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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名妓全文小說連若海喜兒目錄

            芝綰 著

            女頻言情連載

            我是艷滿京華的第一名妓。他富甲一方的豪紳,也是我枕邊六年的恩客。夜里他擁著我說:「我以正妻之位誠(chéng)心求娶。」我忽然清醒,眼中情欲盡褪,將他推開?!肝覐奈聪胍藿o你?!埂脯F(xiàn)在的我,你娶不起?!埂皋ツ铮覀兂捎H吧」。連若海從背后擁著我,在我耳旁低語。我忽而睜開眼,沒有半點(diǎn)殘余的情欲,不動(dòng)聲色地掙脫他的臂彎。「敗柳之身,如何能入高門?」「敗柳」二字似乎刺痛了他?!改氵€是在怨黎氏?!顾Z氣篤定。我淡淡地說道:「二爺是我的恩人,我又怎么會(huì)對(duì)夫人有怨呢?」「她害你淪落風(fēng)塵,你怨她,也是該的。可現(xiàn)在沒有人可以阻礙我們了,喜兒?!孤牭竭@個(gè)久違的名字,我笑了?!甘俏覐奈聪胍藿o你?!惯B若海從床上坐起來,扶著我的肩膀,我能借著燭光看到他眸...

            主角:連若海喜兒   更新:2024-11-06 0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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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連若海喜兒的女頻言情小說《第一名妓全文小說連若海喜兒目錄》,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芝綰”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是艷滿京華的第一名妓。他富甲一方的豪紳,也是我枕邊六年的恩客。夜里他擁著我說:「我以正妻之位誠(chéng)心求娶?!刮液鋈磺逍眩壑星橛M褪,將他推開?!肝覐奈聪胍藿o你?!埂脯F(xiàn)在的我,你娶不起?!埂皋ツ?,我們成親吧」。連若海從背后擁著我,在我耳旁低語。我忽而睜開眼,沒有半點(diǎn)殘余的情欲,不動(dòng)聲色地掙脫他的臂彎。「敗柳之身,如何能入高門?」「敗柳」二字似乎刺痛了他。「你還是在怨黎氏?!顾Z氣篤定。我淡淡地說道:「二爺是我的恩人,我又怎么會(huì)對(duì)夫人有怨呢?」「她害你淪落風(fēng)塵,你怨她,也是該的??涩F(xiàn)在沒有人可以阻礙我們了,喜兒?!孤牭竭@個(gè)久違的名字,我笑了。「是我從未想要嫁給你。」連若海從床上坐起來,扶著我的肩膀,我能借著燭光看到他眸...

            《第一名妓全文小說連若海喜兒目錄》精彩片段




            我是艷滿京華的第一名妓。

            他富甲一方的豪紳,也是我枕邊六年的恩客。

            夜里他擁著我說:「我以正妻之位誠(chéng)心求娶?!?br>
            我忽然清醒,眼中情欲盡褪,將他推開。

            「我從未想要嫁給你?!?br>
            「現(xiàn)在的我,你娶不起?!?br>
            ————————

            「蕙娘,我們成親吧」。

            連若海從背后擁著我,在我耳旁低語。

            我忽而睜開眼,沒有半點(diǎn)殘余的情欲,不動(dòng)聲色地掙脫他的臂彎。

            「敗柳之身,如何能入高門?」

            「敗柳」二字似乎刺痛了他。

            「你還是在怨黎氏?!顾Z氣篤定。

            我淡淡地說道:「二爺是我的恩人,我又怎么會(huì)對(duì)夫人有怨呢?」

            「她害你淪落風(fēng)塵,你怨她,也是該的。可現(xiàn)在沒有人可以阻礙我們了,喜兒?!?br>
            聽到這個(gè)久違的名字,我笑了。

