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安子儀木治國的其他類型小說《毒醫(yī)悍妃:戰(zhàn)神掌中寵安子儀木治國重生全文小說安子儀木治國最新章節(jié)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茗香花魂”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眾人齊齊吸了一口涼氣,若不是知道今日娶的是誰,恐怕都會以為這才是正牌新嫁娘。吳總管感覺自己手抖的十分厲害,哆嗦了半天硬是沒能吱出一聲。就在眾人愣怔的時候,秦若兮已經(jīng)被素音攙扶著坐在了上位的椅子上。她食指輕撫著椅子扶手,笑的春風滿面,很是喜慶。吳總管掙扎著動了動唇,總想說點什么,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喜堂外傳來一聲清脆高喝。“新娘子到!”隨著聲響,身姿卓越的安子儀已經(jīng)牽著紅綢進了門,紅綢的另一端則是頂了紅蓋頭的新娘子馛櫻公主。兩人款款而來的場景落在秦若兮眼里,她眼中戲謔越發(fā)濃了幾分。安子儀一抬眼就看見了端坐在上位的秦若兮,當即眼神微動,將目光投向了吳管家。老管家此時額頭上全是冷汗,他沖著安子儀連連搖頭,恨不得當場給安子儀跪下才好。天知...
《毒醫(yī)悍妃:戰(zhàn)神掌中寵安子儀木治國重生全文小說安子儀木治國最新章節(jié)閱讀》精彩片段
眾人齊齊吸了一口涼氣,若不是知道今日娶的是誰,恐怕都會以為這才是正牌新嫁娘。
吳總管感覺自己手抖的十分厲害,哆嗦了半天硬是沒能吱出一聲。
就在眾人愣怔的時候,秦若兮已經(jīng)被素音攙扶著坐在了上位的椅子上。
她食指輕撫著椅子扶手,笑的春風滿面,很是喜慶。
吳總管掙扎著動了動唇,總想說點什么,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喜堂外傳來一聲清脆高喝。
“新娘子到!”
隨著聲響,身姿卓越的安子儀已經(jīng)牽著紅綢進了門,紅綢的另一端則是頂了紅蓋頭的新娘子馛櫻公主。
兩人款款而來的場景落在秦若兮眼里,她眼中戲謔越發(fā)濃了幾分。
安子儀一抬眼就看見了端坐在上位的秦若兮,當即眼神微動,將目光投向了吳管家。
老管家此時額頭上全是冷汗,他沖著安子儀連連搖頭,恨不得當場給安子儀跪下才好。
天知道這個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秦若兮,是怎么從藍霄眼皮子底下溜走跑到這里來的?
安子儀深吸一口氣,望向了那單手杵腮、笑容滿面的女子。
“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留在瀟情院么。”
“我可是將軍明媒正娶進門的將軍夫人,今日將軍迎娶平妻,按著我木治國的禮儀,我自然是要在場的。”
“胡鬧!”安子儀眉眼間盡是冷意。
看來這秦家今日是要給他下馬威了。
他身側(cè)的馛櫻公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形輕輕晃動了一下,一旁的喜娘急忙扶住了她。
“將軍,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如果你不喜歡,我喝了茶就回去。不過剛來的路上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有點東西忘在了將軍那里,如果你最近方便的話,麻煩先還個錢唄!”
眾人聞言,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
放眼木治國,敢這樣和安子儀說話的恐怕就沒幾人,何況秦若兮還是個女子!
堂堂木治國戰(zhàn)神被人當眾要債,還有比這更打臉的事沒?
安子儀太陽穴突突直跳,死死盯著秦若兮,眸底滿是陰霾,“我何時欠了你錢?”
秦若兮勾唇一笑,換了只手杵腮,完全沒把安子儀的警告聽進去。
“將軍果真不記得了?”
