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姜瑾周睢的其他類型小說《開局慘到穿亂世,瘋癲的她權傾朝野全局》,由網(wǎng)絡作家“點墨成墨”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不到一刻鐘前有兩個士兵騎馬出城了,說是大將軍出事了,他們?nèi)ボ姞I搬救兵,讓他們守好城門,誰也不給出。隊長沉默。南門雖沒東門的城樓高,但城墻也不矮,郡守府,糧倉起火他們都看到了,也猜到梁城出事了。但他們?nèi)f萬沒想到竟是大將軍出事了。隊長的眼里閃過兇光:“我們守好我們的城門,別放任何人出去?!边h處忽地有馬蹄聲傳來,守門的幾人神情一凜,全都戒備的看著聲音處。可惜夜晚漆黑,距離又太遠,他們什么都沒看到。嗖,一聲輕微的破空聲響起。一名蛟人士兵脖頸中箭,倒在地上不停抽搐。隊長大喊:“敵襲敵襲,小心,火把,火把都滅了?!编?。又一名準備去滅火把的士兵中箭倒地。隊長手里拿著弓箭,利用城墻的縫隙射箭。他只能聽馬蹄聲判斷敵人的位置,連著兩箭都放空了,而自己這...
《開局慘到穿亂世,瘋癲的她權傾朝野全局》精彩片段
不到一刻鐘前有兩個士兵騎馬出城了,說是大將軍出事了,他們?nèi)ボ姞I搬救兵,讓他們守好城門,誰也不給出。
隊長沉默。
南門雖沒東門的城樓高,但城墻也不矮,郡守府,糧倉起火他們都看到了,也猜到梁城出事了。
但他們?nèi)f萬沒想到竟是大將軍出事了。
隊長的眼里閃過兇光:“我們守好我們的城門,別放任何人出去?!?br>
遠處忽地有馬蹄聲傳來,守門的幾人神情一凜,全都戒備的看著聲音處。
可惜夜晚漆黑,距離又太遠,他們什么都沒看到。
嗖,一聲輕微的破空聲響起。
一名蛟人士兵脖頸中箭,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隊長大喊:“敵襲敵襲,小心,火把,火把都滅了。”
噗。
又一名準備去滅火把的士兵中箭倒地。
隊長手里拿著弓箭,利用城墻的縫隙射箭。
他只能聽馬蹄聲判斷敵人的位置,連著兩箭都放空了,而自己這邊又被射殺一人。
距離近了,隊長終于看清跑在前面的一人一騎,還有后面跟著狂奔的馬車。
他和剩下的幾個士兵立刻對著周睢放箭。
周睢不慌不忙,砰砰砰就把箭矢擋開了,轉眼間就到了城門下。
這個時候的城墻都很厚,一般都有5、6米,厚的能到20米。
所以當周睢和馬車進入到門洞后,站在城墻上的就看不到人了。
但聽到了慘叫聲,知道門洞內(nèi)的兩名負責關開門的士兵應該被殺了。
隊長內(nèi)心暗恨,咬了咬后槽牙,不明白這么厲害的高手到底是哪冒出來的?
他低聲咒罵了一句:“漢人就是奸詐!”
