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林嫋嫋白月光的其他類型小說《剖出孩子死后,王爺殺瘋了林嫋嫋白月光大結(jié)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白月光”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李嬤嬤正在為我擦藥膏,王爺不管不顧地沖了進來。“別裝死,賤人,嫋嫋需要冰山雪蓮入藥,那種地方只有你去過,我限你三天之內(nèi)找到它!”話音剛落,李嬤嬤就掀開我的傷口,跪到在地上:“王爺,夫人這副模樣,如果再去那冰天雪地,只怕會要了她的命啊!”“來人,把這個多事的賤婢給我拖出去!”王爺一腳踹翻李嬤嬤。我急得趕緊起身,護住李嬤嬤:“王爺,我去,求你不要牽連任何人!”“只是你欠嫋嫋的?!彼D(zhuǎn)身離開,“如果找到了,我可以考慮讓你去做浣衣的丫鬟?!蔽倚α?,從洗恭桶的丫鬟變成洗衣物的下人,對他來說,仿佛給了我一個天大的恩賜。我只能穿著單薄的衣服,艱難地行走在冰天雪地當(dāng)中。每走一步,寒風(fēng)就灌進我的衣服里,刮著我身上的傷痕。我痛得說不出話,血水混著冰涼的...
《剖出孩子死后,王爺殺瘋了林嫋嫋白月光大結(jié)局》精彩片段
李嬤嬤正在為我擦藥膏,王爺不管不顧地沖了進來。
“別裝死,賤人,嫋嫋需要冰山雪蓮入藥,那種地方只有你去過,我限你三天之內(nèi)找到它!”
話音剛落,李嬤嬤就掀開我的傷口,跪到在地上:“王爺,夫人這副模樣,如果再去那冰天雪地,只怕會要了她的命??!”
“來人,把這個多事的賤婢給我拖出去!”王爺一腳踹翻李嬤嬤。
我急得趕緊起身,護住李嬤嬤:“王爺,我去,求你不要牽連任何人!”
“只是你欠嫋嫋的?!彼D(zhuǎn)身離開,“如果找到了,我可以考慮讓你去做浣衣的丫鬟。”
我笑了,從洗恭桶的丫鬟變成洗衣物的下人,對他來說,仿佛給了我一個天大的恩賜。
我只能穿著單薄的衣服,艱難地行走在冰天雪地當(dāng)中。
每走一步,寒風(fēng)就灌進我的衣服里,刮著我身上的傷痕。
我痛得說不出話,血水混著冰涼的液體滴了一路,我跌跌撞撞抱著那株冰山雪蓮回到了王府,看見王爺露出久違的微笑。
曾經(jīng)的他也這樣對我笑過,從前那個說要保護我一輩子的少年現(xiàn)在卻為了別的女人百般折磨我。
物是人非,我不愿意再想,拿起搗衣棒一下又一下錘打著衣服。
累到渾身沒有力氣,什么也不敢想,就躺在茅草屋里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半夜卻被人猛然踹下床,眼前的男人猩紅著一雙眼睛:“你怎么不去死?嫋嫋吃了雪蓮,情況更嚴重了!你是不是在里面下毒了?”
我躺在冰涼的地上,感覺肋骨好像斷開了:“雪蓮只是一味藥,林嫋嫋的情況本來就不好,她不能吃這個……”
“那你為什么不說?你是不是想讓她快點死?”
“你好上位?”
“你有讓我解釋嗎?”
他聽后更加生氣,揪起我的衣服把我扔在一間破舊的小黑屋里:“你好好給我面壁思過!想想怎么才能救嫋嫋!”
木屋里冷得讓我直哆嗦,我伸手摸到了一截冰冷的物體,這才發(fā)現(xiàn)黑暗中有一條蛇吐著信子朝我嘶氣,我尖叫著跑開,卻發(fā)現(xiàn)綠瑩瑩的眼睛越來越多,
我害怕地甩掉纏繞在手上的毒蛇,忍著劇痛死命地去撞擊木門。
身上的蛇越來越多,我用盡全身力氣終于撞碎了木門,
毒素已經(jīng)浸染我的皮膚,我痛得在地上打滾。
“誰能來救救我?”
眼淚流滿了整張臉,身上越來越冷,也許我快要死了吧……
我和林嫋嫋是京城最耀眼的貴女,我們其中一個是圣女,一個是厄神,
我是被皇帝選中的圣女,受萬人景仰,
而林嫋嫋卻被扔入蛇窟噬咬得血肉模糊。
這時,我愛了五年的王爺突然答應(yīng)娶我,人人都認為我們是兩情相悅,
只有我知道,他娶我只是為了救活他白月光林嫋嫋,
婚后,他日日罰我掃茅廁,洗恭桶,為昏迷不醒的白月光試藥解毒,
甚至挖出我未足月的胎兒,只為給白月光做藥引,
我如死人一般,盡數(shù)承受,
王爺氣惱,掐著我的脖子質(zhì)問道:“你竟然不愿意認錯!救活嫋嫋之后,就滾去喂狗吧!”
