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陸澤川妍妍的女頻言情小說《做他懷中叛逆金絲雀完結(jié)版小說_做他懷中叛逆金絲雀陸澤川妍妍全文閱讀》,由網(wǎng)絡作家“月弦織丶”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1.“叔叔,我今天...能不能在你房里睡一晚?”陸澤川剛洗完澡出來,身后的浴室還帶著蒸騰的水汽,他正慢條斯理地扣上絲綢睡衣的最后一顆扣子。見慣了他西裝穿的一絲不茍的模樣,此刻的他無端增添幾分放松慵懶,總歸不如平日嚴肅冷淡。我就偏把他堵在了浴室門口,拽著他衣角柔柔弱弱地吐出一字一句,語氣繾綣曖昧,話中刻意撩撥意味昭然若揭。我剛洗浴完,身上還帶著玫瑰沐浴露的清香,穿的是精心挑選過的吊帶睡裙,柔嫩肌膚若隱若現(xiàn)。溫香軟玉主動,我就不信他還能像柳下惠坐懷不亂。我和陸澤川的關(guān)系,對外宣稱是叔叔和外甥女,但我更愿意稱之為,金主。也不對。他奇怪得很。待我過分小心翼翼,像是束之高閣一副名貴的畫,又像供著一只貓。非親非故的,若是用忘年交來形容也不太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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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叔叔,我今天...能不能在你房里睡一晚?”
陸澤川剛洗完澡出來,身后的浴室還帶著蒸騰的水汽,他正慢條斯理地扣上絲綢睡衣的最后一顆扣子。
見慣了他西裝穿的一絲不茍的模樣,此刻的他無端增添幾分放松慵懶,總歸不如平日嚴肅冷淡。
我就偏把他堵在了浴室門口,拽著他衣角柔柔弱弱地吐出一字一句,語氣繾綣曖昧,話中刻意撩撥意味昭然若揭。
我剛洗浴完,身上還帶著玫瑰沐浴露的清香,穿的是精心挑選過的吊帶睡裙,柔嫩肌膚若隱若現(xiàn)。
溫香軟玉主動,我就不信他還能像柳下惠坐懷不亂。
我和陸澤川的關(guān)系,對外宣稱是叔叔和外甥女,但我更愿意稱之為,金主。
也不對。
他奇怪得很。
待我過分小心翼翼,像是束之高閣一副名貴的畫,又像供著一只貓。
非親非故的,若是用忘年交來形容也不太合適。
總不可能是純粹的可憐我,我可不覺得他有那么好心。
我想過,他也許對我有不一樣的想法,也就起了點異樣心思。
上天對他應是極為優(yōu)渥的,不僅賜了他精致的皮囊,也給了他異于常人的天賦。
白手起家、年輕有為,以二十六歲的年齡當上望州集團的董事長。
青年才俊。
比我大九歲,事業(yè)有成,成熟穩(wěn)重,穿西裝的模樣冷淡勾人。
把他追到手,總歸好過被家里送去相親,委身于一個不喜歡的男人。
于是我踮腳,拽著他的衣領(lǐng)往他身上蹭。
看見他伸手,我心上一喜,但他只是很紳士的扶了我一把。
然后再無其他動作。
“小姑娘自重點,這么暴露的衣服少穿,也別隨便拉著男人?!?br>
“我不是你爹?!?br>
半晌,我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語氣冷漠,然后把衣角從我手中拽出來。
我無端有些挫敗感,抿了抿唇往他身上貼了貼,嗓音甜美嬌俏。
“叔叔難道不覺得...我這身吊帶裙和你的床單很配么?”
我甚至整理了一下領(lǐng)口,學著電視劇中女主角誘人的表情。
然后我聽到一聲嗤笑。
陸澤川抱著手臂,冷冷淡淡地抬起眼皮,眼眸分明不帶一絲欲念。
“妍妍,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十九歲是么?”
“小姑娘怎么滿腦子這些?你現(xiàn)在回房,我就當你是還小,不懂事?!?br>
然后他不再看我,用浴巾擦著頭發(fā),就走進自己的房間,把門重重扣上。
“怕傷你自尊心,更過分的話我也不想說。”
只落下這么一句。
直截了當?shù)木芙^,甚至有點傷人。
不該吧,我這么點誘惑力都沒有?
