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陸非周麗萍的女頻言情小說《重生之逆天富豪全文小說陸非周麗萍最新章節(jié)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塞上烽火”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天浦商界把資產(chǎn)排行前四的稱為“四大家族”,百隆房地產(chǎn)公司就是立于天浦四大家族的金牌企業(yè),陸非投檔的兩家,最沒希望中標(biāo)的就是這家,沒想到他們給他打來了可以洽談的電話。接待的人讓他意外,不是人力資源部的,而是老總的秘書,小秘書自我介紹,她叫宋淅艷,手里拿著的正是他的投檔函,她指著那份投檔函微笑了一下,說道:“感謝常先生對我公司的信任,可是遺憾的是,你沒有被錄用,原因是崗位已滿。”我擦!這不是逗我玩嗎!本來還抱有一線希望的??吹剿荒樖囊鹕砀孓o,宋秘又撇嘴一笑,說了句令人費解的話:“所說已經(jīng)滿員的是一般的崗位,我們這還有一個特殊的崗位,不過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應(yīng)聘者敢簽約,哈哈!都嚇跑了!”“特殊崗位是做什么的?不會是炸碉堡排地雷吧?...
《重生之逆天富豪全文小說陸非周麗萍最新章節(jié)閱讀》精彩片段
天浦商界把資產(chǎn)排行前四的稱為“四大家族”,
百隆房地產(chǎn)公司就是立于天浦四大家族的金牌企業(yè),
陸非投檔的兩家,最沒希望中標(biāo)的就是這家,沒想到他們給他打來了可以洽談的電話。
接待的人讓他意外,不是人力資源部的,而是老總的秘書,
小秘書自我介紹,她叫宋淅艷,手里拿著的正是他的投檔函,她指著那份投檔函微笑了一下,說道:
“感謝常先生對我公司的信任,可是遺憾的是,你沒有被錄用,原因是崗位已滿?!?br>
我擦!這不是逗我玩嗎!
本來還抱有一線希望的。
看到他一臉失望的要起身告辭,宋秘又撇嘴一笑,說了句令人費解的話:
“所說已經(jīng)滿員的是一般的崗位,我們這還有一個特殊的崗位,不過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應(yīng)聘者敢簽約,哈哈!都嚇跑了!”
“特殊崗位是做什么的?不會是炸碉堡排地雷吧?”剛結(jié)束的追悼會讓陸非的一腔悲忿還沒平復(fù),哪有心情聽這小秘書又是一般,又是特殊的,便用譏諷的語氣頂撞了她一下,反正已是求職無望。
宋秘書仍是微笑著,說道:
“常先生說得好,其實我們這個特殊崗位的工作,甚至比那炸碉堡排地雷還要艱巨,危險,因此在你之前的應(yīng)聘者都被嚇跑了。不知常先生想不想試試呢?”
陸非心中納悶了,房地產(chǎn)公司真的會有比排地雷炸碉堡更危險的工作?莫非說拿下那地塊曾經(jīng)是戰(zhàn)爭期間被敵人埋了地雷的陣地?
怎么可能呢?
小丫頭故作驚人語,怕沒被錄用的人傷心,在開玩笑安慰吧!?
本來準(zhǔn)備離開了,可是這小秘書的話卻引起了陸非的興趣,便問了一句:
“能說說你們這特殊崗位具體是干什么嗎?”
“真想打聽?常先生,那我告訴你吧,拔釘子!哈哈!”
陸非沒笑,他明白了,小秘書不是在開玩笑,
開發(fā)商搞動遷,遇到難搞戶很正常。
可是為什么說要拔那顆釘子,比排雷炸碉堡都艱難危險?
前世的他就清楚,那些所謂的難搞戶,
有的只要加錢;有的不光讓加錢還當(dāng)攪屎棍,就看那些靠拆房子蓋樓起家的暴發(fā)戶不順眼,非要攪和一把。
上兩類釘子還好拔,錢就能解決七七八八。
而另一類王牌難搞戶就不一樣了。
“你說的這家,是王牌難搞戶嗎?”他問道。
小宋咬了下嘴唇,點頭回答道:
“是的,頑固,惡劣,狠毒。怎么,常先生有興趣嗎?”
陸非搖頭回答道:
“沒興趣?!?br>
“哦?那咱們今天的談話到此結(jié)束,希望常先生的午餐多喝一杯,哈哈。不過,很多求職者都是了解了那個王牌難搞戶的情況后才知難而退的,你難道不想了解一下再走嗎?”