接著他快速下令:“做好準備,一冒頭就射。”
他想的很簡單,敵人闖城門自然是為了出城,殺了門洞內(nèi)的士兵下一步就是出城。
只要一出門洞,他們幾人箭矢齊發(fā),一定能殺掉這猖狂的漢人賊子。
只是他此時怎么也沒想到,他預測對了周睢他們要出城,卻沒有預測出周睢要把他們都殺光后才出城。
周睢很清楚,如果不把守城門士兵干掉,那些想從南門出去的百姓根本就出不去。
而南門是距離城外軍營最近的城門,從蛟涼被殺到現(xiàn)在也不過過去兩刻鐘左右。
蛟涼和大部分的蛟人將領被殺,整個梁城群龍無首,幾處重地著火分散城中兵力,消息互通和處事效率會大大降低。
前往城外軍營搬救兵的人很可能才剛剛出城不久。
而軍營距離梁城10多里地,晚上馬不敢跑快,來回起碼半個時辰甚至更久,這個時間就是百姓出城的最好時機。
他們也只能為城中百姓做到這些了,端看每個人的選擇。
門洞內(nèi),陳熙下了馬車,用力開城門。
隊長幾人聽著下面?zhèn)鱽沓情T沉悶的聲音,知道對方在開門了。
全都正全神貫注的盯著城門出口處,等著對方出來就放箭。
忽地身后傳來破空聲。
噗,血花噴了隊長滿身滿臉,他聽到身邊士兵的慘叫聲,他只覺全身冷涼,本能的反手揮出手里的弓。
周睢手里的刀橫劈而下,咔嚓,弓在周睢的力量之下毫無抵抗力的斷了。
刀的氣勢不減,砍在隊長的肩膀上,鮮血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
側邊一個士兵舉著刀砍向周睢。
周睢來不及抽刀,快速避開士兵的攻擊,同時抬起一腳踹向士兵。
再看他們壘起的灶,上面只見濃煙不見火星。
姜瑾臉都黑了,內(nèi)心瘋狂腹誹,不是,不就燒個火煮個飯嘛?至于搞成這樣?
謝南簫站在—旁攤攤手,很是無奈:“女郎,我盡力了,真的。”
他真的盡力了,雞是他處理的,灶是他壘的,火是他起的,明明燒的很旺的,哪知道剛給他們接手就搞這樣了!
姜瑾擺擺手:“沒事,你去峽谷山頂?shù)谋边叾⒅?,這邊交給我。”
峽谷彎曲又狹長,周睢在南邊是看不太到北邊情況。
雖說梁城有追兵是從南邊來,但亂世中的危險遠遠不止追兵那么簡單。
萬—北邊有流民或是其他蠻夷摸過來,那他們同樣危矣。
特別是他們駐地入口還是從北邊峽谷的盡頭進來的,沒人看著很容易被包了餃子。
謝南簫頷首,快步離開,他也不想帶這3個廢物,真的,太廢了,教不會,帶不動。
姜瑾回了她的馬車旁,從小隔間拿出—把鐵鎬,這個時代已有鐵制農(nóng)具,也得到廣泛使用。
謝南簫壘灶雖然能用,但散煙效果不好,而且不是很牢靠,就怕煮著煮著,鼎就掉了。
想了想,又拿出—個專門用在廚房起火吹煙的竹筒。
由于靠近溪邊,這里的土質相對松軟,姜瑾找好地方,開挖。
她的廚藝也不怎么的,她空間能存食物,也有房車,在25世紀時要煮飯可以在把房車放出來。
所以她沒在野炊過,不過她見過野外的灶,所以知道怎么弄。
董斯看著砰砰砰就是干的公主,他的眼眶又紅了:“女郎,讓奴來吧,奴能做?!?br>
姜瑾不理他,三兩下挖好—個灶,指揮董斯把煲湯的釜抬到這個灶上,又把他們之前快燒滅的柴火轉移到這邊的灶上。
往里放幾片枯葉,用竹筒往里吹了吹,火很快就旺起來。
看著熟悉做這—切的公主,董斯眼眶又紅了:“女郎,隱山寺的禿驢是不是欺辱您了?整天讓您干活是不是?”
姜瑾的動作—頓,沒說話,反正那幫高僧已經(jīng)幫她背鍋了,多—個不多。
看著默認的姜瑾,董斯語氣惡狠狠的低聲怒罵:“那幫死禿驢,死了也是活該!”
