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抖音熱門的其他類型小說《奇門占驗(yàn)師抖音熱門小說完本在線》,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莫裝01”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老爺子還挺有個性。不過這閑事我已經(jīng)甩不掉了。過去扶了他,往病房里送。才一推門,里面“撲通”一聲,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借著走廊里的光,我看到白曼清昏迷在地,臉色灰白,兩只手成爪狀揪著自己的腦袋。將老爺子扶進(jìn)去,順手開了屋里的燈,蹲下去看白曼清的時候,她本來閉著的眼睛,突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珠特別黑,里面帶著幽冷的光,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用左手掐了個五行訣里的水訣,直接點(diǎn)到她的眉心印堂處。白曼清兩眼一翻,就又躺死過去。我把她扶起來,想先挪到床上去,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又看到本該在病床上的她老爹,彎腰蹲在我身后。他表情微喜,跟街邊沒事瞎湊熱鬧的普通老頭似的,一邊瞅著我手里的白曼清,一邊樂滋滋地問:“暈了?這是暈了,掐人中快掐人中。”“......”沒...
《奇門占驗(yàn)師抖音熱門小說完本在線》精彩片段
老爺子還挺有個性。
不過這閑事我已經(jīng)甩不掉了。
過去扶了他,往病房里送。
才一推門,里面“撲通”一聲,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借著走廊里的光,我看到白曼清昏迷在地,臉色灰白,兩只手成爪狀揪著自己的腦袋。
將老爺子扶進(jìn)去,順手開了屋里的燈,蹲下去看白曼清的時候,她本來閉著的眼睛,突然一下子睜開了。
眼珠特別黑,里面帶著幽冷的光,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用左手掐了個五行訣里的水訣,直接點(diǎn)到她的眉心印堂處。
白曼清兩眼一翻,就又躺死過去。
我把她扶起來,想先挪到床上去,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又看到本該在病床上的她老爹,彎腰蹲在我身后。
他表情微喜,跟街邊沒事瞎湊熱鬧的普通老頭似的,一邊瞅著我手里的白曼清,一邊樂滋滋地問:“暈了?這是暈了,掐人中快掐人中。”
“......”
沒理他,把白曼清扶到病床上,回頭也把他安置上去。
老爺子鬧的有點(diǎn)厲害,我順手給他貼了張安神符,讓他先睡。
白曼清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醒不了,我就沒管她。
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夜里兩點(diǎn)多鐘了,窗外的夜色烏黑一片,連一顆星星都沒有,好像被人惡意蒙上了一塊黑布。
病房里的白熾光,照的人眼睛疼。
病房外,異常安靜,好像這里所有的活物,在一剎那全部消失了。
我掐了下鼻梁根,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事情還沒結(jié)束,這里還有兩個活生生的人,我要不守到天亮,他們就危險了。
其實(shí)今晚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我的預(yù)料。
我原先只當(dāng)是一些怨煞之氣,可能跟白家父女有什么過節(jié),所以纏著他們不肯走。
大概也就是嚇唬嚇唬而已,畢竟之前白父身上的那股黑氣很弱,看上去也沒有要害人的意思。
可萬萬沒想到,它們會這么暴力,呼朋引伴,集結(jié)了這么多煞氣,直接下手要人命。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事絕非個別散不去的煞氣能完成的,后面一定是有人刻意在操縱。
倒是跟白曼清家里的傀娃娃對得上。
我一邊在病房里跺步,一邊想問題可能會出在哪兒,對方的目的又是什么?
難道真的就是,簡單粗暴要人命?可總要有原因的。
前晚剛認(rèn)識白曼清,跟她不熟,很多話都沒說透。
昨天又忙又亂,我也沒顧上問,現(xiàn)在倒真不知道,是她得罪了什么人?還是別人看她不順眼,才會置他們于死地?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誰?”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病房的門卻突然被敲響。
與此同時,本該熟睡的白曼清也一下子醒了,跟在敲門聲之后,驚恐又大聲地問了一句。
這兩聲一前一后,一詭異一恐懼,響在寂靜的深夜里,能把人的膽給嚇破了。
還好這些年,我跟著為叔練了不少膽,也偷學(xué)了不少招,再加上裝備滿身,還算穩(wěn)得住。
此時,我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白曼清。
她也正看著我,一雙大眼睛里,驚悚與依賴摻半,兩只手緊緊抓住被子一角,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
“你別慌,躺著別動,我過去看看?!蔽铱焖僬f。
她卻在我正要轉(zhuǎn)身時,突然起身,一把將我抱?。骸澳銊e走,我害怕?!?br>
綠毛的臉轉(zhuǎn)了過來,盯了我得有一分鐘。
突然掀被而起,撈魚仔以為他又要打我,趕緊過去按他,卻被他一把甩開。
然后,他自己往床上一跪,“噗噗噗”地在被子上朝我磕了三個頭:“哥,親哥,我要是認(rèn)你,你肯定也瞧不上我,但我求你救救我吧,我真不想死?!?br>
我有點(diǎn)奇怪地問他:“我為什么瞧不上你?”
