,陸遂為我親手植下的,如今也亭亭如蓋。
他當年指著門前空地問我: “毓兒,良木長成需要十余年,我在此處手植一株你喜歡的樹,可好?”
我問他:“為何?”
他紅著臉看我: “我要這小樹,做我們情誼的見證?!?br>
那時我剛學完詩經啟蒙,便隨口道: “鳳凰鳴矣,于彼高崗。
梧桐生矣,于彼朝陽。
便種梧桐吧?!?br>
鸞鳳和鳴,亦是我對未來的向往。
陸遂高興地拍手,言語直白又誠懇: “鳳棲于梧桐,毓兒若為鳳凰,我便愿作供你棲身的梧桐。”
一晃十余年,樹猶是樹,卻物是人非。
陸家主母聽母親說完來意,初時還憤憤不平: “淑儀,你我兩家雖只是指腹為婚,但國公府如此背信棄義,傳出去不怕墮了聲名嗎?”
陸母看我的目光也含著譴責: “毓兒,你又是如何狠心舍下你和阿遂兩小無猜的情誼?”
“阿遂有多喜歡你,我們都是看在眼中的?!?br>
我拿出陸遂的書信遞給她,不卑不亢道: “陸夫人也是女子,試問這天底下,哪個女子愿意在過門當日,讓夫君同娶平妻?”
母親冷冷地瞥了昔日好友一眼: “我家女兒還未過門便受到如此折辱,過門后豈不是更遭磋磨?”
“將軍府的門第太高,終究是國公府高攀不起,這樁婚事,就此作罷!”
本氣焰十足的陸母看到那封來自陸遂的書信后,瞬間啞口無言,隨后又賠笑說: “其中定有什么誤會?!?br>
“阿遂也快回京了,不如再等他回來,咱們再談談?!?br>
母親冷哼一聲: “等?
這些年,國公府的門檻都要被踏爛了,毓兒卻仍然待字閨中。”
“我們毓兒等得還少嗎?”
在陸府不歡而散后,母親又進宮拜見皇后,詳談婚事。
皇后本指定要國公府的女兒,但未曾說哪位。
在我取消婚約前,適齡未嫁的只有三妹妹,皇后便也默認了。
得知國公府要嫁的是嫡長女,皇后頗為滿意,聘禮又添了幾十臺。
我便開始準備待嫁,學規(guī)矩、挑陪嫁、幫母親整理嫁妝單子…… 皇室娶親,容不得馬虎,我忙得沒空細想那段失敗的婚約。
待嫁的第一個月,我收到了陸遂的信。
我看著春兒倒下的身體,不禁發(fā)出一聲尖叫。
春兒還溫熱的血,濺到了我的臉上。
我氣得顫抖: “你怎敢在太子府行兇傷人?”
于霜卻不以為然: “我是大夏的功臣,殺一個婢女又如何?”
“放心,我不會殺你,因為我要你生不如死,終身為你的背棄而后悔?!?br>
于霜為了羞辱我,拋開武器,直接上手揪住我的頭發(fā),逼迫道: “本將要你給陸遂下跪道歉!”
我見與她說不通,武力又不及她,便質問袖手旁觀的陸遂: “陸遂,你就這樣看著她羞辱我嗎?”
誰料陸遂只是別過眼去,嘴上還在為于霜辯解: “霜兒是女將,脾氣是大了些,你多包容?!?br>
“何況,她說的并無道理?!?br>
呵,這就是我傾慕了十余年的人。
于霜嫌我廢話太多,一腳狠狠踢在我的膝蓋上,強迫我跪在陸遂面前。
雙腿傳來的劇痛,讓我的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轉。
我金枝玉葉十余年,父母疼惜,弟妹敬重。
哪怕是入東宮后不得寵,也沒有人敢給我擺臉色。
可今日,于霜當眾殺我陪嫁,逼我下跪。
兩行清淚終于落下,不知因為是痛,還是恨。
陸遂見我狼狽的模樣,流露出一絲假惺惺的不忍: “罷了,和一個女人計較什么?”
