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爸真的老了,沒有精力再去管理公司。你是個有能力的好孩子,公司只有交給你,爸我才會放心。”
養(yǎng)父說完,又一臉欣慰的拍了拍陸林澤的肩膀。
“林澤也是個好孩子,你們看起來很合適,如果結(jié)婚,第一時間告訴爸,你要記得,這,永遠都是你的家?!?br> 我微微頷首,眼中泛著水光,此刻,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來表達我對他們的感情。
但在我心里,他們本就是我最親的人,往后,我會用我們的余生去守護他們。
可我沒想到,就短短幾天的時間便遭遇了變故。
再見養(yǎng)父,是接到了養(yǎng)母的電話。
“沫沫,你快來醫(yī)院,你爸他,快不行了。”
等我趕到醫(yī)院時,我爸已經(jīng)病危.....
一瞬間,我心里某處一下子空了,頭痛欲裂。
我見養(yǎng)父的最后一刻,他還用滿臉慈愛的眼神看著我,可如今,卻只能冰冷的躺在那里。
養(yǎng)母哭的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后來等到警察到來錄口供的時候,我才知道,是韓依依。
她出去不到一天,就回來跟養(yǎng)父養(yǎng)母認錯服軟。
他們本就心地善良,從未想過自己的親生女兒會致自己與死地。
韓依依便趁著養(yǎng)父不注意在他平時吃的藥里下毒,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去了她被監(jiān)管的地方,韓依依看到我瞋目裂眥,對我張狂的笑。
“怎么樣,那老東西死了吧?!?br> 我怒不可遏的嘶吼著。
“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br> “那又怎樣,我做錯了什么,從小被拋棄,你享受了榮華富貴,憑什么我就要接受貧窮。
他的眼里只有你這個女兒,而我,做錯一點事情,他就敢打我。
我只不過是用對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方式,對付了他。
都是活該,活該?!?br> 韓依依面目猙獰,儼然一個瘋子。
我擦了擦眼角的淚,諷刺一笑,對她輕聲說道:
“你別得意,惡人自有惡人磨。
你不要以為你進去了就能好過,你知不知道,錢可以解決許多事情。
接下來的日子,你就慢慢享受吧......”
我答應(yīng)了陸林澤的求婚。
他是個很貼心的人,整個婚禮儀式,場地。
都是他去操辦的。
這讓我省心很多,養(yǎng)父說的沒錯,陸林澤是個很不錯的人。
我們的婚禮形式浩蕩,整個商圈,和記者朋友們,都來參與了我們的婚禮。
在主持人的見證下,我們宣讀儀式。
可就在互換戒指的環(huán)節(jié)。
一個身著樸素的男人,沖上了臺,對我單膝下跪。
“沫沫,你不能嫁給他。我知道你做這一切都是想氣氣我,你做到了。沫沫,你嫁給我好不好,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對你,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的?!蔽疫@是才看清眼前的人是顧裴,手里拿著曾戴在韓依依手上的戒指,舉在我的面前。
“顧裴,你還是這么的自信。你跟我之間早就不可能了,之前是礙于你家跟我是世交,我才愿意跟你在一起,不然,你以為,就你,短短不到一年就能敗光家業(yè)的人,我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顧裴呆在原地,仍不愿相信。
“不可能,沫沫,我知道你還在騙我,氣我當(dāng)初在訂婚現(xiàn)場那樣對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币贿呎f一邊不聽的打自己的耳光。
“你告訴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br> 好在保安來的及時,將顧裴拖了出去。
鬧劇結(jié)束,一切照常舉行。
陸林澤含情脈脈貼在我耳邊對我說道:
“沫沫,這一刻我等太久了......其實,在你訂婚的時候,我就想搶婚來著......”
我心底不由得泛起一絲甜蜜的暖流。
伸出手,完成這場心與心的契約。
后來顧裴沒再出現(xiàn)過,聽說,他因為打擊太大,本想東山再起,卻不想再一次破產(chǎn)。
欠下巨額負債逃去了緬北。
這些,都與我無關(guān),我的生活只會越來越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