綠毛怔了一下,腦袋往下一耷拉,蔫蔫地說:“像你們這些,一看就是高人,哪會看得上我們這樣的小爛仔。不過哥你放心,你只要能救我的命,以后你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招呼?!?br>
“哦,”我看了看他,“那你先站起來。”
綠毛趕緊爬起來,又瘦又長的往病床上一立,我跟他說話,得把下巴仰上天。
我:“......”
磕了一下下巴,示意他坐回來,才又開口:“我的要求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你們帶我去認(rèn)識一下吳哥就行?!?br>
綠毛不懂了:“哥,你這本事跟吳哥也不差什么,怎么還要認(rèn)識他?”
“同行切磋嘛?!?br>
他裝出很懂的樣子:“哦,那是應(yīng)該?!?br>
我笑著沒應(yīng)話。
倒是旁邊的撈魚仔替他問了一句:“那哥,阿正這事要怎么辦?”
“魚店關(guān)了就行,神相已經(jīng)碎了,里面的東西我也收了,以后就沒事了。”
剛安生下來的綠毛,聽到我提神龕里的東西,又蹦噠起來了:“對對對,我那個聚財瓶,你把我聚財瓶拿走了,那我以后是不是再也不能發(fā)財了?”
我問他:“你聚財瓶供了三年,發(fā)財了嗎?”
他抓了一下頭上的綠毛,遲疑道:“好像沒有,可是......”
“既然沒發(fā)財,說明這聚財瓶并沒有用,你供著它干什么?”
綠毛:“......”
他一臉不解地看我了半天,大概想著還是保命要緊,也不計較聚財瓶了。
“行吧,你要拿就拿去,可是我不開魚店干什么呀?”
“先好好休息,出院了帶我去認(rèn)識一下吳哥,之后再想做打算,你看怎樣?”
我也不能幫他找工作,只能緊著先辦自己的事。
常盈的氣味來自于聚財瓶,而這瓶子又是吳哥給的,上面還貼著煞氣封印。
我得先接近吳哥,才能接著往下找。
還好綠毛也沒有死纏,被我勸住以后真往被子里縮了縮,安靜下來。
我看時間不早,還得去看白曼清,就把桌上的銅錢收了,準(zhǔn)備離開。
這時候,躺在床上的綠毛又轉(zhuǎn)頭看了過來,兩只眼神太過專注,把我看的都有點(diǎn)不自在,主動問了他一句:“怎么了,還有什么事?”
他咽了下口水,猶豫著問:“哥,我還不知道您名字呢?!?br>
“等事情辦完再說吧,現(xiàn)在叫哥就挺好?!蔽肄D(zhuǎn)身走。
他又急著在后面喊:“那哥你身上有沒什么符呀什么的,能給我一張嗎?我現(xiàn)在沒關(guān)老爺保佑,心里沒底。”
我:“......”
從兜里拿了一張普通的平安符,折疊兩下遞給他。
連一句話也不想多說,就出了病房的門。
可腳剛一踏出去,我就知道壞了。
外面的整個走廊,都泛著一股涼浸浸的濕意,好像突然降了一場大雨,正好下到室內(nèi)一樣。
她先用手肘輕碰了我一下,見我睜開眼,才問:“先生,你也是去平城嗎?”
我“嗯”了一聲,談興不大。
她卻主動打開隨身帶的小包,抽出一張名片給我:“認(rèn)識一下。”
她手指頭細(xì)長,皮膚又嫩又白,捏著名片的手指甲蓋繃成了粉紅色,特別好看。
我看了幾秒,才伸手把名片接過來。
“白曼清,菲諾國際集團(tuán)華國區(qū)總監(jiān)?!?br>
下面是一串電話。
這個公司我知道,源起歐洲,近幾年卻在國內(nèi)發(fā)展的特別好,大學(xué)畢業(yè)時,我們班好多同學(xué)都想擠進(jìn)去。
白曼清能在這個年齡,做到華國區(qū)總監(jiān),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
我稍稍坐直身子:“常樂,平常的常,快樂的樂,無名片無職業(yè)?!?br>
她笑了一下,像一朵長在山頂?shù)难┥?,突然開了花。
“很高興認(rèn)識你,常先生。”她向我伸出手。
我才剛伸出去手,她下一句就說:“我們能假裝是朋友嗎?一直到平城,如果您需要,我可以給你些報酬?!?br>
我:“???”
這是艷遇還是橫財?