“那就請說說吧?!标懛且蚕胫酪幌履请y搞戶究竟王牌到什么程度。
“好啊,”
宋淅艷說,
這家人姓馮,現(xiàn)任戶主叫馮庫,這馮庫為人霸道,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他家這住宅是幢小二樓,不知哪年變成了現(xiàn)在的四樓結(jié)構(gòu),樓房周圍高墻大院,院中養(yǎng)著十幾條德國牧羊犬,先去動遷宣傳的人都讓那些兇惡的狼狗嚇回來了。
那塊地皮其他的住戶都搬遷了,只剩馮家,加多少錢也不動,死活不動!他家若不搬遷,則會影響整體地塊的開發(fā)建筑,如果繞開那塊地界,公司受到的損失少則五億,多則十億,又因為建筑群中有那么一個礙眼的釘子,會影響家居風(fēng)水,買房人都要圖個吉利不是?
后來,公司派出高管、保安、保鏢10幾位,拿著政府文件去強制動遷。
“哈哈!”小宋秘書說到此笑了,“你可不知道,那馮庫子爺們的手段有多么陰損!”
派去的人手持滅火器一路噴出煙霧驅(qū)逐狼狗,剛剛進(jìn)入馮宅院內(nèi),突然,自樓房四角有四條水柱射出。
“先生知道那四條水柱噴出的是什么嗎?兩條水柱噴出的是露天廁所茅坑中的東西......啊!”
宋秘書手掩嘴巴叫了一聲,似要嘔吐之狀。
“另兩條水柱噴的是什么?”陸非好象被這現(xiàn)實中丑惡的故事感染,問了一句。
“是,”宋小姐喘了一大口氣,說道,“在高壓水槍中噴出來的竟是尖銳的鋼釘!結(jié)果把我們的人又給轟回來了?!?br>
“常先生,你說這是不是王牌難搞戶?”
秘書宋淅艷在陸非要離開時,向他敘述了那顆仍舊牢牢不可撼動的爛釘子的情況,
當(dāng)說到那難搞戶主叫“馮庫”時,陸非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段往事,
“莫非是他?”
如果是他記憶中的那個人,有一筆老帳應(yīng)當(dāng)算算了。
于是,他說道:
“這顆釘子,我去拔?!?br>
“哦?”宋秘書聽后,站了起來,“常先生,你真要去動這顆釘子嗎?”
陸非的決定,讓小秘書十分震驚,他是第一個敢拔釘子的應(yīng)聘者,可是當(dāng)她站起來時,也沒發(fā)現(xiàn)面前這位青年先生,有那傳說中的三頭六臂,便提醒道:
“在你最后決定之前,我得讓你清楚的是,這顆釘子,真的不好拔啊?!?br>
“謝謝,”陸非笑笑回答道,“砍頭不過風(fēng)吹帽,還怕一顆釘子嗎?我決定了?!?br>
小宋微笑的表情不在了,臉色嚴(yán)肅起來,把準(zhǔn)備交還給陸非那投檔函收了回去,說道:
“好,公司等你勝利的消息!”
陸非離開百隆公司,一路行走間,腦海中還在回響著一個名字:馮庫,
這個馮庫是不是那馮家人,還要看他老爹是不是叫馮五谷,到社區(qū)就會查明。
如果就是那個馮庫,在他陸氏別墅花園中可有一份他父子當(dāng)年的罪證。
這是前世陸非家父曾對他諄諄告誡的一件往事,
那份罪證,才是馮家這條毒蛇的七寸,才是他們的命門。
所以他敢冒險去為百隆房地產(chǎn)公司拔除那顆爛釘子,拔了這顆王牌釘子他才能在百隆受聘一個職位,每月才能獲得一筆薪水,盡快改變常家目前的貧困狀況。
可是,看得出,小宋秘書還不能相信他會拔掉馮家這顆釘子,
假如她也知道當(dāng)年陸家與馮家的恩怨,
她一定會相信他。
盡管對曾經(jīng)的上司黃雄多很反感,
在這種場合下周麗萍既不能說什么,也不能太露骨的反對。
黃總的保時捷卡宴拉著他們來到了香格里拉飯店,
這是省城最豪華的大酒店。
一進(jìn)大門,迎賓小姐又微笑著說道:
“歡迎!請先生,小姐上二樓218號,”
又象是預(yù)約好的包間,周麗萍眉頭微皺一下。
218是靠窗的一個大包間,拉開窗簾就看到酒店樓下精致的花園,
噴水池上空的水霧在陽光下閃爍出道道夢幻般美麗的彩虹。
入座后,黃總經(jīng)理一屁股就坐在了周麗萍的旁邊,微笑著遞給她一杯茶,
接著給袁妮一個眼神,袁秘書沖外一喊:
“上菜!”