可當(dāng)他看見我逐漸冰冷僵硬之后,居然瘋了……
1.
沒人會知道,茅廁里那個蓬頭垢面的“下人”竟然會是王妃。
當(dāng)愛了五年的王爺答應(yīng)娶我的時候,我以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殊不知這正是墜入地獄的開始。
白天我是王府最下等的仆人,幾乎包攬了王府最臟最累的活,任何人都可以隨意輕賤我。
晚上就成為王爺?shù)男褂ぞ?,如死魚一般任他蹂躪。
他用尖刀在我身上劃下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賤人,我要你為嫋嫋懺悔!”
我痛得咬牙切齒:“林嫋嫋的死和我沒有一點關(guān)系!我也是受害者!”
所謂的圣女和厄神不過是皇帝用來震懾朝中勢力的借口,
我這萬人景仰的圣女,是用我家人的命換來的。
而林嫋嫋的家人卻安然無恙,這很有可能是皇帝忌憚父親功高蓋主演的一出戲。
可我沒有證據(jù),我無法言說,也沒人會相信我。
他見我沒有絲毫悔意,直接用針刺進了我的手指,
十指連心,我痛得大聲嘶吼。
他卻嫌棄地把我踢出去:“給我滾!再這副死豬樣,就扔去喂狗!”
我現(xiàn)在和死豬又有什么區(qū)別?
下體止不住地流出鮮血,走一步身上就是鉆心的痛。
還沒走兩步,迎面一盆冷水就直接潑了過來。
兩個下人譏諷地看著我:“這天天掃茅廁的身上有味,我們幫你洗一下,你不介意吧?”
我沉默不語,裝作沒聽見,徑直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
卻被其中一個下人攔腰抱住,表情猥瑣地瞥向我的身體:“你這丫鬟還有幾分姿色,就讓爺今夜好好痛你!”
他骯臟的舌頭就要往我臉上蹭,屈辱之感讓我生出幾分力氣,一個巴掌直接甩在他臉上。
“我是王爺?shù)呐耍阋哺艺慈??那里來的狗膽??br>“沒想到還是一個潑辣的,爺喜歡!”我從他的眼里看到了一個有氣無力嘶吼的女人,一個看不出有任何生氣的女人。
我轉(zhuǎn)身就跑,幸好陪嫁嬤嬤及時帶人趕了過來,我才逃過一劫。
李嬤嬤一見到我這副模樣,老眼通紅:“小姐,老身帶你出府吧。這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無力地搖頭:“沒用的?!?br>父親早就因為我圣女的身份被皇帝處死,我早就沒有家了。
我除了王府,無處可去。
我沒死成,反而被王爺扔進了骯臟的馬廄。
他開始不斷給我灌藥,我的肚子越來大,身上的傷越來越痛,整宿整宿地睡不著覺,
我的心已經(jīng)徹底碎了,我總以為他對我還有一絲感情。
可笑的是,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
從前的時光再也回不去了,
我用盡全身力氣吃下母親臨死之前交給我的假死藥,靜靜地等待他的到來。
這樣他就可以以為我真的死了,然后把我扔出去,我就可以自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爺讓人把我?guī)Я顺鰜恚覜]有任何反抗,就這樣任他們拖拽著。
王爺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這個孩子快足月了,你今天晚上就準備分娩吧。”
“你真的要這樣做嗎?”我眼淚已經(jīng)掉了下來,不住地哀求倒,“我求你了,王爺,他沒多大,強行生下來他根本活不下來!,”
王爺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沒多大?大夫說這個時候的胎兒最好?!?br>“這是你欠嫋嫋的。”
我沒有欠任何人的,要欠也是她們林家進讒言陷害我安家于死地!
可沒有人會相信。
我的眼里流個不停:“王爺,求你不要這樣做,孩子會死,我也會死的。我求你了……”
王爺冷笑道:“那當(dāng)初費盡心思讓我娶你又是誰?你連這點小事都不愿意幫我?”