我把手抬起來,攏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沒跟她握,很識相地問:“白小姐還是先說說遇到什么事了吧?”
她猶豫了一下,正要開口,眼神卻突然變了,剛才里面的犀利和精神,一秒成了恐懼,身子也往我這邊靠了一點(diǎn)。
順著她的目光往前看,在列車入口處,兩個身上穿著黑皮衣的人,走入這節(jié)車廂。
他們一眼就看到了白曼清。
沒辦法,碌碌凡人中,高山雪蓮還是很引人注目的。
兩人很快到了我們面前,在對面的空位上坐下來,目光一點(diǎn)都不避諱地盯著白曼清。
夜里的高鐵,車上人并不多,僅有的幾個,都歪在椅子里睡覺,發(fā)出高低起伏的呼嚕聲。
白曼清又往我身邊靠了一點(diǎn),基本已經(jīng)貼在我身上,那種幽幽的香味,撲了我半身。
我坐著沒動,身邊的三人也都不動。
保持一個姿勢久了,身子就有些僵,我不得不對白曼清說:“清清,我陪你去卸個妝吧,晚上帶妝睡覺對皮膚不好?!?br>
白曼清先愣了一下,之后趕緊點(diǎn)頭,先站了起來。
她一起身,對面的兩個人也跟著起身,高大威猛,把沒站起來的我,完全罩在陰影里。
壓力真大。
不過他們應(yīng)該不敢動手,畢竟在高鐵上,還有乘警在呢。
我陪著白曼清一起去了車廂接口的洗手間,把兩個人擠開,才跟她一起擠進(jìn)去。
把洗手間門一關(guān),我就問她:“怎么不報警?”
白曼清這會兒眼神慌的很,大概剛見我時的鎮(zhèn)定都是裝的,這會兒全散架了,說話的時候嘴唇都是抖的。
“沒......沒用的,惹不起他們。”
我問她:“那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她又卡在那兒了,不說知道,也不說不知道。
我看下旁邊的洗手池,有點(diǎn)不耐:“先卸妝吧?!?br>
白曼清愣了一下,抬頭看我時,一臉疑惑。
我說:“剛過來不就是說卸妝嗎?怎么了,不愿露真容嗎?”
她沒說話。
從包里拿了一包卸裝棉出來,抽出幾張,幾下就把臉上的妝給抹了。
然后,我看到她兩眉之間的印堂處,一片黑氣彌漫,眉峰上面還有些發(fā)紅。
他們兩個愣,我可沒愣,伸手就把那小瓶撈了過來。
撈魚仔和綠毛同時“哇”了一聲,接著就像被人點(diǎn)了穴,僵立在原地不動了。
手里的刀滑落腳上,發(fā)出一聲悶響,也不知道疼不疼,反正他是沒叫。
兩人臉白如紙,連嘴唇都失去血色,兩眼驚懼地看著我。
我拎著小瓶看了看,問他們:“怎么了,這瓶子里裝的是違法的東西?”
他們沒理我,眼神已經(jīng)發(fā)直。
我把瓶子裝進(jìn)口袋,裝作無意地說:“違法的東西可不能碰,我替你們收走了。”
然后,又彎腰去撿地上的關(guān)公。
撈魚仔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大叫一聲就往我撲過來。
我本就防著他們,沒等他靠近,身子一偏就閃開了,順手就把地上的關(guān)公撈了起來。
撈魚仔眼睛瞪成了銅鈴,大概太緊張,嘴里快速說了一串當(dāng)?shù)氐姆窖浴?br>
我一句也沒聽懂,無辜地看著他們,還攤了一下,順便把手里黑臉的關(guān)公展示給他們看。
綠毛總算也醒神了,之前驚恐的眼神,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絕望。
他干巴巴地舔了下嘴唇,抖出一句慫狠的話:“你死定了。”
“為什么,我買魚給錢的......”
我還沒扯完,他的手已經(jīng)指向關(guān)公,又突然害怕什么似的,把手指縮回去。
然后喊著撈魚仔說:“阿斌,快去找吳哥?!?br>
兩人說走就走,也不管店里的我,出門騎上電驢,風(fēng)馳電掣地繞過市場上川流不息的人,往外行去。
剛才他們朝我動手時,我順便把一張紙符放進(jìn)了其中一個口袋里,有追蹤的作用。
所以這會兒我沒急,拿了關(guān)公和小黑瓶,出來時還好心幫他們關(guān)了店門,這才往市場外的車子走。
跟著綠毛他們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看到一片郊區(qū)別墅。
兩人從電瓶車上下來時,幾乎是連滾帶爬撲到其中一棟的門前。
他們慌里慌張,一個按門鈴,一個就在鐵柵欄門上亂拍。
我把車停在不遠(yuǎn)的路邊,坐在里面沒動,先觀察四周。
這一帶的房子雖建的好,但并沒規(guī)范,好像是那種農(nóng)村各家各戶自建的房子。
單門獨(dú)院,沒有小區(qū),也沒有保安。
但幾乎每家小院的門口,都安著攝像頭。
綠毛他們來的這家,還安了三個,一個在大門口,一個在大門口對面的路上,還有一個在院內(nèi),交叉可以把這一塊照的沒有死角。
他們敲了一兩分鐘,里面的屋門才開。
一個三十來歲的中間男人,理平頭,脖子上掛一條特粗的金鏈子,腆著圓潤的大肚子,一臉不耐煩的走出來。
“翹什么翹,系了親娘了?”他說夾著普通話的方言。
綠毛幾乎要哭了:“吳哥,吳哥快救救我們吧,不是要死親娘了,是我們要死了?!?br>
吳哥翻了他們一眼,仍慢吞吞地往外走。
開了院門才問:“咩事?”
