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陸檸咬牙切齒地在電話里對我破口大罵:“顧凌川你個小人,竟敢在背后給我穿小鞋?
心臟病是吧?
就算是死了,也沒人給你媽收尸!”
我媽平生不喜歡熱鬧,送去火化場那天也是清清凈凈的,沒人截胡搶先。
我不舍得讓她離開,自欺欺人地抱著骨灰盒回家,麻木地做著她愛吃的菜。
陸檸回來的時候,我正味同嚼蠟地咽下那些菜。
她把我從未見過的新款包包放在柜子里,驚呼:“這什么啊……”“別動!”
我沖過去把她的包扔在一邊,合上柜子,語氣冰冷:“以后別碰這個柜子?!?br>
她把包撿起來放在沙發(fā)上,輕哼:“不碰就不碰,一千來塊的老式衣柜,白送都沒人要?!?br>
這衣柜是七年前我們結(jié)婚時我媽請人打的,當時陸檸便不喜歡,老人求了她許多次她才答應留下。
七年來,她從來沒有用過,只用來放破舊的雜物。
我媽走了,這成了我為數(shù)不多的念想。
里面被我清理干凈,放上了她的骨灰盒和她的兩件衣服。
陸檸罵了我兩句,沒再抓著衣柜的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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