“我和顧毓的事都過去了,這一跪,便算她欠我的還清了?!?br>
于霜盯著我的臉,眼中是難掩的嫉恨。
“那可不行,陸兄,你還是太寬宏大量了?!?br>
“她這種人,簡直是丟我們女人的臉,我今日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
西境的將士,打了勝仗歸京。
賞功宴上,他赫然在列。
這賞功宴,是陛下特意交給太子的差事,但太子依舊沒有露面。
我盡太子妃的職責招待了女眷,又和重臣家眷客套了幾句,便獨自回了后院,尋了個清凈之地。
陪嫁婢女春兒揣度著我的心情,小心翼翼問道: “主子是怕見到陸小將軍?”
我看出春兒是擔心我還惦念舊情,從而惹禍,便笑言道: “今日外男頗多,本該避嫌一二?!?br>
正值秋日,后院的多數花已經凋謝,唯有秋菊傲然迎風霜。
我看著枝頭秋菊,緩緩道: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br>
“他折辱我在先,我又怎會再心存情誼?”
春兒看著秋風蕭瑟的模樣,輕嘆一聲: “可惜那位始終不來主子的院子?!?br>
“否則得一兒半女,主子也能安穩(wěn)度日了?!?br>
這時,一聲嗤笑傳來。
“深宅婦人果然是可憐,整日里便指望得到夫君的垂憐,然后用孩子栓住男人。”
“就算嫁得再好,不也是身如浮萍嗎?
整日困在四四方方的院子中,和井底之蛙有什么區(qū)別?”
“我于霜就算成親后,也定不會如此作態(tài)?!?br>
女子帶著嘲諷的話音剛落,一道無比熟悉的男聲也隨之附和。
“霜兒,世間像你這般的巾幗自然少見,大多女子都是如此庸俗不堪?!?br>
“一輩子只指望依靠父親、丈夫、兒子,命薄如紙?!?br>
我回眸,只見那位名喚于霜的女子,身著紅色勁裝,的確英姿颯爽。
而她身邊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陸遂。
陸遂第一眼看見我,面上浮現一絲驚艷: “毓兒?
是你嗎?
你比從前出落的更美了。”
“你也來慶功宴了,怎么沒提前告訴我?”
他朝我走來,可看清楚我的發(fā)髻已經梳成婦人模樣后,驚愕道: “你今日的發(fā)式是不是梳錯了?”
三年不見,陸遂更多了一絲成熟男子的氣概,也更加陌生。
我疏離地拉遠距離,答道: “我已為人婦,還請陸將軍避嫌?!?br>
陸遂起初看見我的疏離,眼中流露一絲傷心。
聽完我的話后,更是怒不可遏: “你說什么?
我竟不知你是如此薄情寡義之人!”
陸遂打量著我身上的華服,面露不屑: “看來這三年,你是攀上比將軍府更高的門第了?!?br>
“我便說你怎會突然退婚,原來早就移情別戀了!”
“只有我愚蠢如此,依舊守著你我之間的情誼?!?br>
于霜也反應過來,我正是陸遂的前未婚妻。
她當即抽出腰間的鞭子,不由分說地抽在我手臂上: “你可知,陸遂他對你如何深情?
你竟敢拋棄他?”
“今日,我便要為陸遂教訓你這個無情無義的賤人!”
她本是武將,手勁極大,那一鞭已經打得我皮綻肉開,衣袖上血痕依稀可見。
春兒見狀,急忙攔在我身前,怒聲道: “放肆,這是太子妃!
孰敢不敬?”
于霜聞言,收了鞭子,春兒見狀亦松了口氣。
可下一秒,于霜卻直接拔出匕首,干凈利索地割了春兒的喉嚨,語氣輕蔑: “一個賤婢,也敢沖本將大呼小叫?!?br>
“就你還敢冒充太子妃?”