傾刻間,桌面上擺滿了豐盛的佳肴,
余希海挨著黃總落座,周麗萍的另一邊坐著袁妮。
服務(wù)小姐捧來了洋酒,蘇格蘭威士忌,
杯是大號高腳杯,
750毫升的橙黃色液體極致均勻地斟入四只高腳杯中,泛起細(xì)小的泡沫,滲透出誘人的酒香。
黃總微笑著,不可思議的眼神肆無忌憚的在周麗萍的身上游移。
這時余希海望向麗萍先說話了,
“周總經(jīng)理,我糾正一下,黃總方才所說與咱們是偶然相遇,其實不是這樣的。據(jù)我所知,今日是黃總特意安排,要招待您的。”
余會計這話,讓周麗萍又緊張起來,看來余希海要宴請她,說的不是真話,
他的目的是把她帶出來,參加黃雄多的酒宴,
可是,又為什么要這樣安排呢?
你們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啊?
這樣的游戲,周麗萍可是頭一回遇到,也許這就是所說的商場應(yīng)酬吧?
本來她對余希海是感謝的,現(xiàn)在仍然在感謝他,她的新公司,跑會計師事務(wù)所,去工商部門,最后的銀行貸款獲得批準(zhǔn),這些沒有余會計就不會這么快捷,這么順利。
而她的這家時裝有限責(zé)任公司,說實話還是人家黃總經(jīng)理給她拿的主意,幫她請來了余希海,從這點上,她似乎應(yīng)當(dāng)完全忘掉過去的不愉快,那么也應(yīng)當(dāng)對黃總,心存感激才對??!
周麗萍,畢竟是周麗萍,一位骨子里單純善良的好女人。
“哈哈,”黃雄多眼望著身邊的女人一笑,接著余會計的話說道,“吃頓飯而已,不必在意了。倒是麗萍啊,你這公司目前辦得怎么樣了?”
象是一句不經(jīng)意的詢問,其實是在顯示他的存在,“沒有我黃某,你能辦成公司嗎?”
可是黃雄多這一問,卻讓周麗萍心頭一熱,她真要實話實說,“全拜托黃總你啊,”
可她還是把這句話咽下去了,她還是清醒的,現(xiàn)在可不是對黃某表示感謝的時候,
便回答道:“注冊完成了?!?br>
“那好,那好啊,現(xiàn)在我提議,為祝賀麗萍小姐開辦公司馬到成功,干杯!”
黃雄多舉杯示意,與每個人碰杯,接著一仰脖,杯中酒盡了,
他的杯還拿在手中,在等著,同時眼神給了秘書,
袁妮呵呵笑著,對周麗萍說道:
“萍姐,我也要祝賀你的成功,來,黃總在等著呢,咱巾幗不讓須眉,他們能干,咱們怕誰?”
說著也干了杯中酒。
周麗萍在酒桌上最怕的就是這種場面,跟男人拼酒,
過去做公關(guān)助理,陪酒無數(shù)次,因為上有公關(guān)經(jīng)理擋在前面,她每次都能避免一醉。
現(xiàn)在看到桌上四人,三位都喝盡了,她的酒杯還能放得下嗎?
便也沖大家點了下頭,眼一閉,把酒干了。
“好!好!”先為她鼓掌的可就是黃總經(jīng)理了,
大家在黃總的提議下,吃了口菜,
服務(wù)小姐早等在門旁,過來又開啟一瓶酒,
還是那種酒,仍舊平均分配,不偏不倚。
這次可是余希海祝賀了,說道:
“周總的麗萍時裝有限公司注冊成功,銀行貸款馬上到位,我也提議,為周小姐很快投入運營,日進(jìn)斗金而干杯!請!”
眾人碰杯,余會計與黃總先干了,袁秘書仍是舉杯要與麗萍同干,
周麗萍只好又喝盡了杯中酒。
又開酒瓶,四個高腳杯中斟進(jìn)了飄香的威士忌,
聽袁秘書站起來說話了,
“我來米格公司比萍姐晚一年,在眾多姐妹中我最佩服的就是麗萍姐!因為她有能力獨立開辦一家公司,為此向麗萍姐表示祝賀!請大家陪麗萍姐干了這杯酒。”
袁小姐年輕漂亮,嘴巴又巧舌如簧,說話甜言蜜語,到公司不久就打動了黃雄多的心,很快罷免了原來的辦公室秘書,提拔袁小姐為新秘書。
方才一番美言都是說給麗萍聽的,目的還是勸酒,
大家又碰杯,黃總故意跟周麗萍把杯子碰得重些,沖她一笑,
袁秘書先干了杯,接著是兩位男士,周麗萍盡管已十分緊張,唯恐喝醉,但人家是在祝賀自己,如何能中途把酒杯放下?