“捂住她的嘴,聽著都晦氣!”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
我意識模糊地躺在床上,心里只剩下一片絕望,
麻藥已經(jīng)發(fā)揮效果,但我依舊能感覺到下體在不斷地下墜,有溫?zé)岬囊后w不斷地流出。
孩子從我身體里分離出的那一瞬間,我痛得快要窒息。
在大夫的驚呼聲中,我的雙腿劇烈地顫抖,鮮血已經(jīng)匯聚成了一條小河。
大夫拿不定主意,讓人請王爺進來。
王爺闖了進來,但他只是吩咐大夫:“務(wù)必保住孩子。”
我的孩子躺在我旁邊,他因為強行催產(chǎn),發(fā)育不良,早就沒了氣息。
我用盡力氣握住他冰涼的小手:“對不起,娘沒保護好你……”
他一點氣息都沒有了。
我淚如雨下:“再見了,孩子。”
假死藥終于發(fā)揮了作用,我的肉體徹底沒了氣息,我的意識冷眼看著這一切。
王爺卻不以為意,冷哼道:“不就是生一個孩子?裝什么死?”
“再不醒過來,我就把你孩子扔了!”
旁邊的大夫直接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王爺,王妃快要不行了……”
他果真只是嘴上說說,毫無行動。
第二天接受了皇帝的賜婚,與林嫋嫋重歸于好,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兩個人恩愛非常,但王府里的眼線告訴我,那只是表面,王爺對待林嫋嫋就像當(dāng)初對待我一樣,
甚至讓她睡馬廄,洗恭桶。
她委屈至極。
王爺卻不依不饒,咬牙切齒地掐著她的脖子說道:“當(dāng)初你怎么害阿萱的,你都要全部還回來!”
林嫋嫋只能找她爹訴苦,請求和離。
可林家人早就與皇帝上了一張賊船,此時正是林丞相春風(fēng)得意之時,他怎么可能會為了林嫋嫋放棄皇帝的信任?
“不要因小失大,你是林家的女兒,理應(yīng)做出些犧牲!不要不知道好歹!”
林嫋嫋只能愁眉苦臉地回到王府繼承讓王爺折磨。
兩人同床異夢,王爺?shù)难劬锎銤M了毒,恨不得要了她的命。
也從來沒有碰她一下。
我只覺得可笑,當(dāng)初和我在一起,心里全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現(xiàn)在又開始為我守身如玉。
他日日夜夜折磨著林嫋嫋,發(fā)瘋似地在我的墳前懺悔。
我總覺得他快要瘋了,似乎在醞釀什么計劃。
終于,林嫋嫋受不了了,哀求林家把她接回去,林夫人出面,把她接回去住幾天。
而王爺立刻去找父親生前幸存的下屬。
吳叔瞎了一只眼睛,正在街上賣豬肉。
斜著一只眼睛,只當(dāng)沒看見王爺:“你哪位?沒什么事情趕緊給老子滾,不要耽誤老子做生意!”
“吳叔,是我。我們進屋說?!彼涣R了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好聲好氣和王叔進了屋。
“安家人有衣冠冢嗎?”
吳叔啐了一口:“都反賊了,尸體早被扔到亂墳崗了,我偷偷撿了將軍的一截斷骨回來……”
他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
“我僥幸活了下來,我對不起將軍……”
還沒等吳叔說完,王爺就拿起那截斷骨紅了眼眶:“他怎么可能是反賊?”
看到骨頭上長長的劃痕,他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出聲:“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看錯了人?!?br>“我對不起你們,我該下地獄!”
“我會幫你們報仇的!”
他認出來了,那腿骨上的劃痕是當(dāng)初爹為了救他,摔的。
吳叔望著他:“都是被害的,我早就知道了,可我沒有證據(jù)?!?br>“我一個殘廢什么都不能做!”
王爺聽后,更加痛苦:“是我害了阿萱!”
“你說什么?”吳叔從他的喃喃中得知了關(guān)于我的消息。
不可置信地抓住王爺?shù)囊骂I(lǐng):“當(dāng)初將軍讓安萱進王府,就是讓你保護好她!結(jié)果你直接要了她命!”
“你你你……”吳叔氣得說不出話。
“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她。”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淚流滿面地說道,“王叔,拜托你為安父的骨骸埋在阿萱的旁邊,這是我名下所有的家產(chǎn),就當(dāng)我的賠償吧?!?br>“你這是要干什么?”
王爺跪在地上,哭得真情實意:“還希望吳叔您能答應(yīng)?!?br>吳叔只一思索,就知道王爺?shù)降紫胍墒裁础?br>他立刻搖頭:“就當(dāng)這些你都不知道吧,這樣太冒險了。”
“你可能會沒命的?!?br>“我這條命早就該還了,是我對不起她們?!蓖鯛斪猿暗馈?br>吳叔還想繼續(xù)再說什么,王爺心意已決,他說:“如此也是為安家平反,為百姓造福,我這樣的人活著也是一個笑話?!?br>“吳叔,你不必早說了?!?br>后來,他在大殿前跪了一天一夜,讓皇帝允許他出兵平定南夷。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他的親信全在南方,出兵打仗他便可以得到皇帝授予的虎符。
他想要當(dāng)那個真正的反賊。
可我知道后,心里毫無波瀾,他真的是為了我?為了百姓嗎?