深深的挫敗感和委屈涌上心頭,咬牙切齒的盯了一會緊閉的房門,我在客廳坐下,把全身鏡拉過來。
鏡中的女人頭發(fā)半干,黑發(fā)如瀑垂到腰間,容貌清純,眼里都帶幾分欲拒還迎的水霧。
吊帶睡裙,手臂纖細,肌膚瓷白。
應該是男人最喜歡的那種才對啊。
我磨了下后槽牙,想罵臟話,打開手機給閨蜜宋菁菁發(fā)消息。
失敗了。
叫我主動出擊去勾引陸澤川,還是我閨蜜給我支的招。
這條裙子都是她幫我挑的,信誓旦旦跟我說男人肯定都吃這一套。
美其名曰是幫我追到。
盡管不太敢相信我這個自稱情場高手、卻追了crush仨月都沒追到的閨蜜。
但好像,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坎粦摪?,他什么反應。
我想了想陸澤川剛才的表情,復述了一遍。
對方正在輸入中閃爍了很久。
…你說,會不會,陸澤川不喜歡女的啊?
算對你沒意思,也不該冷靜成這樣?。?br>
隔著屏幕我都能想象到宋菁菁凝重的神情。
一時有點沉默。
好像也有這種可能。
但是也不像啊,有他這樣的嗎?
要不咱換個男的追,別在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我跟你說,最近咱們學校后面那條街開了個酒吧,里面的兼職調(diào)酒師長得巨帥.,據(jù)說是隔壁a大的…這種學霸帥哥真的很像小說人物。
你有空的話,我?guī)闳タ纯矗?br>
那邊宋菁菁發(fā)來的消息還接連不斷,
我強打起精神一句句回。
心里倒是一直琢磨,陸澤川到底為什么是那副表現(xiàn)。
是我長得不好看?還是不喜歡我這款?和越想越心煩氣躁,我從客廳桌子的抽屜里掏出一盒棒棒糖,叼了一根。
客廳的燈晃了兩下,突然陷入一片漆黑的時候,我想了想,去敲陸澤川的房門。
陸澤川開門。
灰色睡袍的挺拔男人站在我身前。
筆記本電腦還放在床上,眉宇間有些煩躁,明顯是工作做到一半被我打斷。
于是越過我肩頭,看向黑黢黢的客廳,也明白了什么,皺眉。
“客廳燈壞了?“
我點頭。
“明天我會聯(lián)系人來修。”他頓了一下,“你回房間休息吧,客廳也挺冷的?!?br>
“我還有工作要忙,沒什么事的話就別來打擾我了?!?br>
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咬了下唇,輕輕道了聲對不起嘛。
他頷首,面上表情也看不出生沒生氣。
我打開燈,往床上一躺,裹緊被子,準備再等一會就睡覺。
本以為這就是個小插曲,但生活中意外總是比計劃來得更快。
不久之后窗外開始打雷下雨,我好像意識到了剛才客廳的燈為什么會壞。
我猶豫了一下,又去敲陸澤川的門。
“你怎么又來了?”
他靠在門上,抬起眼皮,不耐煩的神情比上次更甚。
“打雷了。”我一臉委屈。
裝的,嘻嘻。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br>
“還不讓害怕嗎…叔叔,我能不能在你床上湊合一晚?”