安子儀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秦若兮指的是什么,當初是她主動哀求著把那些嫁妝充了將軍府的庫房,現(xiàn)在又在這個當口上索要,當眾下他的臉。
“今日之后,我會親自把這事和你做個了結(jié)。日后夫人想要零花錢和管家說一聲就是?!?br>
安子儀嘴角含笑,卻難掩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之色,之前對秦若兮還殘留的那一絲不忍,現(xiàn)在也早已不翼而飛。
“謝將軍成全。不過,木治國自來便有平妻換茶之禮一說,我和她互相喝了對方的茶,就代表著認同了彼此的地位和存在,而她也要喝那兩房妾室的敬茶,禮部尚書大人正好在場,將軍若是不信我說的,可以問問?!?br>
秦若兮莞爾笑道,半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她就是為了馛櫻而來,又怎么可能走?
秦若兮腦海里沒有任何關(guān)于嫁妝處理的記憶,按著原主的性子,做出點敗家子的舉動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聞言,素音很是詫異,她看了眼秦若兮才低聲回道。
“小姐你真忘了?入府不過一月,你為了讓將軍開心,主動把嫁妝入了將軍府的庫房。你說你人是他的、心是他的,財物什么的自然也該歸他所有,將軍當時不要,是小姐你強行把鑰匙塞給了他?!?br>
“我去,這智商......”秦若兮撫額低呼。
她隱約知道自己缺失的記憶部分是什么了,好像原身把她為安子儀所做的一切都帶走了,記憶中并沒有那些片段存在。
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決絕,才會將這部分記憶徹底抹去?
按照穿越理論,原身必定是死翹翹了自己才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自己醒來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原身死因是什么?又是誰侵占了她的身子?
所有疑惑交織成了一團迷霧籠罩在秦若兮心頭,她拇指搓著食指想了想,沒多久臉上又掛上了那個戲謔的招牌笑容。
“人嘛,總要傻上那么一兩次才會清醒,以后那樣的傻事我不會再做了?!?br>
“小姐能明白過來最好?!彼匾艏t了眼眶。
拍了拍素音肩頭,秦若兮笑道:“傻丫頭,別總是動不動就哭,快來幫我換上嫁衣,順帶,要個債?!?br>
秦若兮眉眼彎彎,笑得如同一只成了精的小狐貍。
在記憶里,安子儀從好臉色給過自己,總是冷眼看著自己被那兩個心機婊的妾室暗中使絆子。
堂堂一個戰(zhàn)神會連這種小手段都看不穿?說出來秦若兮都不信。
把錢給這種男人,還不如拿去買包子喂狗!
素音手腳很是麻利,沒多久就幫著秦若兮換上了那身大紅嫁衣,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秦若兮還是有些不滿意。
紅是紅了,可這掛了滿身的金線和珍珠實在辣眼睛。
“素音,把剪子給我?!?br>
素音急忙找出剪子遞了過去,下一秒她就看見秦若兮將那些價值昂貴的配飾都給胡亂剪了下來,速度快得素音根本來不及阻攔。
“小姐你這是干什么?這可是相爺找了王城里最好的繡娘,趕工半年才為你做出來的啊......”
“吃個喜酒而已,有紅色就夠了,至于其它的?”
看了一眼掉落滿地的珍珠,秦若兮又是嘿嘿一笑,“也別浪費,都收起來回頭賣了。”
素音瞠目結(jié)舌。
梳妝完畢,在藍霄的目瞪口呆中,秦若兮帶著素音兩個起落就躍過了瀟情院的后墻,直奔前廳喜堂而去!
那速度竟快的藍霄都來不及阻止......
此際吉時已到,安子儀已經(jīng)去了正門迎娶馛櫻公主,喜堂中到處是前來賀喜的賓客,眾人皆是紅光滿面、笑語喧闐。
當那抹正紅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時,原本熱鬧滿盈的地,瞬間鴉雀無聲。
她,怎么來了?
吳管家驚得連手里的茶壺都落在了地上。
今日是馛櫻公主下嫁給安子儀為平妻的大日子,本來依著身份,秦若兮怎么都得讓位,讓馛櫻公主做正妻才是。
可也不知秦元白用了什么手段,皇家硬是從頭到尾沒提過這茬,所以才有了平妻的局面。
為了表示對皇族的重視,安子儀不止一次說過不能讓秦若兮走出瀟情院,甚至還特意派了藍霄前去,但秦若兮還是來了。
她的彪悍無人能擋,也震住了在場眾人!