“皇后每年給隱山寺那么多供奉,他們倒好,竟敢陽奉陰違虐待于您,嗚嗚……”
姜瑾:“……”
她轉頭看向董斯,才發(fā)現(xiàn)不但董斯流淚了,就連新出爐的卷毛和黑鬼的眼眶都紅彤彤的。
姜瑾無語,又有些心酸,董斯很小就被賣進宮凈身做了太監(jiān),受的是忠于主人的教育。
他雖然年齡不大,但跟著姬樂皇后6、7年了,是最忠于姬樂的—批人。
姬樂沒了,他的忠心轉移到姜瑾這個小主人的身上也可以理解。
姜瑾的神情溫和下來,把鐵鎬遞給他:“按我剛剛的方法再挖幾個灶,蒸飯,煮菜同時進行,盡快做好?!?br>
董斯擦了—把淚:“諾。”
這時從密林里走出兩人,正是去撿柴火的陳熙和洛傾辭。
兩人頭發(fā)散亂,衣服凌亂還被扯破了幾個口子,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兩人在密林干啥了。
姜瑾忍不住扶額,她發(fā)現(xiàn)了,她隊伍里特么的全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金貴人,關于廚藝這方面真的全是廢人。
她現(xiàn)在急需廚娘。
—頓早食做的磕磕絆絆,總算煮好了,就是煮熟的程度,跟好吃完全不挨邊。
好在姜瑾有先見之明,不但煲了雞湯,還煮了米粥,這兩種食物就是原汁原味也好吃。
出了衙門,上馬,快速往郡守府奔去,郡守府必然有不少金銀財寶,她得盡快去收一波。
靠近郡守府時她就把夜視儀和弓弩收入空間。
很快她就來到郡守府的大門位置,看著地上的尸體,她勾唇笑笑,看來周睢他們已經(jīng)進去了。
她翻身下馬大喊一聲:“開門,我是大將軍麾下大魔王前來支援?!?br>
郡守府大門口的人雖然都走了,但還是留下了兩名守門士兵,兩人正惶惶不安呢,就聽到這非常囂張的喊叫。
兩人先是一喜,終于有人支援他們郡守府了。
但聽到這個名號,兩人有些遲疑,對視一眼,高些的士兵問:“大魔王?我怎么沒聽過這名號?你聽過嗎?”
矮些的士兵搖頭:“沒聽過,不過敢這樣囂張喊叫的肯定是我們的人吧,我們先開個門縫看看?”
高士兵點頭,兩人小心翼翼的把大門拉開一條縫,就見門口站著一個矮小的身影。
兩人都愣住了,這,這是大魔王?不是,這哪跟‘大’有關系?就這身形,成年了嗎?
姜瑾嘴角微微翹了翹,一腳踹向大門:“看什么,快開門!”
砰。
門,紋絲不動。
姜瑾:“……”
不知為啥有些尷尬,踹門的腳還有些疼,這還是她換了空間的軍靴,不然這腳估計都得廢了。
不是,搞那么厚重的門做什么?她雖沒有用全力,但也用了5成的力氣了好吧。
同尷尬的還有守門士兵,他們又把門關上一些,總感覺情況有些不對,事情有些離譜。
只是不等他們把門關上,他們的身體就抖動起來。
兩息后姜瑾才把電擊棒收回空間,兩個士兵靠在一起還是有好處的,一下搞定。
她用力把門推開,正要往里走突然想起什么,轉身把能見到的武器都收入空間,并決定一會進府后但凡見到武器不管是什么都收起來。
這時身后的馬咴咴咴叫了兩聲。
姜瑾抬頭看向她剛剛的坐騎:“小紅,你是要跟我走嗎?”
全身漆黑的公馬:“……”
它沒明白它明明全身黑黑的,為什么要叫它小紅,它表示不滿打了個響鼻。
姜瑾點頭,表示明白它的意思:“小紅,如果你想跟我走,就在這等著,我很快就出來?!?br>
馬匹自然是多多益善,主要是她發(fā)現(xiàn)這匹馬的速度不慢,且很有靈性。
郡守府,霓霞閣。
蛟珠臉上神情懼怕又憤恨,嘴里喃喃自語:“我不信!不可能,我阿父怎么可能會死?”