男人神情變了一下。
下一秒,門重重的在我面前被合上,我嘁了一聲。
不解風情。
剛洗完澡的時候我就當他沒看到,我三番五次的暗示總不能還聽不懂。
我躺會床上,心道要不今晚就這樣吧,看下次還能不能找到機會。
閨蜜群里不知誰提議,屏幕共享一起看恐怖片,宋菁菁第一個響應,完全沒管我不回消息的事。
我咬著指頭想了想,反正明后天都是周末,正好找個事做做,就也舉手加入。
選的恐怖片是近幾年國內(nèi)很有名的高分影片,民俗背景,據(jù)說是短篇小說改的。
確實有點嚇人,像我膽子這么大,看完之后我覺得后背都涼颼颼的。
翻來覆去都毫無困意,我走到房間門口,把頭探出去,貼在隔壁房間聽了會,依稀能聽到點聲音。
陸澤川估計也還沒睡,但我想了想還是不去打擾他了,把頭縮回來,繼續(xù)百無聊賴的刷手機。
就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手機消息提示音響起。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抬頭,就正對上窗戶外面,一張慘白的人臉。
腦內(nèi)不知為何想到了恐怖片的情景,我瞬間被嚇得清醒。
那人像是發(fā)現(xiàn)了我,緩慢的擠出一個猙獰又難看的笑容。
然后咧開嘴,說的是什么我也聽不清。
心臟幾乎要驟停。
一陣手忙腳亂,我又來到陸澤川門前。
不知這次為何,門沒鎖,我一個踉蹌,連滾帶爬的進去。
陸澤川膝上放著筆記本,又敲了幾下,像是才感覺到我的到來,扭頭,嗓音很冷。
“事不過三?!?br>
“不是,我…”
我語氣顫抖,說出的話語無倫次。
“我見到鬼了嗚嗚嗚…”
他似乎有點被我氣笑了,皺著眉頭看我。
但終究也沒把我趕出去,反而倒了杯水遞給我。
我平復了下心情,喝了口水,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講剛才發(fā)生的事。
“大晚上,還看什么恐怖片?!?br>
陸澤川語氣平淡,倒沒有怪罪我的意思,就有種奇怪的公事公辦之感。
“這一塊是別墅區(qū),治安一般不會有問題。”
“…”我咬唇不知道怎么說。
然后男人抬眼,有點無奈的站起身。
“你如果實在不放心的話,我就出去看看?!?br>
“我不敢一個人待著…”
我瑟縮了一下,語氣中帶上了我自己都不曾覺察的顫抖。
“我能不能跟著你…”
“嚇成這樣?”陸澤川垂眸望向我緊攥的雙手,“那就跟著吧?!?br>
我?guī)缀跏谴绮讲浑x地蹭在陸澤川身邊,聞到男人身上的松木香。
他猶豫了一下,一手撐傘把我蓋在里面,另一只手攥住了我的手腕。掌骨節(jié)分明,手指纖長。
掌間的暖意透入我手腕,我狂跳的心臟也稍安定下來。
門外這個晚上怎么就他媽的一波三折啊…
本來沒發(fā)生什么我就夠煩了,還遇到這種事。
在別墅外面走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我也覺得可能就是我的幻覺。
“別怕了?!?br>
陸澤川語調(diào)染上難得的溫柔,拍了拍我的背。
“叔叔你可不可以再陪陪我...我害怕...”
我?guī)缀趼牪坏阶约旱陌蟆?br>
心有余悸。
可是但腦內(nèi)又回想起我前兩次敲他門時,他冷漠的反應,咬了下牙。
后面的幾個字聲音漸弱,聲若蚊蠅。
陸澤川會不會覺得這只是我最新的手段?
他會說我什么嗎?
我猶豫著。
卻猛然落入一個明顯克制卻又溫暖無比的懷抱。
身側(cè)的男人嘆了口氣,安撫性地摟著我,拍了拍我肩膀。
舉動算不得多親昵,卻令我心臟跳的很快。
“小姑害怕的話,就來我房里睡吧。床給你,我打地鋪。”
我愣了一下,緩緩點頭。
2.
能認識陸澤川,大概算是我毛遂自薦。
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大學校慶上。
作為校慶晚會主持人,我含著笑站在臺上,一顰一笑是精心規(guī)劃過的得體,卻在瞥見他那刻有些失神。
那男人模樣斯文,西裝領(lǐng)帶勾勒出幾分成熟,薄而鋒利的眼皮低垂著,自帶幾分氣場。
神情臺下稍靠前的位置,看著慵懶又冷淡,眸光像隔著人群投過來看我,又像是眼中無物。
這個外貌顯然不是我們學校的校友或老師,否則早被在表白墻上掛得人盡皆知,又結(jié)合這幅事業(yè)有成男性的模樣,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種可能性。
回校參加校慶典禮的年輕校友。
我念完臺詞鞠躬下臺,漠然看著校長微笑著和他握手,把他請上臺,隨即拿著話筒喋喋不休,介紹這位校友陸澤川,如何年輕有為、慷慨大方,去年剛為學校捐了七百萬。
——我覺得能令校長這樣高看他,多半重要的是那七百萬。
陸澤川是個什么人我多少也聽說了,望舟集團近幾年的董事長,年紀輕輕卻雷厲風行,有錢又帥。
校長提出該有歡迎儀式時,我眼眸亮晶晶地捧著玫瑰花站在臺下,和其他女孩子站在一起,儼然一個對校友充滿敬仰和傾慕的學妹形象。
我身高一六八,踩了高跟鞋就一七二,站在一群女孩子中間足夠出眾,有把握他能看得清我。
“獻花?就她吧?!?br>
他側(cè)首在一群人中掃過一輪,目光落至我身上,若有所思,半晌后扯了下唇角冷淡開口。
也不知是我精心設計的起了作用,還是真就如此巧合。
深紅禮服遮住膝下兩寸,紅色高跟鞋踩得嗒嗒作響,我努力擠出一個驚喜的笑容。
腳尖不經(jīng)意地一崴,順理成章連人帶花跌在他面前。
四厘米的高跟鞋其實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但連自己的人設我都想的差不多了,清純少女,向來沒有這樣打扮過。
于是我抬眼,一臉慌張。
“我...對不起...”