便也跟著喝盡了杯中酒。
會計師余希海一笑說道:
“周總經(jīng)理,大家可都說了對你祝賀的話,該聽聽你的了,大家歡迎周小姐講話!”
麗萍只好站起,說道:
“大家對我的祝賀,我萬分感激!只是我的公司在黃總和余會計的幫助下辦成了,但距離開業(yè)經(jīng)營還不知哪一天,所以愧對大家的祝賀。這樣吧,我敬大家一杯酒?!?br>
她當(dāng)然明白,酒桌上說話的人,可要掌握酒權(quán),而掌握酒權(quán)的人,是不可以比別人少喝的。
她拿起與他人等量的杯中酒,碰杯,然后一飲而盡。
黃雄多向身邊的麗萍望了一眼,見她臉頰已飛上兩朵紅云,便會心地一笑。
方才是一番車輪戰(zhàn)術(shù),但每人所飲下的酒都是等量。
這威士忌,是洋酒中的烈酒,不亞于國中的白酒,酒精度在40度左右,別說柔弱的女性,就算錚錚鐵骨的硬漢,喝過了頭也會爛醉如泥。
對做東的黃雄多而言,現(xiàn)在剛完成了個小目標(biāo),四個人每人喝下一瓶“皇家藍(lán)勛”,
那么他的大目標(biāo)又會是什么呢?
袁秘書同周麗萍耳語,兩人便站起走了出去,她們是去洗手間。
黃雄多拉住余希海的手,低聲說道:
“做完你最后一件事,到我那領(lǐng)賞!”
余會計點點頭............
陸非挨著馬經(jīng)理坐在沙發(fā)上,舉起酒杯先吮了一小口,咂巴咂巴嘴,點點頭,一笑說道:
“諸位,這酒沒毒,請品嘗!”
馬天義邊端酒杯邊輕蔑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小子,我看你是犯酒癮了,到我這蹭酒來了,我不是讓你檢驗酒里有沒有毒,而是鑒定這酒的真假!聽明白了嗎?”
說完,他先喝了一口,揚起眉毛,叭噠叭噠嘴,問他身邊的丘剛道:
“怎么樣?”
保鏢頭目皺了下眉,閉著嘴沒說什么。
陸非接著又喝下一大口,說道:
“可以肯定,這是正宗的大洋洲索力萬,不過檔次稍低點,適合中下層消費者。”
馬經(jīng)理聽后問道:“既然認(rèn)定這酒是正品,為什么客人不喜歡呢?”
陸非回答道:
“那位客人要的是百齡壇,可是給他的卻是索力萬,問題就在這里,因為這兩種酒的香味略有不同,方才你品出來這款大洋威士忌的香味特點了吧?它的主打香氣是草本滲透著白胡椒香,而百齡壇卻是果香加淡淡的煙薰香型,所以客人認(rèn)為口味不對,產(chǎn)生懷疑?!?br>
“臥槽!”馬總聽后,拍了下腦門,“讓你常廢才一白話,老子也茅塞頓開,哈哈!這款酒還真有點胡椒粉香味,喝過一口怎么還想再來一口呢?”
“這就是大洋威士忌的魅力,引人入勝。我為什么說這酒若是正品讓你留下,因為過去國內(nèi)酒吧只認(rèn)歐美,極少有進(jìn)貨大洋洲的,要知道,大洋洲的威士忌也是由蘇格蘭釀酒大師一脈傳承,而且有他們獨特的風(fēng)格,很能抓住客人?!?br>
“現(xiàn)在酒吧中主流消費者還以中低層客人為主,象價格65萬的麥卡倫萊儷55年單一純麥,價格26萬的百富50年單一純麥這些富豪品牌能有幾位消費得起的?所以在你們暢銷酒百齡壇出現(xiàn)斷供的情況下,正好利用這批大洋威士忌打開消路?!标懛钦f道。
“高,高,實在是高!”馬天義贊嘆著,狠狠敲了一下腦門,“常老弟說得好,這酒留下!而且老水耗子說,他一共預(yù)訂了一千件,其余800件隨時可以發(fā)貨?!?br>
方才的常廢才,一下子變成了常老弟,這就是馬天義的風(fēng)格,他認(rèn)理兒。
“呵呵!”陸非笑道,“馬哥打算一千件都盤下?”
“對啊,有什么不妥嗎?”總經(jīng)理問道。
“有點問題,”
“咳!常老弟請講,說錯了沒關(guān)系!”馬總顯得有點著急。
“我要幫你算下帳,據(jù)我所知,你這款索力萬是五年橡木桶陳釀單一麥芽,批發(fā)地是木兒本,那是索力萬的分裝公司,該公司一慣的批發(fā)價700毫升裝每瓶不超過80元,可這發(fā)票上的定價卻是98元,呵呵!”