一身大紅喜服映襯的秦若兮更為美若天人,她唇角含笑、黑發(fā)如墨,緩緩走進了喜堂......
張御醫(yī)先沖著安子儀和秦若兮行了一禮,然后才看向吳管家,“公主鳳體已無礙,只是還有些虛弱,請老管家弄些湯水將養(yǎng)才是?!?br>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眳枪芗覒?yīng)道,眼睛卻望向了安子儀。
見安子儀點頭,他才急忙轉(zhuǎn)身離去。
“公主當真無礙了?”
安子儀冷聲開口,剛才秦若兮威脅張御醫(yī)的話還歷歷在耳,他對張御醫(yī)的話自然有質(zhì)疑。
“回稟將軍,公主已經(jīng)恢復了意識,將軍可親自去探視一番?!?br>
安子儀大步進了喜房,秦若兮則笑嘻嘻地跟在了他身后,令牌還沒到手,她哪里會放棄?
記憶中,秦若兮并不知道這塊玉佩代表了什么,但她隱約有印象,這是一塊無比好用的令牌,有了這東西,別說瀟情院,就是在將軍府橫著走都沒人敢攔著。
喜房內(nèi),馛櫻公主已經(jīng)恢復了意識,正氣若游絲地喊著憐嬤嬤的名字。
見到安子儀的身影,馛櫻眸子一亮,一層薄霧浮上眼眶。
她虛弱的朝著安子儀伸出手,淚光連連,“夫,夫君......”
好一個病嬌美人!
馛櫻這段位,就是十個柳卿悠加在一起也比不上??!
秦若兮暗自咋舌,果然安子儀已經(jīng)快步上前,握住了馛櫻公主的手,“你感覺怎么樣了?”
“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夫君了......”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br>
嘔!
秦若兮胃里一陣翻騰,差點將這把被強塞的狗糧都給吐了出來。
狗糧好歹也給喂點實在的啊,這弄虛作假的算什么?
奧斯卡小金人上身?惡心誰呢?
秦若兮連連作嘔,別人她不知道,但安子儀?
呵呵噠,秦若兮敢打賭,在這位戰(zhàn)神將軍的心里面,恐怕全天下就沒有一個女人能入他的眼。
“將軍,你現(xiàn)在也看見公主安然無恙了,那是不是該......”秦若兮不合時宜地又看向了那枚玉佩,臉上笑意盈盈。
寒著臉安子儀沉默了數(shù)秒,隨即解下腰間的血手云焰。
“你真想要這個?”安子儀冷如寒冰的俊顏立即更冷了幾分。
血手云焰可號令“四大戰(zhàn)王”、“雷霆十八騎”等鐵血軍團沒錯,可這令牌畢竟是死的,只要自己一紙密令,令牌也就沒了意義,秦家當真以為血手云焰能掌控一切么?
他最后問秦若兮這一句,不過是想試探這個女子還有幾分心思在自己身上,可秦若兮的回答卻讓他無比失望。
“當然要!”
秦若兮話音沒落,就已經(jīng)一把搶過了血手云焰,笑得見牙不見眼。
“那我就不打攪將軍和公主的好興致了,長夜漫漫、春意無邊,兩位還請盡情享受才是!”
說完,秦若兮便笑嘻嘻地出了喜房。
“夫君,別動氣,若兮不懂事是常事。只是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恐怕要讓夫君失望,她......”
馛櫻公主差點沒氣死,卻不得不裝出大度的模樣來,可沒等她說完話,就感覺脖頸上一緊,整個人陷入了黑暗。
看著昏迷過去的馛櫻公主,安子儀才收回手冷聲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主子!”
藍霄和紫休瞬時從梁上落下,兩人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兩人比手畫腳地說著秦若兮做的事,安子儀冰冷深邃的眸子里滿是不信。
“她袖里有乾坤?能掏出比她還要高的物事?有比琉璃還要透亮的奇怪瓶子?”