“誰不知道太子不能人道,至今未曾娶妻?”
即將嫁人,但我的未婚夫卻不知道。
陸遂在書信中寫道: “我在邊疆新結識了個女將,英姿颯爽,與尋常閨閣女子不同。”
“她戰(zhàn)功在身,卻愿為平妻,希望你日后不要與她為難?!?br>
此時家中庶妹正鬧著不肯嫁給體弱多病、傳言不能人道的太子。
我撕了陸遂寄來的書信,對父母親說: “我愿替妹妹嫁入東宮?!?br>
我的話音剛落,前廳頓時針落可聞。
庶妹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聲音顫抖: “阿姐,你……你真的愿意替我嫁入東宮?”
父親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 “胡鬧!
你與陸遂的婚事,是國公府與將軍府多年來的盟約,怎可輕易言棄?”
父親轉頭怒視著庶妹,呵斥道: “孽障!
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皇后娘娘親下的懿旨,要國公府的女兒為妃?!?br>
“誰敢抗旨?
何況你一個庶女能嫁給太子,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庶妹被父親的氣勢嚇得渾身一顫,但隨即又倔強地抬起頭哭喊: “若嫁東宮當真是什么好事,又怎么會輪到我一個庶女?”
“誰不知道太子不僅體弱多病,性格亦是陰沉暴戾?!?br>
“聽說皇后娘娘送給他的通房丫鬟,第二日就被他折磨致死!”
庶妹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某種決心,直接攤牌: “女兒已經與何維私定終身,此生非他不嫁!
“若是讓我嫁給太子,女兒寧愿在大婚之日一頭撞死!”
何維是父親的門生,今歲的探花郎,竟不知何時與庶妹有了私情。
我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向父親,重復了一遍我的請求: “我愿替三妹妹嫁東宮。”
還在氣頭上的父親只當我一時糊涂,還在自顧自說著氣話: “那便讓這逆女死在大婚之日好了,然后我們全國公府給她陪葬!”
母親拉過我的手,輕聲勸道: “毓兒,你先回房吧。
放心,娘不會讓你牽連進來受委屈的?!?br>
我輕輕搖了搖頭,從袖中取出已經被撕成兩半的書信,遞到父母面前: “父親,女兒不只是為了三妹妹。”
“陸遂在外已有心儀之人,并且要以平妻之位娶她過門?!?br>
“他的心已不在我身上,我何必再強求?”
“太子殿下雖然名聲不佳,但畢竟是天潢貴胄?!?br>
“日后國公府若能出位皇后,女兒也算為國公府門楣添光了。”
父親接過書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臉色變得越發(fā)陰沉。
他猛地站起身,將家書狠狠地摔在地上: “這陸遂!
真是欺人太甚!
我國公府的嫡女,豈容他如此輕賤!”
母親見狀,也忍不住默默流淚: “毓兒,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傻?”
“為了等陸遂,你從豆蔻年華等到了如今的桃李之年,連你的二妹妹都成婚三年了?!?br>
“你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卻如此辜負你!”
聽著母親的話,我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因為那一紙婚約,我自幼便愛黏著陸遂,跟在他身后一口一個陸哥哥。
但我與陸遂并非一廂情愿,而是兩情相悅。
十五歲那年,陸遂要隨父駐扎西境,他贈我一支親手打磨的檀木簪,臨別贈言: “此簪凝情表心跡,愿伴卿卿共朝夕。”
他走后,每月都有鴻雁傳書,書信情意綿綿。
誰都羨慕我有如此好的姻緣。
可如今,我曾以為的如意郎君,要在迎娶我的時候,卻給另一個女子妻子的名分。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淚水,聲音堅定: “女兒不愿與陸遂曾經的情誼,成為他人口中的笑柄?!?br>
“既然三妹妹不愿,這東宮,我來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