陸非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把高腳杯放下了。
“我說老弟,你別打哈哈,給我說結(jié)果,我性子急?!瘪R總聽出了門道,追問著。
“老水耗子是海運經(jīng)紀(jì)人吧?”
“正是,”馬總答道。
“另外要給你那800件也是這個價嗎?”
“對啊,價格不變?!?br>
陸非皺了下眉說道:“馬哥,你讓他算計了。若按正宗批發(fā)價,一件就是一箱12瓶,批發(fā)價金額960元,可是賣給你的卻是每箱1176元,每件多收你216元?!?br>
“??!”馬天義一聽又站了起來,“這老死耗子,敢拿我當(dāng)大腦袋?按你所說若是一千件我豈不得多掏20多萬?也不對,天才老弟,這票子上不是明明寫著價格嗎,難道是批發(fā)公司把老水耗子算計了?”
陸非指著那張200件發(fā)貨票說道:“馬哥,這上面有個臉書號,類似咱們的微信,用這個號聯(lián)系他們的客服一問就明明白白了?!?br>
“怎么聯(lián)系?”馬天義問。
“給我找一臺電腦,”陸非說。
“剛子,帶常老弟找電腦?!?br>
保鏢頭目丘剛帶著陸非去了銷售部,馬天義隨后也跟著來了,畢竟涉及這么一大筆買賣,他心里很是急迫。
前世陸非做為陸氏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常與海外客戶聯(lián)系,這種業(yè)務(wù)他輕車熟路。
打開聯(lián)網(wǎng)電腦,按照發(fā)貨票上臉書的號碼,不用翻墻直接就接通了。
眾人的眼睛盯住了電腦那19吋屏幕,不久,木兒本分裝公司的客服麥麗小姐的頭像出現(xiàn)了,她打出的字幕可是英文。
陸非也用英文開始咨詢和回復(fù)。
那張200件索力萬的發(fā)貨票已通過拍照傳了過去,麥小姐辯認(rèn)后說道:“這不是原發(fā)票,因為給買主的批發(fā)價格是每瓶80元,上傳的發(fā)貨票肯定是有問題的。”
另外800件索力萬威士忌也談妥了。
聊天結(jié)束,陸非便將結(jié)果告訴了馬天義總經(jīng)理。
總經(jīng)理十分高興。
“常老弟,你變了,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能力,是不是睡了一覺脫胎換骨了?哈哈!今后再也不能叫你廢才了!水耗子多收我的錢必須讓他吐出來,你讓我避免了20多萬的損失,我該怎么感謝你呢?”
回到經(jīng)理室,馬總這樣說道。
“馬哥,人貴信任,你相信了我這比什么都強,還談什么感謝?”陸非笑笑回答道。
“不,知恩不報非禮也!剛子,把常老弟的借款條拿來?!瘪R天義吩咐道。
丘剛打開個提包,從中抽出兩張借據(jù),上面簽著常天才的大名,實借款七萬,加上一萬利息。
“老弟,你給大哥節(jié)省了那么多錢,你這欠款就算還了,這借據(jù)你拿回去消毀。另外,我再獎勵你兩萬,跟剛子去財務(wù)支取,完事你再過來,我還要跟你說點事?!?br>
“謝謝馬哥!”
陸非說道,便跟剛子去了財務(wù)室,
拿到了錢,陸非又轉(zhuǎn)回到馬天義的辦公室。
“先坐下,”馬天義說道,“常老弟,我想聘你個職務(wù),采購總監(jiān),這職務(wù)很適合你啊?!?br>
陸非聽后,心里當(dāng)然高興,可總得含蓄點,便笑笑回答道:
“馬哥能信任,我三生有幸!只怕能力不濟(jì),影響您賺錢啊?!?br>
“哪里的話?有常兄弟幫我老馬,就是劉備得到了諸葛亮,豈有不賺錢之理。如果怕影響你的其他業(yè)務(wù),你可以做兼職?!?br>
陸非略一思索,答應(yīng)了,便與馬天義告別。
走在路上,他摸了摸衣袋,那里可躺著兩沓鈔票,
現(xiàn)在,金錢對于常家,真是太重要了。
收我房子?誰敢!
