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著認出了眼里噴火的林嘉,“你怎么在這里?”
她拉著我的頭發(fā)往后拖,開始扇我耳光,“這話我才應該問你,你這個保姆竟然敢闖進楊哥的房間,我們對臺詞的地方!”
“我是他老婆!不然一個男人的房間里為什么有我能穿的女式衣服!”
她松開了手,我以為她想明白了,結果她一腳踹到我的肚子,我的腹部麻痹,不斷吐出口水,說不了話。
我的防身術失去了先機。
她到梳妝臺拿出剪刀一件件剪掉我的衣服丟到我的臉上,“楊哥說你一把年紀還是工作狂,自己的房間都是幫他工作的物品,所以才好心把自己的衣柜借你用。”
“你還真把自己當女主人???你配嗎!”
我緩了口氣,磕磕巴巴,“我沒騙你,抽屜有我們的婚紗照、結婚證!”
她高傲地拉開抽屜,隨意摸出了什么塞到我嘴里,按住我的嘴巴不讓我吐出來,“原來你的老公是套子,你真賤?。 ?br>“怪不得楊哥說你有妄想癥,讓我別介意你說的瘋話!”
我立馬想明白了,因為林嘉來楊紀房間對臺詞,他一早把我們所有結婚的東西都藏起來了!
我咬她的手,包裝已經破裂,不少臟東西吃進了肚子。
“你這條瘋狗竟然敢咬我的手!”她的剪刀插進我的后腿,一下兩下三下!
我疼得尖叫,可是巨大的別墅空蕩蕩,我叫天天不應。
“你可以打電話給楊哥,自己問清楚!”
“你還敢叫楊哥!不知道你在片場把他勾引過去說了什么,回來他整個人魂不守舍,NG那么多次!”
她去衣柜里穿了我的高跟鞋,開始對著我的臉瘋狂踩踏,“你這個老女人以為自己保養(yǎng)的很好嗎!我是看著楊哥的電影長大的,我好不容易追星追到這么近,你休想搶走他!”
我覺得自己要會毀容了,要死了,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只鋼筋般粗壯的腿硬生生踢開了她的腳。
他扎馬步,扭腰帶動凌厲的拳頭,一擊KO在林嘉臉上,將她擊暈。
是項烈,怎么會是他?
我意識還在,但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項烈焦急地打電話叫救護車,安排醫(yī)院。
這里荒郊野嶺,我怕不是要失血過多而死。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給我做了緊急包扎,然后翻箱倒柜找到了車鑰匙。
他把我公主抱出別墅,這是我第一次從正門出去,原來大門是紅木,車道旁有郁金香。
可惜我是躺著出去的,然后我便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已經是在醫(yī)院了。
我的小腿傳來刺痛,那是麻醉藥效過了的痛感。
楊紀走進病房表情一臉凝重,要不是他把林嘉招惹進來,我也不至于受這罪。
我越想越氣,林嘉能輕松進出別墅肯定是他把大門密碼透露了。
他就沒想過知會我一聲,沒想過我們會在家撞見,他無論說什么我都不會原諒。
他毫不注意地把手放到我被踹傷的肚子上,“白薇,你太過分了!林嘉她不過是去房間拿劇本,你至于叫人把她鼻梁都打斷嗎?整個劇組都因為你耽誤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