            「是我從未想要嫁給你?!?br>
            連若海從床上坐起來,扶著我的肩膀,我能借著燭光看到他眸里自己的倒影。

            「我知曉你不愿受人輕賤,所以我是以正妻之位誠(chéng)心求娶的。喜兒,嫁給我可好?」

            我輕蹙眉頭,本來不想把話說得如此薄情的,可他偏咄咄逼人。

            我掙脫他,披上薄衫下了床。

            望著窗外的孤月,良久,我朱唇輕啟。

            「現(xiàn)在的我,你娶不起?!?br>
            ……

            我不知道連若海是怎么離開的,當(dāng)我回頭,他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只留下一床糜亂,以及掉落在地的發(fā)冠。

            我若無其事地回到床上,嗅著瑞腦的香氣沉沉入睡。

            *

            我被連若海的發(fā)妻黎氏賣進(jìn)花樓的時(shí)候,只有十四歲。

            那時(shí)我是黎氏房中的二等丫鬟。

            哦,那不叫賣,叫賞。

            楊媽媽不花一個(gè)銅板,就喜氣洋洋的把我拖回了花樓。

            這是一家位于禹州南城區(qū)的花樓,連招牌都沒有,只有三兩客人,都是三教九流之輩。

            姑娘倒有十幾個(gè)。

            楊媽媽把奄奄一息的我扔在一間房里。

            我渴急了。

            黎氏將我折磨了兩天兩夜,我滴水未進(jìn)。

            我看到桌面上放著茶壺,支著發(fā)軟的四肢,猛地灌了幾口。

            然后我開始思索怎么逃跑。

            我什么都沒有想出來,楊媽媽就重新推開門,滿臉堆著笑地將一個(gè)男人迎進(jìn)來。

            我聽她喚那個(gè)男人「高掌柜」。

            高掌柜五十來歲,身材發(fā)福,眼袋快要垂到嘴角。

            此時(shí)他正咧著嘴,滿臉皺紋顯得更加可怖。

            我心下發(fā)慌,楊媽媽卻已經(jīng)退出去把門鎖上。

            高掌柜迫不及待地向我撲來。

            我尖叫著,往后退。

            可是局促簡(jiǎn)陋的房間,沒有我的退路。

            那老嫖客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就要把我往床上壓。

            我拼命推搡著,手腳卻忽然酸軟下來。

            我猛然看向桌上的茶杯。

            原來這花樓里,連一杯茶,都是不干凈的。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

            過去數(shù)日的種種,如噩夢(mèng)一般襲來。

            連若海離家經(jīng)商,他剛出門,原本溫婉柔善的夫人忽然就變了臉色。

            她命人將我綁了,扯著我的頭發(fā),逼問我是不是想要勾引連若海。

            我痛得肝膽俱裂,連連否認(rèn)。

            可是黎氏不相信,用細(xì)針扎入我的指甲縫,用煙熏我的口鼻,用藥水使我渾身瘙癢卻因?yàn)楸唤壷荒苤拱W。

            兩天下來我受盡酷刑,身上卻不留半點(diǎn)傷痕。

            大概是出夠氣了,黎氏便安排了一出「惡奴盜竊」的戲碼,將我「賣」給了楊媽媽。

            我想,即便沒有那杯茶,我大概也是沒有力氣反抗的。

            ……

            我忘了那場(chǎng)噩夢(mèng)持續(xù)多久。

            楊媽媽再次再次進(jìn)來的時(shí)候,我抱著痰盂吐得天昏地暗。

            她將一碗黑乎乎的藥汁放在桌上,那藥散發(fā)出的惡臭讓我更加嘔心。

            「現(xiàn)在破了身,也該認(rèn)命了。你也別想著逃,像你這種偷主家財(cái)物的奴才,沒被打死就算是主家仁慈了!別忘了你賣身契還捏在連二夫人手里?!?br>
            我低著頭,用衣袖擦去嘴角的污穢。

            「這藥你給我喝了,別鬧出懷孕的破事兒。只要你聽話,該你的一個(gè)銅板都不會(huì)少?!?br>
            說罷,她將一個(gè)錢袋子丟在桌面上,就離開了。