一伙打著討債公司招牌的混混到常家要債,又要收房,又要夜夜上門打擾,
讓陸非十分不爽,他想到了朋友馬天義,
曾經(jīng)從混混身分脫穎而成為酒吧老總的馬哥,一定能幫他擺平這個麻煩。
早晨,陸非打電話跟劉總請一會假,
直接去了帝豪酒吧。
酒吧還不到開業(yè)時間,但站崗的保安認(rèn)識他,
知道這位曾經(jīng)的爛賭鬼,現(xiàn)在金盆洗手成了老總的朋友,便放他進(jìn)去了。
到了馬總辦公室,一拉開門,傳出陣陣?yán)诵χ暎?br>
里面,馬天義懷中坐著一位衣著深裸的啤酒妹,手中一只洋酒瓶,
她喝一口,再喂馬老板半口,兩人就這么喝著,嘻嘻笑著。
見陸非進(jìn)門,馬天義將身上的美人推開,
“常老弟請坐,”馬總說道,“去給常兄弟拿瓶酒,”馬老板對那啤酒妹命令道。
“馬哥不必了,我有點事,說完還得上班?!?br>
陸非在對面椅子上坐下。
“怎么,在哪上班了?”馬天義問道。
“百隆地產(chǎn),”
“哇!好單位?。《颊f百隆劉三歪那里不好進(jìn)人,因為那家地產(chǎn)的員工待遇好,工資高,所以門坎高。兄弟是出類拔萃的人才,所以才能進(jìn)去啊,恭喜了!”馬天義這個社會人,對天浦城各界或三教九流都了如指掌。
“過獎了馬哥,我是有點小事來求你的,”陸非便把昨晚混混上門的事敘說一遍。
“他奶奶的,反了!這幫狗養(yǎng)的!敢動我常老弟?”
馬天義罵著,按了一下茶幾上一顆電鈕,保鏢頭目丘剛立刻從外面進(jìn)來,
“馬哥,有事?”
“你帶幾個兄弟,去江邊窩棚找二蝎子,他的人昨晚動了常老弟,給他點顏色看看!”
一聽說討債公司,馬總便斷定是江邊二蝎子的手下干的,
這些社會殘渣欺軟怕硬,又十足令人討厭和惡心。
社會的事,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一物降一物。
丘剛要走,陸非又對他把昨晚的事講了一遍,丘剛才點頭,出去了。
“我保證混混不會再去找你麻煩了,你欠錢那家夜色情人會所的老板,芙蓉姐姐那個騷~貨我能說上話,讓她給你無限寬容,什么時候有錢再還她,一分利息也不給。另外這事肯定不是芙蓉所為,你這幾個錢她看不上眼。一定是看棋牌室看場子那個混蛋找的二蝎子,那個看場子混蛋也得收拾!”
陸非對馬哥一番感謝,便離開去上班了。
房地產(chǎn)公司的法務(wù)部,平時工作量不大,除了一位總監(jiān),就是兩位小助理,
兩位助理都是二十左右歲的小女孩,負(fù)責(zé)管理資料文件,主要是合同文本和政府批文。
前世陸氏集團(tuán)公司的總經(jīng)理,來管理法務(wù),純屬大材小用,
然而現(xiàn)在,成為常天才的陸非,也只好委屈求全了。
他交代完工作任務(wù),便坐下來,把近日經(jīng)歷過的樁樁件件仔細(xì)思考,
讓他頗感到欣慰的不是獲得的這份理想的工作,也不是已經(jīng)到手和即將到手的金錢,
而是妻子周麗萍對他態(tài)度上逐漸的改變,
由積壓在她心頭的仇怨,轉(zhuǎn)化到埋怨,再到現(xiàn)在的理解,
這該是多么不容易的情感變化?。?br>
過去的常廢才由于對生活失望,轉(zhuǎn)而墮落,
自暴自棄嗜賭成性,酒迷靈性后也曾進(jìn)入歡場夜店泡過妞喝過花酒,
在周麗萍眼中,已經(jīng)是不可救藥的一位渣男。
最不該發(fā)生的還是把一個僅僅能解決溫飽的家庭中的財產(chǎn)賭光輸盡,還欠下近二十萬的賭債,
尤為不可容忍的還是聽信讒言,認(rèn)為妻子背叛了他,從而發(fā)生家庭暴力,最后脅迫妻子同歸于盡。
若說他們之間,尚存那么一點點值得留念的就是曾經(jīng)在大學(xué)期間的那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也許就是因為這一點,周麗萍才會有如今的轉(zhuǎn)變吧?
雖然妻子對他的態(tài)度在向好的方面轉(zhuǎn)化,但她仍對他保持著相對的距離,
象開公司這樣的事,前世公司總經(jīng)理或董事長候選人的丈夫,不就是很好的一位高參嗎?
還用得著什么黃雄多,或余希海???