他蹙著眉扣住我手腕,下意識扶了下,我站起身的第一刻,明面上是去揀散落的玫瑰,卻悄無聲息地往他身上蹭了一下。
直到彎腰撿起地上的花束,輕輕彈去一層塵埃,怯生生遞過去,我低下頭不敢看他。
起身的時候,發(fā)絲勾住他袖口的扣子,我慌亂的抬手去扯。
聽到他低沉好聽的嗓音從頭頂響起。
“你別亂動,會扯到頭發(fā)?!?br>
我心念一動,起了點異樣心思。
陸澤川下場的時候,我拽住了他的衣袖。
“那個...我腳踝摔痛了,可以帶我去后臺坐坐么?”
我眨巴著眼,刻意擦過他耳畔那一瞬極輕地問了句。
他頷首,扶著我把我?guī)У胶笈_,脫下我的鞋俯身來看我的腳踝,提著我小腿放在他膝蓋上。
像下意識動作般自然。
其實我一開始也沒那心思,但他垂眼似在仔細端詳我,我從他眼底看出幾分饒有興趣。
我大概看得懂什么意思。
大學門口經(jīng)常有豪車,車位上放著幾瓶水和暗示性的字條,我班上一個同學先前也找過一個富公子。
雖然稱是男朋友,但那男的看她的眼神可不太干凈。
就是陸澤川現(xiàn)在這種眼神。
盡管陸澤川面上笑意是我見慣的溫文雅爾。
卻和我厭惡到不愿稱之為父親的那個男人重疊,埋藏著虛偽冷漠。
恍惚記起,陸澤川這名字我聽過。
在我和我父親還沒完全鬧掰之前,曾聽他說起生意往來的伙伴,其中一位就恰好是這名字。
我父親拉攏生意伙伴會是什么手段我都懶得去想就知道,美酒嬌娘,表面上一個個比誰都光鮮亮麗,背地里不知道多臟。
想來眼前的這位老總和我父親也是一般貨色,只是可惜了這張臉,我還真以為他這種容貌能潔身自好,不在花叢流連。
呵。
而且竟然他認識我爹的話…
不知道那男人看到,我心甘情愿待在這男的身邊,會是什么表情。
說不清他愛不愛我,但自己女兒做出這種事,也總該有點感觸的。
無所謂,他既然看不起我這個女兒,那我就爛在土里給他看。
于是我猶豫著開口。
“叔叔,可不可以…帶我走?”
“就當養(yǎng)個小金絲雀了,年齡有點小,但是很聽話的那種?!?br>
昭然若揭。
我就不信這種暗示他聽不懂。
我這么做的緣由也很簡單,缺錢。
我世也算坎坷,若說慘也挺慘,父親做生意成功,白手起家,家財萬貫,兩人感情破裂,我就成了兩邊都不要的拖油瓶。
我被分給母親,她找了下一任,幾年前和繼父去了國外,把我丟給外婆,就這么過了幾年。
挺好笑的,明明負不起責任還非得把我生出來,年少一腔熱血造出我這么大個麻煩來。
相依為命的外婆于我高考結(jié)束那年,身體出了問題,住院費高昂,是我絕無力支付的。
母親匯來的款能解燃眉之急,但她畢竟更多要為新家庭著想,根本不顧及外婆,我就必須快速弄來一大筆錢。
我對上市公司老總的德行沒什么指望,一半往上喜歡在外面養(yǎng)些年輕貌美的情人,我缺錢,還不如好好利用這份外貌優(yōu)勢。
我生的漂亮清純,與我性子不同,最適合裝乖巧懵懂。
陸澤川怎么說外貌條件也卓越,委身于老男人還不如找個質(zhì)量高的。
這話說完,我低頭,用余光小心翼翼打量他的表情。
我大二,剛滿十八,就算我長相再如何成熟,他看我的眼神或許也和看鄰家小姑娘差不多。
我猜他看多了一貫搔首弄姿的妖艷嬌娘,大概對我這種主動的——勉強算得清純學生——生了些興趣。
男人不就喜歡這種嗎,要良家婦女輕佻下賤,又要女支清純無暇。
所以我為什么不試試呢?