            我看著桌面上的錢袋子,從未如此痛恨這些腥臭之物。

            一名妙齡女子推門進(jìn)來,打斷我的思緒。

            她一邊給我張羅沐浴和晚食,一邊試圖勸解我。

            「喜兒妹妹也不必太介懷,這世間太多苦難,對(duì)我們這些貧苦的女奴籍來說,活著尚且不容易,貞潔又算什么呢?除了你自己,誰又在乎?」

            「當(dāng)妓女也沒什么不好的,至少能保兩餐溫飽。楊媽媽雖然嘴上兇,但從不苛待姑娘們。也是花樓現(xiàn)在快要撐不下去了,得了妹妹這樣的絕色,她才用了些手段?!?br>
            她見我沒有反應(yīng),嘆了口氣。

            「我說這么多你怕是也不愛聽。還是那句,活著比什么都重要,活著,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呵,我想要什么呢?

            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妹妹,你先好好休息吧?!?br>
            離開前,她又說道:「對(duì)了,我叫彩玉,妹妹有什么需要隨時(shí)叫我。」

            一室寂靜,我再次看向桌面上的錢袋子。

            我痛恨它。

            可我知道,我需要它。

            連家是禹州首富,黎氏更是知府大人的千金,而我只是一介螻蟻。

            沒有賣身契,沒有錢,我根本沒有逃出禹州城的可能。

            想到這,我拿起那錢袋子,在手里掂了掂。

            足足十兩,我從來沒有摸過這么多錢。

            我將錢袋子妥帖地收好,面無表情地吃掉彩玉端來的清粥小菜,喝掉那碗又苦又黑的涼藥。

            然后,從里到外、反反復(fù)復(fù)地清洗了身子。

            *

            翌日,我梳洗干凈,踏出房門,徑直去找了楊媽媽。

            許是她剛起還沒打起精神,許是我看她的眼神過于怨毒。

            她似乎有些躲閃,摸了摸鼻尖,輕咳一聲。

            「你別用這眼神看著我!你知道高掌柜出了多少錢嗎?」

            「五十兩!足足五十兩!我這花樓一個(gè)月都賺不了這么多,他只要你一晚上!」

            她越說越興奮,驟然瞥見我的臉色,頓住。

            「咳,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好了,你以后會(huì)享受的,能賺到錢還不好嘛!」

            「楊媽媽?!?br>
            我冷眼看她。

            「你知道我第一次被賣給人家做童養(yǎng)媳,是什么身價(jià)嗎?」

            「六百兩?!?br>
            「我要是你,絕對(duì)不會(huì)輕易把我初夜賣出去,我會(huì)高高掛起,世上比高掌柜有錢的人多的是。你太心急了,注定一輩子發(fā)不了財(cái)?!?br>
            楊媽媽臉色驟然變得鐵青。

            我不理會(huì),繼續(xù)說著我的想法。

            楊媽媽越聽,難看的臉色逐漸變得驚喜。

            她來回打量著我,嘴里嘖嘖道。

            「難怪連二夫人要趁二爺不在家將你發(fā)賣了。不說這臉蛋身段,就這玲瓏的心,確實(shí)得人歡心,要不是你礙了連二夫人的眼,還真輪不到我一個(gè)小小花樓呢!」

            我不想聽她的廢話。

            「我有條件,所有收成,我要分一半。」

            「這……」

            楊媽媽顯然不樂意。

            她再次來來回回地在我身上打量,猶豫半晌,才咬咬牙。

            「可以?!?br>
            不出幾日,禹州南城區(qū)便開始傳言。

            「南城那家小花樓,新來了一位叫蕙娘姑娘,比怡香院所有的姑娘都要美貌!還能歌善舞呢!」

            「啊?就是那家破破爛爛的花樓嗎?」

            「對(duì)啊,聽說連二爺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br>
            「騙人的吧,真要有這么漂亮,能待在那個(gè)小花樓里?」

