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傅忻州三年。
是他身邊所有人公認的舔狗。
在他面前,我從不要臉,毫無下限。
他以為我愛他愛得無法自拔,甘愿一輩子當他白月光的替身。
在他和白月光訂婚當天,把我送給他的好朋友。
后來我如他所愿傍上了比他更有錢的,他卻瘋了似的求我原諒。
......
傅忻州的訂婚典禮上,我是禮儀小姐。
負責站在門口迎賓。
他身邊的朋友都認識我,原因無他,我是傅忻州花錢買回來的情人。
他的未婚妻夏銘微挽著他的手。
笑著夸我漂亮。
“夏小姐才是漂亮。”
“忻州,你這幾個好兄弟不是都沒有女朋友嗎,不如把她介紹給你的朋友?”
“嫂子,可別,我們可不要!”
“對啊,她看起來就不是好人,枕席都不知道多少人光顧過了。”
傅忻州摟著她的細腰,風輕云淡。
“我兄弟們都是好人,她一個服務員,哪里配得上,不過玩玩正好?!?br>
我依舊笑著,不置可否,確實,我只適合玩玩。
晚上,他回了他安頓我的房子。
真絲睡衣被我解開了衣扣,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今天生氣了?”
他用手背摩擦我的臉頰。
我搖頭。
“微微不認識你,今天也不是故意針對你?!?br>
我覺得有些好笑,不由得嗆聲。
“不認識我就幫我選老公?。俊?br>
他眉頭輕皺,“江念安,微微不是你這種人?!?br>
我貼上了他的唇,在他耳邊蠱惑,“嗯,她不是,她不會我現(xiàn)在做的?!?br>
他呼吸逐漸急促,將我壓在了沙發(fā)。
纏綿之后,他扔給我一張卡。
“你這是要跟我斷了?”
他鮮少直接給我卡,一般都是轉賬。
“我不想微微難過,反正你是為了錢,傅靳挺喜歡你,以后你跟他?!?br>
他一句話,就把我像物品一樣,轉手送人了。
我重新披上衣服,“傅總大氣。”
他的性子,這張卡的數(shù)額絕對不小。
他沒見到我惱羞成怒,甚至連吃醋撒嬌都沒有,臉色頓時黑了下去。
“江念安,別耍手段?!?br>
我真沒想耍手段,對付夏銘微,現(xiàn)在還用不上。
我去了浴室,隱約間聽到了他關門的聲音。
應該是回去找夏銘微了。
也好。
我敲響了面前漆黑的大門。
門打開。
“你缺女朋友嗎?”
一陣風吹過,傅靳將我摟進了房間。
大門“嘭”的關上。
傅忻州不知道,我高中就跟傅靳認識。
傅靳是傅忻州的大哥,私生子,上不了臺面,傅忻州沒少揶揄他。
“終于舍得收網了?”
傅靳嗤笑的問我。
“玩膩了?!?br>
他目光炙熱地看著我,“江念安,你剛才說的話算數(shù)么?”
我笑臉盈盈,“怎么不算呢?!?br>
當天,我就跟傅靳確定了關系。
我拍了張合照,是與傅靳十指相扣的照片發(fā)到了朋友圈。
配文:“你是我的萬千星辰?!?br>
三分鐘之后,我的手機響了。
“江念安你去找傅靳了?”
傅忻州好像忘了,是他讓我找傅靳的。
“寶貝,誰???”
我笑著攀上了傅靳的脖頸,“不認識?!?br>
我沒想到,傅忻州會出現(xiàn)在我公司樓下。
我那天電話里說的那句“不認識”他聽到了。
和他斷了之后,我就從傅氏離職。
今天正好找了個工作面試,他連這都找得到。
“江念安你跟我解釋解釋?!?br>
我不解的抬頭看他,“解釋什么?”
我看到他的眉心跳了跳,“解釋為什么傅靳會在你家!”
“他是我男朋友,不在我家在哪兒?”
傅忻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愣住。
隨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別鬧了江念安,這種戲碼你還要玩幾次才不膩?”
哦對,他之所以覺得我是在鬧,是因為之前我也做過同樣的事。
他身為傅氏的繼承人,身邊鶯鶯燕燕不少。
有時候大少爺?shù)植蛔⌒迈r感,也會出去玩玩。
我那時候都會鬧,P一張自己跟別人的結婚證發(fā)給他,讓他不用回來了。
他第一次還相信。
后面次數(shù)多了,直接就當沒看見。
不過他或許是忘了,我已經不用這招博取他的關注一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