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明弈自然不會告訴他們。
“這個真沒有,我昨天很早就睡了?!泵鬓南胍矝]想的說道。
“說謊,給我?guī)Щ鼐?。”花白鳳來這里之前已經(jīng)掌握了一定的證據(jù),她這樣問明弈,只是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果然明弈說謊了。
“美女警官,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帶我回去,可就有點過分了?!笨吹骄焐锨皽蕚鋵⒆约簬ё撸鬓囊粋€閃身躲開,對著花白鳳說道。
“我懷疑你與昨天的一件謀殺案有關,請回去配合我們調查?!被ò坐P一邊打量著屋子,一邊說道。
“這樣說不就得了。美女警官,我剛才給你看了看相,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的桃花癸水估計快了,你還是準備一下吧?!泵鬓倪@一次沒有反抗,轉頭對花白鳳說道。
“桃花癸水?”花白鳳有點茫然。
“隊長,就是大姨媽?!被ò坐P旁邊的一個人小聲的提醒道。
“帶走!”花白鳳瞪了明弈一眼,大聲的說道。她自己的經(jīng)期她自己知道,不是這兩天。
明弈走出店鋪,在臨上警車的時候轉過頭說道:“我店里有不少值錢的東西,你們走的時候可要鎖門,要不然丟了,你們賠不起?!?br>
這句話,明弈可不是說笑,他的蛇皮袋子里,有不少從山上帶下來的好東西,這些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一個小時之后,明弈坐在警察局的審訊室里,花白鳳和另外一個警員坐在他的對面。
“明弈,男,二十歲,三天前來到龍陽市,租了張翠紅家的房子,開了一個給人看相的店面,沒錯吧。”花白鳳手里拿著一份資料,這上面記錄了明弈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當然這是假的。
“沒錯,美女警官,我之前給你說過,你的桃花癸水快來了,讓你準備一下,你就是不聽我的,褲子弄臟了吧?!泵鬓恼{笑道。
“閉嘴!”花白鳳的臉上閃過一絲嬌羞,然后有點惱羞成怒的對著明弈吼道。雖然他是霸道警花,但是畢竟還是女人。
之前明弈雖然說過她的經(jīng)期快來了,但是她知道,正常情況下,應該是兩天之后,不是今天,所以沒有在意。
沒想到做警車回來的路上,她突然有了感覺,知道壞事了,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花白鳳回到警局的第一件事,就是像風一樣,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十分鐘之后,換了一件衣服出來。
“很好笑嗎?”花白鳳有轉過頭,對著自己身邊的警員說道,她自然看得出來,這個警員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只好強行憋著,臉都憋的通紅了。
警員看到隊長冒火的眼神,急忙擺了擺手,沒有說話。他可不敢觸隊長的眉頭,要不然說不定哪一天,就會被隊長收拾一頓。
不過,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隊長如此狼狽。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那位同志,你們隊長不聽我的狼狽了,你聽我一句,我剛才給你看了看面向,發(fā)現(xiàn)你今天有血光之災,奉勸你,一會注意一點?!泵鬓臎]有理會花白鳳,而是對著她旁邊的警員說道。
“額......”警員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明弈這樣說,他真不知道是該聽還是不該聽。
“明弈,閉上你的臭嘴,現(xiàn)在我問你回答,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供詞。三月二十四號,也就是昨天晚上,請問你在什么地方?”
“店里!”
“一個人還是和其他人?”
“一個人!”
“你說謊,你的房間之中還有一個女人,但是今天早晨的時候,他離開了,你別否認,看看這是什么?”花白鳳說著,將一張字條遞給了明弈。
明弈打開字條之后,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我會報答你的。
明弈知道,這應該是幽蘭留下的,沒想到被花白鳳拿到了。
“在你的床上,有女人的頭發(fā),地上還有幾滴血跡,根絕DNA對比,兩者屬于同一人,和昨天兇手留下的一樣,在你的窗戶上,有攀登的痕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昨天晚上,兇手從窗戶進入,在你的房間里處理了傷口,休息了一個晚上,今天一大早又從窗戶離開?!?br>
花白鳳能被評為“全國一級英雄模范”,果然不是浪得虛名,這前后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將案件分析的七七八八,已經(jīng)無限的接近事實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親眼所見呢。
“現(xiàn)在你還有何話可說?”花白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眼睛緊緊地盯著明弈。要是一般人被這樣盯著,肯定很有壓力,可是眼前的人是明弈。
“美女警官,你說的這些可能是真的,但是和我有什么關系,我昨天坐在沙發(fā)上喝茶,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等睡醒之后,就第一時間打開店門,開門沒多久,你們就來了,然后我就被帶到了這里,至于樓上到底有什么,我是完全不清楚?!泵鬓暮軣o辜的說道。
花白鳳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趕緊,明弈所說的這些她居然無言以對。
明弈所說的也有道理,如果兇手潛入他的家里,將他迷暈,再做上面她所說的事情,明弈確實可以算是不知情。
“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綜合以上的種種,我很有理由相信,你就是同謀?!被ò坐P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的死心。
“美女警官,我記得你們警察抓人最講究的就是證據(jù),證據(jù)呢?”明弈這時候有點像老油條。
“我說的話就是證據(jù),小張,去吧攝像頭關上,半個小時之內(nèi)不要進來。”花白鳳笑瞇瞇的說道。
“隊長,這不好吧?”小張有點遲疑的說道,他好像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有點遲疑的說道。
“怎么,我說話不好使了?”花白鳳轉過頭,看著小張說道。
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小張同情的看了明弈一眼,就走出了審訊室。
隊長什么都好,就是脾氣有點暴躁,而且能動手解決的問題,她絕不會動嘴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