距離會慢慢拉近的,只要他努力變好。
那邊,遵照老板馬哥的指令,保安頭目丘剛帶著四名兄弟來到了江邊“討債公司”,
這地點在城市西北隅藍(lán)滄江邊窩棚區(qū),
所謂的窩棚是一幢殘破的磚房,當(dāng)年市內(nèi)漁業(yè)公司為捕漁的漁民修建的,
現(xiàn)在漁民都是個體,沒有了漁業(yè)公司,江邊窩棚又被城西地痞頭目二蝎子的小弟占有,
二蝎子還收羅了市區(qū)一些劣跡乞丐,呼呼啦啦三十多眾,儼然一支隊伍,
干什么?聽說幫人討債來錢快,便成立了個非法組織叫做“討債公司”。
丘剛一伙來到窩棚跟前,
保鏢王長腿一腳就將門口豎立的那塊歪歪扭扭寫著“討債公司”的木牌子踢個粉碎。
房子內(nèi)多人在打牌,
一個單間中,二蝎子在喝酒吃肉,身邊兩位坦胸女叫花子在侍候著,
聽得門口~爆響,打擾了二蝎子的興致,便喝了一聲:
“怎么回事?給我看看去!”
話音未落,兩條人影先闖了進(jìn)來,一位劈胸將他拎起,掄動手臂狠狠抽了他一個大耳光!
嚇得兩個女花子一齊驚叫:“啊——殺人了!”
二蝎子被一巴掌打得蒙頭轉(zhuǎn)向,見另外幾位走進(jìn)屋門,嚇得他一哆嗦。
“丘爺,多日不見......”
他話沒說完,臉上又來了一記,“啪”的一聲脆響,
再看這位地痞頭目,鼻子眼里向外穿血,臉上頓時花了。
這時聽得丘剛喝問道:
“昨晚誰去常天才家討債去了?”
二蝎子趕緊叫道:“耗子,史貴,把你們討債的四人叫過來,快!聽丘爺訓(xùn)話!”
很快跑進(jìn)門來四個混混,全被死死按住。
“你們?nèi)ゴ驍_的人是馬爺?shù)暮眯值埽 ?br>
一聽得罪了馬天義馬爺,嚇得二蝎子撲通跪倒,口中喊道:
“丘爺饒命!”
“那四位,一人一根手指頭!”丘剛下了命令。
咔叭!咔叭!咔叭!咔叭!
前往討債的耗子等四位,一人掰折一根手指!
袁妮和周麗萍回來了,
落座后,聽黃總問道:“周小姐沒事吧?”
此時,雖然去趟洗手間,緩解了一點,但一瓶威士忌下肚,已經(jīng)讓麗萍頭暈?zāi)X漲了,
便搖頭說道:“謝謝,我不能再喝了,頭暈得很?!?br>
“麗萍放心,有我在,絕對不能讓你喝高,既然頭暈,就來點冰鎮(zhèn)飲料吧?!?br>
黃總說著給袁秘書一個眼神,袁妮便出去了。
很快,服務(wù)員端來一個方形白漆盤,上面擺著四只三角形的玻璃杯,
四只三角杯中盛著不同顏色的液體,澄徹透明,光彩絢爛,
每杯上中下液體的顏色也層次分明,十分亮眼,
酒杯中正釋放出濃濃的果味香氣,
并且里面晶瑩的冰塊,望上一眼便會給人一陣涼爽。
周麗萍當(dāng)初做公關(guān)助理,在酒宴上知道,現(xiàn)在給他們端上來的是雞尾酒,
稀釋的雞尾酒往往被當(dāng)成飲料,
她在那些酒宴上,學(xué)會了利用低度的冰鎮(zhèn)雞尾酒來解酒,
酒精度低,而且里面的果汁或冰塊又讓人立即清爽。
果盤放到袁秘書面前,她給每個人端酒,
周麗萍接過一杯加冰的雞尾酒,仰起頭來一飲而盡,
微吁口氣,享受著一陣涼爽的快感,感覺頭暈減輕多了。
一盤喝空了,又上一盤,仍是照飲無誤,
麗萍又嘗到了清涼的爽感,
可是,很快,那種清涼爽感不再了,
頭腦中忽覺陣陣眩暈,她終于知道,這雞尾酒并沒給她解酒,而是加重了酒醉!
她哪里知道,黃雄多今天玩的最大的把戲就在這些雞尾酒里,
雞尾酒調(diào)制,不光調(diào)制低度的雞尾酒,也可調(diào)制高度的雞尾酒,
而在周麗萍的不全面的認(rèn)知中,僅僅知道雞尾酒是低度酒。
每一盤四杯雞尾酒,只有一杯酒精度高的,那就是為周麗萍小姐準(zhǔn)備的好藥!