要不是顧著戰(zhàn)神的顏面,恐怕安子儀頭頂上的長發(fā)都能全部卷成問號的模樣。
這兩人可是受過專門訓練的七殺,但他們此際在說的是什么鬼話?
見安子儀不信,藍霄一咬牙半跪在地上立誓。
“主子,小的愿以項上人頭擔保,夫人絕對會妖術(shù)!”
這一晚本該是安子儀和馛櫻公主的新婚花燭夜,但因馛櫻出了狀況一直腹瀉不止,所以只能暫緩好事。
宮中后來的幾位御醫(yī)替馛櫻公主診治后,也都給出了一致答案:公主并不是中毒,而是染了急癥。
可這最尋常不過的腹瀉急癥,卻讓這一群御醫(yī)集體抓瞎了,因為沒有一個御醫(yī)可以治好馛櫻。
藥方開了一張又一張,湯藥煎了一壺又一壺,馛櫻公主喝得肚子都撐了,該拉的時候還是一樣拉。
她就如同失了水的海綿,整個人看上去都干癟了一大截,出氣多進氣少地躺在喜房內(nèi),嘴唇干裂起皮。
“憐嬤嬤,你再去,幫我......催催將軍,讓他過來,看看我......”
“我的公主啊,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是不要讓他看見的好。我聽說他已經(jīng)將那三個小賤婦都禁了足,你就放心吧,你和將軍是有感情的,他的心全在你身上,等你好了他肯定會過來的?!?br>
憐嬤嬤勸慰著,心里也沒底。
馛櫻公主戀慕安子儀是她早就知道的事,但公主是什么時候和將軍走到一起的?她還真不清楚。
特別是這次安子儀的求娶,更是出人意料、震驚朝堂,要不是馛櫻公主堅持要嫁,陛下也不能點頭同意這樁姻緣。
“公主,你放心,今日只是意外,等你好起來,可以慢慢收拾她們。這將軍府怎么能有兩位夫人?秦若兮如果識相的話,就應(yīng)該自請下堂,否則......”
憐嬤嬤對著自己脖頸比劃了一下,話語說得囂張且肆無忌憚,卻不想這話已經(jīng)落在了門外的安子儀耳里。
站在門邊,安子儀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冷如寒冰的俊顏瞬時更冷了幾分。
沉默幾秒之后,安子儀轉(zhuǎn)身大步離去,高大身影被月光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孤寂影子。
都是眼線罷了,哪有什么重不重要的區(qū)別?
倒是秦若兮在搞什么,自己得去看看。
安子儀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琢磨的全是秦若兮的事,從今日她出現(xiàn)在瀟情院外開始,好像所有的事都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安子儀并不喜歡這種感覺。
可讓安子儀沒想到的是,將軍府里竟有人敢讓自己吃閉門羹!
看著哆哆嗦嗦?lián)踉谧约好媲暗乃匾?,安子儀面含慍怒,冷笑連連:“一個下人也敢擋本將軍的路,誰給你的底氣?”
“將,將軍......是,我家小姐囑咐的,今晚除了上門求醫(yī)的,旁人一概不接待?!?br>
素音顫抖的厲害,卻還是鼓足勇氣結(jié)結(jié)巴巴地把話給說完整了。
“向她求醫(yī)?就她?”
安子儀冷哼出聲,卻不想下一秒就被狠狠打了巴掌。
“大人,不好了!馛櫻公主病危!”吳管家的身影急急忙忙地出現(xiàn)。
“什么?”
“你剛走公主就陷入了昏迷,御醫(yī)們都說馛櫻公主怕是挺不過去了!”
吳管家連頭都不敢抬,就算沒有看見安子儀的表情,也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他身上傳出的那股凌冽寒意,明白自家大人這是動了真怒。
深吸一口氣,安子儀望向了抖成一團的素音。
“讓開!”
上位者的氣勢瞬時迸發(fā)出來,素音哪里還有膽子繼續(xù)攔下去?