            「噓,聽說是被連二夫人嫉恨了,才賣到花樓的?!?br>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要是真那么漂亮,我們可得謝謝連二夫人了!」

            這些風(fēng)聲漸漸飛出了南城,散落整個(gè)禹州城。

            那高掌柜洋洋得意,聽到傳言后,跳出來添鹽加醋,惹得那些花叢過客熱情愈發(fā)高漲。

            我將第一次出臺(tái)迎客,定在了連若?;赜碇葸@日。

            打聽到連家的船這日到岸,楊媽媽連忙放出蕙娘要出臺(tái)的消息。

            蕙娘是楊媽媽給我起的名字,她說我原來的名字太俗了。

            那一日,花樓前所未有的熱鬧。

            我臉上敷著厚厚的脂粉,走上了臨時(shí)搭的看臺(tái)上。

            看臺(tái)下那些面目可憎的男人,如蒼蠅一般鬧哄哄的。

            「美人兒好身段!」

            「怎么還戴著面紗,快摘掉!」

            「楊媽媽,你趕緊開價(jià)吧!」

            「……」

            我坐在楊媽媽租來的箏前,輕撥琴弦,琴聲嘔啞難聽,但是無人在意。

            人群中仍然在騷動(dòng),沒有人組織,卻已經(jīng)開始競(jìng)價(jià)。

            「我出一百文!」

            「看你這小家子氣,我出五百!」

            ……

            我充耳不聞,就著這把破舊的箏,彈完一首曲子。

            琴聲落,人群中忽然聽到一聲渾厚的喊聲。

            「一千兩白銀?!?br>
            滿堂嘩然。

            所有人朝著說話的人看去,包括我。

            視線相連那一刻,百感交集。

            他仍然光風(fēng)霽月,而我已零落成泥。

            連若海一身月白錦袍站在人群中,君子端方,與這花樓的下流嫖客格格不入。

            楊媽媽趕緊出來招呼,她笑得滿臉褶子。

            「哎呀,今晚我們蕙娘就歸連二爺啦!各位爺好吃好喝,我們花樓其他姑娘也會(huì)好好伺候的!」

            姐妹們紛紛上前招攬,楊媽媽把我和連若海推進(jìn)廂房里,喜氣洋洋地關(guān)上了門。

            我與連若海相對(duì)無言。

            良久。

            「喜兒,對(duì)不起。我夫人她……」

            他似乎難以啟齒。

            枕邊人竟然如此善妒惡毒,將他救回來的孤女,賣進(jìn)貧民區(qū)最下賤的花樓,矜貴如他,怎么說得出口?

            我搖搖頭,帶著哭腔:「喜兒感激二爺救命之恩。如今淪落風(fēng)塵,喜兒只當(dāng)是命,二爺不必為此自責(zé)?!?br>
            「可是我既然救了你,就該護(hù)你周全的?!?br>
            「世間哪有這么多周全?當(dāng)初沒有二爺,喜兒也許早就死在明州的亂葬崗了。」

            *

            我生來便是奴籍,自小在牙行長(zhǎng)大,明明是賤命,卻偏生一副好容貌。

            牙婆說過,長(zhǎng)成我這樣的,不是大富大貴,就是死無全尸。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知道她是給我飯吃的人。