3.
陸澤川垂著眼皮看我,臉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對于他會不會答應我心里也沒底。
“你一個小姑娘…”
然后他開口,雖然只說了半句,但我也聽出來不太情愿的意味,眼眸一黯。
此刻響起的電話鈴聲就有點突兀。
“稍等一下,我接個電話?!?br>
我眨眼乖巧點頭,然后豎起耳朵偷聽。
依稀聽見些字句,像是個女聲在向他匯報工作,語氣有點焦急。
挺有辨識度的好聽女聲。
說著似乎…哪個職務辭職了,任務很重什么的?
陸澤川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一下,壓低聲音似乎有些怒意回那邊。
“這么點事都處理不好?你們是吃干飯的?”
然后他就走開了點,我不太聽得到電話里的聲音,只聽到他對此事處理方式的回應。
約三分鐘,電話被掛斷。
“陸先生,您的公司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想了想,鼓起勇氣看他,“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說說,或許我有辦法解決?!?br>
“你一個在校大學生,怎么解決?”陸澤川有點懷疑的目光投過來。
“…說不準我能幫上忙,怎么說我大學學的也是商務管理?!?br>
他怔了一下,似乎也是想到畢竟我就讀的大學也算個名校,跟我簡單說了下情況。
“讓我試試吧,我正好下午沒課,你開車送我去公司?”
瞥見我臉上胸有成竹的笑容,陸澤川看了一會。
我也知道他大概率是在衡量,但就他所說的情況,哪怕讓我去試試,對公司的影響也微乎其微。
于是他好像就真的準備賭一下,點頭,帶我坐上他車的副駕駛,為我扣好安全帶。
“你要什么?”
男人專心開車,我也不好搭話,他突然沒頭沒尾的來這么一句。
我總不能直說其實是為了在他面前刷點好感,有助于以后勾搭他,沉吟了一下,開口。
“給我開個實習證明吧,以后畢業(yè)還能加點分。”
他頷首,心上了然。
現(xiàn)在經(jīng)濟下行,找工作都不容易,他倒是也知道。
所以當我干凈利落幫陸澤川處理完工作上的事情,來他辦公室匯報的時候,他有些驚訝。
此時他端著咖啡,對著電腦屏幕像是在忙些什么,然后讓我在他對面坐下。
指節(jié)敲著桌面。
“工作能力確實不錯。你出于名校王牌專業(yè),按理說畢業(yè)后薪資也高,不會差錢?!?br>
“為何要這么做?隨便拉著個男人就想找金主。”
“您就當可憐我?!蔽覈@了口氣,努力展現(xiàn)出幾分委屈神情,“我爸死了,我媽再婚去了國外,也不管我,相依為命的外婆生了重病,我也是…無奈之舉。”
“或許是看您面善吧,就總想著,若有人幫幫我,付出什么都可以?!?br>
我說的半真半假。
我爸…雖說還活著,但沒什么聯(lián)系了也是真的,當他死了也沒問題。
陸澤川頓了一下。
“我在你學校附近有套別墅,你要住進來么?!?br>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也許是認可了養(yǎng)著我的這個提議?
“好呀?!蔽覌尚?,“金屋藏嬌???”
“…”陸澤川眸色深遠,不知道是不是在看我,“我聽過有大學生找金主,但傳出去到底對女孩子家名聲不好,對外我會說你是我侄女?!?br>
“好的呀——謝謝叔叔?!?br>
我趁機順桿子往上爬,尾音挑得嫵媚勾人。
陸澤川握著咖啡杯的手有那么一瞬間顫抖,差點就把杯子摔落。
他眸光復雜地淡淡瞥了我一眼。
“跟我上車吧,帶你回別墅。”
之后我就住進了他家。