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言合作的誠意,是將陸二少發(fā)配到了非洲。
他飛機起飛那一刻,我到了陸氏。
搶下顧氏的一筆大單是我的投名狀。
大家為我慶功時。
顧燃還是那么自大的闖了進來。
他黑著臉,依然無視所有人。
拉著我的胳膊就要向外走。
我坐在原位,不為所動。
陸澤言起身,強硬地把他的手從我身上掰開。。
“小顧總要參加我們的慶功宴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也好多加一張椅子?!?br>陸澤言率先開口,笑意不達眼底。
他一發(fā)話,底下的員工即刻變得嘻嘻哈哈。
甚至有人和顧燃勾肩搭背。
賤兮兮地和他說:“多謝小顧總割愛,送陸氏一員大將?!?br>顧燃冷著臉將人甩開。
他逆著光,對我似笑非笑。
“婉婉,我還以為你翅膀硬了?!?br>“原來是攀上別的高枝了?!?br>“陸總知道你跟過陸二少嗎?還是說那晚你一下伺候了兩個人……”
我一巴掌甩到了顧燃臉上。
打散了他臉上的曖昧下流。
他竟還有臉在眾人面前提起我的傷疤。
我盡力讓自己克制,不斷發(fā)抖的身體還是透露了我的膽怯。
“小顧總說笑了,舍弟冒犯蘇小姐已經(jīng)被我發(fā)配非洲?!?br>“蘇小姐現(xiàn)任陸氏總經(jīng)理,還請小顧總說話禮貌一些。”
陸澤言擋在了我面前。
我咽了咽口水,讓自己冷靜。
顧燃有些不可置信:“那是你親弟弟!”
他舔著被我打傷的嘴角,眼神微瞇:“為了個女人值嗎?”
陸言澤莞爾:“蘇小姐值得。”
他反問:“小顧總為我弟弟的金絲雀,毫不猶豫出賣了蘇小姐,值嗎?”
顧燃深深盯著我。
即使那個答案我已經(jīng)聽過。
此時還是不由得攥緊了手心。
“阿燃,怎么跑這里來了,叫我好找。”
白心柔總能在關鍵時刻找來。
她像活力滿滿的小鳥沖進包廂。
又在看見陸澤言那刻,怯怯躲進了顧燃懷里。
顧燃攬住她,替她遮住來自陸澤言的目光。
他還盯著我,嘴角牽動吐出一句:“當然值。”
“我只是沒想到,隨手買來的泄欲工具竟會先后引來兩位陸家公子傾心?!?br>“既然你們那么喜歡我不要的破鞋,就賞給你們了?!?br>將我貶入塵埃后。
他帶著白心柔款款而去。
陸澤言強硬地掰開我捏緊的手。
才發(fā)現(xiàn),指甲早已嵌入手心。
掌間血肉模糊。
不及心底萬分之一。
他嘆了一聲:“蘇婉,我相信你能給自己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