這一切又都在黃雄多的秘書袁妮的掌握中,
她端給周麗萍的每一杯都是與喝過的威士忌同等酒精度的雞尾酒。
周麗萍終于不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便頭一沉,手扶桌沿,爬在了餐桌上。
“買單!”黃雄多目露淫邪的光芒,盯著身邊爬伏的女人發(fā)出了命令。
“黃總,我該回去了?!庇嘞:S總經(jīng)理說道。
黃總只點了下頭,余會計走了出去,
秘書袁妮接過黃總的一張銀行卡,下樓買單,再沒回來。
這時,從相鄰的小單間中,急急走過來兩個人,是黃總的貼身保鏢,
兩人上前攙起昏迷的周麗萍,扶著下樓去了。
他們四人上了那輛保時捷卡宴,轎車急急離開香格里拉,朝前開去......
陸非下班后,便到甜甜的幼兒園把女兒接了回去,開始做飯。
飯做好了,讓孩子洗手洗臉,
知道妻子去赴飯局,他爺倆便開始吃飯。
涮洗完碗筷,看一下表,忽然想到,妻子給他打電話時是下午3點,
現(xiàn)在已快到7點了,她們吃什么飯用這么長時間?
便對女兒說道:“甜甜,爸爸送你去姥姥家,我去接你媽媽。好嗎?”
女兒點了點頭,卻揚起腦袋問了句:
“爸爸,你要跟媽媽吵架吧?”
這孩子!
孩子的話讓他真的想起來,以前常廢才跟妻子爭吵或打架時,總會將孩子送去外婆家。
陸非說道:“爸爸再不會跟媽媽吵架了,是因為媽媽今天有事,現(xiàn)在天快黑了,我得去接她?!?br>
“哦,明白了,媽媽不勇敢,怕大灰狼。我一定要勇敢?!?br>
“好,勇敢的女兒,我們走吧。”
把女兒送她姥姥家,陸非便打車去了大紅門茶樓。
茶樓正是客流多的時間,
聽說他要打聽下午來的客人,前臺接待一個勁搖頭,對他說道:
“為顧客隱私保密,不能告訴你任何關(guān)于客人的情況?!?br>
陸非無奈,想起一個人來,便給馬天義打電話:
“馬哥,我在大紅門,你能不能跟他們說上話?”
便將要尋找周麗萍一事對馬哥說了。
“老弟你等著,我這就去!”電話里馬天義說道。
很快,一輛黑色路虎攬勝如風(fēng)般開了過來,馬天義從車上跳下,
車?yán)镞€有幾個兄弟。
“不就讓他們查弟妹嗎?跟我來吧?!?br>
馬天義一進(jìn)門便大呼一聲:
“成瘸子,給我出來!”
這家總經(jīng)理的外號叫成瘸子,
“喂,喂!這位先生你干什么?誰讓你大呼小叫的?沒事給我出去!”
門口的迎賓小姐下了逐客令。
馬天義瞪了她一眼,喝道:
“你敢跟老子這么說話?小心我讓你家老板炒了你!要不讓我喊,快給成瘸子打電話!”
在這塊地盤,平常哪個敢叫老板的外號?一拐杖還不打折她腿!
這來者不善,一聽再不打電話他還要大呼小叫,前臺無奈抓起了電話。
很快,從電梯間走出個人,不是老板,是位風(fēng)姿綽約的中年女人,
“喲!馬爺少見,哪陣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老板娘沖馬天義笑著說道。
前臺和迎賓一聽,暗暗吐了下舌頭,幸虧沒太得罪這位爺,敢情與我家老板是老鐵!
馬天義沖老板娘說道:“我喊瘸子老哥,怎么把你個大美人喊出來了?是這樣的,我兄弟的媳婦下午到你這聚餐,現(xiàn)在沒回去,過來打聽一下?!?br>
陸非就把下午三點周麗萍給他打電話一事說了,
“下午的客人?”老板娘皺了下眉說道,“她們早走了吧,你們是要打聽什么?”
女客人陪人吃飯,然后不知哪里去了,這種事實在太多了吧?
哼,說不定跟人開房去了。
老板娘正往這上面想,便聽得馬天義說話了,聲音又提高了八度:
“小娘們別跟我磨嘰,把你們監(jiān)控打開,從下午三點往后放!”
這是給下命令嗎?
老板娘聽后,連連點頭,對前臺囑咐道:“給放監(jiān)控!”
這可是絕無僅有的破了例,除了警方破案,一般是不可給外人放監(jiān)控的。
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下午三點鐘的畫面,陸非便看到,麗萍與一位男士走進(jìn)大廳,迎賓讓他們?nèi)?08包間,
老板娘便問道:“308是誰的崗?”
一位服務(wù)小姐走上來,說道:
“下午那包間客人沒點餐,只喝了茶,然后說要去香格里拉?!?br>
“走,去香格里拉?!?br>
馬天義拉著陸非,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