她忽地抬頭,目光陰狠看向一旁的婢子:“她們回來沒有?”
大概半刻鐘之前她得到消息,說的她的父親蛟涼沒了,死法詭譎,疑是天罰。
她立刻就要去議事廳查看,但想到天罰,她又怕了,如果她的父親有天罰,那她呢?
當初梁城那些長的好看的漢人貴女,她親手劃花她們的臉,把她們扒光衣服掛在城樓上供人欣賞。
蛟人士兵有喜歡的就可以把她們拉起來就地解決,完事后又把人掛回去。
只可惜這些漢人女子嬌弱,大部分掛了幾天就死了,剛好她也玩膩了,就又找了一批漢人,換了新的玩法……
此時她想起來,死在她手里的漢人起碼有百人,如果他父親有天罰,那她是不是也一樣?
想著想著,她不敢出門了,只派了兩個婢子前去查看情況。
婢子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慌忙跪下回話:“沒,還沒回來?!?br>
蛟珠氣的上前踹了她一腳:“廢物,你們這些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們何用?”
陳熙看出她存了死志,手緊了緊:“五娘,陳家就剩你我兄妹二人,你忍心拋下我嗎?”
“跟兄長一起走好不好?以后兄長定然保護好你,不讓你再受傷害。”
陳梓搖頭:“我走不了了,會拖累你,看你安好,我心安亦。”
滿身血污的周睢提醒:“時間不多了?!?br>
陳熙躬身蹲下:“五娘,我背你,到了馬廄我們就套了馬車出城,你不會是拖累?!?br>
看著眼前瘦削單薄的背,陳梓一陣澀然:“我如此污濁,不值得!”
陳熙保持躬身的姿勢,大有你不走我就不走的架勢:“在我眼里,你一如既往是以前的你?!?br>
陳梓緊緊咬著蒼白的唇,直到有血珠滲出,眼里的光漸漸堅定起來。
她忍著身上難言的疼痛撐起身體,趴在陳熙的背上。
溫熱的淚滴在陳熙的肩膀上,滲透進他的肌膚,灼的他心里一陣鈍疼。
這是他陳家千嬌百寵長大的女兒,才14歲!
他的手托住她的腿,穩(wěn)穩(wěn)站了起來,大跨步往外走去。
只是還不等走幾步,就聽到一聲清雅的聲音:“你是陳大郎?能帶我一起走嗎?”
走在前面的周睢警惕的看向站在外面的一個女子,女子背后竟背著一個大包裹。
陳熙動作一頓,認出了眼前之人,正是郡守洛家洛三娘子洛傾辭。
他抿唇,看向周?。骸八锹迦镒?。”
不說他和洛家大郎的關系,就憑郡守帶著眾人死守梁城,最后戰(zhàn)死,他也想幫這洛家現(xiàn)在僅剩的唯一血脈。
周睢立刻知道了她的身份:“我可以帶你出城,但出城后,你能不能留下我說了不算。”
洛傾辭瞬間明白這隊伍的主事人不是他,她也不失望,感激的躬了躬身。
“能帶我出城我已很感激,若主事之人不愿我留下,我自會離去,絕不糾纏?!?br>
話是這樣說,但所有人都明白,在這樣的亂世讓她一個弱女子單獨行動,跟送死沒什么區(qū)別。
周睢點頭默認,他回頭看向飄霜閣,朗聲:“蛟涼被殺,各位娘子早作打算。”
說完他就帶頭走了出去,
陳熙快步跟上。
陳梓扶在他肩上的手緊了緊,低語:“那個人,真的死了嗎?”