她急忙連滾帶爬地閃到了一邊,安子儀直接進了瀟情院。
屋內(nèi),秦若兮已經(jīng)將這一切都聽了個清楚,燭火映照下她唇角高揚,眉眼彎彎地起身開了門。
安子儀深深看了一眼藍霄,才望向一旁的紫休。
“紫休你也這樣認為?秦若兮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妖術(shù)?”
紫休雖然比藍霄淡定,可藍霄說的每個字都是他親眼所見,他哪里會有別的想法?
“主子,夫人使用的是否是妖術(shù)暫不好說,不過夫人所能拿出的物件,絕對都是前所未見的。要么是秦家提前將東西送到了夫人的手上,要么......她那個傳聞中的高人師父就是真的?!?br>
紫休說到這里,藍霄也忽然想了起來,他急忙提醒安子儀:“主子,馛櫻公主的病是眾御醫(yī)宣布了無治的,可我們親眼看見夫人將她又救活了過來。這手段,絕非常人所能,肯定是妖術(shù)所致。”
“萬一她真是精通醫(yī)術(shù)呢?”紫休反駁。
聽著兩人的爭論,安子儀額頭青筋直跳,他要聽的可不是這些。
“都閉嘴!”
藍霄和紫休立即禁聲。
思考不過幾秒,安子儀便有了決斷,他看著面前的兩人,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暗衛(wèi)竟是這般無能。
“連個女子都盯不住,我要你們何用?秦若兮就算會武功、懂醫(yī)術(shù),那也是秦家的謀略手段而已!藍霄,本將軍希望這是最后一次聽到妖術(shù)這個詞,以后若是再提,必當重罰!”
“是,主子!”藍霄哆嗦了一下,心里還是有些不服。
“這里交給吳管家,你們都起來,跟我出去一趟?!?br>
罵完藍霄,安子儀心里總算舒坦了一些,他轉(zhuǎn)身就出了喜房,藍霄和紫休連問都不敢多問半句。
次日,瀟情院內(nèi)秦若兮已經(jīng)換上了素白常服,素音正在給她梳頭。
見素音要給自己綰發(fā)髻,秦若兮急忙攔住了她,“就這樣吧,頭發(fā)披著我比較舒服。”
“可是小姐......”
“沒有什么可是,不就是為人婦后必須綰發(fā)髻么?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又知道我是嫁了人了?至少在我心里,我就是個自由身。”
說著秦若兮摸了摸手中的血色玉佩。
只要有了這東西,以后自己怎么開心怎么來,想什么時候出府就什么時候出府,再也不用看安子儀的臉色了!
想到這里,秦若兮立即起身拽著素音就往外走。
“走,我?guī)闳フ绎L泠和陶雪?!?br>
“?。啃〗?,那可是百香樓啊!”
一聽秦若兮要去百香樓,素音滿臉驚愕,就連手中的梳子也驚得掉落在了地上。
回頭看了一眼素音,秦若兮笑得很是淡然:“不就是個風月地么?搞得像是什么龍?zhí)痘⒀ㄋ频?。怎么,咱們木治國還有規(guī)定,女子不得逛風月地?”
“沒,沒有......可是小姐你這一身......”
“是不是很囂張?別人都要女扮男裝才能去,我就偏不!我還就這模樣逛百香樓了,我看誰能拿我怎樣?!?br>
秦若兮笑得肆意,前世只要她想去的地方就能去,誰也不敢阻攔,就算現(xiàn)在是在木治國,她同樣也不忌諱任何東西。
畢竟宰相嫡女的身份放在那里,有秦元白和秦家撐腰,秦若兮確實不用擔心什么問題,可她忘記了一點,木治國終究還是個男尊女卑的地方。
沒那么順利進入百香樓是秦若兮早就預(yù)料到了的事情,這世間就沒有金葉子搞不定的事!
當百香樓桂媽媽在金葉子面前,放下所有底限諂媚地將秦若兮和素音迎進了百香樓時,秦若兮嘴角還掛著得意的笑。
可沒多久,她就笑不出來了。
坐在二樓雅間的她,一打眼就看見秦元白滿頭大汗地帶著人進了百香樓,還不時抓過身邊的人詢問著什么。
那模樣一看就是來抓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