            所以我聽從她的安排,自小學(xué)習(xí)詩詞音律,不敢偷懶。

            待我長(zhǎng)到七八歲,就明白了,我學(xué)的都是些媚寵手段,牙婆是想要將我賣到勾欄,或是有錢人家當(dāng)小妾。

            那也行吧,我想。

            至少比我那些賣給別人當(dāng)苦力還丟了命的伙伴好些。

            十歲那年,我被賣到明州最大的絲綢商周家,給身嬌體弱的周小公子當(dāng)童養(yǎng)媳。

            牙婆收了錢,開開心心地走了。

            我懵懵懂懂,小心地照顧這小公子,盼望他快點(diǎn)長(zhǎng)大,我就可以嫁給他,衣食無憂。

            可是小公子才七歲,我卻已經(jīng)長(zhǎng)開了。

            到十二三歲的年紀(jì),周家老爺和幾位已經(jīng)成家的少爺,看我的眼神漸漸變得齷齪。

            夫人們也越發(fā)看我不順眼,沒少罵我騷貨、賤蹄子,更沒少嗟磨我。

            她們喜歡看我搖尾乞憐的樣子。

            爺們兒知道了,不痛不癢地說:「別往臉上招呼就行?!?br>
            因?yàn)樗麄儠r(shí)常要我在宴客時(shí)陪酒。

            所有下人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我連累了他們。

            我開始害怕,我早晚會(huì)死在這后宅之中。

            這個(gè)時(shí)候,連若海來了。

            他來跟周家洽談生意,救起了落水的我,為我贖身,將我?guī)Щ亓擞碇葸B家。

            他的妻子黎氏,那時(shí)候一副溫婉大方的模樣,把我安置在她房中。

            可是連若海一出門,她就變了。

            ……

            當(dāng)初牙婆就是想將我賣入妓院,沒想到幾番輾轉(zhuǎn),我最終還是回到這條路上來。

            也許這就是命。

            往事不可追,房間里只有我哭泣的聲音。

            連若海滿臉自責(zé),小心翼翼地問:「喜兒,我?guī)慊剡B家可好?」

            我停住哭聲,抬頭看他,一滴眼淚恰到好處地滾落。

            「喜兒已是不潔之身,便無回頭之路了。何況,二爺會(huì)為此事懲罰夫人嗎?」

            連若海遲疑著,有些為難:「喜兒,我夫人她是……」

            他沒有說完,我卻明白他忌憚的是黎氏的娘家。

            我又問:「二爺可以讓夫人保證日后不再為難我嗎?」

            連若海緩緩搖了搖頭。

            「二爺可以幫我脫離奴藉嗎?」

            「二爺可以不出遠(yuǎn)門,在在家中坐鎮(zhèn)嗎?」

            他還是搖頭。

            「既然這些二爺都不能,我回連家作甚?」

            「我孤身一人到連家,唯一的倚仗便是二爺。二爺都無法保我無虞,那我回去豈不送死?」

            「喜兒生來是奴藉,雖卑賤,但尚存羞恥之心,不愿被夫人輕易踐踏。何況喜兒也不想二爺為難?!?br>
            連若海沉默許久,最終還是放棄了把我?guī)Щ剡B家的想法。

            「你若意已決,便在這花樓待著吧。有什么困難,記得隨時(shí)來找我?!?br>
            「喜兒多謝二爺大恩?!?br>
            眼看我就要跪下去,連若海趕忙扶住我。

            「喜兒確實(shí)有倚仗二爺?shù)牡胤?,?qǐng)二爺成全?!?br>
            「你說?!?br>
            「喜兒想要賣身契?!?br>
            「好。」

            ……

            連若海到花樓這一趟,男人們更加群情高漲。

            都說連一向全心撲在家業(yè)上,不貪女色的連家二爺,都花重金長(zhǎng)期包下了蕙娘,想必這個(gè)蕙娘也是有手段的。

            哪怕沒有實(shí)力與連家二爺搶奪心頭好,但花上一點(diǎn)錢,聽連二爺?shù)南嗪媒o自己唱小曲,也是極有面子的。

            一時(shí)間,這個(gè)無名的花樓,比禹州最大的青樓怡香院風(fēng)頭更盛。

            我聽著這些議論無動(dòng)于衷,仿佛「蕙娘」不是我。

            我看了看自己的賣身契,將它放在妝奩的底層。

            我想要的,我已經(jīng)得到了一半。

            那個(gè)噩夢(mèng)般的夜晚,我想了許久,我想要什么。

            若說從前我只求兩餐溫飽,那現(xiàn)在不是了。

            我戴了帷帽出門,去了東城區(qū)的樂坊,拜入了禹州最有名的舞姬明河女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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