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特別愛搞雌競,看我和媽媽橫豎不順眼。
她把我和媽媽的裙子都剪壞,讓我們穿撿回來的舊衣服。
她收走我媽的化妝品:“天天花我兒子的錢,在家打扮那么騷干啥!”
我爸從來不管:“你奶奶在農(nóng)村啥也不懂,她不是有意的,你們別計較?!?br>
奶奶給爸爸做大魚大肉,卻只給我們吃菜市場撿來的剩菜:“兩個賤皮子,吃那么好干啥,男人多吃點好的才能掙錢。”
我不愿吃,我奶就偷著和我爸告狀,我爸逼著我吃光碗里的糊糊。
我食物中毒差點沒搶救過來,我奶小聲叨叨:“女娃就是矯情,吃點剩的就住院......。”
我媽怒道:“一個媽寶男,一個雌競女,你們趕緊鎖死!”
奶奶搬到城里之后,看我和媽媽很不順眼。
剛開始我爸在家的時候,她一副下人的樣子伺候我們。
等他走了,我奶開始挑事,不是嫌我媽地拖不干凈,就是嫌我媽做菜不合口味。
我一吃零食,我奶奶就開始陰陽怪氣:“吃吃吃!怎么不撐死你,丫頭片子吃再好以后也是別人家的?!?br>
我媽唯一的底線就是我,說她可以,說我她就忍不了了:“朝朝愛吃多吃點,想吃啥媽就給你買啥?!?br>
我奶奶臉色沉下來,狠狠瞪了我們幾眼,提著大布袋就出門了。
我疑惑的問媽媽:“我奶為啥這么討厭我們啊?!?br>
她撇嘴:“哪是討厭我們,你奶這就是網(wǎng)上說的雌競,她這是仇恨每一個雌性!”
當天夜里,到家我就氣瘋了,一進家門就看見我和媽媽的衣服被剪的四分五裂。
我奶奶拿著剪刀在剪我最喜歡的一條小裙子,那是我競技賽第一的時候我媽排隊好久才給我搶到的裙子。
我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奶奶,你這是干啥啊,憑啥剪我們的衣服!”
我奶嚇了一跳,抄起掃把就朝我扔過來:“嚷什么嚷,這衣服這么短,穿出去真是沒臉沒皮,你跟你媽一樣不要臉,就是個小賤人!”
她說著就要剪裙子,我急的上前去搶,我奶鐵了心的要毀了我的裙子。
她撒潑一樣一把拽著我的頭發(fā),我一時不察被她拽倒了,頭一陣陣眩暈。
我奶見我沒起來踢了我一腳:“裝什么裝,不就摔了一下嗎,你是不是想陷害我!”
我媽剛好回家,她嚇得趕緊過來扶我:“朝朝,你沒事吧,這是怎么回事?”
我委屈的直掉眼淚:“媽,奶奶把我們的衣服全都剪掉了,她還想剪我最喜歡的裙子,還扯我頭發(fā)嗚嗚?!?br>
我媽氣壞了:“媽你這是干啥呢,剪我們衣服干什么?朝朝還是個小孩子,再怎么你也不能動手打她??!”
奶奶一下子坐在地上撒起了潑:“哎呦歪,我不活了啊,我孫女打我,媳婦也說我,我一個老太太早晚被逼死哎。”
她一邊哭一邊唱,引的周圍住戶全都過來看熱鬧。
隔壁李大爺感到了共情,義憤填膺道:“朝朝媽,再怎么也不能欺負老人啊,老人過來照顧你們不容易,你看看把人逼成什么樣子了!”
我奶見有人幫她,哭的更賣力了,一副被我們欺負的很慘的樣子。
她顛倒黑白的樣子讓我媽氣的臉都漲紅了。
她壓下怒火哽咽道:“李叔,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你也知道,我這剛下班回來,朝朝躺在地上不醒人事,我和朝朝的衣服都被老太太給剪碎了,我是真委屈啊?!?br>
李大爺和鄰居們這才注意到屋里一地的碎衣服,他們神色不明的看了我奶一眼。
李大爺羞紅了臉連忙轉移話題:“朝朝這是摔倒了?趕緊去醫(yī)院查查?!?br>
樓上周阿姨和我媽把我抬到了車上,沒人搭理我奶,她也不嚎了。
我被摔成了輕微腦震蕩,可把我媽心疼壞了:“朝朝不疼昂,媽明天給你做最愛的糖醋排骨?!?br>
回到家之后,就見我爸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fā)上,奶奶得意的看向我們。
我爸重重的放下水杯:“李香,我把我媽交給你,你今天還和外人欺負我媽?!?br>
我媽冷笑一聲:“你眼里只有你媽,你是瞎嗎?看不見朝朝頭上的綁帶啊,就是讓你媽打的?!?br>
我爸這才看向我,他嘆了口氣:“朝朝沒事吧,不要和你奶奶計較,她一個農(nóng)村婦女啥也不懂,不是故意的。”
接著他又勸我媽:“我媽說的對,女人就應該樸素點,她雖然把你們的衣服剪了,但是給你們買了新衣服啊,干啥為了這點小事生氣。”
我奶站在我爸身后沖我們笑,那表情像一只打了勝仗的大公雞。
我媽一言不發(fā),冷冷撇了他一眼,扶著我進屋。
屋外隱約傳來我奶煽情的聲音:“還得是親生兒子......沒忘了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