感受她身體的緊繃,陳熙溫聲肯定:“是,他死了,五娘不要怕。”
又想到外面遍地尸體和血污,他又輕聲安撫:“五娘閉上眼睛,不要看?!?br>
陳梓把頭靠在他的肩上,閉上了眼:“好。”
身后的洛傾辭動作停了一下又快速跟上,她咬著唇,臉上神情解恨又不甘。
她是聽到外面的動靜猜出郡守府可能出事了,她果斷整理行李以防萬一。
只是那時她怎么也沒想到原來是蛟涼那個禽獸沒了,怪不得,怪不得郡守府亂成一鍋粥。
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陳大郎這伙人干的,只可惜她在飄霜閣沒消息來源,什么都不知道。
此時她對那個主事之人充滿好奇,還有敬佩和感激。
不過她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只默默跟在身后,盡量不給他們添麻煩。
路上看到尸體,她無一絲害怕,只有快意,她還在尸體旁撿了一把刀防身,雖然她沒舞過刀弄過槍,但亂砍,她會!
她其實學過騎射,只是天賦使然,射實在一言難盡,好在她的騎術非常不錯。
等周睢幾人離開后,躲藏在飄霜閣各房的女子才敢探出頭查看情況。
有個身穿翠綠衣衫的女子遲疑問:“他說的是真的嗎?蛟涼真的死了?”
姜瑾只覺頭痛欲裂,昏昏沉沉。
耳邊似是響起布帛撕裂的聲音,還有男人的尖叫聲。
男人?
男人強男人?!
姜瑾努力睜開眼睛,循聲望去。
只見幾個身著統(tǒng)一服飾的男子正對著一個身姿單薄的少年上下其手。
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苦苦哀求:“不要,求放過胥郎,你們?nèi)フ诣柟鳌!?br>
啪,女子被一記耳光打倒在地。
“找死,她是我們蛟涼大將軍要的人,豈是我等能碰的?”
此時少年的衣服已被撕成碎布條,露出里面細嫩白皙的肌膚,他不敢反抗,只焦急求饒。
“我是男人,有違常倫,瑾陽公主是大將軍的人不能碰,不是還有,還有兩位嬪妃嗎?她們,她們?nèi)菄煜愕拿廊藘??!?br>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漢人的男兒同樣銷魂,哈哈,瞧這嬌嫩的肌膚,這小臉蛋,嘖嘖嘖?!?br>
“嘿,那兩個嬪妃一路上我們都玩膩了,剛好換換口味,嘗嘗漢人男兒的滋味。”
視線從少年身上移開,姜瑾環(huán)顧四周,目之所及是荒涼的土路,路中停著一輛華貴的馬車。
路邊一棵大樹下坐著兩名年輕女子,女子面容麻木,身上臉上盡是污垢,看不出本來面貌。
女子旁邊或站或坐著幾位同樣身著統(tǒng)一服飾的男人。
這些人是,士兵?
姜瑾內(nèi)心茫然,她怎么在這?
她不是在躲避天狼族的追殺嗎?怎么一眨眼就到了這里?
“不,放開胥郎,我有辦法,只要不破瑾陽的身,她還不是隨你們褻玩,胥郎哪比的上瑾陽的金枝玉貴?”
女子的聲音響起,把姜瑾從茫然中喚醒過來。
一聲驚呼,正說話的女子被士兵一腳踹飛,塵土飛揚間女子摔倒在她面前。
姜瑾蹙眉,灰塵太大,她往后挪了挪,腳上卻響起鐵鏈的聲音,低頭望去,她纖細的腳踝上竟套著腳鐐!
等等,這腳,不是她的!
她穿越了?!
再看倒在地上的女子,她的腳上同樣套著腳鐐。
女子不顧身上的疼痛,掙扎著坐了起來,抬手顫巍巍指向姜瑾,語氣蠱惑。
“瑾陽可是姬樂皇后唯一的女兒,是我們硯國最高貴的公主,也是第一美人兒,你們就不想一睹她的風姿?”
士兵們頓住動作,眼神亮了亮,轉身看向姜瑾,眼里閃著狼光。
不過他們并沒有立刻動作,而是轉頭看向大樹下站著的一個男子,聲音戲謔:“趙校尉,要不你先玩玩?”
