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詩自信地說:“沒問題,只要不是搶劫,只是打架斗毆就好了?!?br>
“那蕭何吏能同意么?”喬素影猶豫著。
“又沒壞影響,又不讓他出錢,本來車就是他砸的,他有什么不同意的?”高雅詩一肚子理由,見喬素影沒說話,便自顧地與光頭商量,光頭連連說好,直夸高雅詩做事周密,望著有些得意的高雅詩,光頭更得意,心想終于給我個機會提價了。
喬素影看到這情形,也就沒再說什么,但心里總覺得不踏實,于是去了蕭何吏的宿舍想提前告訴他,但蕭何吏卻不在。
后來就發(fā)生了在保衛(wèi)處的事情,喬素影看到蕭何吏憤怒、無奈的表情,感到自己的心痛得厲害,所以她趕緊跑上去勸蕭何吏答應,不要說兩千,就是三千五千也趕緊答應下來,那種煎熬太難以忍受了,尤其是蕭何吏出門前看她的眼神,那一剎那,喬素影的心都要碎了。
直到下午看到蕭何吏笑嘻嘻的樣子,一顆心才算落了地,等張康對她說蕭何吏晚上在操場等她的時候,還很高興了一番,鬼迷心竅地約上了高雅詩,想讓她把事情解釋清楚,可誰想她光顧著搔首弄姿賣弄風情了,真是個賤人??梢幌氲绞捄卫羯窕觐嵉沟纳禈樱瑔趟赜坝帜負鷳n和煩躁起來。
鑒于回敘得太多,怕影響了情節(jié)的緊湊,關于黑皮、呂康、臺球廳老板之流的故事就不再贅言了。
關于蕭何吏和高雅詩、喬素影的故事,也僅在本章節(jié)做個簡要回顧,不再詳細敘述。
喬素影和高雅詩因了這件事就此陌路。喬素影讓父親出面,幫自己轉(zhuǎn)了專業(yè),與蕭何吏同班,并將來龍去脈告訴了蘇若風,讓其轉(zhuǎn)告蕭何吏。然而,因為蕭何吏心中已有了高雅詩,對這些解釋只是一笑而過并不放在心上。
高雅詩對喬素影也動了真氣:枉自平時處處尊你讓你,怎么對我說翻臉就翻臉,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蕭何吏在你喬素影眼里是寶,可在我眼里,連根草都不如,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可以說,如果沒有喬素影,就沒有蕭何吏的初戀,正是出于對喬素影的報復,才讓高雅詩與蕭何吏親密地度過了一段時光。
自從見了高雅詩,蕭何吏第一次嘗到了思念的滋味,他很想向張康打聽下白衣女孩的名字和宿舍,然而最終也沒開口,他不想讓別人分享自己心里那種暖暖而又甜甜的感覺。
一周過去了,白衣女孩再也沒有在蕭何吏的視線里出現(xiàn)。蕭何吏總感覺生活缺點了什么,臺球廳也不去了,小報也不發(fā)了,甚至唯一的一份家教也辭掉了。
無精打采地吃過晚飯,蕭何吏百無聊賴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一抬頭突然看見漫天的彩霞,心里不禁一動,腳步不自覺地移向了操場。
依舊是夕陽無限好的黃昏,依舊是略帶寒意的微風,依舊是漫天絢爛的彩霞,可那人兒呢?人在哪里?
就在蕭何吏滿心悵然的時候,驀然回首卻如做夢一般的看到了白衣女孩筆直如標槍般(雖然好像不太貼切,但當時就是那種感覺)站在操場最遠端最高臺階的角上,臨風而立,衣袂飄飄,秀發(fā)飄飄,颯爽英姿里又帶著款款地風情,蕭何吏不由自主地向著高雅詩挪動了腳步。
隨著越來越近,蕭何吏的心不由得砰砰跳了起來,嗓子也開始發(fā)干。白衣女孩高雅詩也看到了蕭何吏,從臺階上下來,微笑著向他走過來。兩人相距不到半米的時候站住了,高雅詩微笑著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