兩人二話不說,撲通就跪了下去。
我在車?yán)锟吹拇袅艘幌?,這年頭連過年都不給長輩下跪行禮了,這兩小子膝蓋還真軟。
但吳哥很硬,連頭都沒低一下,也沒讓他們起來,仍保持著不耐煩:“到底咩事?”
綠毛搶著說:“我店里、店里的關(guān)老爺被人弄掉了,還有后面的聚財瓶......”
吳哥的臉?biāo)查g一跨,一把將綠毛揪了起來:“你說什么?”
我妹妹失蹤的第三年,突然有了消息,出現(xiàn)在離我們這兒一千多公里的平城。
卦是為叔晚飯后卜的,夜里十點(diǎn),我已經(jīng)在去平城的高鐵上了。
為叔是一名卦師,也是一名道士,道號叫無為道長。
他卦術(shù)精湛,又懂風(fēng)水異術(shù),所以在我們這一帶頗有名氣。
早些年,還只是三里五村,十里八鄉(xiāng)的人來找他解事卜卦。
后來就有外地,甚至大城市的高官富豪,開著車往我們村里跑。
但為叔不托大,不貪財,人到了門上,只要是真有急事難事,給個一塊兩塊錢,他也給解。
可要是做傷天害理的事,比如逆天偷命,給別人下咒等,就算給再多報酬,他也不干。
為此,雖然得到了大多數(shù)人的尊重,但也得罪過一些人。
我和妹妹小時候托他的福,在村里特別得人照顧,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后來我考上大學(xué),妹妹也去了縣城里讀書,在家的時間就少了很多,但每逢假節(jié)會回來。
妹妹丟失的那年,為叔年初就有預(yù)感,所以過完寒假送她去學(xué)校時,往她身上塞了好幾張用防水塑料包著的符紙。
還一再叮囑她,平時在校內(nèi)不要出去亂跑,放假等著家里去接她。
我離開學(xué)還有幾天,就沒急著走,加上過節(jié)來卦卜的人多,偶爾也幫他一些小忙。
這天晚上我和為叔包了餃子,兩人圍桌,一邊沾著醋吃,一邊說起白天的事。
“做買賣的,明的爭不過人家,就來我這里買個符,把對手咒死?!?br>
為叔搖頭苦笑:“這么得來的錢,他們也花得下去。”
我沒怎么在意,隨口應(yīng)道:“怎么花不下去?現(xiàn)在外面這種事多了去了,就是下黑手的路子各不相同。不過他們確實(shí)過了,還要把人弄死?!?br>
為叔便抬頭看我,難得語重心長:“常樂,以后你可不能這樣。”
我把一個灌了醋的餃子,整個都塞進(jìn)嘴里,酸的瞇了一下眼,趕緊嚼巴嚼巴咽下去,才回他:“放心吧叔......”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為叔的臉色突然一變,整個人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后一個箭步往東屋沖去。
東屋單獨(dú)一間,里面長年鮮花水果供著道教的各路神仙。
其中一位只有一副畫,空白的,上面既沒畫相,也沒名字。但這一位,為叔特別經(jīng)心,還特意在他的供案上點(diǎn)了兩只電子燭,長年明著。
我們進(jìn)去時,一只電子燭滅著,另一盞飄搖欲墜。
屋里本來就不太亮的光線,突然又暗下去的多半,頓時有種昏暗不明的感覺。
我忙趕上前,一邊檢查電子燭,一邊說:“是不是電路斷了,我看能不能接一下?”
為叔卻一把拉住我:“不要管這,趕緊去縣城接你妹妹?!?br>
我愣了一下:“叔,盈盈才去學(xué)校三天,還沒到接的時間......”
“等不及了,快走。”
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出去,連外套都沒拿,直奔大門外。
我也不敢耽擱,快速從屋里拎了羽絨服,拿了車鑰匙,就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