被稱為趙校尉的男子大概20多歲,皮膚黝黑,眼睛非常小,不仔細看還以為他閉著眼睛,身形卻非常壯實。
他勾了勾嘴角,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要說還是貴人們會玩,他把目光看向姜瑾。
姜瑾眉毛擰起,他們口中討論的瑾陽公主是她?!
“豎子,爾敢!”她正思索間,響起一聲怒喝。
姜瑾轉頭望去,才發(fā)現(xiàn)距離她幾米的地方坐著一位蓬頭垢面的壯漢。
他不但戴著腳鐐手撩,脖子上還套著厚重的木枷,木枷很大,看著應該有好幾十斤。
他的嗓音就如漏風的風箱一樣粗噶難聽,還透著股色厲內(nèi)荏的虛弱。
士兵上前踹了壯漢一腳,嘴里冷嗤:“周睢,有力氣不如想想到了梁城怎么跟蛟涼大將軍求饒,以免被五馬分尸,尸骨無存。”
趙校尉并不管他們的齟齬,邁腿往姜瑾走來。
噗通。
一個瘦弱男子突然跪在趙校尉前面,把頭匍匐在地:“求你放過瑾陽公主?!?br>
趙校尉低眸看了他一眼,抬腿就踹了過去:“你一個寺人監(jiān)也敢攔我的路?!?br>
噗,瘦弱男子被踹的噗出一口血倒在地上,沒了動靜,不知死活。
趙校尉眼神無波跨過瘦弱男子,來到姜瑾面前。
他低眸看向姜瑾,眼里閃過一絲嗜血,低聲呢喃:“確實,給那蛟韃子做玩物可惜了,不如讓我先褻玩一番?!?br>
說著他彎下身,鐵鉗般的手捏住姜瑾的下巴,強迫她身體前傾靠近他。
眼前的女子確實美貌,膚如凝脂,眉若彎月,清眸璀璨,雙唇點絳。
年齡雖小,卻已有傾國之勢。
趙校尉呼吸變得粗重,扯住姜瑾的衣領想把人往路邊的草叢里拖去,他可不是蛟韃子,沒當眾淫樂的嗜好。
只是不等他把人拖起,只覺心口一涼。
他眼睛忽地瞪大,不可置信低頭看去,就見自己心口插著一把匕首。
滴答,滴答……
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濺起無數(shù)細小的血花和灰塵。
看著嫣紅的血液,姜瑾頭痛欲裂,零星的記憶片段涌入腦海。
她果然穿了!
穿到一個比五胡亂華還混亂黑暗的亂世!
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硯國的六公主,和她同名,也叫姜瑾。
不過比她小7歲,現(xiàn)在13歲,封號瑾陽,一個被滅了大半個國的公主!
她父王被蛟韃子的大單于蛟康割了頭顱掛到了城門口,她的母后不堪受辱撞柱而亡。
而她,因貌美,被蛟康用作籠絡臣子的物品,送給攻下梁城的大功臣蛟涼做玩物。
蛟涼此人驍勇善戰(zhàn),卻非常好淫,身份高貴又嬌美的女子最得他的喜好。
于是貌美的原主被蛟康豪不猶豫送給蛟涼。
諸多思緒不過瞬間,姜瑾眼底閃過冷光,抽出插在趙校尉心口的匕首,幾滴血珠濺到她的小臉上。
她神情平靜,左手握住趙校尉腰間配刀的刀柄,用力一抽,鏘的一聲配刀出鞘。
砰。
趙校尉直直倒下,小小的眼睛睜大終于不再似睡著,卻已沒了光彩。
現(xiàn)場一片寂靜,就連正在少年身上活動的士兵都停住動作,滿臉迷茫的看向姜瑾,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姜瑾看向套著木枷的周睢,扯開一個笑:“把他們都干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