只是被權(quán)利熏住了雙眼吧。
我?guī)啄甑臅r光就給了這種人,真的讓人惡心。
皇帝昏庸無道,正想著怎么送自己的叔父上西天,如今這送上門的主意,他如何不采納?
他故意冷了王爺幾天,這才假裝舍不得讓王爺去了那蠻夷之地。
臨行前,他還帶上了林嫋嫋,說新婚燕爾,舍不得家里的妻子。
林嫋嫋還以為王爺回心轉(zhuǎn)意,她握住王爺?shù)氖郑骸巴鯛?,妾身懷孕了?!?br>“這一仗打完之后,我們就重新開始吧。”
王爺冷笑著看著她:“好啊,我答應(yīng)你?!?br>林嫋嫋乖巧地躺在王爺懷里,開始期待以后的幸福生活。
可馬車越行越偏僻,離軍營也越來越遠。
一直行駛到了一處懸崖邊,馬車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
林嫋嫋大驚失色:“王爺,不是要去軍營嗎?這是什么地方?”
王爺面無表情地說道:“一命償一命,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愛你吧?”
她被王爺推到懸崖邊,她害怕地抓住王爺?shù)氖直?,做最后的掙扎:“王爺,不要這樣對我,我已經(jīng)懷孕了?!?br>王爺嘲諷道:“懷孕?我壓根沒碰過你,你那里來的孩子?”
“就算是我的孩子,你就當(dāng)還阿萱孩子的命吧。”
“畢竟當(dāng)初你們設(shè)計要置她于死地。”
“你是第一個,你們我都不會放過?!?br>當(dāng)陰謀被揭穿,林嫋嫋恐懼到極點:“這都是爹的主意,我是愛你才這樣做的。”
她拼了命地往回跑,但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跑得過一個常年習(xí)武的男人?
還沒跑到一半,她就被王爺拽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痛得尖叫起來。
“別叫了,這種地方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他徹底癲狂。
林嫋嫋恐懼到了極致,不停地磕頭求饒:“我把朝臣誣陷安家的證據(jù)都給你好不好?求你饒了我!”
王爺不為所動,冷哼道:“那么重要的東西會給你?你給我下地獄!”
“當(dāng)初想出用阿萱孩子做藥引難道不是你?”
“讓你死都是便宜你了!”
他滿臉怒氣地將林嫋嫋推下了萬丈深淵。
周圍刮起了大風(fēng),樹枝的搖晃聲也無法掩蓋女人凄厲的慘叫聲。
而他擦干凈了滿是鮮血的雙手,若無其事地回到了軍營。
他用了半年的時間平定了南夷之地,建立了威信和屬于自己的軍隊。
當(dāng)他班師回朝之時,輕而易舉摘了皇帝的腦袋,
擁護新的有賢能的皇帝上位。
安家被成功平反,洗刷怨屈。
當(dāng)初誣陷忠良的奸臣被全部肅清。
我終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行走于這世間,我終于能立在我家人都墳前訴說多年的委屈。
“阿萱,是你嗎?”他抱著一壺酒,在墳前喝得酩酊大醉。
“你能原諒我嗎?”
我問道:“破鏡能重圓嗎?你當(dāng)初怎么對我的?你心里不清楚嗎?”
“阿萱,求求你原諒我可以嗎?沒有你的日子我感覺自己仿佛失去了魂魄?!?br>他話音剛落,一個稚氣的聲音響起:“娘,爹爹還在家里等著你呢??旎厝コ燥埌?,今天爹爹做了你最愛的桂花糕?!?br>見慣了大場面的王爺,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孩子,聲音顫抖地問道:“這是誰的孩子?”
“這是我和我夫君的孩子。王爺,我想我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我趕緊護著我的孩子。
自從王府死里逃生,我便想盡辦法為安家報仇,皇帝能兩耳不聞窗外事,自然有我的推波助瀾。
而這復(fù)仇的過程中,我也找到了真正值得愛的男人。
我又懷了孕,這是愛情的結(jié)晶。
而這個孩子也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仿佛從前那個死去的孩子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好好……我知道了……”他神情崩潰地喝了一壺又一壺酒。
他想上前撫摸我的臉頰,卻被一支利箭射穿了手掌。
“請您自重?!狈蚓恢朗裁磿r候過來了,收起沾滿鮮血的弓箭,把我和孩子拉進懷里。
“希望你們能幸福。”
王爺抬起不斷流血的手掌,突然哭得撕心裂肺。
“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我沒有回應(yīng)他,牽起夫君的手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